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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味人生》第9期

 雄风847 2022-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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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天晴,又是一个艳阳天(二)

文/笑盈

       至于我刚刚来到老年大学上课的初衷,只是抱着玩儿一玩儿,消磨消磨时间的态度,可事实告诉我:差矣!这种学习态度也是不端正的。通过在老年大学学习一段时间后,让我觉得,对于老年大学这个课堂可万万不能小觑,来这里可不只是游戏、消遣。它可真是一个实打实,真正学知识,长技能的大课堂啊!首先就拿我学的工笔画儿班来说;因为当时没有初级班,我只能跟着中级班赶鸭子上架了。开始,我每次只是跟着听老师的课,回到家里也不做作业。几节课后,老师说下节课把你们的作业拿来让我看看。这一看我彻底傻眼儿了,让我感到羞愧不已。看着同窗们画的画儿,我只有啧啧啧……!称赞的份儿了。有几位姐姐临摹老师的画儿,简直可以乱真,有的人画得画儿和老师的画儿相比,蛮可以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来形容,比老师的原版真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七、八年的光景了,他们这种业精于勤,坚持不懈的精神让我折服了,让我彻底折服了;真地让我大开眼界,真地触动了我的神经。我只是听听课的思想可不行啊,要全身心投入才行啊!

       再说说外语口语班。这个班一共二十左右个学员,每次老师讲完一课课文,在下节课一上课时,全班每人都要朗读这课课文,可有几个人不是朗读而是背诵,背诵得之流利,语音之标准,每每得到老师和同学们的赞许。最值得一提的是我们班的那位苏姓的班长,据她自己介绍,出生在1951年,生肖属兔儿,算来六十有二岁了。这个班长可真的不简单哪!掌握的单词量之大,大到不管老师说到哪个词儿,她都知道,语法熟练到只要老师一讲到什么语态,她都可以举一反三,说出另一个例子,并征求老师的意见:我这样说行不行?后来我们才知道,最初她连A B C D都不认识,只因女儿在美国芝加哥某大学供职,一次去探望女儿,因为自己不会讲外语,出了很多笑话,给自己找了很多麻烦,遇到很多使自己尴尬的事儿。回来后,便发奋学英语,通过自己不懈的努力,她成功了!算来她的学龄也有七、八年的光景了,她给我们看了她几年来记的笔记,工工整整,仔仔细细,每一个重点词都有详细的注解。她对我们讲,她每时每刻都在记、背英语单词;无论走路,还是干活儿,她都是口不离词儿,词儿不离口。她说女儿让她背5000个单词,她说我要达到这个指标还有差距。看看这位姐姐的表现,自省自省自己的学习精神,跟这位姐姐比起来只有自叹费如了。我每次上完课回来,书都很少拿出来,只是每次上课前为了朗读课文不要太丢人而临阵磨磨枪。引用孙中山老先生的一句话勉励免励自己吧“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学外语我真得要下下苦功夫了!虽然跟不上班长的程度,跟上一半儿也是好的,起码要有个积极向上的精神,要有个“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的态度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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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援高产 

文/王瑛

  那是一个什么都没有学会,又什么都不会忘记的时代。开滦系统的小学组织高年级同学下井支援高产。

        那是一间又暗又乱的房间,矿灯和安全帽在高大的架子上,房间里幽暗的白炽灯泡让我感到有点胆怯。领了帽子和矿灯真想原路返回了,但是别无选择!

        我们被领到了去井下的电梯口,等电梯的工人师傅穿着很破旧的工作服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眼里的目光让我看到了鄙弃。

         跟我一起的同学叫孟泽敏,我们悄悄地说话以此消除心中的不安。电梯哐啷哐啷地开上来了,巨大的声音激发了体内的软弱,我们开始发抖,但是别无选择!

       师傅的眼光里总是那么的不耐烦:快上电梯,快。这是我平生第一次乘坐电梯,耳膜开始不舒服,轰隆声远了很多,有些要吐的感觉。电梯哐啷了几下停了下来,带着800米这么快就到井下了的疑惑,师傅喊着说:同学们站到一起来。这种招呼从进入唐山矿的大门就一直伴随着我们。他的大嗓门在井下昏暗的灯光照射下越发觉得发瘆,一群“小羊”被呵斥着走向黑暗的掌子面,那里的煤才可以挖掘。

        一辆小火车引起同学们的好奇:这么小的火车?幽暗降低了孩子们的敏捷,我们相互推拉着进入了小火车车箱里。咕隆咕隆的小火车把紧张无比的我们拉到了井下第一站。

       那是一条长长的斜坡,师傅说:从这上去。在昏暗的井下,我看着那又陡又长、台阶又高的楼梯害怕极了,我问孟泽敏:你敢吗?她问我:你敢吗?但是,我们别无选择!颤抖着爬那斜楼梯,也不知是汗还是井下的水湿透了在井上换的工作服,但是我忘记了穿的工作服是不是很大。

        到掌子面还要通过一个地洞,那个地洞两面都是非常厚重的门,师傅说:前面的人过去千万不要关门……但是,风门发出了一个很大的响声还是在我们面前关上了,我们害怕极了,不知谁说:我们会被闷死的。

        不记得谁打开了风门。

        终于我们来到了采煤区四周昏暗的掌子面,远处有一盏矿灯像鬼火一样一闪一闪的,小人书聊斋故事里的恐怖压得我喘不过来气了。跟着师傅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根本看不清地面,影影绰绰地看到有很多柱子,上下左右看到都是煤的墙壁,靠煤墙那边有一条窄窄的火车轨道,轨道上面有一辆车样的机器。师傅给了我们每人一把铁锹:等煤被割下来之后,你们去把煤铲到车里再回到这边来,听懂了吗?同学们参差不齐地说:听懂了。按那个师傅说的我们坐在了湿漉漉的柱子丛中。

        那辆车轰隆轰隆响起来了,周围被震地唰唰地响,同学们的脸也都成了“矿工脸”,千万种恐惧同时钻进了我的心里,一切好奇和恐惧都被那机器的声音碾压地粉碎。

       等机器开走了:过来吧,把煤铲到车里。12岁的孩子们哪里有力气铲煤啊,我颤巍巍地搬起煤块,由于个子矮又无力将煤块投入车厢里。后来就不记得了。

       记得从井下带了一块结晶非常标准的方方正正的煤块,我用纸壳粘了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把煤放到里面,纸壳的外面还粘上了一层红纸做装饰,这块煤摆在了我妈的卧室桌子上。

       下井支援高产大概持续了一个星期,小学生下井不知对支援高产起到了什么作用,但是井下昏暗的轰隆声好久好久都在我的脑海里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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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头

文/甘霖 

     “滑头”是一个人的绰号,本名叫华轴,因为其人品不好,巧舌如簧、居心叵测,人们便谑称他“滑头”。

      华轴在某厂组织科当干事(以工代干),他善于察言观色,有着截然不同的两副面孔 :领导驾到,他笑脸相迎,端茶递烟、毕恭毕敬,极尽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能事,估计满清马屁高手和珅在世,恐怕也甘拜下风;见了普通百姓他则换成另一副面孔:皱着眉头,乜斜着眼睛,哼呀哈地打着官腔,一副颐指气使的神态。

     因为工作关系,我常去组织科找领导议事,再加上我们当年曾同住一个公房区,对他的品行和能力了如指掌。说得损一点,他就是一个活脱脱衣冠楚楚,满肚子大粪的人。我特别讨厌他,最不屑他的为人。

     一天晚饭后,他居然造访我家,他笑容可掬,一脸的奴才相:“二哥,我有事求你!”他涎皮涎脸,直奔主题。“我写了一篇稿子,准备参加厂里举办的征稿大赛,求二哥帮我改改!”他说话的表情显得顺眼低眉,可怜兮兮,全没了往日的趾高气扬。其实,我早就看透了他,他特别想当官,是为了想往上爬捞点儿贴金的资本。我实在不想帮他,不愿帮他,奈何他二哥、二哥地叫着,又乡里乡亲的,帮就帮帮吧!打开稿纸一看,我顿时傻了眼。错别字连篇不说,还前言不搭后语,不知道想表现点儿啥!我嘱他明晨再来拿稿,不得不为这个“滑头”重新写了一篇。

     多少年过去了,后来听人说,他当上了副科长,这在我的意料之中,又好像意料之外。

     我不知道当年是哪个歪心眼的领导提携他当的副科长,这种虚情假意、极不厚道的人怎么能干出厚道的事?偌大的厂子难道没合适的人选吗?如今道德败坏、锒铛入狱的官儿们还少吗?幸亏他只爬到副科长的位置,否则……写至此我忽然想到一个成语,那就是“小人得志”!

       做人要厚道,为官要清正,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头上三尺有神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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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滦唐家庄矿医院实习

文/曹淑玫

          我作为大石佛庄村第一位赤脚医生被委派到父,母所在的唐家庄矿医院实习。这可是个好机会,对大队和我都有利。我白天实习,晚上可回家,大队不用花补助费,只给记工分。文革期间各城市医院接革委会命令,免费为农村培训赤脚医生。就这样,我带着村革委会介绍信来到唐家庄矿医院实习。

         那时父亲还在病房打扫卫生(造反派已撤消他的医生职务)我唯恐别人提起我和父亲的关系,总是小心翼翼,埋头干活儿,少说话,但耳朵和眼睛一时也不懈怠。因为我知道在短暂的实习期间要尽力多学点医疗技术,提高技能,回村用上。

         这段时间很紧张,也很艰难。内科病房的大多数护士和护士长都很尊重我父母,只有科主任周XX和副主任白XX对父母颇有成见,当然对我也是另眼相看了。每当有学习机会,白XX都会打发我去干杂活儿。那时煤医的师生也先我一步,在老师带领下到唐家庄矿医院临床实习,这是上天赐给我的又一幸运礼物。

         一天有一位煤医实习生告诉我下午有一法医要解剖一具与案件有关的女尸,她说看一次实体解剖胜似学三年解剖学。她看我好学对我印象极好。我下午一点半就等在解剖室门外了。两点煤医老师带着学生进了解剖室。我刚要随他们一起进去白大夫叫住了我,说你既然来实习就得遵守这儿的纪律:你不打招乎单独行动是违反科室纪律的。下不为例!回病房吧!我心想我不能错失良机,等她进了解剖室我混在几个晚到的煤医实习生里溜了进去,偷偷站在最隐蔽的地方,躲避着白大夫的视线。回到病房我求护士长如白大夫问起此事替我隐瞒。护士长很帮忙。此事没有暴露。通过看实体解剖真长见识。

      实习这段时间明友常来我家看望舅姥,他家兑现了帮我当上赤脚医生的承诺,母亲对他很满意,父亲的态度也有了转变。舅姥的病又加重了,母亲换药时常常掉下一块块烂肉,母亲说要给舅姥准备后事了。我心痛如绞。一天我从医院回来看到舅姥正拉着明友的手说:我外甥女交给你你会对她好吗?说着已泣不成声……明友正对他下保证。就在实习结束的前一周,舅姥与世长辞。临终前一天她特精神把我和明友的手拉在一起,随后从枕头底下拿出她攒下的二百块钱这是她所有的积蓄,说是给我俩的礼物留着结婚时用。为了免去老人的牵挂我们骗她说我们已经订婚了。舅姥的葬礼没敢办,父亲还在被管制。明友和庄里的他的几个好友陪我和母亲去的开平火葬场,又帮我们把舅姥的骨灰埋在了启新水泥厂后面的小山坡上。这块临时墓地风水不错。山坡下有道小水沟,舅姥的坟周围有三棵小树。愿老人在天之灵保佑我们。安息吧!舅姥。

        一个月的实习结束了,我带着盖有医院办公室印章的鉴定回到了大石佛庄(当然是背着周、白二人。革委会的姚大夫冒着被革职的风险盖的章。他很谨慎,他让煤医老师和内科带我的护士长都签了字)我仍住在明友家。从此开始了农村赤脚医生的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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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伴爱打乒乓球

文/文阁

老伴打乒乓球还是五十多年前接触过,那时有过一段全国乒乓球热,容国团,庄则栋拿了世界冠军,各校都修了各种乒乓球台。学生们利用课余时间打打。而在北京二女儿家时各小区都有乒乓球台,打球的多是些老头老太太,我有些打乒乓球的基础,最先步入圈内。我一般是上午打,象我们这个年龄打打球主要是为了健身,互相能照顾,就是不打刁钻的球。乒乓球是一项很好的运动,全身都能得到锻练,如对眼,手,腰,腿,大脑反应等都有益处。坚持数月球技有了进步,也交了些朋友,甚至一天不打都觉得缺点啥。感受到打球的好处,我就动员老伴也打球。球和球拍二女儿家很多,姑爷就是乒乓球发烧友。老伴几乎是零起步,那只能我和她打,基夲每天都打,也不断有进步,慢慢地也喜欢上这项运动了。我们住地不远有个'’中关村体育运动中心'’在室外有十张乒乓球台,摆放在一个狭长的通道里,好处是不用跑很远去捡球。可以说不管什么时候去都能有球台,球友们也会热情邀你。老伴球技有进步后,也有了水平相当的球友,相识的姐妹,除打球还能唠嗑,我们打球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来京为儿女服务的,在外聚到一起也显得很亲热,彼此间哪家做了特殊饭食还会拿给球友品尝。至今我们还和北京的球友们保持着微信联系,我现在还在乒乓球友群呢。
我们于2017年隨女儿一家搬到上海,搬家时有些不要的东西都送给了球友如童车,自行车,盆花等。搬家装车时有的球友来帮忙,有的送小纪念品,可以说以球交友了。上海打乒乓球不方便,但女儿家后来买乒乓球台,有时我们老俩口就打一阵。回唐山时,社区居委地下室有三张球台我们就抓着空闲时去打一阵。有一次老伴打球脚底一滑跌了一跤,但也没事。但也提醒了我们毕竟都七十多岁了。这两年闹疫情,社区乒乓球室经常关门,前几天在小区健身小广场安了一个乒乓球台,我说咱们去打球不?老伴说:现在猫腰下蹲捡球都费劲不打了。不过有了打乒乓球这段经历老伴还是热爱上乒乓球运动,只要电视有球赛必看,并熟悉记住每个参赛人员的名字甚至有些球员的经历和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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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工房的乐趣

文/行云诗画

不同的人生追求会划出不同的人生轨迹,各有各的精彩。

开滦基建工程处是个流动的工作单位。76年初春,所在的掘进区又调到南范矿区打新井。打乱编制重新点兵,我和一同入矿的两个新人被分配到木工房干活。班长老牛和同来的两个小老弟是河南藉的老乡,一下子关系就拉近了。天天用咱听不懂的河南话热乎。

我们每天的工作是,上午用电锯把圆木加工成木方,下午大伙都去室内做些细活,然后单独把我留下来处理边角下料,用旋割机加工成井下放炮堵眼儿用的炮橛。简单的脚踏制动,好玩又单调。

一个多月后,两个小老弟怯怯地对我说,大哥你生气了吗?我说,有话直说。两个小弟说一个多月来,老牛一直背着我教他们学习掏刨床子,凿卯眼,推刨拉锯。看到把我撇到一边,心中不忍。我说这是好事啊,你们连字都不认识,写封信还要求人,这样好的机会应该好好珍惜。至于我嘛,还真不需要去学那点技术,再说在小小的木工房里干一辈子,想想都憋屈。我真的没事,你们不要想得太多了。

午饭过后,我想还是去屋子里看一看。一群人正围着扫地风炉子取暖,只有病恹恹的刘师傅正在费力地加工一块木料。我问他这做的是个什么家具儿,他说是给小孙子做的手枪。我笑了,说刘师付就别费这个劲了,做成了也玩不长,几天就坏。刘师付说你怎么知道?先头做了好几个确实都坏了。我说你用的是椴木板,看起来木质细腻柔软,白白净净的很漂亮,也很容易加工。缺点是不结实,受力大了容易断裂。应该和硬杂木混合使用,打乱纹理,分解加工成零件后再组装,既漂亮又不易损坏。最重要的是还能替换零件修补,适合流水作业,批量生产。大伙儿都听得来了兴趣,老牛说那你先给刘师付做一支看看吧。我说即做就不能做一支,用料太浪费,你们先按我的要求下两块两公分厚材质不同的板料。一小块5毫米厚的椴木薄板。我今晚画图,明天排版下料。大伙配合一下,一人来一支。

我设计的是一款二战时期美国制做的柯尔特左轮手枪,枪把用深色硬木加工,然后贴上白色椴木板做成护胶装饰,枪身主体用白色椴木制做,配装深色硬木六槽沟转轮,枪管用深色硬木制做,和硬木制做的轮前护板组合,就可以折下搬上,拆卸转轮。大伙都在用我带来的复写纸在木板上复印,用线锯切割。两三天后,打磨完毕的7支左轮就排放在一起了。大伙都很惊奇,自己竟也能制做出这么精美的玩具。我还为大伙设计过德国的毛瑟驳壳枪,下插梭能拆换的那种。还有各种钝刃的短刀短剑,尽量满足大伙的好奇心。只是有人要做王八盒子,我没给画,我从小就讨厌画丑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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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壶和酒

文/王秋华

我家有一把锡制小酒壶,是舅舅送给爸的。我们小的时候,家里生活困难,爸舍不得买酒喝,实在想喝就拿出小酒壶看看。等我们都大点了,一切生活物资都凭票供应,都是白薯干酿酒,味道苦。还赶上灾灾年,饭都吃不饱,爸的酒瘾被迫停止。1963年全国经济状况好转,逢年过节有亲友来家,爸就会拿出珍藏的小酒壶让我拿酒壶和酒票去合作社买酒款待客人。

1969年我插队到了玉田县最边远地穷山村,我的日常生活得靠爸妈在家里很少的钱中资助点维持着,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辦花。但我是爸的贴心小棉袄,很支持爸闲时喝点小酒以缓解生活和身体的压力,我特喜欢看爸端着心爱的小酒壶喝酒,喝完再眯上一觉的样子。1970年我的一位同学在县医院当护士,管她要了两个空葡萄糖瓶子。又认识了玉田粮库的吴书记,他那有用霉废粮食酿的白酒每斤一块钱。

我只要去玉田县办事都恳求吴书记卖给我两斤,书记为我的孝心感动,拿着书记的批条就像拿着尚方宝剑,高兴的到会计那,拿出带着体温两块钱交钱去酒罐打酒。一切顺利高兴的心情无语言表!因回下乡的村里有二十里山路,我要倍加小心。每次都是安然无恙。

  回家的日子一定,出发前第一件事就是带好酒瓶。到家里爸看到纯粮白酒就会拿出酒壶烫好,妈拿出花生米或黄豆炒熟一小盘当做下酒菜,爸美滋滋的满面笑容!我会坐着看不够。当我回村时爸说别买酒了费钱又费事还得麻烦吴书记,我一口答应,但就是主意拿定,下次回家酒照买。爸的小酒壶重复着同样的程序。哈哈!这就是小棉袄的作用吧!

地震使小酒壶没了行踪。但爸的音容笑貌让我刻骨铭心!时间的列车把我们带入夕阳,两鬓如霜!美好的回忆就在昨天,酒壶和酒爸喝酒的笑容怎么那么清晰可见!

如有来世,我还要作您的女儿,享受和爸在一起的快乐与幸福。咱家的日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让您喝茅台,五粮液。下酒菜您随便选。可惜我们阴阳相隔,爸您在天有灵请接受家人的美好祝愿。爸爸您要保佑您的后代平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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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 织 机 构

特 邀 顾 问:郭旺周  卜祥城

社    长:王  瑛

主    编:张树生

副主编:笑 盈  薛鹤舞  孙青燕

微信群投稿:唐山知青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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