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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详爱情 ——写在“520” 刘向军 爱情是文学的母题，爱情是人类生活中永恒的话题。虽然究竟什么是爱情，没有一个人能够给它准确的定义。或许爱情本身就是反理性的，陷入爱情中的人是没有理性的；一旦理智地看待爱情的时候，爱情就已经远去了。 爱情属于所有的人——儿童、青年、老人——但主要地属于青年人。如同法国大文豪哥德所说：“哪个青年男子不善钟情，哪个妙龄女子不善怀春？”哥德这句名言大概所有的青年男子、妙龄女子在年轻的时候都读过、抄录过，自然也会为之心动过：我善于钟情吗？我善于怀春吗？ 不过在这一点上，东方人和西方人显然不同。东方人更喜欢含蓄地等待，而西方人更善于热烈地表白。但这并不意味着西方人爱情的方式更高明，也不意味着东方人的爱情更理智。 在人类所有的情感生活中，爱情的烈度应该是最强的，比如它经常可以超过人们对于财富喜爱的强度，也因此热恋中的男女常常表现出可爱的非理性。不过大诗人裴多菲却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裴多菲的话肯定是有道理的，因为生活中确实有这样的人，他们对自由渴望的烈度超过对爱情渴望的烈度，因此他愿意为自由而牺牲爱情。但是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恐怕很难做到这一点，人们更愿意成为爱情的奴隶，而不愿意成为自由的主人。就是那些为了自由而抛弃爱情的人，也常常是携着伴侣的手一起为自由殉命的。 爱情无疑是令人头晕目眩的美好事情，但是大才子钱钟书并不完全这么看。他说：“婚姻就像一座围城，围城外的人想进来，围城里的人想出去。”钱钟书当然说得俏皮而有道理，但显然不全对。人世间也有很多生活在围城中的人，把爱情的围城经营成了一座幸福王国——钱钟书夫妇的爱情就是这样。 爱情自然会有思考，但是像上面这样很冷静、理性地思考，爱情是很难发生的。爱情需要热烈地赞颂，热情地讴歌，有力地拥抱。发现爱情，抓住爱情，拥有爱情，这才是爱情的逻辑。 罗兰说：“爱情是生命的火焰，没有它，一切变成黑夜。”罗兰的话说得好，爱情就是生命中的火、光、电。 郭沫若说：“春天没有花，人生没有爱，那还成个什么世界。”郭沫若的话说得好，人生里没有爱，这真不成什么世界！ 莫里哀说：“爱情是一位伟大的导师，教我们重新做人。”莫里哀的话说得好，爱情这位导师引导我们向前。 爱情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心动，爱情是一种不可抑制的渴望，爱情是一种无从定义的必然。 端详爱情，我还是愿意把爱情比作清泉、雨露、美酒，畅饮爱情的琼浆，就在畅饮生命的甘霖。 2022.5.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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