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掌柜微信ck1397130,领取新书福利! 后台回复苏轼、李白、杜甫,读精彩文章 今天是国际“三八”妇女节。
文章开始之前,诗词君先在这里祝所有女性朋友节日快乐! 妇女节成立的初衷,是为了庆祝妇女在社会各个领域做出的卓越贡献,是对女性力量的充分肯定。 1924年3月8日,是我国第一次公开纪念妇女节,何香凝先生亲自主持大会并发表演讲,廖仲恺、翟秋白等人也应邀发表讲话。 看到这里,可能有人会问:何香凝是女性,怎么能称她为先生呢? 其实啊,我们将学识渊博,优秀的女性称为先生,乃是对她们的尊称,并无不妥呀。 这样一解释,好像更令人难以接受了: “把男性称谓放在女性身上就是尊重了?这简直是对男女平等最大的讽刺!” 但其实,“先生”一词是男性专属称谓这个说法,完全是错误的。 在《诗经·大雅·生民》中,“先生”一词首次出现在中国人的语境之中,意为“始生子”,也就是生下的第一个孩子。 随着词义演变,“先生”的含义逐渐变为“年长有学问的人”,或者是“老师”,也可用作文人学者的通称。 古往今来,我们很少有听到有人称女性为“先生”,不过是因为封建社会之下,很少有女性获得受教育的权利,难以在社会发展中占得一席之地。
民国以来,许多优秀女性开始在各个领域发光发热,为人们所熟知,她们当中很多人,都被世人尊敬地称为——先生。 读过她作品的人很多,喜爱她的人也很多,但很少有人提及她的另一个身份——宋代独立女性代表。也正是因为这个身份,如今我们更愿意称她为“李清照先生”。少女时期的李清照,出生于一个富足的官宦家庭,但她既不喜欢针织女红,也对珠宝绫罗不感兴趣。这种陶醉,并不是一般深闺女儿无聊的游山玩水,也并非眷恋湖光山色,而是借此抒发自己的情感:但她嫁作人妻之后,想的并不是相夫教子,沉溺于封建教条所规定的模范婚姻中。男子可以毫无顾忌地追求心中所爱,女子也可以直接表露心中所想。这在我们今天看来,算不得什么,但在一千年前女子被要求“禁欲”的社会背景下,如此发声,实在是令人惊叹。倘若她的独立意识,只表现在情爱之上,自然也是担不起“先生”二字的。 南渡之时,心爱的丈夫做了胆小鬼,弃城而逃,她心中失望,更多的是轻蔑:晚年飘零,她遇人不淑,为了报复渣男,不惜搭上自己,受了牢狱之灾。她走出闺房绣楼,走进熙攘俗世,用与男性一致的步伐,行走在一个男女根本不平等的社会中。我国历史上第一位女史学家班昭,咏雪才女谢道韫,纺织业鼻祖黄道婆......2016年5月25日,钱钟书的妻子于北京溘然长逝,享年105岁。 人们传颂着她与钱钟书的爱情故事,捧读着她的回忆散文集《我们仨》,对她的家庭生活津津乐道。这个不带一点“女人味”的名字,奠定了她一生的底色。她写了很多书,除了《我们仨》,还有《洗澡》、《干校六记》、《将饮茶》......她翻译了《堂吉诃德》,精通多国语言,深耕于外国文学领域。1911年,她出生于时代巨变的漩涡中,伴随着战火与家人辗转在各地求学。三年之后,她与钱钟书结婚,在此之前,她已经在大公报上发表了人生中第一篇散文作品《璐璐,不用愁!》。而结婚之后,杨绛先生又随丈夫到牛津大学与巴黎大学进修,出席第一届“世界青年大会”。有了女儿之后,她与钱钟书一同回国,却没有在家中相夫教子,而是投身于教育事业中,历任多所知名大学的教授。比之民国许多才女,诸如林徽因,张爱玲等,有着极为丰富的情感经历与少女情思,犹如春天肆意绽放的桃花。 她则像是一方沉郁的青苔,安静地攀附在文学的台阶上。正如她调侃道:我只是一滴清水,不是肥皂水,不会吐泡泡。除了在教育事业上取得的成就,她还先后发表了许多散文、小说与剧本,翻译外国文学。 “遇到她之前,我从未想过结婚,遇到她之后,我从未想过与别人结婚。”她作为一个“人”获得了爱,而不是作为一个“女人”。被剃“阴阳头”,扫厕所,许多翻译稿件与文学作品被没收,多年心血付诸东流。但平反之后,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继续翻译未完成的《堂吉诃德》,仿佛那些岁月的风霜,未在她身上留下丝毫印记。经历了丈夫离世,女儿病逝,已到晚年的她也并未停止创作,她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用文字记录下来,永存于世间。人能够凝练成一颗石子,潜伏见底,让时光像水一般在身上湍急而过,自己只知身在水中,不觉水流。而那些与她身处同一个时代的女性,林徽因、冰心、宋庆龄、何香凝、张充和......她们不再被称为谁的母亲,谁的妻子,而是被尊称为“先生”,只因她们活出了自己,也成就了时代。我很不喜欢“才女”这两个字,有人说过我是穿裙子的“士”。我身体是女性,但是我的品格是士大夫的“士”,就有中国儒家传统的“士”的品格和持守。 她是中国古典诗词研究大家,南开大学中华古典文化研究所所长,感动中国2020年度人物之一。这几个称号,随便放在一个男人身上,也是极有分量的。当我们谈论起她的时候,性别已经不重要了,她所代表的,是中国士大夫的精神。11岁的时候,她跟随伯父学习诗词,听闻清代的陈维崧是中国词人中写得最多的,号迦陵。于是她也为自己取了一个一样的别号,其中远志,可见一斑。1948年,24岁的叶嘉莹与丈夫在南京成婚,不久便迁居台湾。可谁都没想到的是,这个刚刚成立的小家庭,却遭遇了“白色恐怖”,一连几年,丈夫信讯全无,她一人带着襁褓中的女儿,艰难度日。她曾说:“诗歌最大的作用,是要让你有一颗不死的不僵化的心灵。”1952年,丈夫出狱归来,却没有工作,一家人依靠她教书维持生活。虽然她在加大拿也获得了不少殊荣,生活不再捉襟见肘,但她渴望回家的心,却始终未曾改变。1974年,中加建交后,她立刻申请回国,没有一丝犹豫。“结婚不是我的选择,去台湾也不是我的选择,去美国也不是选择,留在加拿大温哥华不是我选的,这是命运。只有回国来教书,是我唯一的、我一生一世的自己的选择。”那时的她,已经是五十岁的老人,但她为中国诗词书写的历史,才刚刚开始。四十余年来,她应邀到几十所大学巡回讲学,举行古诗词专题演讲数百场,她不断用诗词表达着自己对祖国深沉的爱:她说:“如果人有来生,我就还做一个教师,仍然要教古典诗词。”讲到这里,诗词君又想到另外一个站在讲台上的战士——张桂梅。我生来就是高山而非溪流,我欲于群峰之巅,俯视平庸的丘壑。我生来就是人杰,而非草芥,我站在伟人之肩,藐视卑微的懦夫。最后,诗词君想用曾经看过的一段话作为结尾,也将它送给所有女性:妇女的“妇”字,早已不是一个女的在家里拿着扫帚,而是女性也能一把推倒大山,妇女能顶半边天。【版权声明】本文由诗词世界原创发布。作者:胡子雯 。诗词世界出品、魏无忌主创图书《笑死了!刷了1400年的大唐诗人朋友圈》全网热销中,欢迎购买。转载本文详见本号菜单联系方式。文中图片来自版权网站,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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