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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与情感交集，法理与情理碰撞。剪不断，理还乱。婚姻家事矛盾就是这样纷繁复杂。 怎么办？——刚柔相济。用温柔体谅、理解当事人，用刚强的盔甲捍卫当事人的权益。金茂家事法商团队的邬晓嫣律师和王慧婷律师便是如此组成了柔韧有力的“双子星”。 邬晓嫣与王慧婷是金茂律师事务所上海总所合伙人，也是金茂家事法商团队的主要业务律师。2018年，两人在合作中发现，彼此能力互补、志趣相投，从此紧密合作。 她们运用“法律+心理”，为客户寻求“非冲突、私密性、最优解”的解决方案，不只为客户维护权益，更陪伴客户走出生活困境，没有“包袱”地走向新的人生。她们的当事人60%左右来自同行推荐，40%左右来自过往当事人及朋友推荐。 如何成为一支客户、同行都认可的专业团队？如何在专业中成就社会价值？一起来看看金茂家事法商团队的实践。  ▲ 邬晓嫣（左）和王慧婷（右） 01 法律+心理 婚家案件非冲突的最优解 “王律师，我创业时熬过很多艰难的时候，我妻子并不知道……” 深夜，王慧婷又被手机的微信声吵醒。 这是一起女方委托过来的离婚案件。向女方详细了解了婚姻过程和变化情况后，邬晓嫣和王慧婷感到双方感情还没有彻底破裂。征求女方同意后，她们开始接触男方，了解他的想法，尝试促成“和离”。 但在沟通中，她们发现，这位丈夫总是睡不着，已经多日半夜在微信群里大段叙述自己的创业艰辛、和妻子的过往，并吐槽妻子对自己的不理解，言语间时而亢奋，时而焦虑。 长期失眠、精神失序，两位律师警觉起来，决定建议这位丈夫去专业的心理机构接受心理咨询和评估。 果然，丈夫是双向情感障碍（即躁郁症，指既有躁狂又有抑郁发作的一类心境障碍，及时治疗及干预可以缓解症状和防止复发）。  ▲ 邬晓嫣  ▲ 邬晓嫣 邬晓嫣很早就发现专业心理学对办理婚家案件有帮助。因此，她报班系统学习了心理学，和王慧婷一起组成金茂家事法商团队后，建议王慧婷也进行了专门学习。 学习很有效果。在确认案件中的丈夫患有双向情感障碍，与妻子间的诸多矛盾都是病症驱使下做出的言行所致后，邬晓嫣和王慧婷向她们代理的妻子阐明了情况。在最大化保证妻子财产利益的同时，邬晓嫣和王慧婷发现，这对刚刚孕育了孩子，而丈夫又在创业中的年轻夫妻并非不爱彼此，也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只是不知道如何更好地交流、更好地理解彼此。 她们决定充当夫妻双方的桥梁。创业中又饱受病症困扰的丈夫无法轻易向身边人倾吐苦闷，王慧婷便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帮助他进行情绪疏导，提醒他积极吃药、治疗，与妻子沟通，鼓励他积极向妻子表达自己的感情。 如今，这对夫妻和他们的孩子已经重新生活在了一起，丈夫的病症逐渐好转，事业也有所起色，他们更加理解彼此，也更加珍惜彼此。  ▲ 王慧婷  ▲ 王慧婷 “心理学能让我们与当事人更好地共情，理解他做这件事情背后的原因。”王慧婷说，很多事情不一定要用冲突的方式去解决。如果能够帮助双方相互沟通、彼此理解，就有可能化解夫妻之间的矛盾，或者让他们从情绪中抽离出来客观地解决问题。比起诉讼，让双方打开心结，自愿调解、和解，能将婚家矛盾对夫妻、子女的伤害都降到最低。 “法律+心理”成为金茂家事法商团队的特色。邬晓嫣具备了三级心理咨询师、婚姻咨询师、青少年心理咨询师证书，王慧婷也取得了青少年心理咨询师、婚姻家庭心理咨询师、家庭教育指导师证书。 她们会在案件的承办过程中，灵活应用心理技能，为当事人梳理恋爱的经过、结婚的考量、矛盾发生的原因、心理的状态、自身的性格与成长背景……帮当事人厘清当前的婚姻矛盾有多少是自己的因素，有多少是对方的因素，哪些可以改善，哪些不可以。最多的一次，她们用了4个小时与当事人一同梳理情况。 她们还会为当事人做心理性格侧写，在后续沟通中，适应当事人性格进行劝解。若当事人需要长期、专门的心理咨询服务，她们还会推荐自己已知的优秀心理咨询师给当事人。 在非冲突、私密性、最优解的办案原则下，截至2020年，金茂家事法商团队的调解结案率已经达到了65%。
02 同行说：相信她们 相信负责任的婚家律师 社会上对于律师服务的评价标准一直有不同意见，但“同行评价”与“客户反馈”作为其中最重要的因素之二并无争议。 在金茂家事法商团队，案源来自同行推荐的占比60%左右，来自过往当事人及朋友推荐的占比40%左右，一些律师遇到疑难婚家案件，也会推荐给她们。 曾有同行与她们在案件中分别代理当事双方，尽管作为对手，却惺惺相惜、彼此欣赏。当下一个案件的另一方当事人找到这名律师时，她告诉当事人：“对方律师很公平，你相信她们就可以了，不用请我代理。” 作为律师，她们通常以一方代理人的角色介入案件，但邬晓嫣和王慧婷的追求却不只是满足己方当事人的诉求（一些诉求可能是不理性甚至激化矛盾的），而是更希望找到双方利益的平衡点，解决问题，消弥矛盾，让当事人回归正常的生活与往来。尤其是当事人有孩子的情况下，她们更是希望双方能够和平解决，未来在孩子的照料和规划等事宜上有商有量，把家庭破裂对孩子的伤害降到最低。
曾有一对夫妻分居已20多年，丈夫一直提出离婚，妻子不同意，多年来形成僵局。最终丈夫找到邬晓嫣和王慧婷，希望能顺利协议离婚。邬晓嫣找到妻子了解情况，妻子用整整一个半小时倾吐了20多年来独自带大女儿的不易，觉得20多年自己一个人都过来了，为什么要离这个婚呢？ 确实，在这样的“丧偶式”婚姻里，丈夫有和没有似乎没有区别，但不离婚对妻子真的好吗？作为律师，邬晓嫣和王慧婷深知没有厘清的法律关系背后的潜藏风险，同为女性，她们明白一段失败婚姻给女性带来的打击。 何况，这段剪不断的失败婚姻已经给他们的家人带来了难以消除的负面影响——他们的女儿因为从小缺失父亲陪伴，又要承接母亲的负面情绪，不知道如何经营一段正常的感情，也无法从已经结束的恋情中走出来，患上了重度抑郁。 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邬晓嫣常常和妻子通话、聊天，耐心倾听她的愤怒、委屈和苦恼，一边表达关心，一边温和、理性地为妻子分析维系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关系可能带来的后果，鼓励妻子走出这段实际已不存在的“婚姻”，走向新的人生，也为孩子做一个榜样。几番劝说，妻子终于决定放下。 丈夫同样需要担起应担的责任。邬晓嫣和王慧婷劝解他考虑妻子20多年来独自带大孩子的艰辛，在财产上做出让步。 善念换得善念。原本丈夫只同意在让步的房产上写女儿的名字，但正式办理协议前，他决定直接将房产份额让与妻子。他明白了独自抚育女儿20多年的妻子“完全可以信任”，也终于决定表达这份信任和感谢。 邬晓嫣和王慧婷当即联系妻子告知了这一消息，化解了妻子心里的最后一丝不甘和怨怼。第二天，双方顺利办理离婚登记并完成了房产过户。两位律师也舒了一口气，虽然她们是丈夫的代理律师，但还是在公平合理的基础上为妻子和女儿争取了生活保障。接下来，全家人都可以回到正常生活，安心奔赴新的人生了。 邬晓嫣和王慧婷认为，律师不能为了成案去促成诉讼，而是要分析客户的婚姻是已经死亡还是只是婚姻危机。当有机会挽救这段婚姻时，她们会引导客户反思婚姻中各自的问题和沟通模式的缺陷，让他们重新谨慎考虑离婚的想法。如果双方有和好的可能，她们会建议双方找专业心理咨询师进行婚姻辅导，并辅以财产方面的法律规划，以保障双方的权益。若婚姻无法挽回，她们也希望能通过调解，让双方友好协商，和平分手。 并非所有的案件都能调解，只有双方都心存善念，才更有可能和平解决。金茂家事法商团队“法律+心理”的工作方式为最大程度地激发双方善念，化解情绪、降低敌意和恶意，达成和离或和好带来了更大可能。 03 把每一个案子做成精品 帮每个客户走出人生困境 婚姻家事案件看似简单，却影响着当事人的人生，如果没有专业人士全面、精细的帮助，很难处理得当。业务专精的婚家律师熟悉业务流程，清楚哪些信息需要调查、哪些证据需要梳理，抓住案件的症结。 与此同时，如今许多婚家案件动辄涉及千万甚至上亿资产，对律师在公司法、金融、税务等方面的技能同样有着很高的要求。一个优秀的婚家律师团队应该是婚家律师、公司法律师、金融律师、税务律师、涉外律师、心理咨询师的有机组合。
邬晓嫣从执业起便积累了大量婚家案件的办理经验，而王慧婷在执业初期一直从事公司法方面的业务，在新三板等非诉方面也颇有经验。两人经验互补，让她们的婚家团队既有专业深度，又有综合水平。 在性格方面，邬晓嫣为人温和、处事沉稳，而王慧婷思维敏捷、处事利落，两人刚柔相济，既能用温柔去体谅、理解当事人，也能用刚强的铠甲去捍卫当事人的利益，组成了柔韧有力的“双子星”。 她们在陪伴一个个当事人走出困境的过程中，也收获了满足和快乐，深感自己的工作价值。 在她们办理的一起离婚案件中，丈夫因亲人的接连离世意识到，自己可能携带家族遗传疾病，人到中年突然决定追求自己想过的人生。妻子找到邬晓嫣和王慧婷寻求帮助。 经过交谈，邬晓嫣和王慧婷耐心倾听了丈夫的理由，对他的选择表达了理解，也明白这段婚姻没有了挽回的可能，但劝告丈夫应该为自己的“任性”承担后果。 她们告诉这位丈夫：“我们能理解你想要离婚的初衷，但感情不再，道义要在，你的决定确确实实会给无辜的妻子、孩子带来难以弥补的伤害，让孩子变成了单亲家庭的孩子，让妻子变成了离异女性，这对他们是非常不公平的。你对妻子、孩子的补偿一定要做到位。” 在她们的劝说下，丈夫将夫妻共同财产绝大部分都留给了妻子，包括两套房子，都转到了妻子与孩子名下。 更令邬晓嫣和王慧婷上心的，是双方离异后，孩子的心理健康和成长保障。她们投入许多心力激发丈夫对孩子的责任感，不要因为离婚缺席孩子的成长。也劝解心怀埋怨的妻子不要因为离婚就割断孩子与丈夫的亲子关系：“男孩的成长需要父亲作引路人。丈夫已经在财产上做出绝大部分的让步，那么你在亲子关系上，也应该给他们一个畅通的通道，让丈夫以后能够陪伴孩子成长。” 后来，丈夫在原来居住的小区附近租住下来，跟孩子保持了密切的互动。 过程中，王慧婷两次陪同妻子前往民政局，第一次离婚冷静期申请时，妻子还没能从婚姻破裂的痛苦中走出来，难以抑制地哭泣。王慧婷在民政局陪伴妻子聊了一个半小时，为她梳理情绪、展望未来。离开的时候，妻子脸上已经有了微笑，还给了王慧婷一个拥抱。第二次正式登记离婚，从民政局离开时，妻子已经完全释然，王慧婷看着她离开民政局的背影欣慰地想： “又一个女性站起来了。” 她很开心。 当然，这份工作并不全是快乐，好在邬晓嫣和王慧婷总是有彼此在身边支持，也能运用心理学专业知识互相督导，这给了她们的小团队长久走下去的基础。
“社会的组成部分是'人’，大多数人都要经历婚姻、家庭、继承等一系列关系和过程，企业家、明星、普通百姓概莫能外，所有人都有可能产生家事方面的法律服务需求。能陪伴有缘的当事人安稳地度过这个不安稳的人生阶段，就是我们的价值。”邬晓嫣说。 现在，她们最重要的目标，就是扎扎实实地把业务发展好。比起承接案件的数量，更在意案件服务的质量。“如果我们的工作能够给他人人生中的某个阶段提供一些帮助和温暖，我们的人生就很有意义。当事人的感激给我们带来的价值感和满足感不亚于金钱。”王慧婷说。 为此，她们踏踏实实地把每一个案件办成精品，用专业和真诚陪伴每个需要她们帮助的人度过黑暗和迷茫，奔赴更好的明天。 撰稿人丨廖丽君 律新社品牌服务中心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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