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第三帝国的最后时光（第2章/共4章）东线的最后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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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东线的最后战役

1945年1月的第三周，苏联红军在东线取得最后胜利前的最后一次大攻势开始了。其主要目标是粉碎在波兰、东普鲁士和波罗的海国家的剩余德军。苏联红军的全面进攻已经开始了，其唯一的目的是粉碎曾经组成德国军团的剩余力量不足的部队。正是这些猛烈的、持续的攻击，最终将德军在东北部的占领区限制在四个港口周围的几个小块土地上。利包、库尔兰、东普鲁士的皮拉乌和维斯特拉河口的但泽。。

在波罗的海沿岸，德国守军试图用他们所掌握的剩余武器和人员来阻挡俄国人的大规模进攻。防守该地区的每个德国士兵都知道被俘的后果。不仅沿海的驻军会被切断并最终被摧毁，而且大量的平民难民也会被阻止从海上逃离这些港口。希特勒说得很清楚，所有剩余的国防军、武装党卫军志愿部队和德国空军人员都不能撤离，而是要站起来战斗，发动一场空前的消耗战。事实上，希特勒的一句话就宣判了8000名军官和超过181000名士兵和德国空军人员的死刑。

在波兰西南部，位于奥得河上的战略重镇布雷斯劳已经变成了一个要塞，并由各种人民军、希特勒突击队、武装党卫军和第269步兵师的各种编队进行防御。在1945年2月中旬，德国部队用他们所能调集的所有可用武器进行了一次顽强的防御。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德军士兵和平民都成了苏联红军的炮灰。在这些持续到1945年5月的激烈战斗中，出现了许多勇敢战斗的行为。人民军和希特勒少年团的老人和孩子们在党卫军临时部队的支援下，在开阔的地形上前进，在位置良好的俄国机枪手和狙击手面前牺牲。到了3月的第一个星期，红军步兵已经把德军赶进了城里，并且正在逐街逐巷地摧毁。轻装上阵的党卫军、人民军和希特勒军仍在抵抗，被迫在被摧毁的城市下面的下水道里作战。当布雷斯劳最终投降时，近60,000名苏联红军伤亡，约29,000名德军士兵被俘。

在东线的其他地方，战斗是无情的，双方都对他们的士兵采取了严厉的措施，让他们站在原地战斗到死。每一次失败和撤退都给指挥官们带来越来越大的压力，要求他们对疲惫的士兵实施更严厉的纪律。一想到第一次在德国本土作战，士兵们的心情就很复杂。尽管保卫帝国会自动激起为他们的土地而战的情感，但并非所有士兵都有同样的感受。越来越多的年轻应征者表现出他们不想为一个失败的事业而牺牲。东线的作战条件不仅对新兵来说是悲惨的，而且对那些在与红军的数月痛苦冲突中幸存下来的身经百战的士兵也是如此。2月和3月期间的寒冷严酷天气使士兵们无法挖出超过一米深的战壕。但在这一时期，德军面临的主要问题是弹药、燃料和车辆的短缺。一个师的车辆只能在紧急情况下使用，而且未经指挥官许可，严禁炮兵射击。每个师的日配给量平均为每门炮两发炮弹。

随着红军攻势气势如虹，更多的城镇和村庄被红军占领。来自少数党卫军和国防军火力点的自杀式抵抗，在先前的攻击中被绕过，但是被后面的红军重炮炸成齑粉。在任何地方，德国人似乎都在不断地被迫撤退。许多孤立的部队花了几个小时甚至几天时间进行血腥的防御。俄国士兵经常要求他们投降，并向他们保证，如果他们这样做，就不会受到伤害。但是，尽管有这种令人放心的语气，大多数德国部队还是继续战斗到最后。对1945年的德国士兵来说，他们是在与一个他们不仅鄙视，而且还害怕的敌人作战。许多士兵，特别是那些在武装党卫军队伍中战斗的士兵，决定在战场上迎接他们的命运。对他们来说，他们宁愿在东欧的草原上流血战斗，也不愿投降，任由俄国士兵摆布。

在波罗的海国家沿线，德国士兵也完全意识到了如果失去了它的重要性。他们知道，他们的元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决心将战争拖下去，并帮助抵挡俄国人对柏林的进攻。出于这个原因，希特勒告诉他的前线指挥官，让每一个士兵为每一个城市、城镇和村庄拼命。但泽的居民几乎全是德国人，战前被指定为一个自由城市，使波兰可以进入波罗的海。这让希特勒非常生气，并激起了巨大的怨恨和夺回该城的决心。正是在这个借口下，希特勒于1939年进攻波兰，并将欧洲卷入了一场世界大战。五年后的今天，他决心不让这座城市不经血战而沦陷。

几个星期以来，但泽一直在为一场漫长的防御做准备。1945年3月初，在该城东部作战的是第二集团军。在几天的时间里，第二集团军在白俄罗斯第二方面军的全力打击下仍打得很顽强。一些德国师团进行了坚定的防御，特别是第4装甲师。然而，战斗是如此的激烈，以至于该师被苏联红军淹没，其残部在一个固定的阵地上继续顽强地战斗。

在但泽城内，步兵、装甲部队、人民冲锋队和希特勒青年军的混合部队正在进行防御。主要的装甲部队由第4装甲师组成，该师由第35装甲团、第103炮兵团和第4装甲突击队组成，还有两个装甲掷弹兵团。第35装甲团的第一营装备了黑豹坦克，而第二营则装备了Pz.kpfw IV坦克。炮兵团主要装备了黄蜂（Wespe）和野蜂（Hummel）自行榴弹炮，以及牵引式榴弹炮和迫击炮炮。

尽管德军在装备和补给方面都很差，但一些部队是在东线一些代价最大的战斗中幸存下来的坚韧的老兵。这些部队匆匆忙忙地沿着通往城市的主要道路部署。重型机枪排挖地三尺，守住防线的两端，其余的则分散在各个建筑物内。第35装甲团的装甲车占据了关键位置，以保卫通往城市中心的主要通道，尽管没有一辆坦克做好战斗准备。简单的障碍物也被架设起来，部队被安置在防御阵地上，配备了各种各样的反坦克炮和高射炮、机枪、铁拳（Panzerfaust）和致命的坦克杀手（Panzerschrek）。

当3月24日发现俄国坦克进入郊区时，国防军、装甲部队、人民军和希特勒青年军开始行动起来。俄国坦克在步兵的陪同下迅速穿过荒废的街道向前推进。在一瞬间，德国人开启了火力的高潮。一些苏军坦克还没来得及撬开一条进入城市的通道，就被烧毁了。然而，优势的苏军力量很快就开始攻占了郊区。几个小时以来，似乎每个士兵都在进行一场单独的消耗战。挨家挨户的战事激烈进行。潜入建筑物的红军士兵用刺刀、匕首和手榴弹与德国人进行了一系列致命的短兵相接。反坦克炮、机枪和迫击炮的火力被用来对付任何移动的物体。德军指挥官们非常清楚敌人的巨大兵力，并希望他们能够尽可能长时间地遏制红军。俄国人毫不留情地撕开了城市的郊区，把它所经过的每一座建筑都毁掉了。主要来自第35装甲团的坦克，试图控制城市的部分地区不被攻破。穿过城市的攻击是迅速的，但是从每一个可以想象的地方，德军都向前进的红军部队倾泻了致命的火力风暴。

到3月26日，整个城市已被吞没在一片烟海和火焰之中。随着城市战斗的加剧，德军变得更加咄咄逼人。俄国人缓慢而有条不紊地开始占领一个又一个地区，在火力和重装步兵攻击的风暴中逼退守军。整个地区被坦克和大炮完全摧毁。许多被俘或受伤的德国人被当场处决，并被吊在灯柱上以示警告。在城市的部分地区，在德国国防军和装甲部队的混合支持下，人民军（Volkssturm）和希特勒青年军（Hitlerjugend）设法用铁拳（Panzerfaust）和坦克杀手（Panzerschreck）打掉了一些俄国坦克。德军指挥官们竭力向装备薄弱的守军灌输希望和决心，但一个又一个地区仍然倒在了俄国人的进攻之下。

到3月29日，那些没有被包围或在城内被歼灭的人都逃到了维斯瓦河口。尽管第二天但泽就沦陷了，但抵抗并没有被完全镇压。一些被包围并拒绝投降的反抗团体继续战斗，直至被歼灭。

在波罗的海沿岸的其他地方和德军中央战线的更南端，尽管有狂热的抵抗，但德军的局势却在不断地失去控制。德军在战场上的指挥官们现在对无法在任何较长的时间内挡住红军的黯淡前景感到无奈，这个消息在德国最高统帅部中引起了震动。对他们来说，这标志着苏军入侵祖国的开始。在德军为推迟不可避免的对东普鲁士的占领而战斗时，红军的主力部队绕过了各个抵抗区，向东波美拉尼亚和普鲁士的波美拉尼亚省蔓延，在那里进行了一些艰难的战斗。

一辆StuG.III Ausf.G型突击炮车的车组在被大雪覆盖的森林里合影。到1945年1月，装备状况已经大大恶化，特别是在装甲部队。德军编队的状况一直是战术家们关注的问题。即使在1945年1月和2月，他们仍然收到了一些坦克、自行火炮和突击炮车，但这与俄国人正在生产的庞大军备数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因此，德国人面临着很快就会在本土被击败的危险和日益恶化的前景。

德国士兵在冰冻的道路上行进。沿着被炸得面目全非的前线，德国部队徒劳地试图在压倒性的困难面前守住他们的阵地。虽然一些地区在俄国人的猛攻下土崩瓦解了，但在许多地方，德军部队继续展示了他们在最危险的阵地上抵御准备充分、优势巨大的敌军的能力。

一门10.5厘米FH18榴弹炮的炮组人员在战斗的间隙休息。这种武器的巨大威力可以将其破坏性的弹头投掷到10,675米之外。到了1943年，只有少数这种火炮还在服役，并主要在俄罗斯使用，直到战争结束。

一张照片显示一门10.5厘米FH18重型野战榴弹炮正在建筑物旁边准备作战。10.5厘米野战榴弹炮被设计用来攻击深入敌后的目标。这包括指挥所、后备部队、集结区和后勤设施。

在雪地里的是一门10.5厘米榴弹炮，在野外。主要是炮兵团被赋予破坏敌人阵地和防御工事的任务，并在装甲或步兵突击前进行反炮击。

北方集团军的部队与雪橇上的物资。红军将他们的冬季攻势视为东线的最后一次大举进攻。其主要目标是粉碎在波兰、东普鲁士和波罗的海国家的剩余德军。沿着波罗的海，一场全面的俄军进攻已经认真地开始了，主要目的是粉碎曾经被吹嘘的北方集团军群中剩余的力量不足的德国部队。

一门属于10.5厘米FH18/40炮组的步兵炮炮手在合影。在整个战争期间，10.5厘米榴弹炮为德国国防军和武装党卫军提供了一个多功能的、相对机动的火力。

雪地上隐藏的一门反坦克炮。一个典型的部署在德国前线的火力点主要包括MG34和MG42机枪，一个反坦克步枪连或营，一个配备了大量各种炸药的工兵排，步兵炮，拥有一些反坦克炮的反坦克炮兵连，偶尔还有一门自行火炮。

德国国防军军官在交谈。虽然德国人似乎已经为对抗苏联的进攻做好了准备，但沿防御带使用的许多装备过于分散。指挥官们也无法准确预测苏军进攻的突破点将发生在哪里。更糟的是，当俄国人开始猛烈轰炸德国边境一带的德军阵地时，这也严重削弱了防御线。

可能在1945年1月或2月波罗的海地区的作战行动中，党卫军部队在一个野外厨房。在战场上的德国指挥官们现在对失去他们在东部的大部分防御阵地的黯淡前景感到不甘心。对他们来说，这标志着苏联入侵祖国的开始。当德军为推迟不可避免地占领东普鲁士和波兰而战斗时，红军的主力部队绕过各个抵抗区，涌入东波美拉尼亚，在那里进行了一些艰难的战斗。

一名迫击炮手在一次防御行动中开火射击。尽管在战争的最后几个月里，德军尽最大努力加强其在东线不断减少的队伍，但没有什么能掩盖他们在红军的优势下相形见绌的事实。据估计，苏联红军在从亚得里亚海延伸到波罗的海的战线上拥有约600万人。

1945年初冬，在东部有一个熟悉的迹象。在这里，一队德国国防军士兵沿着一条结冰的泥泞道路向西跋涉。即使到了1945年，马拉的运输仍然是德国军队中最常用的运输方式。

一门5厘米口径的PaK38火炮位于波兰与帝国边境某处的村庄边缘。尽管德军在装备和补给方面都不尽如人意，但一些部队都是在东部一些最激烈的战役中幸存下来的坚韧的老兵。这些部队匆忙地沿着通往德国的主要道路部署。重机枪排在防线的两端挖坑守卫，其余的则分散在各个村庄和城镇内。坦克装甲车、反坦克炮和高射炮占据了关键射击位置，以守卫主要道路。

一名可能在前线观察哨的德国士兵通过无线电进行通信。这位士兵穿的是提供给前线部队的可反穿的冬季制服。这种制服不仅非常保暖，而且为穿着者提供了更大的行动自由，特别是在使用个人装备时。这种制服不仅有助于对抗严寒，而且有助于防止体力消耗时的过热。

在雪地里的一个防空洞里，可以看到德国国防军的迫击炮兵在准备他们的12厘米Granatwerfer 42 sGW 42迫击炮。这种致命的武器，是在与同口径的俄国重型迫击炮相遇后复制的；是为数不多的德国人仿制的红军武器。

在冬季行动中，德国装甲掷弹兵（Panzergrenadier）显然是搭上了一辆白色涂装的StuG.III Ausf.G型突击炮车。尽管StuG已经被证明在中远距离上对苏联的轻型和中型坦克非常出色，但是一旦他们脱离了轻型坦克、车辆和步兵的重机枪保护，他们就很容易受到来自侧面的攻击。因此，损失是非常大的。

在东部的防御行动中，一辆StuG.III Ausf.G型突击炮车在战场上出动。在战争的最后两年里，突击炮已经慢慢地装备到国防军和武装党卫军的装甲部队、装甲师和榴弹炮师中。

一群德国国防军士兵站在一辆白色涂装的运输车前合影。

尽管前线形势严峻，但士兵们有时仍有时间与他们的战友们一起唱歌和交流，这张照片清楚地说明了这一点。在整个1945年2月和3月，德军继续打着一场疯狂的消耗战。在许多进行了坚决防御的地区，许多部队被包围并被歼灭了。

一辆Sd.Kfz.251半履带车在其部队从波兰撤退到德国的过程中拖着一辆卡车穿过一条小河。虽然许多部队在红军的无情压力下撤退，但也有许多孤立的部队花了几个小时甚至几天的时间进行血腥的防御。俄国士兵经常要求他们投降，并向他们保证，如果他们这样做，就不会受到伤害。但大多数德军还是继续战斗到最后一刻。

一辆Sd.Kfz.251半履带车通过波兰撤退时，德军阵地遭到越来越多的空袭。红军指挥官们很清楚突破德军防御阵地任务的艰巨，并计划通过轰炸和炮击来扫清障碍。在接下来的几周里，苏联红军架起了数百门大炮一字排开。在一些地区，每平方公里有大约100门火炮。

坦克兵在雪地上行进，后面跟着一辆坦克歼击车。许多部队已经疲惫不堪，弹药和装备不足，很快就无法保卫波兰与帝国的边界。分散在各个防御阵地、城镇和村庄的守军中，有数以千计的人民军和希特勒青年军以及其他各种地方民兵和志愿者。这些训练不足的新兵被匆匆带入战场，以加强已经枯竭的国防军和武装党卫军部队。

一个MG34机枪手在田野里射击。虽然在战争的这个阶段，MG34已经被射速更快的MG42取代了，但它仍然被认为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武器，并被在东线战场上广泛使用，直到战争结束。

一门7.5厘米的PaK40反坦克炮组在防御战的间隙中。沿着德军前线的是士兵、迫击炮、坦克、反坦克炮（PaK）和高射炮（FlaK）的混合部队。在这些不同纵深的防御阵地后面是反坦克防御阵地，包括迫击炮、坦克杀手（Panzerschreck）火箭筒、铁拳（Panzerfaust）火箭筒、7.5厘米和8.8厘米反坦克炮（PaK），准备对付任何突破的红军坦克。然而，尽管德国人似乎已经为苏军的进攻做好了准备，但沿防卫带使用的许多装备分布得太过稀疏。指挥官们也无法准确预测苏军进攻的进攻重点将发生在哪里。更糟糕的是，当苏联红军开始猛烈炮轰德军阵地时，这也严重削弱了防御线。

在任何战斗中，最重要的防御行动形式之一是从前线到指挥所的通信。在这张照片中，可以看到一名无线电员用他的无线电设备与散布在后方的许多战地哨所之一进行通信。

1945年1月或2月，在波兰的一次防御行动中，一门8.8厘米高射炮（FlaK）在雪地里的照片。在前线的一些地区，一些部队几乎没有足够的装甲部队来对抗苏联红军装甲部队，因此需要使用高射炮（FlaK）来阻止红军的进攻。

处于前线典型防御阵地上的德国士兵。虽然德国士兵竭力延缓红军向柏林的西进步伐。然而，除了钢铁般的意志和坚韧不拔的精神，似乎没有什么可以阻挡苏军的力量。凭着决心和狂热的抵抗，德国军队仍然是可怕的对手，他们为每一座桥梁、城堡、城镇和村庄而战，对抗着汹涌而来的红军。但对德国士兵来说，保卫帝国并不是正常的撤退。

一辆StuG.III Ausf.G突击炮车沿着一条泥泞的道路前进。从1943年到战争结束，这些突击炮车慢慢地装备到国防军和武装党卫军的装甲部队和装甲师中。一般来说，尽管缺乏燃料，StuG.III突击炮车的表现非常好，甚至在防御行动中与敌人的装甲部队作战。

在1945年3月的防御行动中，装备精良的装甲掷（Panzergrenadier）在灌木丛中。他们穿着可反穿的冬季外套和长裤。这款拼接图案的迷彩印有两种色调，浅色和深色，每一面都是由两种迷彩布分别制成的。

1945年3月，工兵在一次防守行动中埋设地雷。尽管德军在装备和补给方面都不尽如人意，但一些部队是在东线一些代价最大的战斗中幸存下来的坚韧不拔的老兵。这些部队被匆忙地部署在主要公路沿线和其他被认为红军会突破的重要地区。简单的障碍物被架设起来，士兵被安置在防御阵地上，配备了各种各样的反坦克炮和高射炮、机枪、铁拳（Panzerfaust）火箭筒、坦克杀手（Panzerschrek）火箭筒，并在可能的情况下，每隔一段距离就埋设地雷。

在波罗的海的行动中，可以看到一队包括牲畜在内的车辆在拖曳他们所能支配的剩余物资。这些部队由北方集团军群的剩余部分组成。到3月底，现在改名为东普鲁士军队的北方集团军群的情况进一步恶化了。它的部队现在被围困在但泽湾周围，从萨姆兰和柯尼斯堡到维斯瓦河口。两个军团的残部被赋予了坚守赫尔半岛哥登哈芬以北的阵地的任务。希特勒要求不惜一切代价守住它。他指示东普鲁士军和库尔兰军的所有部队，留在前线，然后坚守，以便最大限度地吸引红军的力量，并希望能分散苏军对柏林的主攻。

在波罗的海战役的最后几周，一门15厘米榴弹炮准备射击。在这一时期，当德军试图维持其在北方的不稳定地位时，红军将其部队拉成了三条强大的战线，主要进攻方向是柏林。在北部，白俄罗斯第二方面军将穿过施韦特以北的奥得河，向诺伊斯特雷利茨进攻。它的推力旨在将防守的德国第3装甲集团军赶到海岸边，并掩护向北面的柏林推进。然而，德军决心尽可能长时间地守住他们的阵地，防止俄国人占领德国领土。但尽管在许多地方进行了顽强的抵抗，德国人不再有人力、战争装备或交通工具来有效地保卫他们的阵地。

一辆Sd.Kfz.251半履带车拖着一辆Horch越野车和一辆82式大众汽车穿过泥泞的地形，在战争早期的波罗的海地区的某个地方拍摄到，其部队正在撤退。随着但泽、佐普特和哥登哈芬的占领，希特勒勉强承认，波罗的海沿岸的局势非常危险，对帝国的入侵将迫在眉睫。沿着海岸更远的地方，其他港口也被重兵把守，奢望能遏制住红军的无情攻势。

东线的一个典型战壕内。两名迫击炮手在准备作战。他们都穿着灰色/白色两件套的冬季灰面可反穿军服。

德国部队狂撤到维斯瓦河对岸。3月底，尽管有狂热的抵抗，但德军在波兰的军事形势已经严重恶化，甚至希特勒本人也开始不情愿地允许他的部队越过波兰边境撤到帝国境内，他认为在那里他们会有更好的防御机会。

一名德国士兵自豪地站在一辆被摧毁的英国或加拿大制造的装备有2磅炮的瓦伦丁坦克旁边。德国士兵决心不惜一切代价打掉尽可能多的红军坦克，但庞大的坦克军团的不断冲击意味着，尽管俄军损失惨重，但总有更多的坦克来替代那些已经被打掉的坦克。

在保卫帝国的过程中，德国兵工厂的每一件剩余武器都被用来作战了。在这张照片中，在一场城市化战斗的残骸中，有一辆被击毁的StuG.IV坦克歼击车。在背景中可以看到苏联红军的士兵。

在匈牙利失守期间，似乎是匈牙利战俘被带去战俘营。战俘队伍经过一辆被击毁的Jagdpanzer IV型坦克歼击车。坦克歼击车是一种有效的反坦克武器，但是数量太少，根本挡不住洪水一样的苏联坦克群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