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旧雨初堂的西窗旁,有一棵凤凰树,有一棵红棉,有一棵大叶紫薇,有数株凤尾竹。凤凰木和红棉,冬季叶疏,春夏叶繁茂。大叶紫薇四季枝叶葱茏,凤尾竹叶子墨绿浓郁。 ![]() 搬书到新雨初堂时,几个人搬了整整一个星期。当时搬书整理出了几千本书堆在一边准备“人道毁灭”,搬完挑出来的书后去那堆将要被“人道毁灭”的书中寻一本旧书,翻了几本之后发现这些书还值得留下,于是又叫上几个朋友来帮忙搬书。 再次搬书时朋友阿勇说,早知道这样我叫收废品的人先过来卖掉,这么沉的书搬死人。 平时拿本书在手里读不觉沉,堆成一箱箱的,异常的沉重,搬完剩下的几千册书,个个人都精疲力尽。 新雨初堂的南窗有道挡土墙,高约五米左右,长约一百米。墙壁上爬满了爬山虎,有空时总要坐在窗边对着那满墙的爬山虎发呆。在那里,我仿佛看到生命力的顽强和坚韧。 ![]() 斗门是水乡,水道纵横,风景优美,本地人厚实。几年前,每晚下班后,便到河堤骑自行车。沿着河堤骑不贪骑累了就回头。后来却是越骑越远,骑到新会的地界去。累的不行了打电话让人来接。 ![]() 董桥的《白描》中的《契子》写乌克兰女子安娜和玛丽亚去波兰的华沙谋生,一个会拉小提琴会弹钢琴,满怀期待满怀希望能去意大利教音乐;一个读完大学当老师后想去读心理学。可惜,到了华沙一个当了家务女佣人一个当了清洁工。 在华沙熬了三年,玛丽亚听了在波兰生活的女同胞的故事,有空时把这些故事写成小品投给乌克兰的一些报纸。玛丽亚说:“登不登不要紧,要紧的是听了这些故事,我们心里少了那份虚空,多了这份踏实。” ![]() 读祝勇的《祝勇题跋》中的《与梦相约后记》有这样一段文字:我一直是怀着写日记的心情,来写“散文”的。“散文”二字之所以加引号,是因为我至今尚未真正地了解散文,我所记录的,只不过是我内心的真实感受。 诚然,自己写了三四年的随记,几乎是日记式流水账的写法。我知道这样的文字浪费了别人的时间,尽管写得不好,尽管被某些人嗤之以鼻,但我得坚持写下去。 我是在写我自己的故事,写我的家人写我的亲朋好友的故事。如董桥所说:活着就是故事,浓艳的故事,白描的故事。 壬寅年二月初六日,记于静心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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