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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野史:戒指案

 快乐的思考者 2022-03-01

古人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美女上门索情债,反成了杀人元凶,看清了人性的险恶,不妨你来看。

大明野史:戒指案

话说明仁宗中期,保定府传出一大奇案,当地刘员外待人热情,乐善好施。忽一日一漂亮纯情少女上门借宿,他见后现出了愧疚之情,便亲自招待时问道:“你们一向可好?”

女孩听罢惨然一笑,说道:“您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好不好您说了算!”就这一句云里雾里,莫名其秒的话,惹得刘员外夫人齐氏心中不喜,正要出言教训,却被刘员外止至,便有点闷闷不乐。

谁想这时,那美女自圆其说道:“无不过上门借宿一晚,何必劳师动众?”问的刘员外面红耳赤,忙不好意时的跟前跟后,这种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的小人行径,让刘府人员非常看不惯,满是愤慨之情。

美女微微顿容,冷眉竖眼地说道:“冤有头,债有主,这是刘员外与我家之间的恩怨旧债,与尔等何干?”

刘员外怕此女言语过激,双方发生冲突,忙命府中上上下下人员回避。可谁知俩人在房间密谈了一夜,刘员外却离奇死亡。

这让员外夫人齐氏和刘公子大为惊慌,便伙同家人,把此女扭送到府衙,状告她和家主关系暧昧不清,却又投毒害死刘员外,得公正严判,为刘员外申冤。

当时,保定府府尹刚刚到任,年轻气盛,人称田大尹,实在是父母官的典范,对此案不表认何态度,只是把此女收监,不审不问,来个冷处理。

大明野史:戒指案

众同僚不解,问他这样做有违常理,岂不闻“趁热打铁”,在案情陡发之时查案,有助案情的发展。

那知田府尹闻听众人之言,笑道:“此案不同于其它凶杀,没有外在的因果,蔫能发生此等凶案,定有隐情!”

说到此处,田府尹饮了囗茶,慢条斯理地说道:“君不见,此案牵扯的双方,群情激愤,各执一词,在这种情况下,能问出什么线索?”

“先冷一冷,让她们静下心来,再做定夺!”

……

众同僚听到府尹之言,也纷纷觉得有理。果不其然,员外之妻田氏禀告说,在案发之夜,她的祖传戒子不翼而飞,应该是被那嚣张少女偷去了,望官家追回,因为那可是价值连城了。

田府尹闻听,哈哈大笑,这案子越来越有意思了,谁个贼会明目张胆,大摇大摆的上门去行窃?这其中定有天大的隐情。

众同僚听了,面面相觑,也有同感。

过了三两日,田府尹正准备开审此案,时有衙役来报,外边有个老夫人求见,言说府尹无故关押她女儿,公道何在?

田府尹闻听,微微一怔,忙让下人引那夫人上堂。但见她五旬开外,衣妆得体,面容端庄,似是大户人家女眷,举手投足间颇为得体。

看到此处,田府尹暗暗点头,忙问道:“夫人何方人氏?来此有何公干?”

老夫人闻言,有点愤愤不平,说道:“老身本府人士,因女儿不日前来此认亲,反蒙此大辱,真是不服!”

大明野史:戒指案

“认亲?!”听罢此夫人之言,田府尹抚额,有点百思不得其解,忙问道,“难道说,你女儿于刘员外有亲?”

“不但有亲,还是舔犊之情,血缘之情!”老夫人愤恨的说道,“小女秀娥,乃刘员外亲生女儿!”

田府尹闻听,懵了,这起凶杀案牵出了血缘债,可谓单丝不成线啊,独木不成林哦,毕有因果,忙问道:“此话怎讲?”

老夫人望着保定府府衙正大光明的牌匾,似乎想的很远,喃喃呓语道:“真是一言难尽啊……”

这夫人曾经是官宧人家之女,父亲姓李,做过省府按察使,因受小人陷害,赋闲在家。

那年,她年方二八,妙龄之女,情窦初开,喜欢上了府中账房管事刘成,不能自拔。

且说这刘成,天资聪颖,长相英俊,又打的一手好算盘,甚得老爷器重。当时,小姐和他混熟了,两人情愫暗开,做下了苟合之事,使小姐有了身孕。

可想而知,纸里是包不住火的,李老爷见女儿和账房刘成有悖人伦,做出未婚先孕的事来,那传出去还不贻笑大方,让他的老脸望哪戳?

于是,他就想赶走刘成,棒打鸳鸯。那知自家女儿寻死觅活,非刘成不嫁。李老爷无可奈何之中,思虑再三,想出一法。

当时,李老爷给了刘成一大笔钱,让他远走他乡,远离小姐。刘成见钱眼开,又知道门不当,户不对,和李小姐是有缘无份,便拿了钱悄悄离开。

那时候,李老爷相逼女儿坠胎,但月份太大,恐伤女儿命,就偷偷生了下来,私藏在府,对外界不敢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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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家小姐,四处打探刘成,无有音讯,便渐渐心死,闭门育女,发誓今生不再嫁。李老爷无奈,加之年岁大了,就由了女儿的性子去了。

想不到那刘成,离开了李府,有了金钱,时来运转,做啥啥发,成了名副其实的财主,便有了回乡的想法。

他打听到李老爷已过世,就偷偷潜回故土,置办产业,经商卖买,要不会被大家调侃“富足的员外”,也就以员外自居。

他觉得已无脸面见李小姐,就娶了一大户人家的遗孀,带有一子,便结了姻亲。两家原本是政治联姻,夫妻俩说不上感情多深,占个名份罢了。

眼看上了年龄,刘成想起了自己女儿,就偷偷暗中看了几次,捎人送了些首饰之类,被女儿警觉,追问其母之下,才知有个父亲,便为其母打报不平,已借宿之名找上门来,想不到反害了亲生父亲性命。

这其中,定有隐情,老夫人绝不相信女儿会投毒。

她由此希望,田府尹能为女儿申冤,还其清白。

田府尹凶案未破,又添这桩情债案,感觉大脑隐隐作疼,浑身冒汗,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免心烦。

他让老夫人暂且回避,说破得此案,再还她女儿秀娥清白,现在还须让她委屈数日,以助案情告破。

此日,田府尹过问仵作,对刘员外验尸时有何异常?仵作呈上验尸报告,证明刘成之死非常平顺,象自然死亡,无有中毒迹象,实难于他杀挂钩。

田府尹看完清单,问道:“死者身体,无有一点异常?”仵作禀道:“初次验证,并没有发现异常。”

这就怪了,田府尹不禁想道,既然无中毒迹象,那刘员外夫人齐氏,为何一囗咬定是秀娥投毒?这似乎有故意栽赃之嫌?

再说,这秀娥作为刘员外的亲生女儿,上门只为替母抱打不平,实为其母尽孝,更有着上门认父之意,岂会害死亲生父亲?

从这各方面看来,秀娥没有杀人动机。

思虑在三,田府尹决定从刘员外夫人齐氏处入手,看其有没有隐瞒什么?总感觉到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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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田府尹装扮个算命先生,在刘员外府外转悠,只见刘府公子,齐氏先房遗子喝得微醉,磕磕碰碰走来,忙上前叫住说道:“小公子慢行,观汝印堂发青,短期内必有大祸!”

刘公子闻听,笑道:“家父新丧,家母外心,早有破家之祸,何须卜卦?”

田府尹听罢一笑,暗道,此案果有猫腻,便拦住小公子道:“今观公子有苦难言,何不对本先生倾诉一二,定能为公子避祸,逢凶化吉!”

刘公子闻言,拉扯先生坐到对面酒坊,各自踫了两杯,醉眼朦胧的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不妨告诉先生你,家母得知家父有个亲生女儿,怕认亲继承家产,担惊受怕。”

“哎,”刘公子长叹一声道,“可第二天家父离奇死亡,真的让人费解。”

“再说,家父女儿,虽说与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但本公子就是感觉亲近,觉不会危害亲生父亲,反而有了投毒害父之嫌,本,本公子总觉得蹊跷。”

说到这儿,刘公子在田府尹耳边笑道:“可笑的是,家母祖传价值连城的戒指,却从那晚消失了,硬说是家父之女偷去,想想,人家官宦人家出身,会稀罕此等东西?”说完,爬到桌上醉晕过去。

听了刘公子一番话,田府尹觉得此娃儿虽非刘员外亲生,但心眼不坏,对其母所为,大为不满,颇有正义感,不仅有点喜欢。

田府尹对酒坊掌柜丢了些散钱,托他照看好刘公子,方才回到府衙,想着此案该如何寻找线索?

有了,猛然间,田府尹一拍额头,既然齐氏说刘员外之女秀娥偷了她价值连城的戒指,何不让她二人当众对质,此戒指是如何被偷的?

想到这儿,田府尹命人带来秀娥,见她俊俏纯洁,善心可掬,情不自觉中有了好感,方才问道:“想那刘员外之妻,状告你偷去她祖上所传价值连城之戒指,投毒害死家主,可有此事?”

秀娥闻听一怔,方才正气凛然地说道:“无论我再怎么恨,那刘员外毕竟是我亲生父亲,我怎会加害?”

说着,秀娥气道,“至于那枚戒指,就算再怎么价值连城,我母亲家也不稀奇,想我大户人家出生会有那小些人行径?”

“再说,我此次上门,无非是见母亲对他念念不忘,又加之是我亲生之父,想让他俩团圆,我其实是替母尽片孝心而已,岂能投毒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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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秀娥明显神情愤慨,想是对亲生父亲之死心生愧疚,毕竟,这父亲离奇死亡,虽非她亲手所为,但似乎又是因她而死,不免倍感伤心……

田府尹见秀娥所说,和其母之言不谋而合,又与自己推断相吻合,便断定此案,一定和刘员外夫人齐氏,有着直接关系。

想到此,田府尹笑道:“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带你去刘府,澄清冤案,若何?”

秀娥点头,杀父之冤,自己可背不起。

第二天,田府尹率领三班衙役,来到刘员外府,重新让仵作验尸,并没发现异常。这让田府尹无语,忙亲自上阵,他用手指,从头到脚,一寸寸验过,忽然间笑了,便命人传来员外夫人齐氏。

府尹见齐氏衣妆艳丽,对刘员外之死并无悲伤之情,不免感叹道:半路的女人,米面的夫妻,真个没感情可言。

半响,田府尹问道:“且问刘夫人,你是怎么认定秀娥偷去你戒指,投毒害死刘员外的?”

齐氏闻言,说道:“那晚上,她和刘员外独处一室,不让外人打扰。是妾身我,亲手做了晚饭,给了此女,是她亲手端给员外吃的,这其中不会有问题吧?”

“再说,妾身回房后,发现手上戒指丢失,便跑去问她,刚才接碗,捡到戒指没有?她不成认,这就怪了,这期间只是送一顿饭时,戒指就不见了。”

“想妾身那戒指,祖上所传,价值连城,偷去不还,也在情理之中。再说,第二天早上,员外就离奇死亡了,这不是此女投毒,还会有谁?”

田府尹听齐氏说完,便点点头,但还是问道:“那么本府再问刘夫人,你确定戒指是被秀娥偷去?”

齐氏咬牙道:“妾身确定,非她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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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府尹闻言忽然大笑起来,对着身边仵作耳语几句,只见仵作拿出匕首,在府尹手指点到尸体位置,轻轻一划,从员外肚中,掉出一枚戒指来。

看到此情形,刘夫人齐氏情不自禁坐倒在地。

田府尹不由笑道:“现在,你还有何话要说?”

“罢了罢了,”齐氏面色慌乱道,“都是妾身之错,招了吧!”

……

原来,齐氏早得知刘员外外面有女人之事,就起了戒心,暗想自己毕竟是外人,比不得人家原配,生怕家产旁落。

当那次秀娥找上门时,齐氏更加愤怒,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自己还逆来忍受,那刘府倘大家业,还不被夺去。

于是,齐氏起了不良之心。

她决定要借秀娥之手,杀死员外,来个一箭双雕,夺得家产。

因而,齐氏借送饭之命,把戒指埋到饭中,然后装作劝合的样子,让秀娥端给刘员外,还说血缘近亲,没有解不开的心病。

这句感情牌,真是打中了涉世未深的秀娥之心,便亲手端给刘员外,还叫了声“父亲!”这让刘员外激动无比,开心的狼吞虎咽,吞下饭去。

可想而知,当员外不以为然吞下戒指后,无疑于吞金自杀,少时便丢了性命。

再把谋害员外的罪名,留给秀娥,真是天衣无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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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府尹听得事情的来龙去脉,痛恨道,好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啊,真是歹毒无比,贪欲充塞,可最后落个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误了卿卿性命。

这件吞戒指害夫案大白于天下后,田府尹上报刑部,回函说,如此恶毒之女人,应惩绞刑,告诫后世。

齐氏被处死后,田府尹见刘公子正义凛然,心胸不坏,便有意周全,就对秀娥母女说了此事,今员外家产来之不易,何不让秀娥与员外义子结为夫妻,光大门楣?

老夫人对刘员外真情不死,再加上秀娥对刘公子也有好感,便玉成了好事。选个黄道吉日,结为夫妻,振兴了刘家产业,乐善好施了一方百姓,成为贤达典范。

这真是恶人得恶报,好人得好报,人世间自有他的生存规律,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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