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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奇想的出游·福州

 没有意义的文字 2022-04-06

突发奇想的出游

突发奇想的出游

福州·榕城闽雨

小时候,从来没有想过独自出游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一直在独自旅行

榕城闽雨

福建,对于小时侯的自己而言,是一个非常遥远的地方,因为大舅总是隔很长时间才会从福建来一次。直到后来,好像再也没听说大舅有再从那里来过,直到已经不太记得大舅的样貌,也终于忘记了有关“福建”的全部记忆。“福建”就只是一个知道的地方,却变得更遥远了一些。

当终于有机会踏上名为“福建”的这篇土地的时候,陌生是必然的,但是总觉得好像又有一点熟悉的感觉,就像是实现小时候对这里的一种幻想似的。

只是这第一次来到福建,似乎并不是太受欢迎的样子——

飞机还盘旋在福建的上空,眼前就已然是一副“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的画面。那一片的乌云仿佛向我们宣战一般,昭示着对我们这些不速之客的敌意。随着飞机在长乐机场的降落,这场雨也如期而至,没有丝毫的犹豫。

在机场大巴上,也因为这场雨结结实实地睡了个昏天黑地。

拎着箱子,站在了三坊七巷的巷子口,雨却下得更大了。一条名符其实的雨巷也出现在了眼前——“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眼前之景,竟像极了梦中一直寻觅着那般景象。我想,这一次,我一定能找到那梦中的雨巷尽头,那里一定也会有一间有一些破败的老店。店里,会有一位慈祥的老人,为突然造访的我们俩煮一杯热茶。

我想,她一定会像每一次那样,撑着一柄黑色的油纸伞站在那间老店的房檐下,等着我。当我们喝完那杯热茶,畅聊完彼此缺失的那不算长也不算短的一段岁月,这场大雨也会停下来。而我们,会拿起门外的那一柄油纸伞离开这里。

可是,即便我在这雨巷中徘徊了很久很久,也没有找到雨巷尽头那间老店,而那本该撑着黑色油纸伞出现的人,也并没有在这雨巷之中。就像,那醒来就不见踪影的梦,也像每一次落空的等待。或许最后只会剩下自己一人还在等待着什么吧。

在燕子矶码头眺望着长江的对岸,货船在两岸之间来来回回,不曾有过停歇的意思。而在金山桥之下,闽江之上,好像安静得有一些过分了。

如果没这横跨两岸的金山桥,是不是就可以乘一叶扁舟,慢悠悠地渡江?坐在船头,和撑杆的船夫畅谈天地,再温酒一壶,就着雨,邀月对酌。又或许,可以独自一人一苇渡江,徘徊在江中,直到深夜,再到黎明。哪怕只是坐在这江畔,等一次日出,赏一夜月明……

这样的雨夜,未尝不可有一人相伴,迎着江风具备对酌,一醉方休。可是,我并没雨腰间的酒一壶,烈酒也好,劣酒也罢,我都不曾有过。身后突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这方才从遐想中回过神。大概也只有这般时候才能忘记自己并不喜喝酒这件事,只得羡慕古人那饮酒的雅致。

走在福州的街道,倒是充分的满足了小时候对福建的幻想。但是转念一想,这里好像发展得慢了一些,不过确也恰到好处。恰到好处地还能寻到一些已经被忘记的小时候,也起到好处地能感受到这座城市在趋同之前的不一样,那只属于它自己的某种特质。

我想,下一次,或许这里就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吧。就像每一次回到那熟悉的城市,都会迷失掉方向一样。

或许

我们可以藏匿于山林

我们可以消逝于大海

我们可以栖身于云端

或许

我们只能做一场白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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