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余适在一病家出诊。正值该处房屋大修,有一年过半百而身材魁梧之建筑工人进埯与余坐谈,言语之间,余觉其颇谙医药,于是谈兴渐浓。 彼则健谈而直率,曾谓余曰:其原籍在安徽,其母于当地最大之中药铺做保姆数十栽,因此略知药理。 该工因职业故,患腰肌劳损,腰痛常作,时感牵强不适,俯仰维艰。虽时常服药扎针,而终乏效机。及至中年,病渐加重,不仅影响工作,即生活起居亦受限制,颇以为苦。 由是寻索家中备药,惟得怀牛膝一包,重约半斤许,倾入锅内,加水煎熬后,于晚间连饮四大碗,随即就寝。睡中渐觉腰部重着,疼痛阵阵加剧,直至剧痛难忍。 因而内心极感惶恐而不知所措,但事已至此,不得已只能咬牙隐忍,听天由命。 痛极则人倦,倦极则熟寐。及至酣睡初醒,天已大明,不但疼痛全消,且腰间倍觉轻松舒适。
记之聊备一格,以待有缘者之验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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