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
文/望之
树是树，不是花。花是花，不是树。这一切都是对的。
对的就是对的，不是错。
很傻吧，这些话说出来真是笑掉人大牙，估计有人会问：今天没吃药吧？
不管你说我什么，我还是要继续说。
河流是河流，山川是山川，微风是微风。
树不反驳，花不反驳，河流不反驳，山川不反驳，微风不反驳：我们就是这个啊。
一切都不神秘。感知它们的存在，就是感知它们本身。
诗人狂怒不止：我的意象啊。
我狂笑不止：去你的狗屁玩意。
树有生命，生长是它的全部。
花有生命，开放是它的全部。
山川、河流、微风，它们如此真实，不言不语，不争不求，这就对了。
停止那些可笑的想象吧，神秘的不是它们，是人啊。停止思考吧，骄傲的诗人文学家们，对的，对的，停止用无聊的文字揣测它们。
墙角的小野菊花，寒冬里瑟瑟。
它是瑟瑟的嘛？我不知道啊。
“月光穿过高高的树梢
所有的诗人说
不只是月光穿过高高的树梢。
但对于我，希望忘却我的思考，
月光穿过高高的树梢，
除了
月光穿过高高的树梢
再无其他
仅仅是月光穿过高高的树梢。”
我的兄弟，我的朋友，我的导师，佩索阿。
这就对了。寒风中的野菊花就是寒风中的野菊花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