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居竹海擅竹编,用途广泛可卖钱; 民间技艺需传承,复兴中华更向前。 我小时戴他们编织的大竹帽,中间铺的是厚厚的大竹叶,戴上大竹帽感觉重重的,如果不是遮风挡雨,真不愿戴上大竹帽。小时候,大家戴的都是竹帽,我因人瘦衣单薄,为了防雨湿身生病,所以竹帽又大又重。 竹圆箩,在20世纪1959—1961年困难时期用于装兔鼠草,那时候,家家户户都养有大灰兔和小洋鼠,割草养兔成了我们小孩子的课余工作,一放学,拿着竹圆箩,箩里放禾镰或镰刀,约上几个小伙伴,就往北门码头跑,由于人多养兔,河边很少有草割了,于是,沿河边而上,直至割到大禄洲。 蚂拐笼,是诱蚂拐用的,长圆形,上面织有倒须,相当于装在水沟里诱鱼虾进去的鱼喘,蚂拐进去后出不来。我见父亲傍晚就拿蚂拐笼去田边置放,里面放些炒香的碎鱼虾粉,早上就去收回,常有不小的收获,每笼都有几个蚂拐。 竹睡床是夏天睡的,有一头稍高的平面当枕头,床尾平日缩进去,睡时可拉出来加长,大人睡舒服,我们小孩睡觉得枕头太高太硬,不太好受,但放在通风处睡,还蛮凉爽的。竹睡床有一种是直接用大竹筒当枕头的。 竹编用品(借廖年辉图) 我爸上有两个姐一个哥,下有一个弟,流落广州的弟于20世纪四十年代初失联后直到六十年代初才在武宣县城找到母亲和哥、二姐(大姐在江口胡村)。我听母亲说,叔小时候只读过一年半的书,课余,他一边织竹器一边看书,很勤奋!叔离家时,秀兰姐仅一岁多。 2017年12月底,他的儿孙、我的堂弟和堂侄从美国回桂平寻根访亲,在老家竹海留下了珍贵合影。 作者(中)与堂弟建生和堂侄合影 作者(右)与堂弟荣森合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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