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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叔叔于勒》十五个版本的续写,有的合理,有的狗血……

 爱语文红泥火炉 2022-03-28

版本一

父母亲回到家以后再也闭口不提关于于勒的所有事。姐夫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和姐姐离了婚。一天,早已破坏的的老门再次响起了敲门声,我打开门向外望去竟是于勒叔叔,爸爸妈妈也出来了,看见于勒叔叔还是穿着那件破烂的水手服,爸爸和妈妈异口同声的吼道:“滚出去!你这个骗子!”叔叔不知如何是好,正当这时于勒叔叔看见了我,对父母说道:“哥哥嫂子,我从未骗过你们……”还不等叔叔说完话爸爸妈妈就把门甩上了。门又响了起来但不久就停歇了下来。

我看见爸爸妈妈回到了他们自己的房间,便不由得打开了门,门外我的叔叔于勒已经晕倒在了地上,我看着叔叔那憔悴的脸庞,不有得摸了摸我的口袋。哦,还有15个铜子儿,我去隔壁的店铺里买了一瓶水和一个面包,还剩下10个铜子儿。这时叔叔已悠悠的醒来看见我拿着水和面包不有得吞咽了口沫沱,问道:“约瑟夫这是给我的吗?”我点点头给了叔叔并示意叔叔往外走不要在我家门前。叔叔有些悲痛的问:“难道连你也要赶我走吗?约瑟夫?”叔叔放下了水和面包向外走了出去,我拿起水和面包朝叔叔追去,好不容易终于追上了叔叔,对叔叔说道:“叔叔,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意思是那里不好讲话。”叔叔这时微笑的转过头说:“哦,我亲爱的外甥,你想和我走吗?”我不由愣住了,叔叔看我愣住说道:“呵呵,不用奇怪我确实在美州发了大财,只不过我还没说就被赶了出来罢了。”我愣愣说道:“哦,叔叔那你怎么会晕倒在我家门口呢?”“那不过是试试你们罢了!”叔叔解释道,我回道:“叔叔我愿意跟你走那个只认钱的家我早已受够了!不过叔叔你容我告诉我的父母可以吗?”叔叔答道:“约瑟夫不用了,我会亲自和他们说的。”

第二天,我和叔叔衣着光鲜的敲了敲我家的门。这次开门的是我的父母,父母看到我和于勒叔叔不由愣住了,叔叔道:“哥哥嫂子,我欠你们的钱我以后会还给你们的,其实我在美洲发了财,昨天我只是试探你们一下,你们太让我失望了,现在我走了,再见!”说完头也不回地带着我走了。 

                                                      (李宗源)

版本二:

雪,不停地从空中落下,而同它一样苍白的战报也一张张地落在案前。1870年,拿破仑皇帝率十万军队投降普鲁士后,普军长驱直入,共和国军节节败退。几个月后,尼格里决定在巴黎不远处的郊区与普军进行最后的决战。  父母在几年前便去世了,两个强势的姐姐瓜分了本就所剩无几的全部家产,身无分文的我只得去军队混口饭吃。可是命运弄人,连枪都不会开的我竟意外杀了一个普鲁士上士。因为那颗尖顶铁胄的头颅,我,从一个无名小卒,变成了若瑟夫.达尔芒司中尉。战况不佳,我受命带领一支疾行军向巴黎撤退。  过了一条湍急的河流,普军的骑兵便再无法骚扰我们了,那如狂犬般嘶吼的大炮也远离而去,但那些“鬣狗”便开始他们恶劣的罪行了。每天都有人因身上有十字勋章或一块普鲁士死尸的怀表而被子弹贯穿后脑,但这种威慑仍阻止不了死人的身体裸露在如刀的寒风中的命运。  “达尔芒司中尉,我们抓到一个战场窃贼,请问怎么处置?”一个巡逻的士兵推着一个人进来,我不耐烦的挥手道:“拉出去毙了,这种流氓都该杀!”士兵扯着那人便向外走,那个混蛋双手抓住门框嚎啕大哭……连续战败,士兵死伤,父母去世,姐弟反目,十多年来的怒火全被这混蛋的哀嚎点燃了,我拔出枪连开三下,三声巨响后,一切安静了。那流氓呆呆地愣在那,我也愣住了……只有那被子弹打的凹陷的门还在摇曳。  我这才看清那个人的脸,那是一张又老又穷苦的脸,满脸的皱纹里全是沟沟壑壑的污垢,一身撕成条状的破布在凛冽的寒风中颤抖。“于勒叔叔?是你!”我大叫着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这个枯槁的老人,于勒也意识到我是谁了,也用那干瘦的手搂住我呢喃道:“对不起,我让你的父母失望了……”听到这句话,我忽然想起来什么,我推开他,“士兵,把他拉出去枪决。”我冷冷的地向呆在一边的士兵下发命令,一边把枪插回腰间。  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这个让我的家族蒙羞的流氓。

(卢弘康)

版本三:

之后,怕引起姐夫的怀疑,我们依旧每周日去港口等叔叔,而父亲却不再重复那句永不变更的话:“如果于勒在这只船上,那会叫人多么惊喜呀!”母亲的眼神中也没有了期盼。倒是姐姐和姐夫的希望与日俱增。

有一天,姐姐和姐夫在厨房做饭。有人来敲门,母亲去开了门。忽然母亲变了声调,大叫道:“出去,你给我滚出去,混账东西!"我闻声而至,母亲“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姐夫问是谁,母亲说:“只不过是一个乞丐罢了。”可我分明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又老又穷苦,满脸愁容,还有那双枯皱的手。我绝不会认错的,那是我的叔叔,父亲的弟弟——于勒。母亲把父亲拽进了屋子里。我跑上楼去,将我偷偷积攒的零花钱一张张取出叠好,然后冲出门去,追上我的叔叔。把钱送给他说:“我只有这些钱,你拿去用吧!”在那一瞬间,我看见他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说:“哦,谢谢你,我的约瑟夫,愿上帝与你同在。”

第二天,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站在门口,与父母交谈,病递给父母一张支票,说:'’我家主人吩咐我将约瑟夫少爷带走,我们会给予他最好的待遇,他将会受到最顶尖的教育,这是我家主人给的小费。”

父母看到支票上1后面的那么多0,眼都直了,态度立刻恭敬起来,小心翼翼地问:“您家主人是﹖”“于勒·达尔芒司,现在美洲最大连锁公司董事长,兼美洲部分金矿的特权开采者。这是主人的名片,请收下。”

父母惊呆了,一下子竟然忘记了叫我,管家不耐烦地问:“请问可以把约瑟夫少爷叫出来了吗﹖我们很快就要启程去美洲了!”父亲懊悔不已,而母亲最先反应过来:“可否将我们一起带上?我们作为他的监护人,应一同前往,况且我们是你家主人的大哥大嫂啊!”“很抱歉,主人吩咐只带约瑟夫少爷,而我们向来只照主人吩咐办事。”管家毫不犹豫地回答。

父母极不情愿地将我叫来。当我和那个管家坐上马车后,父母还在那里捶胸顿足地后悔着。但他们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攥着手中的支票狂呼起来,似乎在为卖掉我这个儿子换来那么多钱而高兴。

(汪玥)

版本四:

  “难忘”的哲尔赛岛之旅结束后,我们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母亲先是说老房子太晦气,执意要搬家。父亲听不得母亲的哭闹便由着她搬到了离海较远的地方。自此大海与栈桥在我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  不过好在父亲出远门的机会变多了,并且有时身上还会散发着海风的咸腥味,让我感觉仿佛双脚踩在了柔软细腻的沙滩上,聆听着涛声阵阵。  母亲起初以为父亲开始干大事业了,也为着喜人的变化而感到疯狂。可后来母亲在偷偷翻父亲的公文包时,竟然发现钱反而变少了,于是她开始质问父亲。  我依稀记得那晚母亲发了很大的火,碗盘摔碎的声音惹得邻居半夜敲门询问。  夫妻间的关系随之降低到冰点。与此同时二姐与公务员也正因为那个人而闹着要离婚。  母亲伤心欲绝,常常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我凑过去听,除了呜呜的哭声,还有“命运怎能对我如此不公”之类的话。  在我的印象中,母亲是个女强人,有时甚至会为了几个铜子与商家发生争执。然而我从来没有见过像这样的哭泣的母亲,我真担心有一天她会因为希望的不断覆灭而染上精神疾病。  为了让家庭生活成为正轨,我与其他家庭成员定了一个不成文规定——任何人都不允许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即使是谐音“鱼”“余”也不行。  这条规定很管用,直到有一天父亲酒后吐出了真言。  他胀红着脸,拍着我的肩膀说:“你妈也真是够苛刻的,我们亲兄弟俩见个面又怎么了?”  我试图制止父亲,可父亲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他半开玩笑地说道:“当初我娶你妈的时候,也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她总是把危险的希望强加在别人身上,而自己并不怎么努力。”  我吓傻了,因为这句话完全否定了母亲的一切努力。而母亲又恰好听到,怒气倒映在她的眼眸里。  又是碗盘摔碎的声音。  从那以后,父亲日日夜夜为自己说出的话羞愧,而母亲不再原谅,她不愿再将希望寄托在父亲身上。  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任何说了有关“海”“老房子”的人都要被她痛骂一顿,并且对我们的关心也越来越少,常常会用“钱不够”的理由来敷衍我们。  一天早晨,母亲在客厅看报,忽然看到“于勒”“富翁”这几个关键字,直犯恶心,便吓得立马将报纸甩了出去。  “肯定是这该死的老流氓骗了某位富翁的钱,富翁要来找我们麻烦了!”母亲的嘴唇颤抖着。  忽然,门被敲响了,门外站着一个手提公文包,身着西装的老绅士。  母亲开了门,对自己刚才的推测深信不疑。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留下一位老绅士孤独地站在门外。  老绅士还想说些什么,但转念一想,走了。

(南昊天)

版本五:

三十年前

“你简直是疯了!拿十个铜子给这个人,给这个流氓……”母亲克拉丽丝的话一直回荡在于勒的耳畔,于勒不敢抬起头看母亲的正脸,只等到我们一家望着哲尔赛岛时他才默默地抬起头,凝望着我们的背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三十年后

我的父母和姐姐们则在那次回乘圣玛洛船的时候意外落水身亡。而我已长大,做了一个商人,专门跑海外的生意。

当下,我还算不得阔绰,只是个小资本家罢了。可家中有个贤惠的妻子,这也是我的人生大幸。可最近我们的生意因为缺乏资金周转,工厂里的工人都罢了工,周围在欧洲的富商们怕我抢了他们的市场,不愿提供什么资金,我只得去海外的美洲找找那边的商人。

我挽着妻子来到了前往美洲的索勒那号的甲板上,我们向远方眺望,目及天于海的交际处,十分迷茫也不知何去何从。

“咚!咚!咚!”随着脚步声,我感到有人在怕我肩膀,随之而来的是一句冰冷的话语。:“哥哥,这是我之前欠你的那份遗产。”说着将一小袋子的东西扔在地上,随着金属的撞击声我先是一愣,妻子也好生的纳闷问我道:“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年龄不相仿的弟弟?”我也十分诧异,我抬头打量着这位老者,只见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戴一顶黑色的双角帽,手上撑着一纯银的手杖,嘴上的八字胡很是俏皮,在我转过身的那一刻,老先生也发现他认错了人,便道:“对不起!先生,我认错了。”我突然一惊,问道:“于勒?”老先生停下了拿地上袋子的手,弯着腰打量着我:“你是——若瑟夫?”我点了点头,老于勒放下那高冷的语气,捡起地上的袋子,递到上前来:“最近在美洲听到有风声说你产业遇上些资金的困难,这是你之前在我那里'存的钱’,你看够不够!”我和妻子相互四目相望,有着惊喜,也又几分的疑惑,拿过袋子一看,那大概有几百多枚的金币。我和妻子相视一笑,于勒又叫仆人递过两个酒杯给了我和我的妻子,又拿上一瓶上好的红酒,亲自为我们倒上,自己也拿上一杯。

船,启程了,我们三人凝望着远方,眼中仿若又隐隐约约出现了哲尔赛岛的模样。金色的夕阳,给我的背影镶上了一层金边,又给红酒添上了一份诗意。

(郑钰灏)

版本六:

一轮月牙高挂,缥缈照在大地上,菲利普一身疲惫地推开了生了锈的门,和往常一样走进了家,然而今天仿佛有所不同,妻子克拉丽丝没有像往常一样,从厨房迅速跑出来,欢迎他的回家,菲利普浦用力将让门关,妻子立马从厨房里转过头来,一脸不满的道:“你就是不能轻点吗?”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寻常,菲利普先生来到餐桌旁坐下,有些气愤,没有因为二姐的离去,陋室整个看起来依然十分狭小,所有的物品拥挤在一起,挤在一个小小的潘多拉盒子中,菲利普伸了伸腿,便踢到了旁边的柜子上,有些吃痛,心里更恼了,瞪了一眼旁边儿子,没好气地问道:“最近在学校里成绩怎么样?”     约瑟夫兴高采烈地回答,最近的各科成绩,这时菲利普夫人已将晚餐端上了桌。菲利普先生用叉子狠狠地叉上口菜,塞进了嘴里,嘟囔了一句:“也就这样吧。”    餐桌上索绕着一片寂静的魔咒,没有人开口,只有铁制餐具碰撞而发出的“噼哩啪啦”声和咀嚼食物的声,厨房传来“嗞嗞”声打破了寂静。好似火苗烧着了什么。

“克拉丽丝,怎么回事?”菲利普先生一脸气愤的朝妻子嚷道。

妻子连忙去了厨房,也低声嘟囔的道:“只是火没关,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

“只是火没关,你知道吗?你随时都有可能把这套房子烧起来,或者将我们烧死,你既然觉得这是一件小事?”菲利普大声吼道。

战争仿佛一触即发,一连几天的不顺心和烦心事早已让菲利普夫人恕火中烧,恕火在菲利普夫人的心中蔓延、燃烧着。菲利普夫人恕吼道:“啊哈,我不已经关了吗?说的我像是将房子烧了的坏人一样!”

   菲利普夫人成功点燃了战争之火。

“你,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工作,还要受你的无礼。”菲利普先生狠狠地将手中的叉子和刀子摔在桌子上,一脸气愤的看着妻子,透过那棕色的眸孔,他觉得妻子就是一只无理的水濑向四处大吼着。

菲利普夫人嘴皮也不差,这几天饱受的怨气一股脑涌上了头,像豆子一般的一个个吐了出来,一个个字母,飞过了餐桌,向菲利普先生砸去。

“哼,一天天累死累活也不见挣几个钱,要不是我好好的打理,可能连一个子都不剩,还不说你那穷鬼弟弟随时会回来吃咱们的,将我们拖得更累!”菲利普夫人刻薄的声音贯穿了整个餐厅,声音在狭小的房子里转了三圈。

菲利普先生大脑被怒气冲晕了头,这几天已经受够了妻子的冷言热讽,但脑中还留着几分理智。

“约瑟夫,现在,马上给我回楼上去睡觉,这是大人的事,无需你掺和。”菲利普冲着儿子说道。

“可是我还没有吃完呢?……”约瑟夫微弱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没有,可是!已经够了,男孩子晚上吃多了会睡不着。”菲利普先生不容易质疑地说道。

约瑟夫只好放下了叉子,踩着“吱吱呀呀”的楼梯缓缓地向上走去。

楼下又是一片争吵声……

“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战争。

“谁?”菲利普先生没好气地向大门方向问道。

一个低旷、幽深、嘶哑的男音响起:“请问这里是菲利普.达尔汪司家吗?”

夫妻俩用惊骇的眼神对视在一起,一片寂静。

……

(梁梓真)

版本七:

我们一家在圣玛洛船上,父亲扶着桅杆望着越来越小的哲尔塞岛,从口袋里掏出福音书,把它揉成一个球,扔进了大海。母亲仍指着哲尔塞岛,气愤地说:“这个流氓于勒,竟落到如此地步,现在总算是甩掉他了,省的他回来再吃咱们的!”你们好,你们是在说于勒吗?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人加入了谈话,是啊!您····认识他吗?母亲愣了一下,问道。呃,我认识他,我正在找他,请问他人在哪里?那人问道,父亲惊诧地说:你要找他?找那个流氓?他现在在哲尔塞岛的一艘船上卖牡蛎。那人微微皱了皱眉头,说:“好,我知道了,谢谢。”说完便大步离开了。

日光染红了天上的云彩,洒满了碧蓝的湖面,船靠岸了,父亲和母亲疾步领着我们下了船,生怕再次碰到于勒。

   此时的于勒正在船上卖着牡蛎,船长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厌恶的眼神望着他说:“船下有人要见你!” 于勒放下手里的活,缓缓站起身,随船长下了船,他双脚刚碰到地面,有一个人跑过来握着他的手,激动地说:“于勒!真的是你!你怎么成这样了?快跟我走吧!”于勒拨开披散着凌乱的头发,眼前正是自己在美洲做生意的好友,也是菲利普一家在船上碰到的那个人。那人紧紧地拉着于勒的手,说:“你出去旅游了一趟,怎么什么都丢掉了,我找了你好久,公司都没人管理了,快收拾收拾 ,赶紧跟我回去。” 于勒一时不知所措,只是摇了摇头:“我还不想回去,我得先去找我的哥哥。”  那人说:“你的哥哥?” 难道是我在船上碰到的那一家人?他心里想,说:“你还是别去了,他们根本不想再见到你!” “我知道,但我还是要回去一趟,”于勒坚定地说。

过了两天,我在家里听到有轻轻地叩门声,跑过去,打开门,门口站在两个穿着黑礼服皮鞋擦得锃亮的人,其中一个正是于勒叔叔!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勒叔叔微笑着看着我, 悄悄地递给我一个小皮箱和一封信,说:“这是我欠你们一家的钱,现在还给你们,送给你父母吧!信也一并交给他们,另外,请转告他们,我不打算回来,钱已还清,我走了。” 说完,两人带上门,快步离开,路上于勒对那人说:信里的内容将会让他们彻底同意我不留下来。那人听了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没有多问。

我把箱子和信交给了父母亲,也转述了于勒叔叔的话,他们十分惊讶,也十分喜悦,父亲兴冲冲打开了箱子,母亲抽出了信,“哦,克拉丽丝!这···这个箱子是空的!”父亲怒吼道,母亲赶紧读那封信,读着读着,脸都白了,她跌坐到椅子上喘着气,举着信尖叫道:“你来看看这上面都写了什么!”  父亲急忙接过信,信上写着:亲爱的菲利普,你可能奇怪,箱子为什么是空的,我把还你们的钱以你们一家的名誉捐给了慈善机构。我知道你们会开心的,毕竟你们也是善良的人,至于船上的一幕,是个意外——于勒。 

那天晚上,格外安静,突然砰的一声关门声,打破了宁静的夜晚,门外的马路上躺着一个小皮箱和一封被撕成碎片的信。  

(袁帅)    

版本八:

在一家人回头回家时,乘坐圣玛船,以免再遇见他

在父亲不经意间转头时,他的眼睛定住了,放出异样的光。原来他看见斜对面的几个打扮入时的男子簇拥着一个人只见这个人衣着光鲜正笑盈盈地对身边的人讲着什么。“于勒!”父亲喃喃地说。父亲真想跑过去,握住这个人的手。他来到母亲身边低声说:“真奇怪!这位有钱人怎么这么像我的弟弟于勒?”母亲兴奋的跳了起来,尖着嗓子喊:“在哪儿?”父亲指给她看,母亲看了后说:“我看就是”于是下意识地理了理头发兴奋地说:“你怎么不相认呢?”父亲说:“那我们刚刚遇到的是谁?”母亲说:“不管了,肯定就是!”于是一家人手忙脚乱准备去认亲。见到他说:“于勒你回来了!”那个男人说:“我?我叫莫泊桑,你们认错人了吧。”旁边几名男子将菲利普一家赶走。

菲利普一家沉默不语走了回家。

(杨昊翰)

版本九:

一家人从哲尔赛岛回去之后,日子依然平凡地过着。一日,母亲和父亲谈论那日遇见落魄于勒的事,公务员先生恰巧从他们身后经过,听见了他们的谈话。于是,公务员先生知晓了那日的老年水手就是“在南美发财”的于勒。公务员先生想,没有了这份指望,他娶这个贫穷家庭的女儿,图什么呢。他和二姐已经举办了婚礼,平日里日子过得也算安稳,此刻却只想着如何摆脱这段婚姻了。这时母亲和父亲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是公务员,便暗道不好。果不其然,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二姐和公务员日日吵架——当然,这是公务员先生找的茬。渐渐,二姐开始厌倦这段婚姻,公务员先生便选择恰当的时机提出了离婚。二姐是背着父母离婚的,父母知道后,愤怒至极却又无可奈何,日日唉声叹气。他们将这段婚姻的破裂也怪在于勒叔叔身上,日日咒骂不停。  有一天,报纸上刊登了一则消息,“百万富翁于勒将回乡探亲”。很快,这则消息传遍了勒阿弗尔。父母尚未从巨大的惊喜中醒来,家门就被敲响了。门外是公务员先生,他来祈求二姐的原谅,希望能同她复婚。

(姚雅曦)

版本十:

菲利普一家乘着圣玛洛船回到了勒阿弗尔。

回到家后,菲利普和夫人脾气都暴躁起来。“于勒那个家伙,把我们骗得真惨!于勒我就知道他永远也不会有出息!”夫人愤愤地说。菲利普也在一旁附和道:“唉!当初就不该信那个混蛋,我们家也不用白花这个钱了。”“不过这件事还是别让公务员知道才好。”夫人深吸一口气,望向窗外。

第二天一早,勒阿弗尔的街上弥漫着薄薄的雾霭。菲利普双眼无神地走在大街上。

“卖报卖报!法兰西首富于勒,轮船水手体验生活,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是商业版图的扩张还是精神上的堕落?请看今日快报!”

“嗬!现在有钱人都怎么了,不好好享受生活,还去做水手。”菲利普小声哼道,“等等……刚才好像说……于勒?!”他惊讶地停住了脚步。

菲利普冲上前去,抓住了卖报的小孩。“你刚才说……谁?”“先生您好,我是说于勒,于勒·达尔旺斯。您来份报纸吗?”

菲利普缓缓地掏了掏腰包,从中翻出了一个硬币。报童谢过,走去别处了。

菲利普回到家与夫人分享了这件事。夫人惊讶地望着他:“这如果是真的,那我们就有救了!”

菲利普夫妇循着报上的地址找到了于勒。于勒坐在黑色豪华的金边沙发上,冷冷地看着菲利普夫妇。

“我亲爱的弟弟,我们又见面了。多年不见,我真的好想你!”说着菲利普就要去拥抱于勒,但于勒躲开了,从抽屉中拿出了一沓钱,放在桌上,“哥哥,哦不对,菲利普先生,这是多年前欠您的,现在我双倍还给您。您可以离开这儿了。”菲利普太太拿了钱,假惺惺的含着眼泪说道:“于勒,你怎么可以如此冷酷无情,我们是你唯一的亲人啊!”“哦,这位太太,你或许可以想到,我并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那艘船上,而且是以那种身份。在冷漠无情上,我们还真像是一家人。请回吧,菲利普先生。”

“哦对了”,于勒拿出了一张支票,“你们年轻的儿子曾给了我十个铜子,这张支票为的是那份善良,希望你们向你们的儿子好好学学。”

于勒起身,他的仆人将菲利普夫妇送出了门外。

(余果新)

版本十一:

我们改乘圣玛洛船,以免再遇上于勒。圣玛洛船相比特快号似乎要高级一些,有单独的餐厅。在哲尔赛岛呆了几天,尝到了不少奇珍海鲜,父亲说被于勒给气到了,要好好消费一下,赶走消沉的情绪,于是我们便在哲尔塞岛上开始“大花特花。”直到家产被花了近一半,我们才上船准备回家,可大家还意犹未尽似的,尤其是我未来的二姐夫,他到现在还认为我们家“资产过亿”哩,像是比我还小一些的孩子似的,嘟嚷着要吃海鲜,没办法,因为害怕被拆穿,父母亲只得硬着头皮照办。然后我们便向着餐厅去了。突然父亲停顿了一下,我们赶忙回头,发现他满脸惊愕的指着一个方向:“于…….于勒!”我们顺着他的指尖望去,在船头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正背对着我们。“太像了!“我和我两个姐姐都叫到。父亲也想说可却被制止住了,母亲用手指了指满脸疑惑的女婿,然后说:“我们先去吃饭好了,若瑟夫,你先去船头看看风景吧,等菜齐了,我们再喊你。”我当然知道母亲的用意,于是他们进去了,我则小心的从侧面绕过去走到那个人的侧边,用余光一扫,“是他,真是他”,我心里想。然后便十分尴尬的站立,那个人似乎也注意到了我,但他并未离开,这使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终于,我们可以吃饭了,回到室内,母亲拉住我,我小声的说:“似乎是真的。”母亲一听,脸色立马变了,赶忙告诉我父亲,父亲也是一幅大惊失色的样子。母亲嘀咕到:“真是的,太倒霉了,要是给这老流氓认出来我们,岂不是都要完蛋了”.母亲越说越激动,这时父亲拉住母亲:”别急,我找人先问问。“于是父亲便起身拉住一个水手,我也跟了过去,父亲问道:“水手先生,你们这条船可真豪华啊。我想问一下那个站船头的穿礼服的是什么人啊,挺特别的。“那水手听罢赶忙摆手:”先生您可千万别这么说,他是我们的上级,是老板,我只知道他叫于勒,其他的我都不太清楚了。据说当初他一人在美洲创业,尝试过了很多行业都失败了,于是他选择了航海,现在我们的“于勒船业“已经全国闻名啦!”父亲听后愣住了,好不容易才回过神,向水手道了声谢匆忙离去。“是他,真是他!”父亲满脸欣喜的说,母亲见他如此快乐,甚为恼火:”怎么了,是那个又老又丑的流氓你还这么高兴啊!我看你脑子是不是搭错神经了。“不,不,你听我解释,我听那水手说的他不是穷光蛋而是个大富豪。”“真的?”母亲一听这话马上两眼放起光来,那光如闪电般,上下左右的跳动着。“真的!”父亲肯定的回答。“太好了,咱家有救了!”母亲激动的嘟嚷着。那一夜大家激动的都没睡着,除了那个傻女婿早早的睡下了。

第二天,我们收拾行李,因为马上要下船了,但是我们还有一件特别的事要做。

我们来到船头,没想到于勒叔叔也在那,没等父亲开口说话,于勒叔叔先说了起来:“来了啊,老朋友!”父亲一看被认出来了,赶快满脸堆笑的拥了上去。“很高兴能和您再次相遇.”于勒说。母亲这时赶忙上去挽住父亲的手臂笑呵呵的说道:”我们的荣幸,于勒。多年不见,您又帅气不少啊!“于勒叔叔点了点头说:“你们是我的家人,小时候我年少轻狂,欠了你们不少钱,我现在有能力还给你们了。”父亲和母亲赶忙用手帕擦了擦手,双手接了过来:“欧,我的上帝,谢谢您!“原来我打算给你们更多一些,但几天前你们的种种表现让我非常难受,你们的所作所为都在表现着你们很势利,我的部下们都已经告诉我了,所以,抱歉失敬了。但你们的小儿子却出乎了我的意料,来吧,孩子,这是你的铜子,双倍的哦,20枚一个不少。我赶忙上前接了过来,拿在手上沉甸甸的。

下船以后我们回到家,我看着这20枚的铜子,怎么说呢,真是又欣喜又感伤啊!

(王梓航)

版本十二:

我们一家人回到家后,二姐夫也上楼睡了,父亲和母亲脸色煞白的回到楼下的房间,锁上房门,我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看见桌上于勒叔叔寄来的信,那封曾让我们充满希望而现又令我们失望透顶的信。突然房间中传来母亲的吼声:“于勒,没用的东西!他把我们害惨了……怎么办啊呜呜……”父亲没有出声。我敢忙用壁炉旁的钥匙打开门,只见母亲头发变得凌乱不堪,眼睛里放这绝望与愤怒,父亲则无力的倚在床板上,唉声叹气。看见我母亲怒气冲冲的拎着我的耳朵,把门重新锁好。我看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吓的不敢说话,“你这个败家子儿,给那种卑鄙的老流氓十个铜子!我也是倒了八辈子霉,遇到你们爷俩。”母亲就叫嚷了一会儿,将我们轰出房间。

晚饭时间,二姐夫从楼上下来,母亲重新梳妆好,坐在桌前。我回头看了看茶几,那封信已经不知去了何处。父亲一面端起酒,赔笑道:“我的好女婿,来,敬你一杯。”脸上写满了紧张与尴尬。二姐夫却不紧不慢地端起酒杯,冷冷地看了父亲一眼,没有理会他的殷勤,就喝掉了。父亲愣住了,端酒杯的手颤了颤,姐夫冷笑着说:“抱歉,我的老丈人,可能要问你一个不礼貌的问题,您那个富翁弟弟何时能够回到故土啊?”“哎呀,女婿,你说于勒啊,他可能不久就会回来吧。”说这话时,母亲眨眨眼,不住地向下看去,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放着。“你的谎言应该说够吧!”姐夫突然拍案而起,“那个老头估计都自身难保了,一家子的穷光蛋,累赘,孬种,甭想着我养你们!”姐夫摔门而去,伴随着母亲的绝望的哆嗦,二姐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泪止不住的流,望着手上那枚绳子做的戒指,瞪圆了眼。残阳还是那样的红,同二姐和母亲的眼眶一样。

(陈彦晓

版本十三:

 不久,我们回到了哈佛尔,姐姐和姐夫过着平淡而充实的生活,父亲和母亲则带着我与大姐继续过着艰辛但不是很苦的生活,至于我的叔叔于勒,在这十年里竟没有一点消息。

有一天夜晚下着大雨,闪电雷鸣,我貌似看见了一只满是皱纹的手,看到了一张布满一条条皱纹的脸,满脸忧愁狼狈不堪,那,那不是我的叔叔于勒吗?我满怀惊奇的问:“你是于勒叔叔吗?”姐姐冲过来一把逮住我,叫我不要接触陌生人,他阴沉沉地说道:“你是谁呀!”那声音仿佛是经历了许多我们所没有想到的前所未有的恐慌。“我,我是你的侄子若瑟夫。”“哦,既然都长那么大了,要不要我带你去游历我的'家。”隆隆隆!强烈的狂风怒吼着,一声巨响,我便梦里惊醒过来。我既然梦见了于勒叔叔,但他又经历了什么,这个梦是真实的吗?我情不自禁的自我怀疑。  

我正在外面嬉戏,父母都出门办事了,有一位看着很稳重的叔叔,前来问道,当中提到了父亲的名字,我看这个叔叔很是眼熟但又不敢确定,是于勒叔叔,不,怎么可能。我向这位叔叔讲述了我们一家,也讲述了我是父亲的儿子若瑟夫。叔叔很是惊奇,他不禁流了眼泪,我仔细一看,他眼角的皱纹像是饱经风霜,他粗糙的大手也似同当年在哲尔赛岛见到的一样,只是这个叔叔衣着昂贵,却藏着一张饱经风霜的面容。父母回来了,叔叔激动的抱着父亲,声声道歉,对不起当年的所作所为。母亲一脸诧异的望着这个很多年从未见面的叔叔说不出一句表达的话来。  

后来于勒叔叔讲述自己的过去,在哲尔赛岛卖完牡蛎最后心有不甘,愧对于我的家人,便又前去美洲 ,从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打拼到现在,过上比其富足的生活。父母也讲述着,二姐已经嫁人,过着即使不太富足但也很充足的生活,至于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于勒叔叔流着泪很是感慨,没想到自己当年的无知,使其自己的哥哥在不断的艰苦拼搏。  

现在于勒叔叔把我们一家接到了美洲,再也不用过那贫苦的日子,两个姐姐也都有了幸福美满的生活。一切美好便开始了。

(戴亦博)

版本十四:

我们回到了勒阿弗尔。

这趟旅行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说不上好,尽管哲尔赛岛风景优美,我们却并没有游览的兴致,也说不上都看了什么。

一回到家,母亲就开始破口大骂,女婿每次都来安慰母亲,换来的却总是另一顿臭骂,二姐常为此十分不满,但她与大姐一同从父亲那儿知道真相后,也就再不多嘴了。

尽管全家人都闭口缄默,可阴郁的气氛是无法隐藏的。当女婿又一次来询问时,父母认为还是说出来更好。毕竟,万一他十年后再知道这个消息,就更不好收拾了。

“你应该还记得”,父亲对女婿说,母亲在一旁不停地深呼吸,“在我们去哲儿赛岛的船上,有个卖牡蛎的。你……对他有什么印象?”

“他是一个十分肮脏的人,也就只能给我们卖牡蛎了,完全不能与你和夫人这样高贵的人相提并论。”女婿恭维到。

“那……我要是告诉你他就是我的弟弟于勒,你会怎么想?”父亲说着,浑身开始颤抖起来。

女婿似乎很惊讶:“哪个于勒?”

父亲说:“就是那个在美洲发了财的于勒。我们曾将他的信给你看过的。你记得吗?”

这时,我看见父亲背后的门打开了,两个姐姐伸出头来偷听。女婿张大了嘴,很快又闭上了,似乎犹豫了很久,才说:“哦……那……即使如此,我也仍会与你们的女儿在一起,您知道我当初爱上她并不是因为你们的钱……。而且,若那个人真是于勒,不更突出了您一家人的高贵吗?”父母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姐姐们也重新关上了门。这件事似乎已完全解决,我们不再谈起于勒,也不再去桥上散步了。

一个多月后,我们收到一封信。父亲看过名字后,脸色突然惨白起来,就如当时他认出水手是于勒时一样。“谁寄来的?”母亲问。“于勒。”父亲答到。母亲也惊恐起来:“他一定是在船上认出我们来了。现在好了,来要钱了!我就说不要去吃那造孽的牡蛎!”歇了一会,母亲小心翼翼地问:“信上写了什么?”父亲把信给我,让我来读。我打开信,念到:“亲爱的菲利普,近来可好?我已经十年没与您通信了。说来惭愧,这十年来我并不是在南美游历,而是破产了……你应该知道的……美国南北战争,于是我只能四处流浪……”。母亲突然打断了我,似乎要发作,父亲却示意我说下去,我继续读到:“然而现在,我又借钱开了一家工厂,已经三年了,现在事业蒸蒸日上……,这些年来,我一直不忘我的承诺,如今是时候报答了。我目前已在回勒阿弗尔的路上。还有件趣事,我见过另一个于勒,与我同名同姓,家乡也在法国,只是战争后他就开始干些不可告人的勾当,现在听说回国了。但愿我将来不会像他一样。你的弟弟,于勒。”我抬头看看父母,只见母亲的表情很奇怪,父亲则一脸欣喜。

于是,我们又仍旧每周去桥上散步。

然而现在,十多年过去了,我已长大成人,父亲也已去世,我的叔叔终究还是没有回来。海的那一头毫无音讯,船长们也都不认识——无论是我的叔叔于勒,还是那个卖牡蛎的于勒。

(徐宇畅)

版本十五:

后来,我再也没有看见过那个卖牡蛎的于勒叔叔。

天气很凉,下着暴雨,我们破旧的小屋已经快要经不起风雨的摧残,摇摇晃晃。父亲把窗子大开,于是雷声毫不遮掩地关进我的耳朵里。我听不见二姐的丈夫和她在说些什么,但是我看到那个长袖长裤的男人夺门而出,然后没再回来。母亲终日地阴着脸,安慰二姐,父亲也紧锁着眉头。家里越来越穷了,渐渐得我们一天只能吃上一两块干面包,好一点的给了两个姐姐。

有一天,外面传来敲门声,脆脆的,像是希望要来了。“喂,菲利普,我回来了。”是于勒叔叔。母亲坚决不允许我们去开门,她小声地泣着,感叹生活的悲凉艰辛。“我来还钱了。”母亲立即变了脸色,回手就提开门闩,“好于勒,我就知道你还没忘记,好心肠的家伙!”门外的于勒衣服依旧脏破乱,但是手上拿着一份与他样貌不符的巨资。“剩下的,你们一并拿走吧,不用担心我,我过得很好。”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家人都很高兴,凭这些钱,我们又坚持了很久。渐渐的,丰收的日子到了,生活有了转变,我们都很少再想起于勒,直到饥荒期又来了。那些日子,天气也很奇怪,打捞上来的鱼都病怏怏的,没有几条,很瘦小,难卖,味道也一言难尽。大姐二姐仍旧没有找到出嫁的合适人选,没有人来资助我们。他们又想起了于勒叔叔,每天盼着他到来,只要门发出响声,母亲就满怀期待地望过去。可惜她始终没有等到那个她期望的人。我试着去给有钱人家打工,但挣的钱也不多。

在那里,我看见一个熟悉的男人。“啊,是你,若瑟夫!”是于勒,他现在过着愉快的生活,可能算是个小庄园主。似乎没有父亲想象的那样是个厉害的富翁,但是他脸上已没有困苦时期的那种疲劳麻木。他塞给我一点钱,小声在我耳边说,“拿着这些钱,走吧,走远一点,去别的城市找个工作,别帮着你那吃人的父母了!”我摇摇头,我不能就这么抛下他们,父亲母亲,大姐二姐都对我并不差……“那就跟着我吧,至于这些钱,你可以给他们。”他妥协了,为我贡献出一条生计。

我跑回家去,失望地发现,家里人都仿佛颓废了一般,只是小憩在角落里,完全失去了以前的干劲,似乎在等着天上掉的馅饼,等着于勒叔叔来资助,等着我赚钱。我把钱从门缝中塞进去,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飞奔而去。

(李欣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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