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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让自己高贵起来并不难

 江苏天行健 2022-02-11

  整理东西时找到一份曾经签下的协议书,这让我想起了几年前的一段往事。

  那天,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位老知青打来的,他告诉我最近去了一趟北京,主要是为了他的项目注册事宜,顺便也提到了我们曾参加知青文化研究论坛后,主办方一心想将大家的论文编辑出书,事实上也和我们作了沟通,并签了协议。但大半年过去了,原以为该论文集应该和我们见面了,但迟迟不见踪影的原因竟是样稿送到出版社,被一群70后的编辑初审,这些年青人不知道中国历史上曾经有过一场轰轰烈烈的知青下乡浪潮,他们上网查询,最终查到几位六十年代知青风云人物名字(恕我不一一写出来了),于是,凡是涉及到这几位名字的论文全部留下,其他均被撤了下来。

老知青大哥特意打我招呼,说明原因。我笑称没关系,说明自己并不介意此事。其实,他并不知道,早在年初得知论文要被编辑出书之际,对于曾经单独出过书的我,并不会为仅有一篇论文被收入其中的论文集而多想什么,顾大局应是最基本的原则。虽然当时签下了协议,但内心也想着目前正在写的这本书完全可以满足自己一些未能达成的心愿。

记得当时握着话筒时的心情,电话虽然没有引起我的大悲,但还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倒并不是一篇自己花了心血,也是自己喜欢的一篇论文未能入书,而是这样的理由总有牵强附会之嫌。好在我正在写的书组稿、写作挺顺利,按原计划是可以进入尾声了,可写作的过程也是发现和重新认识的过程,有些老知青得知我正在进行这方面的创作,主动提供素材,并帮助我去现场采访,感受那独特的知青文化,就这样,素材比我原来的设想增加了许多,这也让我欲罢不能,只好继续增加写作内容。

写作的过程,也是学习、感受、受教育的过程,更是心灵得到净化和升华的过程。一个人最终的创作结果,不仅取决于素材的收集,更是作者创作理念的展示和思维方式、思考角度的独特和高度的体现。想起曾看过这样一篇短文,很有启发,在此与朋友们分享并共勉。

13岁的那年,父亲有一天突然递给他一件旧衣服。

“这件衣服能值多少钱?”

“大概一美元。”他回答。

“你能将它卖到两美元吗?”父亲用探询的目光看着他。

“傻子才会买!”他赌着气说。

父亲的目光真诚中透着渴求:“你为什么不试一试呢?你知道的,家里日子并不好过,要是你卖掉了,也算帮了我和你的妈妈。”

他这才点了点头:“我可以试一试,但是不一定能卖掉。”

他很小心地把衣服洗净,没有熨斗,他就用刷子把衣服刷平,铺在一块平板上阴干。第二天,他带着这件衣服来到一个人流密集的地铁站,经过六个多小时的叫卖,他终于卖出了这件衣服。

他紧紧攥着两美元,一路奔回了家。以后,每天他都热衷于从垃圾堆里淘出旧衣服,打理好后,去闹市里卖。

如此过了十多天,父亲突然又递给他一件旧衣服:“你想想,这件衣服怎样才能卖到20美元?”

“怎么可能?这么一件旧衣服怎么能卖到20美元,它至多值两美元。”

“你为什么不试一试呢?”父亲启发他,“好好想想,总会有办法的。

终于,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请自己学画画的表哥在衣服上画了一只可爱的唐老鸭与一只顽皮的米老鼠。他选择在一个贵族子弟学校的门口叫卖。不一会儿,一个管家为他的小少爷买下了这件衣服,那个十来岁的孩子十分喜爱衣服上的图案,一高兴,又给了他5美元的小费。25美元,这无疑是一笔巨款!相当于他父亲一个月的工资。

回到家后,父亲又递给他一件旧衣服:“你能把它卖到200美元吗?”父亲目光深邃。

这一回,他没有犹疑,他沉静地接过了衣服,开始了思索。

两个月后,机会终于来了。当红电影《霹雳娇娃》的女主角拉佛西来到纽约做宣传。记者招待会结束后,他猛地推开身边的保安,扑到了拉佛西身边,举着旧衣服请她签名。拉佛西先是一愣,但是马上就笑了,没有人会拒绝一个纯真的孩子。

拉佛西流畅地签完名。他笑着说:“拉佛西女士,我能把这件衣服卖掉吗?”“当然,这是你的衣服,怎么处理完全是你的自由!”

他“哈”的一声欢呼起来:“拉佛西小姐亲笔签名的运动衫,售价200美元!”经过现场竞价,一名石油商人以1200美元的高价买了这件运动衫。

回到家里,他和父亲,还有一家人陷入了狂欢。父亲感动得泪水横流,不断地亲吻着他的额头:“我原本打算,你要是卖不掉,我就叫人买下这件衣服。没想到你真的做到了!你真棒我的孩子,你真的很棒……”

一轮明月升上山头,透过窗户柔柔地洒了一地月光。这个晚上,父亲与他抵足而眠。

父亲问:“孩子,从卖这三件衣服中,你有明白什么吗?”

“我明白了。您是在启发我,”他感动地说,“只要开动脑筋,办法总是会有的。”

父亲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说得不错,但这不是我的初衷。”

“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只值一美元的旧衣服,都有办法高贵起来。何况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呢?我们有什么理由对生活丧失信心呢?我们只不过黑一点、穷一点,可这又有什么关系?”

“是的,连一件旧衣服都有办法高贵,我还有什么理由妄自菲薄呢!”

20年后,他的名字传遍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他的名字叫——迈克尔·乔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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