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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用心灵改变基因

 妙音禅韵 2022-05-17 发布于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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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体大约60万亿细胞,这些细胞的活动状态无时无刻不与我们的心态思维同频共振。相由心生,境随心转。拥有强大健康的心灵是培养健康身体的根本。提升内心能量需要自我察觉,自我提醒,自我修正,自我改善。我信,我愿,我行。播下善因,必收善果。

        我正在改善。我知道健康问题来着无知与放任,理应自负责任,我要每日反省检视心态、行为和习惯,而不是懊悔、焦虑、恐惧、绝望。我要珍惜疾病赋予的健康生命觉醒的机会。
       ——引自“健康道场”“日新月异改善”心身互动计划。

 一个再好的基因,遇到不健康的心理、绝望的心境,还是会突变产生致癌基因。现在科学最大的盲点是:它认为基因是基因、人是人,两者分开。这样的思考方式并不正确,因为基因和人是互动的。“最好的基因治疗,救不回一个没有生命力的人。”

一、基因工程不等于基因治疗 


医学发展至今,已逐渐探本溯源,发现很多疾病,从精神分裂、糖尿病、癌症,乃至先天性疾病,都与基因有关。这样的思考方式的确没有错,基因是我们一切生理活动背后的总指挥,如果不是这二十三对基因,我们不会身为人类,不会有心、肝、脾、肺、肾,不会有这些生理活动,也不会分泌荷尔蒙。
基因是我们生而为人的生命基础,这也是为什么很多科学家和医学家想从基因的角度来治疗疾病、恢复健康、延长寿命。现在很热门的话题,如克隆羊及各式各样的基因治疗法正如火如荼地发展,而人类基因的蓝图甚至已快被解读出来了,当然,这是一件令人兴奋且鼓舞的事。

     不过,这是以物质医学为基础的思考模式。回到我的精神导师赛斯(Seth)最喜欢讲的一句话:“最好的换心手术,救不回一个没有心要活的人。”把它转译为另外一种说法,就是:“最好的基因治疗,救不回一个没有生命力的人。

一个再好的基因,遇到不健康的心理、绝望的心境,还是会突变为致癌基因。现在科学最大的盲点是:它认为基因是基因、人是人,两者是分开的。这样的思考方式并不正确,因为基因和人是互动的。

      很多人提到身心灵的概念,到底什么是“灵”?基督徒会说:“灵就是圣灵,是指基督的精神。”追求灵性的人则认为灵指的是灵性,而佛教徒可能认为灵就是因果、灵力,与业障有关系,或认为它是一种无形的灵界力量。我认为灵分为两个层面:一个是心灵:另一个是心灵具体化的部分,就是基因。“灵”是一种内在心灵的力量,是我们的灵性,这样的说法都没有错,可是我们的灵性必须用具体的方式来呈现它自己。

就肉体而言,灵性必须先把自己转译为遗传密码,也就是所谓“基因”。基因是我们的灵性藉以用来呈现生而为人的具体“载体”,也是道家所谓“道成肉身”的意思。整个肉体、身心的运作,是我们灵性作用下的结果,而灵性在物质世界具体化的呈现就是基因。我的身心灵治疗法,其实是直接对基因进行治疗,当个案和治疗师进行心理上的互动,达到最深的根源,也就是灵的层面。

    但就生物学而言,这正是基因的层面,那么基因本身在这过程中会被修复。这也是为何有些人会认为基因是生命的遗传密码,是心灵不断演化形成的一种状态,而不纯然只是生物性的现象。·

基因本身有着很复杂的结构,并非所有的基因都处于活动状态,有些基因是活动的,有些基因是不活动的。基因的调节,指的是让一些基因从不活动转为活动,而另一些则从活动转为不活动。很多的治疗法并非真的改变了基因的基本组成,只是去调节基因,让不好的基因停止表现,而好的基因得以表现。就如大家所知,致癌基因是人类基因里的天生配备,是一种自我毁灭的装置,是当心灵打算离开物质世界时,让肉体运作结束的一种方式。在新时代的观念里,认为基因的本质是信、望、爱。当我们用信心、用希望、用爱来治疗的时候,其实就是真正的基因治疗。

     真正的基因治疗,不应是实验室里冷冰冰、无人性的实验,把人性与基因硬生生地分离开来,而是用一种对生命热情的追求、自我觉察以及自我认识的方式,针对人性层面进行互动,以达到对基因外在表现的调整。这和完全忽略人性、个别性,漠视个人整个人生、整个生命真正的问题,只用基因工程的技术把病治好了,是完全不一样的基因治疗。

二、你才是基因的主人 

 
人不单是肉体的动物,很多人以为,一旦找到了致病的基因,把基因修复了,就会健康。我想这是一个很狭隘、只顾物质和身体的思考模式。我曾治疗一个卵巢癌的病人,当她和她的先生第一次来看我时,我就很深刻地认知到:从她的成长过程一路走来,她内在的创造力完全被扼杀了。尤其在婚后,她开始慢慢地以先生的意见为意见,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不存在了。到后来,夫妻间的争吵越来越少,可是她却越来越不快乐,每天日复一日地过日子,没什么乐趣可言,后来诊断出罹患第一期的卵巢癌。
我对她说:“每个人在人生的舞台上,都要发出自己的声音,这是为了和别人形成共鸣,成为和弦。每个声音都有它存在的价值和必要性,就像交响乐团,每样乐器都是不可或缺的,个别发出的声音都是重要的,与其他的乐器能够产生搭配。今天如果你没有自己的声音,用别人的声音取代你,成为你生命的主轴,那么在人生的舞台上,就没有你存在的必要,你内在生命的创造之火将因此熄灭,生命力也出不来了。”
我相信是在生命力被阻塞的情况下,让她的癌症基因开始活动。她的内心已经没有存活的意志,已经没有自己的声音。她有她的人生,却找不到舞台,这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后来在进行第二、三次的咨询中,她开始犹疑不定地说:.“我现在终于有一点点自己的声音,可是我到底该选择有自己的声音而与先生冲突、与周围的环境形成对立,还是宁愿做一个没有声音的人,以维持表面的和谐?
她的成长背景里,从小到大看着父母不断因为意见不合而吵架,所以她一直在当协调者。她觉得一旦有自己的声音,想过自己的生活,就会变得孤独,会跟周围所有的人决裂,所以她选择当一个没有声音的人,把自己的意见、想法和感受压抑下来。而结婚之后,婆家的人毕竟不是自己家的人,使她更加戒慎恐惧,拼命想要讨好他们,但心中又有抗拒。
她害怕自己的声音出来之后,会破坏了婚姻。我告诉她:“有自己的声音并不必然会与别人产生冲突。人与人的相处并不是比谁的声音大,或是谁才有资格说话,而是在声音和声音之间取得沟通、协调。夫妻之间应各自发出自己的声音,为彼此找个合音,形成一首完美的二重唱。如果你的婚姻里只容许一种声音,那还要你干什么?你的存在有必要吗?
当她的声音再度被启动的时候,她的癌症基因会变得不活跃,其他的基因则再度活跃,以重建她的免疫系统,癌细胞会被消灭掉,因为她的生机出现了。我协助她慢慢发出自己的声音,从很小声开始,让那个声音可以在先生、婆婆、小叔的声音之间找到它的位置。在维持她音质的同时,也试着寻求与其他声音的和谐,而不是冲突和争吵。
当内在受阻的创造之火再度被启动的时候,你将为自己的生命找出最想唱的那首歌。当那首歌被找到了,你就有了一个全新的未来。你对未来越有期待,越觉得它是可行的,就真的会拥有一个你所向往的未来。
在与这一个案做咨询的过程中,表面上,仿佛我只是跟个案进行对话交流,其实在这互动的过程中,她的基因改变了,从一个强大的毁灭性基因,变成一个充满生机的基因,再度活跃了起来,将肿瘤和有害的物质代谢、排除掉,也重建了免疫系统,这就是我所谓以心灵改变基因的身心灵治疗法。
这样的基因治疗和实验室里的基因治疗是截然不同的。实验室固然可以制造出很有活力、很健康的基因,但这个基因是在谁的身体呢?大家想必明白我的意思:重点不在于给他一个多好的基因,而是谁在跟这个基因互动,是我们的心啊!

三.基因蓝图服务于生命蓝图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生命蓝图。在人生当中,我们都有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所以有一股求生的动力,让我们得以从事所向往的任何活动。基因为我们服务,让这一切成为可能。
如果没有基因的活动,我们所有的生理活动都将变得不可能,一切生命的活动也都不会存在。基因蓝图是为我们的生命蓝图而服务的,它充满各式可能性,是一切生理活动的基础。因为我们有个对未来的生命蓝图,对未来的承诺和希望,这直接启动了基因所谓生理活动的机制,让我们的各个生理系统能够完美运作,使我们可以上班、吃饭、睡觉,可以结婚生子,可以喜、怒、哀、乐,可以和别人互动、从事我们日常生活所需的各种活动。
不管是身为总统,或是一个卖蚵仔面线的摊贩,基因都为每个人的生命提供了生理上的基础,得以过我们的生活。我们从事的每一件工作,是由于基因在背后撑着我们,它是生命和所有一切的动力,调节了我们的生理活动,没有基因,这一切都不会存在。
有一派科学家提出相反的意见,认为基因本身想要存活,而透过我们来繁衍,以延续它自己的生命。我们只不过是基因的寄主,是基因的傀儡,而基因以存活为一切的出发点,其本质是自私的;这和所谓“生物达尔文主义”及“社会达尔文主义”,一切以竞争为出发点,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都是当代的谬误观念。这种说法意味着:我们的灵为了它自己的存在,所以把身、心当成傀儡,这是现代医学可能会导致的一个盲点。
现代医学认为身、心,灵是分开的,可是在新时代的观念里,它们是合一的。灵具体化为基因,成为生命的基础、生命的来源,灵也将它自己的一部分变成我们的心灵、人格、自我,所以身和心都来自灵,也都安然地住在“恩宠的状态”,只是现代心理学、医学将人的心及身引领到偏颇的方向,而宗教上的“灵”却又令人望之却步或模糊难解。

    如果一个人的生命蓝图走到了困境,过不下去了,就像我刚才提到的卵巢瘤个案,她已经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对未来生活不抱期望,在她生命蓝图上的未来消失了,那么她的基因蓝图就会出问题。因为生命蓝图发出信息给基因,告诉它: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不需要再为我服务,因为我已经不打算有未来了。

再重复一次,基因的本质是信心、希望和爱,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来为我们的人生服务。可是当这个人的心念告诉基因:很感谢你,可是我过不下去了;那么基因没有办法违抗这个人的意志,没有办法坚持它的主人非得活下去不可,所以在基因的层面上,它做了一些调整,癌症的基因于是启动。
有一次,我在带领的癌症治疗团体里做了一个练习,要成员们将过去至目前的生命做个回顾,并且开始规划想要过的未来。我请成员们规划出想要过的未来生活,以及在当下该采取哪些行动才能达到目标。可不可行、困不困难是另一回事,起码针对想要的未来有个承诺,并采取一个甚至最小的行动来启动希望的列车。
基因蓝图是为生命蓝图而服务,当人们规划出他想要过的未来生活,意味着生命中最想唱的那首歌已找到了。对未来越是充满着热情、充满着对生命的渴望,就越容易创造出一个新的未来,基因蓝图会因为主人对生命蓝图的渴望与热爱,而产生最佳的抗癌作用。
这个关键在于:人们已开始认识自己是谁,以及什么样的生活是自己最想过的,而那样的生活又如何与周围的人产生一种良好的互动,如何在过程中克服一些技术上的问题,并且重新燃起对生命的希望。这不是空泛不切实际的梦幻,而是可以在当下采取行动、一步一步实现的目标。

     什么样的生活方式会让你觉得生命是有意义、有价值的,而这样的意义与价值绝对不是别人或社会赋予的?你的基因听到的是你内心深处最真切、也最忠实反映出来的声音,这也是我在治疗室里听到的声音——我花了十几年对自己的自觉及对人心的探索,才听到的声音。

很多人的生活陷人了困境,充满了痛苦、无力感及悲伤,觉得再也走不下去了。此时,并非突然出现一个科学家把他的基因治好,就可以让他活下去。 
心怎么办?即使把他的基因治好了,心还是死的啊!纵使治好了基因,如果心是死的,那么还是会把那个已经治好的基因再度弄死。这样的基因医疗有意义吗?只不过是一场生物科技的游戏罢了,那是基因游戏,而不是尊重生命。说得严重些,其实是在操控生命。尊重生命是在身心灵都予以尊重的基础上,对“人”进行治疗,而不是很狭隘的对“基因”进行治疗,无视于此人的心和他的生活。

     当一个人对他的生命蓝图和未来充满热忱,每天醒来就像一个小孩子般充满赤子之心,那么愉悦,对未来充满了好奇,这样的生命连多活一天都是赚到的,那时候,生命的长短已经不重要了。很多癌症病人的生活是一成不变的、机械性的,没有对未来的渴望、热情及活力。也许你觉得他的生活看似过得不错、很美满、没有问题的样子,可是我告诉各位,他生命里的那些热情、那些活力,都已经跑到癌症去了,他的内心觉得“死”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现今的治疗法只是用手术把癌症切除,用化疗、放射线把癌细胞扼杀掉,可是我的治疗却是偷天换日、乾坤大挪移,把肿瘤的活力、旺盛的基因代谢,变成生命蓝图中的热情,变成对未来的渴望,一个令人喜悦、很想直冲而入的未来。
    治疗师应该和癌症病人一起找出他们的生命蓝图,为目前的生命困境寻找新的出路、新的调节之道,甚至协助他们重建生命蓝图。
     例如,刚才提到的那位卵巢癌个案,她再度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找到她爱唱的那首人生之歌,也找到了自己的立足点,而不是在她的声音和先生的声音之间争个你死我活。她的歌和先生的歌可以比喻为婚姻里的各自表述,彼此互补,就像阴和阳一样,孤阴不长,孤阳不生,它们没有办法单独存在。当她慢慢掌握到这个决窍,用这个法则和先生相处,便能产生新的生命蓝图,对生命再度有了信心、希望和爱。
当生命蓝图再度重建,基因蓝图也会跟着改变,基因里的希望爱与生机、免疫系统强壮部分被启动,而毁灭性的癌症基因则再度变得不活跃。具体可以看到的是,这个人越活越快乐,越活越健康,越活越觉得生命是值得活下去的,觉得自己可以过一个有意义的人生、一个想要过下去的人生,这样的治疗才是真正的身心灵整体治疗。

四、疾病作为暂时的团结系统 

 
疾病常常出现在人格遇到困境的时候。在那个困境里,人格找不到生命的重心来将精力导引到某个明确的方向。
在生命的道路上,比如人生阶段的转换,或是从壮年期进入老年期的时候,在原来的方向上遇到挫折,开始质疑、打转、困感或痛苦,或已完成阶段性任务,不晓得要把什么当成下一个重心,以开展他的未来。这时候,人格处在失重的状态,因为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走,不明白未来还可以做些什么,找不到这个阶段的生命意义,或是该去做什么,而处于一种惶恐、焦虑的状态,这时候人很可能会生病。
生病有其建设性的意义——这个概念恐怕很少人知道。生病就像倚靠的拐杖一样,让人格有喘息的空间,它是一个团结系统,用来帮助整合人格。

     让生活围绕着疾病打转来建立生命的重心,而暂时让这个人格脱离原本失去重心和焦虑的状态。在这里疾病的出现是作为一个团结系统,为的是让这个人格有事可做。在那段期间,他的生命会以这个病为中心,发展人际关系、医病关系,开展整个日常生活,生活暂时有了重心一一只不过是围绕在这个疾病上。

但是,这场疾病只能作为过渡阶段。如果这个人格没有开始找到生命的下一个重心及方向,他不会把这个拐杖丢掉,一旦丢掉了它,他将进人更焦虑、更恐慌的状态。疾病有其建设性的意义。只有当疾病达到它的目的,而仍流连不去的时候,这个疾病才是有问题的。
疾病作为一个暂时的团结系统,以便人格可以在生病期间做内部整修,重新检视来时路,也同时思索如何开始他的下一步,他的下一步要以什么样的方式进行。这样的理论适用于所有的疾病。
如果不了解这一点,而把疾病贸然除去,会让人格冒着得更大疾病的危险。疾病和人格是互相依存的一大多数的医生并不了解这一点,以为把疾病去除了就没事。
很多疾病是为了短暂的团结人格而产生的,提供人格一个喘息、思索的机会;同样的,癌症也是。有的人以癌症为生命的重心,以之作为一种团结系统。当一个人得了癌症时,表示生命中产生强烈的失落感,处于极大的绝望之中,这时候,他陷人了焦虑不安的状态。
很多个案,自从得了癌症之后,开始以这个病为重心而开展他的人生,寻求医院的治疗,寻找健康食品、抗癌食品、生机饮食、各种偏方,练气功、打气、做能量治疗,或是从事各式各样的另类疗法。大家有没有发现,病人这时候的生命是围绕着癌症为重心。但在这个过程里,其实真正应该思索的是:真的要以癌症及所有的抗癌努力,作为生命的重心吗?
如在这个阶段,癌症患者没有为生命找到能够开展生命蓝图的未来希望,没有找到一个他想要的生活方式,就会一直以癌症为重心来度过他的人生,因为人格不能放掉这个癌症!放掉癌症,会让他陷人更大的绝望、更大的焦虑当中。现在,起码有癌症为重心,起码有这个病可以作为生命的焦点。对这一点的觉悟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如果个案可以为自己生命的下一个阶段找到重心,则会产生一股热情、一种新的活力,这就是我最喜欢比喻的“乾坤大挪移”。

    这是一场活力争夺战、能量争夺战:将癌症的活力——一股拥有强大繁殖力、可以到处转移、手术切除又可复发的那个能量,釜底抽薪式地给抽了回来;那是本来就属于生命蓝图的活力,也是基因天生固有的本能。把这个活力展现于未来的生命蓝图,用到他觉得最渴望、最快乐、最有意义、也最能够跟别人产生良好互动的人生上,则癌症就失去活力,会慢慢地萎缩,因为它的活力已经变成生命当中的欢笑、快乐或奋斗了。

我再强调一次,很多医学家以为把癌症治好就没事了,病人就可以健康而快乐地活下去,那是以偏概全的做法,许多癌友需要癌症这个保护伞。当他有癌症的时候他可以得到过去得不到的爱、关心及注意力,也可以暂时免除自己、家人及朋友对一个正常人生的要求及期待,比如功课好、事业成功应尽的责任及义务等,如果你突然把他癌症的这个身份拿掉,人格会因此而陷人更大的恐慌。即使把现有癌症治好了,还是会找到另外一个癌症,再以它为团结系统的重心——因为人格的问题并没有解决,他不知道如何开始下一步。治疗师若能在此阶段彻底了解这个现象,帮助个案找到在未来生活里可以过下去的方式,则患者个人将愿意迈开步伐,进人下一个他能够以之为重心的人生阶段,带着肯定的生命意义和喜悦感受继续走下去。
人格上必须是自己愿意走下去,才可能把癌症放掉。这时候危机变成了转机。也许人格会有一段裹足不前的时间,会担心一旦放掉疾病之后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但是癌症的意义就在这个地方:你没得选择,要么是生、要么是死、要么是拖!人格必须看清这一点。
如果治疗师可以与个案一同面对生命里的无助、痛苦、脆弱,找到生命的下一个重心,那就可能如有些个案一样:得了癌症之后,整个人生观改变了,下一个阶段的人生和生病前的人生变得完全不同,然后病也好了。人生观改变,带来了癌症的好转,更想要活下去了,也使得下个阶段的人生过得更有意义。为什么?因为他把癌症当成过渡阶段,作为启动未来人生的一个动力,而不是紧抓住癌症不放。
一旦癌友能为自己未来的生命蓝图找到热情、找到信心、找到希望、我到爱,基因蓝图就会改变,从自我毁灭的基因计划转为生机蓬勃的基因表现,这就是以基因治疗为导向的身心灵治疗法基本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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