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人,对于写生的理解是,一种对景物或人物的创作概念,而不是把它作为一个习作,现在很多的这个包括院校,都是把写生作为一个练习,当做习作,我是把它成当创作来完成,在自然中去完成作品,这和在室内创作是不一样的,切身感受会更强烈。”

“ 这里非常有民族特色、地方特色的建筑,保持的非常完好,我以前也去过一次吐峪沟,最初的感受是一种直观的感受,而这次,印象会更深刻,新疆的这种风土地貌,包括这种状态,他会有一种,哪怕春天花开了,也仍然有一种苍凉、苦涩,就像我看到黄土高原那种感觉的一样,这种像是岁月对建筑风蚀,岁月的痕迹留下来的印记,表现这种风貌的时候,就要把自己内心的感受,从内心对物像的解读,通过自己的笔墨来传递出来,当然,我们画西画,可以用色彩,很直观的把物像本身的这种色彩还原,这样看来会更直观,但水墨的表现方式和西画又不太一样,用书法的这种笔法去绘画,他本身他就是一种人文状态,人赋予了他一种含义。”

“ 山水写生呢,大多都是直接画小品的,画这个八尺的写生是相对少的,我们在19年山西吕梁地区的时候,就开始做了第一次尝试,带了十几个学生,在现场铺开定制的画板,在现场画比较震撼,很多人看到我们发出去的照片,都很关注,觉得山水也能发这样大的写生作品,所以我觉得很多事情看起来不容易,但都是可以去做的,特别是画新疆的题材,吐峪沟是一个非常有特色的一个地方,建筑、风貌等等,当然,从另外一个角度,它也是我们历史文化的组成部分,那么我们在表现的时候,更要把赋予它的一些内容和精神体现出来。”

“ 绘画也是一样,有些人可能喜欢写意一些的,有些人喜欢工笔,画的精细一点,这个都是因人而异的,就像这个世界上,因为文化的不同,所以才精彩,否则大家都是一种状态,最后可能这个世界会很简单,不管哪种文化状态,不管哪种绘画形态,最后他要给人传递出来的这种信息,必然只有一个,那就是真善美,首先是要感动你自己,然后呢才能去打动别人,我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看画也是一样。”




新疆吐峪沟之行,朱零先生写生的目的地是吐峪沟村,是坐落在火焰山南麓吐峪沟大峡谷南沟谷的一个维吾尔族古村落。
走进吐峪沟就是走进千年以前,此间无物不古,惟人是新。古树、院落、泥墙、木门,雕花的门窗和床架,土坯砌成的临河的院栏,都使人错乱古今。穿行巷中,会生出地老天荒的幻觉,仿佛吐峪沟始终是这般古老。越往沟里走,越感受到远离尘嚣的静谧。人说:“吐峪沟如此这般已经过了至少有三千年了。”过去因为交通不便,阻隔出这么一方古风犹存的绿谷遗民。
村庄完整地保留了古老的维吾尔族传统和民俗风情。人们常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使用古老的维吾尔语交际,穿着最具民族特色的服饰,古老的村落中,居民们继承了两千多年来用黄粘土建造房屋的传统习惯。房屋建筑均是以黄粘土制坯建成的窑房。
顺着村庄左边的公路往前走约1公里,便到了吐峪沟大峡谷的半山上。在这个位置,还能观看到吐峪沟大峡谷以及吐峪沟千佛洞风光,据《西州图经》记载,吐峪沟石窟在唐代西州时称“丁谷寺”。从现在石窟建筑和壁画风格分析,吐峪沟石窟约开凿于公元4世纪初,即晋设高昌郡之前。多数洞窟及壁画,应凿绘于南北朝至隋代,即吐鲁番地区的高昌王国时期。
从清澈天空的早晨到朝霞漫天的傍晚,从朱零先生铺开宣纸,到用画笔勾勒着着这古朴的村庄的细节,淋漓尽致的表现出静谧的村庄,忽而群鸟掠过,忽而爬虫钻过脚边,安静却又富有生气,远处村民们悠闲的逛着巴扎(集市),准备着日常的生活用品。
朱零先生对于创作这件事非常执着,当他拿起笔时,就已然忘却一切,独自沉浸在笔墨语言中,孜孜以求的在水墨语言中进行探索。丝缕阳光映衬在宣纸的淡淡的水墨上,散发着光芒,艺术家都对创作作品特别苛求,朱零先生尤其是这样,一遍一遍的晕染,堆积,虽然是写生作品,也依然全神贯注的投入其中,几乎达到忘我的境地,周围的人、时间,好像都并不存在,他只会静静地思量着手底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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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零作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