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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史:乾隆给纪晓岚白纸让他宣读,纪晓岚张口,乾隆瞬间龙颜大悦

 淘沙金 2022-05-11 发布于湖北省

公元1799年,纪晓岚升任礼部尚书。在他任内,有一年久旱无雨,灾荒四起。乾隆皇帝决定亲临天坛祈雨。

这一天,朝廷的文武百官随着乾隆帝的辇舆浩浩荡荡地出正阳门,来到大祀殿前的天坛,举行庄严隆重的祈雨祭祷仪式。

纪晓岚任职礼部尚书,需要在祭祷仪式宣读事先拟写好的祷文。等到纪晓岚宣读祷文的环节时,只见他不慌不忙地来到祭坛正中,从身上取出祷文,并慢慢将其展开。

怎料,这是一张白纸!这使他大吃一惊,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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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灯谜,备受乾隆瞩目

纪晓岚(公元1724年-1805年),名昀,字晓岚。

纪晓岚祖辈均为开明绅士,这使得纪晓岚从小就饱受书香熏陶,其前七世,皆为饱学之士。

高祖纪坤擅长文诗,有著名诗集《花王阁眷稿》。曾祖父纪钰,十七岁就是博士候补弟子了,曾入太学,并受到了皇帝褒奖。祖父纪天申,是清朝监生,曾在地方做过县丞。

父亲纪容舒,康熙恩科举人,做过京官,后放云南姚安府知府,是著名的考据学家,长于考据和韵律之学,著有《唐韵考》《杜律疏》《玉台新咏考异》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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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岚出生于清雍正二年,小时居住在崔尔庄(今河北省沧州市沧县)。父亲纪容舒对纪晓岚的教育非常重视,督促很是严格。4岁那年,纪晓岚开始受书。

7岁那年,纪晓岚开始参加童子试,获“神童”之称。10岁那年,晓岚随父入京,受业于著名画家董邦达门下。

此外,父亲纪容舒还聘请了当时其他有名学士,如许南金、李若龙等教授其业。闲暇之时,父亲纪容舒也“亲自上阵”,以自己的学识和阅历对纪晓岚进行人情常理和社会知识的教育。他教育纪晓岚的座右铭是“贫莫断书香”。

此外,还经常教导其“子弟读书之余,亦当使略知家事、略知世事,而后可以治家,可以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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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岚天资聪慧、才思敏捷,再加上他读书不辍,家学熏染,先生教导,纪晓岚自幼打下了深厚的文化根基。

清朝史书记载,“自四岁至老,未尝一日离笔砚”,“性奇慧,为文不假思索……过目不复忘。”。清咸丰的《初续献县志》甚至记载,“其才思敏捷,尤非人所能及。”

乾隆十九年(1754年),31岁的纪晓岚中进士,并进入翰林院为庶吉士,开始其宦海人生。

在翰林院,纪晓岚可谓如鱼得水,备受乾隆瞩目。

有一年春节刚过,皇宫传出旨意,乾隆会在正月十五观灯,并诏令文武百官制作灯笼,题写灯谜,并在正月十五的元宵会上展览。百官费尽心思做出各种各样的灯笼,并题写了很多灯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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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之夜,城内挂满了形式多样的灯笼,色彩斑斓。乾隆在文武大臣与贴身侍卫的簇拥中来到灯谜区。

乾隆一边走,一边看,但他来到了一个灯笼面前,却驻足不走了。乾隆看着这个灯谜,怎么猜都猜不出来。随从的大臣看见乾隆不走了,便赶忙过去一探究竟。

军机大臣刘统勋凑上前来,只见他念了灯笼上的灯谜,上联是:“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狼猫狗仿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下联则是:“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对东南西北模糊,虽是短品,也是妙文。”这对灯谜下面还备注了上联、下联需要各猜出一个字。

众人一听,大家都眉头紧锁,现场没有人能够猜出这究竟是哪两个字。

乾隆复又问道:“你们能够猜出是哪两个字吗?”在场的文武大臣依旧是鸦雀无声。随即乾隆只好发问这个灯谜是谁作的。

随从的一位大臣站出来说:“禀皇上,这灯谜是翰林院庶吉士纪晓岚制作的。”乾隆当时并不知道纪晓岚是谁,经刘统勋提醒之后,才回想起他原来是翰林院的。乾隆说:“是他,朕想起来了。此人果然是个俊才。”

乾隆思索许久,也没有猜出灯谜,只好派人去纪晓岚府邸询问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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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纪晓岚正在与妻妾共度元宵佳节。突然,却被一声“纪晓岚接旨!”打破了欢乐的氛围,全府上下顿时紧张无比,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听完圣旨之后,众人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地,长舒一口气。并奏明谜底是“猜谜”二字。乾隆听到“猜谜”的谜底时,反复琢磨,觉得甚好,心里十分喜欢这个年轻的翰林院庶吉士,也对他有了深刻的印象。

不仅如此,纪晓岚还因为奉命吟诗而更受乾隆青眼。

一次,乾隆带着大臣到京城郊外游春踏青。看到草色青青,树枝绽翠。乾隆诗兴大发,当即命令纪晓岚作了一首咏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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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岚连忙说:“臣遵旨!”当他清了清嗓子准备吟诗时,乾隆却打断了他,连忙说:“且慢!朕还有一个条件。”

纪晓岚说:“还请皇上明示。”

乾隆说:“在这首咏春诗中,每一句至少得嵌上两个'春’字!”

纪晓岚回答说:“遵命!”

思索稍微之后,纪晓岚吟诗道:

景和,

人路上唱歌。

日临窗写字,

闺女子绣罗。

众人听后,齐声喝彩:“好!好!”连乾隆也连连称赞“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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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宣读祷文,出口即真才学

公元1799年,纪晓岚升任礼部尚书。礼部尚书一职可不简单,需要主管朝廷大小的礼仪、祭祀等活动,还要掌管外事接待等礼仪工作,在清朝是从一品的大官,相当于现在的宣传部部长,兼职文化部部长等。

在他任内,有一年久旱无雨,灾荒四起。乾隆皇帝决定亲临天坛祈雨。

乾隆对祈雨一事颇为重视,他对文武大臣表示,要围绕祈雨做好各种准备工作。他命令钦天监务必选好黄道吉日。

而太常寺卿则要仔细地拟好祈雨祷文,而礼部尚书则要宣读祷文,以表示对上天的尊敬。另外,还要安排各种祈祷仪式、祭祀供品,一切事务安排完毕,则诏令有关部门分头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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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钦天监官员在选好了黄道吉日之后,便上奏给乾隆道:“禀皇上,臣在这里听皇上说要亲自祈雨,臣就暗自反复推算,择得三日后便是皇道吉日,可行祈雨大典。故在这里禀明皇上。”

“好!即定在三日后到设天坛祈雨!”乾隆说。

拟写祈雨祷文,则落在了太常寺卿胡牧亭的身上。次日,太常寺卿胡牧亭就对同僚们说:“昨日到宫里接到皇上旨意,要我们写一篇祈雨祷文,两日后到天坛祈雨时宣读。你们谁来写这篇祷文。”

众人听后,忙说:“如此隆重的典礼,我们岂能写好祷文?还是寺卿大人您来写最为妥当。”

胡牧亭表示,既然诸位大人都不愿意写,只好自己来写了。说完,他径直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拿起笔墨准备写祷文。

这篇祷文,乾隆不会亲眼过目,但一定会在祈雨大典上亲耳听闻。所以胡牧亭也不敢有任何怠慢,非常用心地琢磨起来,聚精会神地在写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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祷文终于写好了,胡牧亭拿起来反复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甚是满意。同僚们得知后,便凑过来看胡牧亭所写的祷文,“寺卿大人您将祷文写完了吧?能给我们看看吗?”

胡牧亭甚是得意地说:“写完了。有什么不能看的,要看,你们拿去看吧。”

众人看完之后,连连表示称赞,“好!写得好!”

随即,胡牧亭便将祷文卷起来放在抽屉里。

祷文写好之后,胡牧亭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之后,他了解到祷文是要交给礼部尚书纪晓岚来宣读,于是他转念一想,我何不与这个出口成章的大才子开个玩笑,看他能否在祈雨大典上编出一道祷文来?

但胡牧亭又觉得不妥,万一他真的读不出来,惹恼了皇上,后果就不堪设想了。但胡牧亭转念又一想,如果他真的读不出来,我就将拟写好的祷文立即交给他,应该不会惹怒皇上。

主意已定,胡牧亭就将祷文放好,并找了一张空白的纸来替代。

祈雨大典的日子到了,宫里宫外忙碌不已,朝廷上的文武百官也随着乾隆帝的辇舆浩浩荡荡地出正阳门,来到大祀殿前的天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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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牧亭则连忙吩咐人将案上的那卷空白祷文交给礼部尚书纪晓岚。纪晓岚顺手接过祷文之后,便将它塞进了袖筒里。

祈雨大典开始了,只见司仪官在祭坛上一一高声喊着祭祷仪程。随即,乾隆皇帝便率领文武百官向上苍献礼。

很快,到了宣读祷文的环节,只见司仪官大喊:“宣读祈雨祷文。”

纪晓岚不慌不忙地不慌不忙地来到祭坛正中,从身上取出祷文,并慢慢将其展开。

怎料,这是一张白纸!这使他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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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岚刚想去找胡牧亭问个明白,但是转念一想,问了也会耽误祈雨大典这么隆重的事情!万一皇上生气了,估计自己的小命就难保了!

旁边的官员看到纪晓岚展开的是一张白纸,也都大吃一惊,不由得为纪晓岚捏了一把汗!这么隆重的典礼,如果读不出祷文来,后果难以设想。

胡牧亭看见纪晓岚呆站在那里,却迟迟不读祷文,就想着把祷文送过去,以免惹怒皇上。但是胡牧亭又看不出其神情有紧张之色。

乾隆皇帝也看到了纪晓岚拿的是一张白纸,不免感到好气又好笑。正想发火时,突然明白过来,也许是胡牧亭有意在与他开玩笑,让他难堪下不了台。

于是乾隆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也想看看他狼狈得下不了台的样子,便故意催促说:“纪晓岚,快念祷文!”

纪晓岚说:“是,臣这就念。”

说完,他清了清嗓子,大声的念道:“帝曰:'咨尔龙,岁大旱,用汝行甘雨,汝其往,钦哉!’”念完之后,便深深地鞠躬,随即站到了一旁。

乾隆一听,虽然祷文字数不多但是气势非凡,风格别具,也表达了自己所想表达的意思,于是龙颜大悦,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胡牧亭听后,知他是临时集书经中的句子,编成一篇短小精悍的祷,也不得不佩服他出口成章的真才实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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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雨大典结束之后,纪晓岚去找胡牧亭“算账”,但是胡牧亭哪里会承认?他说:“祷文我早就写好放在那里。也许是去取的人拿错了,那也不是我在糊弄你,这完全是个误会,好在你已经将祷文读出来了。看得出,皇上听了也很满意。”

纪晓岚仍旧生气,他说:“可是,我一看到那是张白纸,便急出一身冷汗来。在这么隆重的典礼上,如果我临时读不出祷文来。皇上一怒,我的小命就没了。你不知道吗?”

胡牧亭说:“不会的,你放心。”说完之后,他从袖筒里拿出那道祷文,说:“你看,这不是有现成的吗?你呆在那里时,我正想把它交给你,你却读起祷文来了,所以只好把它留下了。”

原来这真是胡牧亭开的一个玩笑,纪晓岚既生气又无奈,好在祈雨大典顺利结束了,也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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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发配归来,呕心撰《四库全书》

乾隆三十三年(1768年),尤拔世在两淮担任盐政使。他上任之后,要求当地盐商双倍孝敬。但是盐商不以为然,甚至连“到任陋规”都不奉送。

尤拔世恼羞成怒,上奏乾隆说前任盐政使高恒“盐引数额颇多”(即上缴朝廷款项颇多),然后乾隆命人检查前任盐政使高恒上缴的款项,发现没有。彻查后,发现两淮盐商二十余年应缴国库息银一千一百万两,但却有七百多万两全部被地方侵吞。

乾隆大怒,经过四个多月的审查之后,前任盐政使高恒家产被抄,被处死刑。

此案牵连纪晓岚的一个亲戚卢见曾。因为卢见曾曾经收过盐商价值万两的文物古董。卢家的财产也被军机大臣刘统勋暂时查封了。此时的纪晓岚,与卢家有姻亲关系,他害怕此案前连自己,于是便想让卢家知道上面在调查盐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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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书信告知卢家肯定不便,但如何能够让亲戚知道消息且不被人察觉呢?

纪晓岚灵机一动,便用一个空的信袋装了一把食盐、一把茶叶,命人送到亲戚卢家。卢家收到信封之后,便明白纪晓岚所指,便提前做好了一切安排,迅速转移财产,家中只留下几千两白银,以及田产若干,躲过了朝廷的调查。

然而,这引起了乾隆的警觉,他并不相信卢见曾如此清廉,他意识到极有可能有人从中泄密了,于是下令再加严查。还命令盐商与卢见曾对峙,审讯之后,卢家收取古董以及纪晓岚泄密一事,水落石出。

乾隆大怒,召见纪晓岚。纪晓岚见状,立即跪下叩头说:“回皇上,臣纪昀有罪。泄密之事,微臣用一个空信封装了一点食盐、一点茶叶,将信封好后叫人送到卢家,只想告诉他朝廷在查盐政。不料他却转移了财产。

这都是微臣的罪过。臣认罪,请皇上发落。”说完,摘下头上的顶戴跪在那里,等乾隆发话。

乾隆皇帝听了之后,心想他在自己身边多年,也添加了不少乐趣,便不忍加戮于他。打发走纪晓岚之后,乾隆帝思来想去,在案卷上留下了一段批语:“纪昀从轻,谪成乌鲁木齐。”

因此,44岁的纪晓岚因为“两淮盐引案”而被发配新疆乌鲁木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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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2年,卢见曾死后三年,军机大臣刘统勋上奏乾隆,指出卢生前的一些功绩,并指出当年案情有不实之词,算是为卢平反。纪晓岚也因此从边疆被召回。


返回京城之后,纪晓岚便画余生心血编撰《四库全书》。它是一部大巨著,囊括了我国18世纪中叶以前的主要著作,而且是手抄版本的,一共七部。

有一天,乾隆皇帝来圆明园巡视纪晓岚编撰《四库全书》的情况。此时的纪晓岚,正在一边吸烟一边不停地抄写,突然听到“万岁爷驾到”的喊声。纪晓岚匆忙间把没熄去烟火的烟袋随手插入自己的靴筒里,跪下给乾隆皇帝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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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后,他只觉脚踝处火辣般地疼,但乾隆正在说话,自己又不好打断,只好咬牙忍着。转眼间,他额头冒出了满脸的汗,乾隆看他焦灼难耐,便问:“纪爱卿,你哪里不舒服吗?”

纪晓岚颤抖地说:“臣……臣靴子里失……失火了!”

“快点出去!”乾隆急忙挥手。

纪晓岚急忙跑到殿外,顾不得体面不体面的事了,坐在石阶上一下子脱掉了鞋袜,只见靴筒冒出了一股烟,纪晓岚的脚上已烧焦了一块皮肉。乾隆与大臣出来看时,被逗得笑弯了腰。

乾隆四十七年(1782年),纪晓岚58岁之时,《四库全书》的初稿完成。再过十年,《四库全书》全部完成。

连嘉庆皇帝都称赞:“美富罗四库之储,编摩出一人之手……遍搜浩博,只字刊讹,别采精华,片言扼要。”他高度赞扬纪晓岚尽到了“儒臣之能事”。

在倾力打造《四库全书》期间,纪晓岚从侍读学士升为内阁学士,甚得皇帝宠遇,甚至获得了皇帝特赐在紫禁城内骑马的殊荣。总之,《四库全书》使得纪晓岚达到了人生巅峰,尽享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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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纪晓岚在文学史上颇具地位,是我国历史上的一个大学问家,被誉为“大清第一才子”。

他诙谐,幽默,机智,才智卓群,留下许多佳话。他既是皇上的宠儿,又具有平民的气息,受到世人的热捧。

在科举年代,一介书生能够身居高位,实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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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 唐麒主编 曹金千 蔡意同 王荣方 周良国副主编. 中外民间智谋总集 (最新修订图文版)[M]. 2004年版。
  2. 何庆元著. 大清才子 纪晓岚[M]. 2018年版。
  3. 奥弛编著. 纪晓岚全传[M]. 2003年版。
  4. 陆乃元编著. 东亚魔块 汉字奇观 汉字文化知识趣话[M]. 1999年版。
  5. 鲍青:纪晓岚:“两淮盐引案”的泄密者.大众日报,2017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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