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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之下,说的比唱的好听

 木兰良朝 2022-04-21

昨天我写的《疫情之下,通行证到底能干啥》引来后台一片吐槽。

有人说:你说的比唱的好听,你知不知道我们有的家庭没有通行证?

有人说:有了通行证,只能围着楼转一圈,没有花,没有草,也没有超市。

有人说,通行证就是个摆设,住在郊区,领了理发票,车没有通行证出不去小区,难道走着去城里?

甚至有人骂我:你装的什么岁月静好,不知道我们水深火热么?

总之除了少数几位赞美的,就是抱怨不满。

我想,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你在封控区,当然就不可能有通行证了。你没有住在需要忍受物业费高到离谱的小区,可能真的不会有好的绿化环境。但是大多数人有通行证,本市有了连续几天新增病例为零的消息,难道就不值得额手相庆感到欣喜么?

在日常生活中,有人爱看不利的一面,有人爱看好的一面。有人喜欢把好东西先享用了,有人要留到最后。有人看到半杯水,会认为水只有半杯了,太糟糕了。有人却认为水还有半杯,挺好的。
但是我也不想反驳他们。因为在感受到沸腾的、沉寂的、美妙的或混乱的现实之中,谁不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谁不是盲人摸象以偏概全?所以我觉得这里最重要是感受的真实和心态的坦然。而我,就是愿意做留心细微之处,感受美、发现美、捍卫美的那个人。
虽然中文系不培养作家,发声的人很多不缺我一个,但仍然觉得自己有一份责任,无论多么渺小卑微,我都愿意用笔来记录自己的亲历,描写平凡的小人物,再现我们的现状,揭示生活的真相。


我为在小区里发现《诗经》里出现过的卫矛而兴奋,为百灵鸟歌唱着飞过头顶而愉悦,为下沉到社区的工作人员感到心痛,为好好活着而感恩,这些感觉都真实无虚。

今天白城大降温。昨天最高温度30度,今天最高只有13度。外面下着雨,淅淅沥沥的春雨在窗内听着很有情调。但是我的朋友简平穿着大棉袄在广场上排队等待做核酸采样。另外一个朋友发来她冻得瑟瑟发抖的照片。我看到的瞬间就泪崩了。
他们起早贪晚忍受寒冷饥渴,还有居民对要求扫码、戴口罩和限制出行不理解,甚至出言不逊破口大骂。没有鲜花没有勋章,他们图片呢?就因为肩上有责任。


所以我们能在家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还有什么可抱怨的?所以我把能看到的感受到的身边这个家园作为精神根据地,坚持“说”不行么?

周晓枫说:“我不是自信的代言者,我对他人缺乏足够的了解。我的写作,更多出于自我表达的需要。由于我不是孤本,是芸芸众生中普通的一个,所以,肯定有人,和我有着相似的经验、感受和观点。如果能够通过写作,不仅缓解我自己,也能缓解他人的孤独,我觉得安慰和温暖。”你看,通过写作进行的表达如此简单,同时可以还如此丰富,说得多么好。

但愿我“说”的是真的好听,最终让说的和听的彼此都得到安慰和温暖。这是我对世界的感知和表达方式,当我找到这一方式,就势必多了一份悲悯,更多了一份责任。你当然有权利不同意,我也会试图理解你。


但愿你也能找到自己的方式,并表达出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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