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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学祖:杨贵武工队花窝保陶壶除坏蛋的红故事

 文艺朝歌 2022-05-07 发布于河南省

杨贵武工队花窝保陶壶除坏蛋的红故事 
文图/臧学祖
   
鹤壁市淇水诗社社长、民俗专家王俊智带领社员们进行采风,在河南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7000多年前新石器花窝遗址的淇县高村镇花窝村,听当地流传着一则杨贵的武工队员、原本庙大牛庄的陈清志保护双耳陶壶、除掉大坏蛋的红故事。

1946年夏秋之季的一个月黑之夜,淇县五区区长杨贵带领武工队奉命端了平汉铁路高村段上国民党新五军的一个据点,刚要撤离时从北边传来了分明是狼狗叫声,杨贵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说声:“不好!”原来敌人的狼狗最难对付,会闻着味儿领着敌人追缺衣少食、精疲力尽的武工队。

正在杨贵一愁莫展之际,被唤作嚎妞的通信员陈清志站出来说:“我有办法!就是杨区长带领大家向西撤,我稍停一停,过了平汉路往东,引开狼狗引开敌人!”

杨贵提过来嚎妞手里的长枪,将自己的手枪和十几发子弹交给了嚎妞,用坚毅的目光看着嚎妞说:“随机行事,平安归队!”嚎妞边往口袋里装着子弹,边做了个鬼脸说:“孙悟空吃了观音菩萨的丸子药,你把心放肚里吧!”


杨贵他们一走,嚎妞就拖了鞋往地上一磕,又抓把树叶往鞋里挄了挄,过平汉路向东而去。

从汤阴城来换防敌人见据点被端,心存害怕地等到天亮后,一面让人去北边浚县站的大据点汇报,一边牵着狼狗嗅味。狼狗将鼻子贴地乱闻,引了着敌人过平汉路向东追去。

再说嚎妞,天黑路赖地向东没走多远,就迎面碰见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心说“息息脚再说!”怪不得叫嚎妞,身轻如小姑娘的他双胳膊抱了树,撅屁股上窜,很麻利地上到了树上。

“噫,还有树洞哩!”嚎妞是大喜过望,将瘦小的身体向树洞里一抻,又困又乏的他两眼打架,挤眼睡着了。

当嚎妞醒来的时候,隔着繁密的枝叶朝地下一看,不由得大惊:只见正树下摆着一张铺着红布的方桌,方桌上摆放着一个土红色的两朵吊绳小口陶壶。

嚎妞正在呐闷,只见一个穿对襟白褂子的对一个穿对襟黑绸衫的毕恭毕敬地问:“吕师爷,司令都出城了吧!”

这个村叫花窝,穿白褂子的是伪保长,穿黑绸衫的正是驻汤阴的国民党新五军军长孙殿英的一个姓吕的师爷。姓吕的这小子,为了讨东陵大盗孙殿英的欢心,是掘坟挖墙,丧尽天良,生着法子找老古董孝敬孙殿英。老百姓无不骂他咒他,巴不得这个大坏蛋早点儿死,背地里都叫他“驴死矣”。

几天前,花窝村的保长来到了汤阴县县城,将一个双耳吊绳陶壶送给驴死矣,请他替没完成缴粮任务的自己向催粮营副美言几句。保长是这天早上瞧见贫民李福子倒夜壶,想起开保长会时驴死矣的训话,眼睛顿时一亮,一把夺过这个还带着尿热的小口双耳吊绳夜壶,是瞅了又瞅,摸了又摸,吹了又吹。


驴死矣看着花窝保长送来的古陶壶是眼睛一亮,讨好孙司令的大局在胸中谋划着,还自言自语:“老子可盼来了今天!时运大转啦,时运大转啦!”

刚才嚎妞从树上看到下面发生的事,正是驴死矣讨好孙殿英谋划的“司令现场开心看,自己立刻会得宠,紧跟着挖宝得款项”的一石三鸟大妙局!

还别说,坐镇汤阴城的新五军军长兼国民党豫北总司令的孙殿英,在听说平汉路上的花窝村发现了双耳吊绳古陶壶后是眼晴大睁,不出驴死矣所料,果然同意亲自来原地赏看赏看。

嚎妞从下面人的只言片语中,粗略知晓了事情一些来龙去脉,心说:“这件花窝老古陶一旦到东陵大盗孙殿英的手里,就会把整个村寨、村寨外方圆不知多少里的野田都掀个底朝天,是毁村又毁地!”并暗自下了决心:我一定得搅黄了驴死矣的坏计谋!

太阳到了正头顶,时间到了中午,方桌周围人有喊肚里饥的,有埋怨司令怎么还不来的,有困得打哈欠的……所有人都心不在焉起来。

嚎妞抓住时机,先是倒挂金钟伸手抱住了陶壶,接着一个燕子凌空悠摆上了树,身子一缩又钻进了树洞里。

这时,随着远处一声长长的吆喝“孙司令下车啦——”后又是一声长长的吆喝“孙司令上轿啦——!”大家都起了精神,驴死矣更是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

一旁呵腰伺候的保长冷不丁将眼睛向方桌上一看,马上腿也站不住了,嘴也不会说话了,浑身筛着糠,手直颤抖地指向方桌。


驴死矣也傻了眼:双耳陶壶不见了,是不翼而飞!

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满头大汗地桌下树下乱找了一统的驴死矣马上沉下心来:事已至此,搪塞过去再说!他赶忙就近将一个茅厕外的一个三耳孔夜壶捧起来,口朝下倒一倒,又在身上擦了擦,心里打着鼓,口里一个劲儿地念着阿弥陀佛!

满脸麻子的东陵大盗孙殿英换车坐轿来到了大槐树。身后不光跟着一群的护卫队,还跟着举高高洛阳铲的挖地队。

但当孙殿英下轿拿起桌上的夜壶,眯眼一看是大发雷霆,将夜壶用劲往桌子上一墩:“他奶奶的,明明是三耳说是两耳,明明这就不是古董!”伴随着一股尿臊气从壶口的上升,孙殿英是眼瞪得像驴铃儿,拳握得像小锤儿,起脚踢翻了桌子,桌翻夜壶碎。气得孙殿英指着驴死矣:“欺骗为座,该当何罪!?”这时的驴死矣早已没了魂,磕头如倒蒜,嘴里一个劲地壤着:“司令饶命!司令饶命”孙殿英一看他这熊样更来气了,对着护兵喝道:“拉出去,嘣了!”

就这样,杨贵的淇县五区武工队员陈志清在掩护大队伍和引开敌人的同时,不但保住了双耳陶壶这只7000多年前的新石器时代的珍贵文物,而且除掉了人骂人咒的大坏蛋驴死矣,还使得后来的花窝新石器遗址免遭一次大破坏。

(收集整理于20225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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