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湖北阳新 曹裕义 摘 要：针对宗谱古世系排世次问题谈了一些个人不成熟的看法。认为古世系排世次通常看来无可厚非，但严格来说，古世系一般不可信，多有推衍糅合和附会嫁接之嫌，需要审慎考证。然限于现在各族早期宗谱多修之于明末清初，宋代以前宗谱早已无存，考证谈何容易？因此，个人认为，现今续修宗谱当推崇丘（邱）氏谱法，真修谱，修真谱。要“祖以知者为断”方另人皆信伏，不要纠结于那些漏洞百出的老谱，否则，谈得再多都是伪命题。 关键词：宗谱，世系，世次, 排次 和大多数人一样，翻看宗谱世系图，见之世次排序，并未感到有何不妥。班班世系，新旧对接，其序相连，时之久远，及我而知为几世，见之宗亲，凭序而论，字派可详，昭穆清晰，行次可辨，岂不可哉？！此亦多为各姓各族所通行作法，其例甚矣！是见之泰然，觉之必然！我曹氏豫章梅林派始祖肇自西周曹国，振铎公为鼻祖，及之唐末又以“五老榜”之一松公为迁豫章梅林（梅岭）始迁祖，故谱有自松公为一世祖者，亦有以铎公为一世祖者。而以铎公为一世祖，乃后来所序，此多为族众认同之由，我亦未觉不妥。此为初之所感。 是时，有族亲言及2005年撰修《曹氏大成宗谱》为此少有宗亲产生隙罅，闻之，惊愕！遂问何故，而毋言。又及得遇山东菏泽市曹国文化研究会副秘书长兼湖北分会副会长、秘书长曹裕雄宗亲先生，问及于我，对自铎公以来我曹氏世系世次排世有何见解？遂有此文，此为一孔之见，不妥之处敬请方家指正。 一、世系、世次、排次的概念界定及辨析 1、概念的界定 世系：指一姓世代相承的系统。两层含义：一是指家族世代相承的系统；二是指宗派相承的系统。世系，由男性子孙排队列而成。也叫世系表。《国语·楚语上》:“教之世”；三国吴韦昭注:“世，谓先王之世系也”；《宋书·礼志三》:“尊祀世统，以昭功德”；南朝梁刘勰《文心雕龙·书记》:“注序世统，事资世统”。世系亦称“世次”、“世统”。它用“倒树状”图表反映家族成员的血缘关系，由共同的祖先及同祖所传的所有人，通过家谱线构成了一个完整的亲属群体。 通常家族世系是以开基祖（始迁祖）为一世祖，形成一个家族世代相承的系统。但有些家族的世系有“古世系”和“老世系”之分，其“古世系”一般由得姓始祖为一世祖形成一定时期内一个家族世代相承的系统；“老世系”则以开基祖（始迁祖）为一世祖，直至现今最近续谱而入谱者共同形成的一个新的家族分支世代相承的系统。这里所谓的“老”更多的是强调对开基祖（始迁祖）以来的世系传承。 世次：世系相承的先后。也就是通常所说的一世祖、二世祖、三世祖…… 排次：排次，依次排列；编排。即将历代先祖按代数顺序排列出次序。 2、概念的辨析 从以上“世系”“世次”“排次”的概念不难发现，其实“世系”是一个系统性的概念，就其内涵而言，包含了我们常常狭义上理解的“世次”“派次”这两个方面的内容。因此上述的“世次”“派次”的概念仅仅只是狭义的释义。 如此说来，“世系”“世次”“排次”三个概念为从属关系，在层次结构中，下层概念“世次”“排次”形成了上层概念“世系”的组成部分。“世系”概念为“主”，“世次”“排次”概念为“从”。 确认了概念的从属关系，就不难理解这样的逻辑：既然有“世系”，就一定可以认可其内部逻辑存在的合理性，即世系内部，以第一代为准，以后的结构分为直系、旁系(支系)等。直系中的嫡系(甲)也是全世系中的嫡系，即“大宗”。第二代中的非嫡系(乙)，又衍生出直系、旁系等，与甲的子女共同构成第三代。乙的直系就是乙这一支系的嫡系，即本系的大宗，但相对于甲及其嫡系后代来说，仍为全家族的“小宗”。以后各代，以此类推。”换言之，就是一族宗谱总有反映其世系的世系图，而世系图即使不人为地以数字序号进行世次派次，人们仍然会直观地看到构成其世系的历代子嗣所处的世次。为了方便阅读，人们总会自然或不自然地会以序号进行排次，于是就有了谁是一世祖，谁是二世祖，谁是几世祖，谁是第几世。因此古人云：“家谱之修，上以敬宗，下以收族；大宗小宗列其序，昭穆世次绘为图。由本支百世，上而溯之，同出一源，此形散神聚之义也。这就鲜明概括地说出了世系排世次的必要性和要义。 故而，世系中的世次排次问题，排与不排只是形式上的问题，也就是说，有了家族世系系统，其世次排次在内容上属于很自然的，非人为可以不予确认的。除非这个世系是残缺的，不被族众和社会大众认可的，仅作为残缺或有待考证的参考资料而附录入宗谱，只能作为附件。一旦作为主件，即表认同，排列世次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若对这个古世系存疑，就要让其处于“依附”为“从”地位，这才不被外人笑话，所修宗谱才经得起验视。 另外，论及世次，就不能不说“世祖”这个概念。世祖:又称“代祖”，是相对“始祖”而言的先祖称谓，属于相对认定概念。若认定某人为本族始祖，那么始祖为“第一世祖”，简称“一世祖”，一世祖之子为二世祖，一世祖之孙为三世祖，以此类推。但是，此人必须是呼之为祖者的长辈，包含父辈。也就是说“世祖”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就我们曹氏豫章梅林派而言，既可以认定铎公为一世祖，也可以认定始迁豫章梅林的松公为一世祖，还可以认定始迁武宁箭幹源的瑚公为一世祖，若从可靠真实性来论，认定本通公为一世祖都符合“世祖是相对认定概念”这一范畴。 二、对曹世豫章梅林派的世系认知 许多家族因禁谱、毁谱而失去了原有的旧族谱，明清时已经找不到自己的源头了！于是，为求得生存和发展，他们就把自己嫁接到了附近同姓大族的支系之下，目的是要“抱团取暖”，主动地自愿地成了该“大族”的后代。这就是“嫁接”法修谱。还有许多姓氏在宋朝之前是没有族谱的，是在明清时期民间修谱成风时才开始编族谱的。第一次修纂族谱的时候必然是以口述资料作为主要依据，但一般只能讲述当时最近几代先祖的世系关系，对更早的祖先的世系关系往往是不清楚的；于是他们在追溯祖先时，就只能用推衍糅合和附会嫁接来完成，通过“考证、修订”等手段进行“链接”，找本姓古代历史中的名人作为始祖。这就是“追溯”法修谱。还有为了彰显本族人丁兴旺，人多势众，原本没有那么多人口，就任意地“添丁”“加代”，这就是“添加”法修谱。还有专门靠修谱为生的谱匠，任意“嫁接”、随心“追溯”、胡乱“加代”，反正这些谱一般是不轻易示人的，一般由族长专管，就是本族人通常也难得一见。于是，“问题谱”就这样流出了。 我们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曹氏豫章梅林派古世系不是现代曹氏后嗣杜撰的，是先祖遗留下来的历史文化。尽管这个古世系有这样或那样的疑点，多有推衍糅合和附会嫁接之嫌，但仍然有其真实的内容存在，真实与伪托并存是历史造成的，不是现代修谱者的假托。笔者发现曹氏豫章梅林派古世系自振铎公以下至第四十九世曹纯公，与马来西亚华侨高志鹏先生创建的“百家全书”网站中的曹氏世系几乎如出一辙（仅有一处对接不同），甚至更为详细，乃至连接到了其他曹氏分支，其源流非常清晰。这个世系上传者网名“鶩孤”，本人试图联系上他，但未能如愿。四十九代曹纯为东汉末年曹操从弟，曹仁之弟，乃曹操麾下将领，系曹操部下精锐部队“虎豹骑”的统领者之一。应该说东汉以前均为官谱，这段古世系可信度较之后来修补的唐宋时期的世系要高出很多。 但曹氏豫章梅林派古世系中有个明显的错误就是曹参的孙子本为曹奇，却凭空来了一个曹免，让曹奇无缘无故地降级为曹参的曾孙了。分析错误原因，显然是修谱者对《史记·曹相国世家》中“平阳侯窋，高后时为御史大夫。孝文帝立，免为侯。立二十九年卒，谥为静侯。”研读有误，不求甚解，错把“免为侯”这个意指“窋被免为侯”误认为“免”这个人被封为了“侯”，如是这就出现了令人啼笑皆非的不敢示人的“曹免”，闹出了一个乌龙。 可以肯定地说曹氏豫章梅林派古世系从一世祖振铎公至七十三世旺公的世系既有符合历史资料的地方，亦有编造的嫌疑。因此，单纯说可信度未免过于牵强，也不客观。 个人认为，这个七十三世古世系应分段进行辨识，从一世至五十世曹演公这段世系可信度比五十一世至七十三世要高，其世系多与史书记载相吻合；五十一世至七十三世可信度无从查证，单是有功名的仕官者无一人能从史料中查证，按有关专家所言：史料查证不出的仕官者肯定是编造的，个人非常认同这个观点。比如，世系中列出的修公：“唐代举进士先代世居七闽建宁府建安县（今建瓯县）”，国家图书馆都无法查证有这么一个曹修。 而曹修之子“璧公”“生子二仁卿政卿唐时举进士”，也是遍查史书而不见其人。更有名为仁卿、政卿的“二公唐富名冠世时称曹家无敌富五省田庄十八库政公仍居七闽仁公五子分迁各省开基建业”，真有这样的“曹家无敌”吗？史书沉默。如此无据可查者均出自唐朝。可见这段世系疑点很大，需要审慎考证。 之后从七十四世松公至八十九世一蔼公，也是令疑窦重重。公元901年曹松公七十左右中进士，为“五老榜”，因此有学者推测他的出生年约公元830年，至34世孙君锡公出生1266年，期间只有436年，平均计算436÷(34-1)=13.21,也就是说从松公开始到君锡公，平均13岁生一代，显然是不可能的。 有名为“蒋如上艹下黽”者撰有《有疑思》，也针对曹氏豫章梅林派曹松公以下老世系提出了质疑，他写道：“昔圣言三十年为一世，此之是也。吾考曹氏一世松公登唐光化进士，其后子孙接士叠出，豪骏叢生，只载有名字，并无生卒年月流。至三十四世君锡公始有生于宋咸淳丙寅，以后皆有可据推之年数。而松公该出于后汉时，何在于唐末光化间，十余代何有三十余代之称也？吾只遵旧式，不敢妄改。爰缀数言，祈望后之贤能者，细心考究审核错误之处，务必改正，至祷幸甚。蒋如艹黽便笔”（注：“艹黽”为上下结构，但字库中没有此字）尤嘱“祈望后之贤能者细心考究审核错误之处务必改正至祷幸甚。”
三、世系排次之管见 既然前文已由“世系”之概念内涵论及了狭义的“世次”在“世系”中排与不排只是形式问题，有了家族世系系统，其世次排次在内容上属于很自然的，非人为可以不予确认的这一结论。为何还要进一步论述世系排次问题？实则是由“远古世系”与“古世系”两大系统对接在现实修谱中难以让族人形成统一看法而不得不进一步进行论述。 比方说，曹氏豫章梅林派大冶曹氏谱局在2005年续修宗谱时就为此专门召开过讨论会。原因是曹氏豫章梅林派老谱有“远古世系”和“老世系”两套家族世代相承的系统。其中的从得姓鼻祖曹叔振铎公起至第七十四世（老谱并未直接对这个“远古世系”标出世次，即没有标注一世祖、二世祖、三世祖……为了便于表述，这里按其苏氏世系图“五服为一图”的内容，以及被曹氏后嗣普遍言说的世次进行表述）唐末“五老榜”之一的曹松公止为“远古世系”；又从曹松公起至现在入谱者止为曹氏豫章梅林派“老世系”，这套世系系统在老谱中是以曹松公为始迁豫章梅林（抑或为梅岭）一世祖出现的。 这两套世系系统按其苏氏世系图记载的内容看，完全是对接得上的，也就是说“远古世系”的最末一代是曹松公，“古世系”的始迁祖一世祖也是曹松公，如此说来，这两套世系系统实则就是一套完整的世系系统了，还有什么可以争论的呢？持这种观点的族众宗亲应该说是主流，因此才有了曹氏宗谱谱局参会人员的一致签字存档，确认以振铎公为一世祖。可见，所有参与曹氏宗谱编修的宗亲在对待世系排世次的这件事上还是审慎的，最起码是会议讨论的结果，而并非主编而能一人独断专行得了的，不管这个决定正确与否，起码走的是群众路线，值得肯定。 这样一来就有了反对意见，焦点就在于部分族亲认为“远古世系”是一个“问题世系”，何以见得那就是一个问题世系的呢？目前主要有两大观点： 一个观点是：曹氏豫章梅林派《曹氏宗谱》因明末以前已经无存，现在历届续修的《曹氏宗谱》，均是参照明末先贤曹静轩先祖从为躲避强盗而易“曹”为“肖”的曹守礼公（派名“肖十公”）第六代孙贵明公后嗣肖大帮家中发现的古谱而续修的。其时曹氏世系惟曹松公为一世祖。故而认为现在修谱也只能以曹松公为一世祖。至于后来补录入谱中的“远古世系”来自何人何时何种资料，无人能说得清楚。持这种观点的宗亲，我个人认为是基于理性的思考，也是值得肯定的，因为他说得正确。“远古世系”的来历不明，何以能够直接认定呢？正确的意见当然需要得到认定。但这又导致无法说服绝大多数宗亲，谁敢直言这个“远古世系”一个“假”字，谁就是与大家族作对，这个锅谁敢背？你拿不出证据证明这个世系有“假”，就只能三缄其口，否则伤害的是家族认祖情怀，这个罪谁也不敢当！主编更只能遵循大多数人的意见，难！修谱难，主编更难！ 另一个观点，是敢于说问题的，这种观点认为，“远古世系”存在“问题”，所以只能遵循老谱，以曹松公为一世祖标世次，振铎公至七十三世旺公不能标世次。据我所见，目前能提出问题的主要是针对第三十一世的“免公”而言，认为这个“远古世系”是“有问题的”。观点是：第二十九世参公为相国，《史记·曹世世家》明确记载曹参子为曹窋，曹窋子为曹奇，但曹氏豫章梅林派“远古世系”将曹窋子写成了曹免，曹免子才是曹奇，这显然与正史不符。的确持这种观点的人虽寥若晨星，但谁都得承认他真的懂得一点历史，至少他是认真查对和想去考证的。这种观点的人不仅理性，更讲究了学问，尤其难得的是能看出他的内心有“本真”。无疑，这种观点是值得充分肯定的。 于此说来，谁错了？持各种观点的人都没错呀！笔者是不是在“和稀泥”？非也！笔者说的“都没错”只是针对2005年大冶曹氏宗亲修谱这件既往的事，但不代表笔者就认同他们的修谱方法。 此外，笔者还在网络中见到某些他姓修谱也闹出隙罅的例子，且某些人振振有辞地以“续修”概念，提出“既然是续修宗谱，当只能承接过去的老谱，再接入新生后嗣”的观点，其强调的是“续”，是“接续”。认为老祖宗遗留下的世系和宗谱文字谁都不能改动，否则就是对祖宗的不敬。看了这样的意见，我们只能嗤之以鼻，他给人戴一顶“对祖宗不敬”的帽子，显然人也可以回送其一顶“顽固不化”的顶戴！这种人玩了一半的文字游戏。为啥是“一半文字游戏”？因为他看到的只是“续”字，没有看到“修”字，修谱之所以叫修，就是一直解决不断出现的新情况呀。“修”是什么？字典解释是：编纂；撰写。因此，形而上学，一叶障目的人在我们的身边永远是会真实存在的。 言归正传，从“族谱也是史书”的观点来看，族谱必须尊重历史并符合历史。除了“漏代”是出于无奈情有可原外，“嫁接”、“加代”和不合理的“追溯”，都是违背了历史事实的伪造。在修谱问题上，老祖宗（尤其是在编谱成风的明清时的老祖宗们）也会犯错，他们用“嫁接”、“加代”和有指向的“追溯”等方法修了许多“问题谱”，这是许多姓氏族谱都普遍存在的事实。应该知道，还没有一个姓氏的世系是完整、真实的，就连孔氏、曾氏，甚至现在被称为“天下第一谱”的丘（邱）氏宗谱世系都不是真正真实的，所谓的“真”，所谓的让人比较信服，都只是相对而言的。追溯远古世系，就没有绝对的“真”。这是应该被接受的思想认知。 世系排世次的核心问题也不在于将谁认定为一世祖，而是首先得有一个较真实的世系在手。就曹氏豫章梅林派的世系而言，在没有考证两套“世系”系统的真伪的前提下，仅仅论其排列世次的问题就是一个伪命题，且不值得继续争论下去。因为曹氏豫章梅林派无论是被称为“远古世系”的家族世代相承的系统，还是被称为“老世系”的承接到现今入谱者的这套家族世代相承的系统，都是“有问题的”。大冶曹氏宗谱谱局还没有一人提出曹松公以下的“老世系”问题在哪？甚至包括同宗共祖的江西瑞昌曹氏谱局、通山曹氏谱局、鄂州曹氏谱局、九江浔阳支系曹氏谱局，都没能提出问题来，所能提出疑问的也就少数人，但又有几人拿得出具体的考证论文成果？故而，就其本身是有错误的问题去论谁对谁错，这难道不是一个伪命题吗？ 在与众多的年轻曹氏后裔交谈中，他们直接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宁可要一个真实的农民先祖，也不要一个当皇帝的虚假祖先！”年轻的曹氏后裔“求真”的思想已“鲜花盛开”，“结果”时日也当不远！年轻人的知识结构和认识方法显然是会超过年老的一代的，这是历史的必然，也是曹氏继往开来的必然！ 要让笔者直言的话，就必须“疑者考之，失者阙之。”具体来说，是：仿效著名的被誉为“天下第一谱”的《中华丘氏大宗谱》的“丘（邱）氏谱法”，要“祖以知者为断”，将“文化认祖”与“血缘认祖”两种修谱方法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坚持“完整全面、翔实准确、科学权威、严谨规范、符合史实、世系不紊、昭穆不乱、经得起时间检验、经得起专家学者考究，对得起历代先祖和子孙后代”的修谱原则，努力做到“真修谱、修真谱”。 曹叔振铎被曹氏普遍认同为得姓始祖，这是来自血脉的共鸣！文化的认同！从“文化认祖”层面讲，是无可厚非的！从“血缘认祖”层面讲，应遵循自下而上的原则，能追溯到哪一代真实的先祖，就以其为开基一世祖，所谓的“统宗统派”也只能以所能追溯到的真实先祖，和所能“收族的”真实分衍支系，而统之。对一时无法与先祖对接的，按其遵循的同宗公祖相吻合的字辈，编入而旁挂，留待以后悉心考证。 综合而言，在对待世系编写世次排次上可以根据“丘（邱）氏普法”遵循二种方法： 其一，就是老老实实地自下而上进行追溯和考证，能考证到哪一世，就以其为开基一世祖，这就是严格的“真修谱、修真谱”。这种方法的缺陷是将来一旦发现证据能证明某位没有列入世系的先祖时，就得重新更改一世祖，这样，时间久之，未免会造成族人对世系认知的混乱。特别是那些远迁外地，长期未能联系的宗亲，将来就有可能彻底找不到“家”了。 其二，按人类一般衍生规律，按照本宗真实世系，计算出本宗衍生规律，即平均多少年一代人，本人将其谓之为“平均代差”，然后依据这个能反映本宗衍生规律的平均代差，从普遍认可和史册记载的“公元前1046年，武王灭商，分封天下，封其六弟振铎于曹，建曹国，都陶丘，其后人以国为氏姓曹，故有天下曹姓出于陶之说。”推算出世代，然后“疑者考之，失者阙之，错者纠之。”按方法一自下而上依世代而排，但不以能认定的先祖为一世祖，而是将未能考证的世代空置，直至追溯到曹叔振铎为一世祖。而所谓的“远古世系”和“老世系”可以作为参考资料列入宗谱谱首附则，便于后嗣查看和考证，老祖宗遗留下来的文字被原封不动地得以保留，做到不加字，不减字，不改字，甚至没有必要加标点，让其保持其最原始的形态，也最能让后嗣有能力者，凭此原始形态资料，实现精准考证。虽然这种方法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但也是被丘（邱）氏实践而被普遍接受的一种能够慰藉人心的方法。这种方法融合了前一种方法的优点，也克服了其不足，更除了便于像丘（邱）氏一样将来实现整个姓氏的统修外，还能对那些一时无法考证的“远古世系”和“老世系”中的先祖，将来一旦有了考证结果，便可很自然地列入世系中的某个世代之中。 纵观我曹氏豫章梅林派世系，自迁江西武宁箭幹源始祖瑚公以下世系才是能经得起验证的，之前的世系确实“道不清，说不明”。因此，自得姓始祖振铎公始至瑚公以上期间的世系以“文化谱”定位才是应有的严谨态度。如此，不排世次才是合理的。而遵老谱以松公为一世排列世次的话，又存在蒋先生所言的“有疑思”——自松公至君锡公34代之间平均代差仅13岁这个不合理的问题，是不能轻易地绕过去的。因此，我曹氏豫章梅林派新一届理事会应有智慧解决这样的难题。 总之，万叠之峙总一昆仑，万派之腾总一星宿。“敦宗睦族”才是修谱的第一要义。敦祗恭厚，鲠固慎完是修谱主编的人格魅力！在此，笔者作为豫章曹氏梅林派的后裔，向所有为曹氏宗谱撰修作出贡献的曹氏宗亲表示敬意！ 注释 1.《现代汉语词典》对“世系”的释义。 2.百度百科.https://baike.baidu.com/item/%E4%B8%96%E7%B3%BB/3276521?fr=aladdin. 3.《现代汉语词典》对“世次”的释义。 4.《现代汉语词典》对“排次”的释义。 5.见锺存根《钟氏联谊活动该向何方去》和网文《这样修<家谱>，可以找到祖宗中有人当过皇帝、宰相！ 》 。 6.高志鹏先生，是一位才华横溢的计算机软件研发工程师，同时也是一位对祖国怀着一份执着情感的马来西亚华侨。百家全书的开发小组只有三人，在小组的努力之下，百家全书由起初纯粹为了记录高氏家谱的原始软件，演化成如今开放式让全世界免费使用的百家姓网站。 7.出自《史记·曹相国世家》。 8.蒋先生的“有疑思”图片我在很久以前在网上见过，现记不起在何处所见，所幸浙江衢州曹棋红宗亲留有此文图片，遂传于我。蒋先生何许人，网上搜不出，其名字最后一个“艹黽”字也不知其音，打不出这个字来。依其名及书写文字功底，当为杰出人物，其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