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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西文学】鸟洲(第七章 蜡烛外篇5)

 鸟洲 2022-03-15
《鸟洲》是一本以粤西文化为基础的的散文体小说,时代在飞速发展但古老的习俗却依旧,张裂成新与旧的挣扎、女性在男尊女卑的习俗中苦求爱情而不得、知识女性特有的梦想的觉醒和追求等元素串连成一位女子在她的青春年华里的彷徨和呐喊,却最终又与自我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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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西文学】鸟洲  (合集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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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过后的那天他我去他那吃午饭,我答应了最后却没去他那甩饭不知算不算是一次呢。如果那次也算是的话,那我可真是比窦娥还冤。

而至于他看到我手上套着只玉镯,就问我多少钱一只是不是在古城买的能不能也帮他捎一只,因为他的家人一直都想买一只像我酱种口味的玉镯。对于他那一连串的问题,我都一一作了解答,我的手镯是在古城掏的,要的票票也不多,不过真的不好意思,我确实没办法帮他捎一只传说中的玉镯,因为我是不会再玩掏玉镯的游戏了。

可能是我的回答也使他觉得好抽象吧,后来他还时不时提出让我帮他捎玉镯,还帮我提出了好些建议,例如我可以让色蓝或鸟民老乡在那边掏到玉镯再邮寄到鸟洲给我也挺方便的。虽说他的建议也好有创意,但是我真的不想再和玉镯发生什么关系,这是原则问题。所以我还是很负责任地回绝了他,不过却给了他一个建议——现在在街上全都是A货,其实玉镯在哪掏都一样,它们的口味并没有什么不同。

那个在古城掏来的玉镯就这样在我的手腕上套了一年半载,然后那一年春节,小表弟们来我家玩,韩田华叫我解下那只玉镯给他做只实验,然后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下了那只镯子,再后来就再也没有套回我的手腕。我为什么会解下那只手镯和为什么会套上那只手镯,对我来说感觉一样抽象。我只记得那只玉镯是我在云南曾经生活过的一个烙印,可当我的手腕上套着一只传说中的玉镯的时候,老是想象着它会被摔个粉身碎骨。本来我也知道玻璃会碎就像天会下雨一样正常,可是我真的不希望它会碎在我的手上。当那只镯子不再套在我手上的时候,然后我也终于不用再想我的玉镯几时碎这个问题。当然,现在我的双手都很干净,没有玉镯,更没有那传说中的戒指。

如果他说的那条请不动的新蜡烛真的是我,让我再想想看。其实实情不是传说中的那样子,实情就是那天早上我正在工地开工,突然接到大强的电话,他问我吃早餐了没,要不要给我带一只早餐什么来着。先不说我是新来的,并不晓得“早餐”这只符号在这蜡烛工地的能指与所指功能,事实上那些年我几乎没有在工地吃早餐的习惯,由于我通常是在早上七点到十点这段时间开工,所以我是没时间吃早餐,这地球人都知道。了了也曾酱子评价过我:早餐是没得吃的,药倒有一大堆却常常忘了吃。

早餐片断结束后,到了周五还有一个搭顺风车草案。大强对我和了了说,我们三个是同一个镇的,可在蜡烛工地等他收工再搭他的顺风摩托车一直回镇上。当然,我和了了都很有礼貌地对他说了声“谢谢,再见”。在蜡烛工地,我和了了是星期五上午就能收工,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要呆在蜡烛工地等到下午收了工才坐他的半截顺风车回家。虽说这蜡烛工地的交通是有点抽象,可是只要耐心等待,班车还是有的。而且怎么也没有他的草案来得抽象,我很难想象和了了坐在他的摩托车后面回到我们的镇上,再从镇上转摩的回家是一种什么口味。

以上是在蜡烛工地里面的基本片断,还有些片断是在蜡烛工地外面的。那个星期五或星期六的傍晚,我正在家里画开工要使用的图纸,突然接到大强的电话,他说我是新来的,应在放假的时候多出去活动活动和同行交流交流常联络联络感情,酱对搞好我的蜡烛工作很有好处。对此,我也只能谢谢他的好意,天知道我在画乌龟,是没时间外出和他们同行联络感情。他一听说我在开工记录本上画乌龟更觉得抽象,他说那蜡烛工地的员工都没在图纸上画乌龟的习惯。我只能说,不用管我,我是新来的,是好抽象的。

以上就是我所能回忆到的相关片断,我真的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说新来的蜡烛请不动。不过他说的可能不是我,我想。

后来关于大强的种种传闻,我几乎都是从了了那听说来的。了了说,大强那天多喝了两杯啤酒,在听说了我和我只鸭子的故事后,觉得特不靠谱,决定继续排队。对此,了了再次问我有什么看法。我也只能对了了说,我对大强的见解没什么看法,不过我相信我只鸭子。至于五个月后事实证明了大强的见解是个真命题,在这我不想作进一步的讨论及分析这个问题,反正鸭子要飞走总有其理由。事实就是,鸭子变天鹅,就会飞走的。

然后再不久,在蜡烛工地又有了新传言,大强和水稻分别对隔壁蜡烛工地的两蜡烛展开了行动,且双双进展顺利。再接着不久,又来了新的传言,水稻的那位被一个干部子弟拐带去了,水稻作为一条纯屌丝PK失败。不过大强还在和F小姐发展着。至于发展到什么程度,那一次我们一帮子蜡烛在开茶话会的时候,南蛮曾即场问过大强这个问题。然后大强也即场作了回应。不过当时因为我和了了是绿蜡烛,不能参与他们蓝蜡烛的话题,被逼捂住了耳朵,所以就没有听到大强的答案。

然后时间很快到了那一年的平安夜。那天傍晚,师兄载着了了,水稻载着我,南蛮自己开着摩托车,我们一行五人轰轰烈烈地陪着南蛮出镇上给他家天鹅挑那传说中的圣诞礼物顺便再买只苹果。因为中午的时候小知特意提醒我记得在平安夜吃苹果。然后在路上我帮水稻接了只电话,是大强打来的,他邀请水稻去F小姐的蜡烛宿舍参加他们的火锅聚餐。水稻答应了,再然后了了、师兄、胡杨林及南蛮等也都一并去凑热闹打火锅庆祝圣诞节(那天晚上我要开工,没机会给了了拉去参加那个蜡烛圣诞盛会)。他们一帮子蜡烛挤在F小姐的蜡烛宿舍里过了个很热闹的西洋节。关于那个平安夜的热闹场面,事后了了曾多次给我作了描述,我也由此深深地感受到了本蜡烛工地的兄弟情谊。

可是过了那个圣诞节,关于大强的传闻,有了另一个版本。众人都在纷纷议论,原来F小姐不按正常牌路出牌,牌局出现了新的变化。再接着寒假也来了,然后一年又过去了。过了那个春节,我们又回到蜡烛工地开工。那是一个星期六的早上,又据说那天是传说中的情人节。我之所以对那天的印象特别深刻,因为那天对我而言,是一个抽象的情人节。至于有多抽象,现在再来回忆往事,我觉得已经失去了叙述的必要性。反正就是酱子的,在那个星期六的早上,又或者是在那个情人节的早上,这回不再是传闻了,而是我用眼睛看到的,我看到了一个镜头。在鸟城那个商场门口,我看到了水稻和传说中的F小姐在一起逛街。本来那天按照我的心情,是不适合和任何人打招呼的,可是我是个有礼貌的孩子,即使在最伤心的时候,也得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貌。当然,话说回来,既然在那抽象的一天里,我能出现在那个小城只为了去掏一本开工工具书也就说明我的心情应该没有多抽象。反正事实就是,当我在大街上见水稻和传说中的F小姐,我大声地和水稻打了个招呼。因为那传说中的F小姐我只是听说过,并没有见过面打过招呼,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让水稻介绍一下下他身边的美女。可是水稻在称呼关系上给了我一个好抽象的答案,他说那是他同学的同事F小姐。因为我那天神思恍惚,心不在焉,招呼打过了也就放他们走了,要不按我学语言学的思维,一定会问个明白,“同学的同事是什么?”

不过我猜他们的关系应该是恋人关系,事实证明我的猜想是正确的,两个月后,水稻和F小姐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后来我和了了在回忆往事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地感慨万千,他们蓝蜡烛的话真的是捉蛇咬在冇认,明明水稻都已经和F蜡烛要结婚了,我们问他有没女朋友的时候,还是说没有。或者他也说得对,他是没女朋友,只是有老婆而已。

不好意思,我记得我应该是在叙述大强的传闻,可是不知怎么的却转到了水稻和F小姐的故事上来了。好了,现在水稻和F小姐的故事讲完了,再把镜头转回对大强的叙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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