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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如梦如幻花似锦 亦师亦友写青春

 淡味茶原创文艺 2022-03-08
如梦如幻花似锦 亦师亦友写青春
作者:董玉恒

“怀念啊我们的青春啊/留下的脚印拼成一幅画/最美的风景是你的笑容/那一句再见有太多的放不下”如今,杏花春雨已过,正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恰如青春刚开始的样子。又是春光烂漫的三月,忽然想写一些记录青春的作品。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我没有见过多少人,但能给我留下印象的都是非凡的人。脑海中有几个美丽的身影闪过,相处时亦师亦友,分别后两个世界,只是在记忆中平添一份美好的感觉,在无边的平凡里留下一抹靓丽的风景。

一瞥飞鸿影,天空曾留痕。2017的早春,天气还相当的寒冷。开学后,杏花已然盛开,开又下了一场春雪。学校迎来一批支教生,其中就有小S,她留着丸子头,眉目清秀,穿着一身青色套装,清爽自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学校安排她教语文,正好我负责培养新教师,听了几次她的课,我到她的班上了三次课,有她邀请的,也有我毛遂自荐的。5月份我想到支教生就像是很好的朋友,不久就要离开这里,可能再也不会相见,不由生出淡淡的忧伤。我写了处女作《青春的纪念》,后来在网络平台《潇湘诗苑》上发表了,有这样的句子:“……(女)假如我们不曾到过这里,可能不会发生这么多动人的故事/(男)假如你们不曾到过这里,我们不知道什么叫青春无敌/(女)如果真有天意,我还愿踏上这深情的土地/(男)如果还有默契,我们还会关注你们的消息”六一儿童节我和小S表演了这首诗歌,赢得台上台下一片感动。

初见总是令人难忘,一切纯净如水,朋友般互相帮助,彼此欣赏是那么的真挚。临别我赠她一首诗:“……下凡仅数月,人间百日新。飘雪来相聚,飞红作离分。莫道时光短,初心情义真。汗水洒热土,最美是青春。一瞥飞鸿影,天空曾留痕。归去多珍重,何时再逢君。”后来她们全体又重游故地,带来以前答应的画作,我一直珍藏着。那几幅画有大有小,两幅山水,一沓练习稿,在里面我挑出一幅《吹箫的女孩》,配上一句诗:“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只此一面,便是青春的记忆。

贵客兰陵来,贤者自多才。2018年5月,我在临清参加一次专题培训,有幸见到了齐鲁名师韩老师,她报告的题目是《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她讲的是自己的成长之路,由一名受不了艰苦环境自怨自艾的女孩,成为一位国家一级心理咨询师,齐鲁形象大使等等,她用自己的努力坚持,种下一路鲜花,成就一片绿荫,令人无限敬佩。报告中间休息时间,我为韩老师写了两页纸,赞颂了她,并且给她提出来用词和读音两处错误。报告结束后,我登台献上我的意见书,韩老师非常热情虚心地接受了,向我表示感谢,给我留下她的联系方式。我请教她一个教育孩子的问题,由于时间紧迫,她说过后打电话和我交谈。傍晚时分,她果然打来电话,像老朋友一样句句实在,为我悉心解决难题。

不知不觉,我们交谈了接近一个小时,最后,还问我的人生规划,似乎我们就是平起平坐的同事,让我感到惭愧,真的没有想过,今生要达到她那样的高度。晚上,她的朋友圈发了这次来临清作报告的感受,其中有我写给她的东西,表示感谢对她的帮助。我在评论里附赠一首诗:“美丽又端庄,尊贵不张扬。贤姐款款行,名登齐鲁榜。博爱如阳光,惩戒亦无伤。宽严持有度,外柔内犹刚。纷繁名利场,从未多匆忙。悠然花自开,清气满庭芳。”她随即回复“您才华横溢,我受之有愧。”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她是那么低调地活成了别人羡慕的样子。如今她还是任教于一所乡村小学,名气却如袁枚写的《苔》一样传遍全国,也曾出国交流,香飘海外。她平淡地回忆奋斗的历程,好像什么也没特别用心,平平常常地拿下一个个证书和荣誉。其实,桂冠都是荆棘编成的,“看似寻常最奇崛,成如容易却艰辛。”她的成功之路就是教师的榜样,个人的传奇。

桐花万里丹山路,雏凤清于老凤声。来我校的支教生,不乏青年才俊,有一位尤其引人注目。人们叫她美丽老师,果然人如其名。她就像花仙子,衣袂飘飘,走到哪里,都有许多孩子们愿意和她同框。她在大学是班长,还是学生会副主席,英语早已过了六级,她上的数学课,从艺术性和实用性,都是成功的好课。我现场作了一首诗“她不是黄蓉/她不会武功/她让学生动手做/她让孩子心儿动/虽然初出茅庐/真的很年轻/宛如一阵清风/带来春之声/仿佛一只大鹏/起点很高/立意新颖/春风化雨于无形/教学可以很轻松/”可以说,这是有史以来,我对一堂课一个人写的最高褒奖。六一儿童节舞台上,我请她作搭档,演出了我的原创诵读作品《芳华》,成为一时经典。

有一个小小的插曲,美丽用我的U盘拷资料,在舞蹈室丢失了。我虽然很痛心里面几年的档案材料,但是安慰她说不要紧。她还是很自责,连连道歉,很快送给我一个小巧玲珑的新U盘,说也当作一个纪念吧。这样说,我也就欣然收下了。而一年多以后,我的U盘竟然在康庄高中被找到了,我写成了《优优历险记》,这也成了一个有点神秘的小故事,其中曲折经历只能想象了。

这个女生,锐意进取,见多识广,谨慎而充满热情,活泼而略带矜持,具备少有的完美品质。她的绝美风姿令人难忘,她“做好自己,勿扰他人”让我铭记。向年轻人学习,绝不是一句虚伪的口号,我实实在在受益匪浅。他们有学历有能力,有精力有毅力,是优秀人材的代表。“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她改变我自视清高的毛病,理解了后生可畏的含义。听说她已经参加工作,在单位风生水起,美貌与之智慧并存的女孩在哪里都不会差,祝福她前程似锦,有一番大作为。

诗书浸润颜如玉,林下风致气若兰。读书的女人如兰般的幽雅,如水仙般的恬静,如百合般的清纯。读书的女人如流水潺潺,清静而不张狂,有波澜而不浮躁。2018年暑假培训,我有事迟到了,一进会场,几乎座无虚席,台上一位像是从书中走出来的高雅的女子,正在解读唐诗宋词。那形象气质让我想到“幽兰生空谷,无人亦自芳”的诗句。在沉醉中听完课,才知道是济南幼师高的林教授,我情不自已,送上赠诗“您像一轮明月/照亮迷茫的夜空/您像一架古琴/演奏悠远的乐声/您像一阵清风/引发心灵的律动/您博古通今/让圣贤的思想/穿越时空/在您优雅的谈吐中升腾/您温婉细致/化腐朽为神奇/古为今用/让传统精粹滋养孩子的心灵/崇拜您的精神/辉煌背后/一定经历艰辛历程/欣赏您的气度/师者的形象/就该腹有诗书姿态从容……”培训快要结束时,她说要给我寄一份礼物,我受宠若惊。

几天后,书收到了,我不禁在朋友圈中炫耀“今天收到林老师寄来的书,怎一句幸运了得,……她让语文如一株开花的树,观之有形,闻之有声,嗅之有香,品之有味……你从书中走来/诗词是你的情怀/你向文苑驶去/纵览星辰大海/你用带着馨香的语言/继承传统文化的血脉/你用柔弱的臂膀/连接了古今中外/啊,老师,你是真善美的化身/啊,老师,你诗情无限芳华绝代。……”林老师在微信里嫣然一笑,谦虚地说,同声相应,同气相求。同为语文,多多交流。

我曾这样赞美林老师:“小语界中林徽因,人间四月瀑千寻。”她的读书感言是“喜欢阅读的人不会相信物质世界是唯一和永恒的世界,他们知道,当你有两片面包,应该拿出其中的一片去换一朵水仙。”她的超凡脱俗,是因为吸收了文学的灵气。她的温文尔雅,是由于得到了书卷的滋养。如果有女子是缪斯的化身,那么林老师应该是最接近的一个,我怀着无限崇敬向她学习。

我曾写下这样的诗句“杏花春雪柳色新,偶识仙子若故人。彩蝶飞舞桃李艳,惊鸿划沙曾留痕。如梦如幻花似锦,亦师亦友写青春。诗情画意初相见,天涯何处再逢君。”认识一个人,仿佛打开另一个世界,显示别样的风景。我骄傲,我们曾经像朋友一样交流,彼此留下比较深刻的印象,让我接受到了新奇的三观。感谢你们,每个人都让我收益匪浅。

和她们的短暂交往,让我时常品味着青春芳华。青春,一个充满活力的岁月,她似乎即将和我们渐行渐远,又好像从未远离。何为青春?年岁有加,并非垂老;理想丢弃,方堕暮年。青春就是充满活力,不断开拓崭新的空间,永远不觉得落伍。何为芳华?芳华就是人生每个时刻都把自己最精彩的一面展现出来,让时光染上鲜亮的色彩,让走过的路留下芬芳。

“天不爱美女,天无织女星。地不爱美女,地无神女峰。自然成风景,爱与美结晶。无尘女人花,玉洁又冰清……”愿天下女神在各个领域展示自己独特的风采,幸福快乐,每个梦想都开花,每个日子都是生命中最美的芳华。

淡味茶原创文艺微刊第16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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