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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峰闲情（004）锡泊河月色 文/木下客
雪还没有消融。锡泊河还在无声的静寂。月光清冷。 我始终怀疑，是什么让它无休无止的存在。没有水，没有澎湃的激情，就这样横亘在城市的中央，是现在的城市的中央。地下的水，只能在地下，回环而汪洋。 然而十一月的冬天的夜晚，午夜十分，我站在河的岸边，瑟瑟的有些不知所措。 此时天上的月正圆。 我知道，无人欣赏，是冷寞的欣喜。人们或者都在梦里徜徉，快乐的，忧伤的，焦急的，愉悦的。所有的冷，都在我的周围弥漫。似乎与任何人无关，没有消融的雪，晶莹剔透，错落无绪。白天的光让它肢解，可到了现在，凝固的渴望，无人能懂。 月在移动，你可能不知道她为何，为何还在升起或者落下。光在漫无目的的飘洒，与雪的颜色一样的孤独而无助。没有人在踏雪或者沐月。 我看着锡泊河的，由地下的水而升起的，现在被称做冰的白色的童话一样的景色，心生幻想。或许年轮在河的岸边早就刻就，一层又一层的累积，才成就了现在的模样；而温润的清澈不由自主的，也或者是羞涩的低下了温和的渴求，从此，躲藏在河床的缝隙里，深情而又无奈的抬头仰望吗？ 其实，我不曾知道你是你，你也从来不曾知道我是我。 我寻找可以思考的长椅，然而，灯光和月光导演了一个错觉，我蹒跚的脚步，踉踉跄跄。天上的月，我为你的冷而无能为力；可怜的锡泊河，你永远的自以为是，我不会踏上你的波，折叠成一叶扁舟，向着冬季里的孤月，流连而彷徨，寂寞而惆怅。 锡泊河的月光，和惨白没有关系，如同梦游的人，和清醒没有关系一样。 月的倒影，应该是见不到了。冬的风时不时的从脸上掠过，背着风的样子，有些可笑，也有一点一点的遗憾。好在上下左右都是空旷的，现在的我，和天上的月，和地上的锡泊河，都裸露在时间的一瞬，空间的一隅，无可逃脱。 河总要有流水，月总要有流光，而我，总要有什么呢？ 但我喜欢这冬天的月，和锡泊河一样，一半的冰，还有一半的寂寞时光。 2020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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