曾经,老师说, 一寸光阴一寸金, 寸金难买寸光阴。 我们哪里信过? 儿时的光阴, 就像奶奶的裹脚, 走出的步伐, 那么小,那么慢。 父亲,就是力量的化身。 那些举不起的沉重, 够不着的高远, 只有父亲的肩头可以扛得动, 只有父亲的双手可以够得着, 心急呀!不知道何时, 自己才可以, 长出父亲一样的力量和胆量, 担起一担禾,从半腿泥的田间, 不会摇晃,稳稳地上岸, 不用歇息, 一气挑进山岗上的稻场。 还可以乘风儿路过的时候, 在她面前, 玩一个天女散花的游戏, 却把那些没有灵肉, 只有空空皮囊的渣谷, 清除出去。 可以在风起的月夜, 去山坳坳的田地里赶活, 而不恐绰绰魅影的惊吓。 期待的心声是: 时光你快快地走! 时间, 像父亲手中的弯把子犁, 终于犁开了, 许多少年眼中的秘密。 那是长大之后, 才知道,才明白, 父亲的力量, 一半是意志,一半是无奈。 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轻松, 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容易。 不是没有劳累和压力, 没有力不从心; 所以父亲的腰会罢工, 腿会撒娇, 父亲也会毫无办法, 只能忍受着痛苦, 与生活较劲,格斗, 就是不能倒下。 身后, 那一张张嗷嗷待哺的嘴巴, 一双双殷殷期待的眼睛, 一个都不能辜负啊, 否则,便不配为父亲。 当少年也成为父亲, 父亲力量的光环, 就这样被撕开了缺口, 取而代之的, 是一顶意志的皇冠, 和坚韧的铠甲; 加上一枚责任的大印。 行走在人生的江湖, 征战在生活的汪洋。 子女一天不长大, 王位一天不动摇。 曾几何时,老师的话, 穿过几十年的沧海桑田, 才如一颗重重的石子, 砸在心底。父亲的力量, 伴着寸寸光阴,一点一点, 消失在子辈逐渐强壮的骨骼里。 父亲节里, 我这样和时光商议, 如果她同意, 我愿放弃财富的追逐, 背向万两黄金的希翼, 让给她所有的机遇, 为父亲换回满头青丝, 和青春的力量。 再不济,也请给父亲, 宁静的生活,百年的安康! 感谢您抽出 |
|
来自: 新用户0257R6aX > 《待分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