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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王义恭玩见风使舵引导孝武帝用残忍对待骨肉亲情,与禽兽何异

 梦想童年594 2022-04-20

江夏王义恭导孝武帝以残忍 (总第四百六十三)

《资治通鉴》里最具鉴戒意义的这些事儿

形势变化,情形不再,有可能会有不能预测的、意外的灾祸。

人若安然不知警惕,违背当时的形势任意而为,那么,灾祸必定降临。但这恰恰是平庸之人的常态。

惟其如此,世上也才会有机巧之人的存在,他们预测到大情势的变化,迅速改变态度,去迎合所谓符合潮流的意志,不惜残忍对他人进行荼毒和伤害,即使为同类所怨恨也不顾惜。他们把这作为自我保全之策。希望侥幸得以成全自己,其中,小人的表现更突出。然而,纵观历史,疾风暴雨过后,最终能够保全自己的小人,也是极少数。

孝武帝刘俊以藩王身份起兵,而受到臣民的推戴登上了皇位,但因他的道德名望素为各路藩王所轻视。他的内心不能安定下来,先是杀了南华王刘铄,后又诛杀父亲那一辈的南郡王刘义宣。他无情地削夺本族枝干,只为图一时的痛快。

江夏王义恭玩见风使舵引导孝武帝用残忍对待骨肉亲情,与禽兽何异

刘义恭玩见风使舵

江夏王刘义恭诱导逆贼刘劭放弃南岸,自己却单骑南奔,上表劝刘俊称帝;他斩首逆贼刘浚,因此,他的功劳对孝武帝而言,不可说不巨大。然而,他这么做,其实只是畏惧祸害会落在自己身上,是见风使舵,为了保全自己,不得不把戏演得更真实一点,于是又逐条请奏诸如剪裁贬损王侯等九件事,希望自己的建议能与孝武帝难言之隐合拍,用削夺诸王的封地封号来消除孝武帝对自己的疑虑和忌恨。

刘义恭岂会不知道,诸王与他都是拔除泥巴连着根的血肉之亲?

他当然知道,但只要对他自己没有好处的事,他就可以泯灭天性。只不过,为一己之私也没必要放任骨肉之间只剩下怨恨,那么,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他以为,自我先发起了削夺藩王封地的建议,别人就不得挟此为短长来议论自己。于是而把这导致骨肉相残的提议当成既可以保全身家性命,又可保全禄位的法术,还自我惊诧为高明。

或可以这样说:碰上残暴之人,遭遇险恶,是要坚持不让异姓王有可以控制自家本姓的权力,他自我担当,那么,祸害就会消失于无形,这也是知时度势之人永恒的作法!若不如此,而只是用加深亲情、保固根本的说法去应付本姓王,实际上对于对亲人心有疑虑而猜忌的君主,比如孝武帝,不仅不能起到及时补救的作用,反而会害了自己。这样的策略或处事方式怎么可以呢?

我只能说:君子处理这类事,必定有其道理。事情激化,镇定面对,大禹就是以这样的态度抑制了洪水;形势危急,身临其境保持平静,孔子以此化解了匡人对他的围困。

先王和圣人岂异乎常人之处?刘义恭做事不按圣人的方式面对矛盾,一着急就会发狂。而刘义恭发狂,就是因为他没有可以治乱的方法可用来稳固自己的地位。孝武帝为君多猜忌而不施恩惠。但刘义宣攻打皇城亟不可待,并非有夺取皇位的虚妄之想,而只是贪图权势,这就引发了处于相互嫉妒之中的同姓冲突。刘义恭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自以为有功可居于百僚之上,处境真的就很危险了。

江夏王义恭玩见风使舵引导孝武帝用残忍对待骨肉亲情,与禽兽何异

宋孝武帝本可保存亲情人伦,却成为残害亲情骨肉的禽兽

其实,他远离嫌疑,以此消除孝武帝的疑忌,一点也不难。自称不才,翩然离开朝廷,去自家邱园养病,闭口不谈政治,那么,他要自我保全绰绰有余。又哪里会生事而导致君上以残酷来刻薄对待自己,让自己成为不仁暴政的牺牲品?

主上疑忌,且让他去,我有自信;各路藩王竞争相斗,且让他去,我自安静。王爷之中或有听闻了我的做法而相互仿效的,那么,刘家宗族得以保全,而皇帝也可以打消猜忌,放下因过度防备而导致骨肉相争的邪恶之心。可他不是这样,向孝武帝刘骏献残忍之计,这哪里是因为孝武帝身边无人;有哪里如史家所认为的:他不图私利,行为无可指责?

刘义恭在此问题上唯利是图,想要建功加固荣宠,违心而颠倒黑白地行政,引导君上更加邪恶而聚集了众怨,激发家族内部的争斗之心,而后,天理消亡,人与人之间的道德准则灭绝,刘姓政权也因此危亡。

如此,尽管苟活于世,与禽兽有何区别?

我们研究江夏王颠倒黑白行政的结果,他确实逃过了孝建、大明年间的法网,还傲然自得于百官之上,但不难知道,最终,他把自己的脑袋交给了前废帝刘子业。

狂妄之人会自寻死路,狂妄者没有谁可以幸免。摆在妄人前面的道路就两条:为人仁与不仁。一念之间的贪心,同样是伤害天理的盗贼,是圣人与狂人之间的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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