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红旗》杂志,就绕不开陈伯达这个人,有着“老夫子”称呼的陈伯达,很多时候都被同僚们称之为“陈老夫子”。 我们就从陈老夫子的履历着手,了解一下《红旗》这本杂志的大概情况。 ![]() 解放后,陈老夫子挂了一连串很多的“副”职头衔。 一直到了1958年的5月25日,这个老夫子才算是获得了一个正职的头衔。 5月25日这一天,经过决定,确定创办一本理论刊物,取名为《红旗》,陈伯达担任该杂志的总编辑。 不过,《红旗》杂志是在同年的6月1日这一天,才正式出刊,因此,也就把6月1日看作是杂志的创刊日。 而在这之前,只是杂志的筹备和人事任命阶段。 创办一本理论性的权威刊物,是早就有了这个想法,也是伟人最初提出来的,供大家一起商量。 ![]() 陈伯达的初衷是建议创办一本学术性的理论刊物,不过这个建议没有被采纳。 1958年的6月1号,《红旗》杂志的创刊号正式问世,第一期也正式出版。 这第一期杂志的封面,简约大气,纯白色的封面上,印刷着鲜红色的“红旗”两个大字,这“红旗”两个字,就好似红绸舞的形态飘扬。 “红旗”的字体是由伟人创造而来,他对这本刊物十分的看重,亲自为杂志题写了20多幅,形态不一的刊名。 最后,选定了红绸舞形态的字体作为正式刊名。 《红旗》杂志的发刊词是由陈伯达亲自所写,刊头,则是伟人所书。 而杂志社的编辑部位于北京沙滩的一栋大楼里,其中有半栋楼归《红旗》杂志社办公使用。 ![]() 我们再来说说进入杂志社的第一批编委们,每一个人的实力拎出来都能独当一面。 第一届被选入的编委总计有二十个人,譬如陈伯达、胡绳、李达、周扬、王力、范若愚、王稼详、邓力群等等;可以说是几乎囊括了当时有实力的“笔杆子”,作为杂志总编辑的陈伯达,自然也就成了这个“秀才班”的班长。 随着担任总编辑,陈伯达的事业和地位,又向前迈了一大步。 在陈伯达之下,还另有四个副总编辑,分别是胡绳、邓力群、王力、范若愚。 这些笔杆子们在《红旗》杂志上发布文章,都另外取了笔名。 陈老夫子通常都是署名“周金”,胡绳用的笔名是“施东向”。 当时,在国际评论方面,“于兆力”这个名字发表的文章很多,而且观点犀利,影响也很大。 ![]() 不过,“于兆力”并不是一个人的专属名字,而是取自于三个人,分别是:乔冠华、姚溱、王力。 乔冠华曾经在重庆工作的时候,用过“于怀”这个笔名,“兆”就取自于“姚”字的一半,“力”字就不用多解释了。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三个人用“于兆力”这个笔名,只合作写过一篇文章发布;后续,“于兆力”发表的文章,都是出自王力之手。 另外,顺带提一下,作为副总编辑的邓力群,分管的工作是经济方面的文章。 不过,在《红旗》刚创办的时候,其影响力还不大,及至于后来,很多的文章都会以《人民日报》和《红旗》这两个刊物的编辑部名义,进行刊发,《红旗》杂志的名气才逐渐起来。 再到后来,很多重要的社论和时评,通常都以《红旗》的社论名义进行刊发,才让这本杂志成为当时举足轻重的刊物。 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时候,《红旗》杂志、《人民日报》、《解放军报》,被时人合称为“两报一刊”,对当时社会舆论的影响很大。 ![]() 到了六十年代中期,《红旗》杂志编辑部也在不断的变化和调整中,不过,总体说来都是处于不断扩大的局面中。 在及至后来,关锋进入了杂志社,担任常务编委,成为哲学组的组长;戚本禹进入杂志社,担任历史组的组长。 加上创刊伊始就进入杂志社的王力,由此,“三秀才”终于集聚于杂志社,成为陈伯达手下的三员大将。 后期,随着陈伯达所挂职务的繁多,他也没有更多的精力来主抓杂志社的工作。因此,杂志社里的实际操持者,就是王力、关锋和戚本禹三个人。 1968年,王力、关锋和戚本禹三个秀才被要求“请假写检讨”,暂停了手里所有的工作,被送去隔离审查。 随着三秀才的退出,《红旗》杂志社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居然没有发表过一篇文章,几乎是处于停刊的状态。 《红旗》杂志,创刊于1958年6月1日,于1988年7月1日正式停刊,三十年当中,总共出版了544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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