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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零的心,碰不到尚可停歇的驿站散落一地。

 卡布kb 2022-03-05


从来我就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什么,是他喜欢着我,我要“礼尚往来”还是…

在一个很爱狠爱的人身上,当你弄清楚爱情它究竟是什么东西后,却发现,你已经不再爱了…

1

前段假日,南坚探望;得知我仍老实的呆在一个不适合我的地方享受底层的“大赦”,尚是不明我的所作所为意欲为何…   其实这个问题我已问了自己千千万万遍,答案始终如一--不把心态调整好,不把情感垃圾彻彻底底清除干净,我是不会走出这里的。就在我觉得我可以全身而退之时,文质彬却不合适宜计划外冒了出来。

这个恶魔不知施了什么妖法,使我的心完全不受自己的掌控而被他的一切牵扯着、疼痛着、彷徨着、忧郁着…    

  

有时,我真的不用怀疑的完全相信文质彬就是妖怪转世,在我的情感世界里来作怪,就是上帝下达给他的最高指令。而这个该死的家伙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且很出色。他的出色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上的——我拿他没辙,我根本就无法把他关在心门之外。­

 即使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对于我来说铁铮铮的事实,我会努力的扮演好对他不屑一顾的角色。

从来我就无从知道文质彬到底喜欢我什么,对我的了解程度有多深,我只知道我的喜怒哀乐实实在在在影响他着的情绪,我自责,深深自责。                   

从来我也无从知道自己到底喜欢文质彬什么;是因为他喜欢着我,我要“礼尚往来”,还是因为他那超强忍耐性(如果不算懦弱的话)及无人能及的素养(到目前在我心中他排第一)或是因为他是沈槟棕的异体,或许一半一半吧。

南坚,我曾经的老师,现在的好友,计算机学院毕业,目前在设计方面已可堪称大师了。各方面同文质彬都有得一拼,如果真要两军对擂的话,我想输的应该是文质彬。最起码,南坚喜欢一个人他会说出来的,即使在不知道对方也喜欢他与否,仍会用各种方式去表达且坚持不懈;哪怕是他单方面的。  

在情感方面文质彬就是一个不自信的超级大混球,懦弱得随意用脚轻轻一触,他就滚落在这个世界的最低处。在他面前我一味的闪躲逃避是真的“害怕”没有结果,还是他的小心翼翼(其实是懦弱)让我害怕面对了“真的”没有结果才不去面对。

瞧,就这样一个男子却让我死死置在心里,却还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分毫。好想把他从心里抓出来,扔到爪哇国去。可心有余而力不足。文质彬他是一个鬼,我不理所当然的迷住了心窍才怪。   

曾经我在想,假如,我是说,文质彬赤裸裸的表白了,我还会不会害怕没有结果的痛,我想我的理性是小于感性的,或许。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就不会每天痛苦得就像心被掏空了一样;什么事也做不了。这一切的一切我必须要独自承受,因为我无法诉说,更无处诉说。我也知道文先生的痛并不亚我的,或许更甚。木头人被自己喜欢的人喜欢着都不自知的,这是通病。不然怎么配得上木头这称号。

2

南坚说,他佩服我的毅力,在一个地方可以呆那么久;我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是让我离开这里。­

南坚说,在这里做这样的工作不是我该做的事,我头脑里面所装的东西同我的工作性质没有丝毫的关联;我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我即使不再做卖场也应该去广告公司,哪怕是接单也比这样放任的“糟蹋”自己要好得多。­

我说,我现在过得真的很开心,没有压力就象征着无忧无虑,我不用再去扮演各种角色去应付各类人,这里的人很好相处,很善良也很单纯,我的上司没有对我不好;重要的是,我从来没有觉得这样做委屈了自己,这就足够了。人生在世,什么样的生活都有体会过,才会更深层次去体会成功背后的辛酸,才会珍惜酸楚背后的硕果,有时退就是进。谁能说阅历不是资本呢!­

我不能同南坚说,不离开,是因为这里有个叫文质彬的人,让我放不下。我知道南坚一直以来对我的好,在他面前亲口说出文质彬,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清楚的,我在保护他的同时也再保护着我自己。    

南坚于我来说,永远都是“哥们”,最铁的。­

感情是种微妙的东西,在对的时间是给不了错的人的。  

  

南坚说,他都不敢接家里的电话了,弟弟要等他先婚后再婚…是啊,毕竟都是适婚的年龄段了。

我说,南坚,找个适合的女孩给自己的情感一个交代吧。

南坚说,没感觉呀!  

 

我说,我已决定了一个人生活。

其实我的心已被文质彬塞得满满的,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人,给了他人遐想还不如说是给了他人伤害来得痛快点。    

南坚正处在事业浮沉的关键时期,他需要是一个贤妻良母型的女子同他共走人生路。而我不是,我深知。­

在我的词典里,男女除了性别,其它没有区别。事业男女之间是画等号的。

南坚说,冷木子,有些事你怎么还不明白呢?

我说,南坚,我一直都明白,而且太明白了,我不想你被伤害。

也正因此,我当南坚所有的信息邮件都是误发了给我。这样我们依然是好朋友,我真的不想失去南坚这样的朋友,说我自私,我不反驳,也不辩解。

就在南坚为我被别人无意间永久删除的初稿,硬是用黑客在电脑房整整呆了一夜把它找回来时,我就已经被感动了。看到他的留言,我更是泪流满面:“冷木子,你的底稿我只能找回部分,真的很抱歉,我能够帮得到你的只有这些了…我真的对自己很失望…现在是六点差一刻,我必须要关电脑了,我六点半的票”。。。

我怎么会不知道永久删除意味着什么呢…当泪水滴落在键盘上,我才意识到,自己竟大意到连南坚回去的日期都忘掉了。早些天,南坚就告诉我了。

我怎么能大大咧咧到这种程度,我真该死。刚准备拿电话敲给他,他的简讯就来了,“冷木子,现在你应该看到留言了吧,忘了告诉你了,我存在F盘了,E盘有备份。还有,别忘了吃早餐,别忘了好好休息,别老叫人放心不下…你一定要好好的,来年见了…”。

给南坚的回复,除了'谢谢’'一路顺风’。我不知自己还能说什么,该说什么。

3

夜晚,我用简讯同南坚天南地北海阔天空的瞎侃,直到他到家。或许这是我向他表达谢意的唯一的一种方式吧,我想。­

除夕夜。

南坚问,他妈妈要他相亲,他要不要去?

南坚问,他很想见到我,怎么办?

南坚问,我此时此刻在干嘛,有没有一点点想他,他想知道?

南坚问,他爸爸让他过完元宵再返深,让我给点建议…

我说,南坚,这都是你自己的事,我这里没有答案,也给不了你任何有价值的参考,我只能说万分抱歉。

南坚问,为什么?

我说,没有为什么?

南坚问,没有为什么是为什么?

我说,没有为什么就是没有为什么呀,我手机没电了,改时聊。

其实不给他答案,是为了保留住我们的这份友情,更为了不使南坚受到伤害,我知道我的答案对于南坚来说是残酷的,我的良苦用心,即使他现在不明白,我相信终究有一天他会明白的。

对南坚,是感动却无法心动,是感激友情不是心动爱情。  我问过自己的心,所以答案很明确,于我自己来说。­

百无聊赖中,给去同男友团聚的朋友摁了一条简讯,“你什么时候来呀,我都无聊的要死掉了…”。可那重色轻友的死东西硬是吝啬的一个字都不回,我都悲哀至死了,我怎么就交了这么一“狼心狗肺”的朋友还同她无话不谈,我再次为自己感到悲哀,同她绝交,我已决定。

当然,这是玩笑。呵呵!

太过感性,是我最大的缺点,也是我最大的优点。

年初四。

一大早,就接到南坚的电话,“冷木子,我在你楼下”。“南坚,你给我少来啊,我虽然没睡醒,但还不至于白痴,咱们过的是春节,离愚人节还远着呢,我昨晚看书太晚了…”。

“我昨晚就到了,太晚了就没给你电话…”。“别玩了,南少爷,南先生,我尊敬的南老师,请谨记,老师是不可以作弄学生的,你不可以为师不尊的,我的头好痛,睡足了,我给你电话OK?…­

刚挂的电话又响起,“冷木子,我有那么无聊吗?一大早来捉弄你,在你心中我就这形象?…”。

嗬,这家伙听口气有点上火,如果不是辣椒吃多了的话,可能真的在楼下。我抓件外套,趿着拖鞋披头散发的就跑了下去。打开门,南坚抱着一摞书“呲牙咧嘴”的站在那里傻笑。看到我后笑得更甚,应该说看到我邋遢的样子后笑得更甚。­

哎,哎,哎…是谁说他元宵后返深,一大清早扰人清梦,还取笑于人,你可够绝的了啊!我狠狠的骂南坚。

南坚帮我把外套披好。“你看你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外面风大,赶紧进去吧,不然我就又多了一项罪名了”。


4

一进门,南坚指着桌上一堆零食说,“冷大小姐,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呀”。我说,我就这样,习惯了。倒是你,今天才年初四就现身了,有何阴谋,明说了啊,要不,我十个世纪都不理你。

南坚扯动嘴角把无辜演译得淋漓尽致到有点夸张。“是谁说她无聊得快要死掉了,希望我早点过来,见死不救,不是我的作风”。

“南先生,我以我冷木子的人格发誓我压根就没有向你这样求救过,臭美都成习惯了你,是吧!我真受不了你…”,我不得不为自己申辩;因为我冤,比窦娥还冤。南坚愕然的看着我,一句话不说的快速的摁着手机,然后递给我说,“你自己看吧”。“你什么时候来呀,我无聊得都快要死掉了”。

我传给好友的简讯居然安然无恙的躺在南坚的手机里,我莫名更其妙,无法相信自己竟传错了简息,而且还误传到南坚的手机里,真要命。“南坚,你这一招又是应用什么软件,你从实招来并传授予我,我不管啊”。我向南坚撒赖的同时也在心里为好友叫屈,其实比窦娥还冤的主人应该是她。硬是被我无辜的冠了一项“重色轻友”的罪名,抱歉。呵呵!      

“我呢是来救你的,这些书是来帮你赶走无聊的”,南坚大度的包容道。《总裁韦小宝》《管理者不能让属下知道的秘》《方与圆全集》《韩寒精品集》《厚黑学》。好家伙,够细心;这些都是我无意中向南坚提起过却又没空“占为己有”对于我来说“兵法”的武器,瞧,我把自己说得多可怕;唉,人在商海,身不由己呀。  

“有时候,有些事是'谢谢’所无法承载的,说吧,要什么回报,超过底线,回报作废”;我大方的向南坚承诺。南坚满脸的无奈,说,“你呀,又开始皮了,我只是按照自己心的指示在做事,从来没想过“报酬”,你看看你,有没有爱惜过自己,都憔悴成什么样了,真拿你没办法,赶紧把自己收拾一下”。

我知道南坚又要迫我吃早餐了。南坚说完走向阳台并反锁好门。才子与君子并称的南坚,呵呵!

我赶紧找来镜子,不照不知道,一照吓够呛。我都可以跟谢逊PK了,而且胜卷在握;就发型来说。难怪南坚见到我的那一刻笑得那样的“花枝乱颤”。这家伙,真可恶,呵呵!

出门时,我把《厚黑学》递还给南坚,认真的说,“我已经够商人了,我真的害怕,有一天,我自己的感情都被我商业化了”。南坚说,“不会的,冷木子,我相信你。知道吗?我就欣赏生活中的你,真实、真切、不做作;只是在感情上太理性,理性得有点拒人千里的冷漠”。

“又来了,你可别欣赏我,我承担不起,也承受不了”。我说的是事实,于南坚,于我自己。

聪明时,没人比你更精一点点,糊涂时,没人比你更笨一点点。这是南坚经常对我说的一句话,我笑纳,但绝不接受;因为他说的根本就不是事实嘛,我知他所指,他却不知我所意;用心良苦天知道,唉!

我知道我该同南坚保持一段距离了,我不能让他没有退路,所以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去搭理他。他怎么想,我不管。我只知道,把对南坚的伤害递减到最小,是我一直努力在做的事。直到现在我自己也弄不明白,于南坚,我为什么就是喜欢不起来。

或许有时候,感情是真的培养不起来吧!

也或许,冥冥之中,我知道文质彬会在下一个站口出现。

注 此文写于:2010-5-17 - 卡布

不负被爱,不负时光- 卡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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