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沉香千年的古诗词,亦有最精美的配图 我们是一个伟大的民族。 我们有上下五千年璀璨的文化。 我们的唐诗,热情奔放;我们有宋词,温婉浪漫。 两年前,在海外援助中国抗-疫的医疗物资上,赫然写着两句诗: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 那是大唐诗人王昌龄所作的《送柴侍御》。 于是,已经作古千年的王昌龄火了。 为此,我们感到骄傲,特别骄傲。我们的文化远播重洋,在世界各地生根发芽。 几天前,俄JUN在乌钢铁厂的掩体里,发现了一本《孙子兵法》。 我们厌恶所有形式的人类战争,但是那一刻,我们依然是骄傲的。 可让我们感到费解、疑虑,甚至痛心的是,我们的文化正在走向一个,让我们自己都感到迷茫的时代。 一个多月前,疫-情再次卷席。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开始的,一些人开始管“yang性患者”称之为“小-羊-人”,隔离区称之为“羊-窝”。 如果说,我们管身着厚重防护服的医护人员称之为“大-白”,是因为他们形象温暖可爱。 那我们把疫-情病患称之为“羊”,那就是我们太幼稚、太不可理喻,也太无知了。 至少,在面对“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这两句唐诗时,我会感到无比羞愧。 我们的文化,我们曾经那么引以为傲的“唐诗宋词”,是不是死在这个时代里了呢? 事实上,我们的幼稚和无知,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了。 说实话,身为80后,如果半个月不上网,我已经无法在任何“年轻态”的群里聊天了。 因为,我完全听不懂这些年轻的孩子们在讲什么。 比如他们说集美们、无语子、绝绝子、跺jiojio、YYDS、BDJW、芭比Q了、躺平、内卷、破防、EMO…… 并且,他们似乎乐此不疲,热衷于摆烂、废土青年、精致穷……这些怪异,又不知所以然的生活状态。 在某一刻,“生煎包”成了某地的代名词。而一些不小心感染的病患,也成了另一些人口中“溜达鸡”、“溜达猪”。 我们到底是怎么了呢? 我们5000年的灿烂文化,到底是怎么了呢? 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为什么我们面对这么多灾难,和为疫qing付出的人,却再也讲不出: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自然,这不是谁的错。 这是需要一个时代,几代人共同面对和自省的问题。 在自媒体“粉丝经济”时代,我不止一次看见有网红把“我与秋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这两句现代诗,生生按到了唐温如的《题龙阳县青草湖》中。 还言之凿凿地说,唐珙唐温如是唐代人。 其实,只要肯花上几分钟,就能把诗人出生的年代、写过哪些诗搞清楚。 但是,他们选择了“摆烂”。 在海外友人以诗回敬我们的时候,他们依然在“生吞李诗”,依然高举着摄像头,对准我们的防yi人员,高呼着“大bai”又去“捉-羊”了,某某“羊-圈”被一窝端了。 如果持续下去,他们会不会把某座城市,称之为“羊城”呢! 尽管,美丽的广州已经早有“羊城”的美誉,并且还有一个很美丽的传说。 不要让我们的后代,或者后代的我们,有一天会感叹说: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 中华文字博大精深,唐诗宋词,能用十几个、几十个字把世间景色、山河万物、人情世故讲得清清楚楚,且充满唯美浪漫主义,为何我们却弃之不用? 面对高兴和失望的事,只能说一句:绝绝子、无语子。 一千多年前,那些伟大的中国诗人,他们对文学都有一颗狂热和敬畏的心,贾岛三年得两句,一吟双泪流;陆游临终前,还在叮嘱自己的儿子: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岳飞面对破碎的河山,写下了: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这些诗,这些词,这些豪情和悲壮,怎么能不叫人热泪盈眶。 可是,我们却完全走上了另一条不同的路。若干年前,还有人在喊,“文学已死”,若干年后,我们似乎已经忘记了,我们还有纸质书。 我们都一样,人云亦云着,不知所以着。 或许我们心里也隐隐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我们能怎么办呢? 嘈杂喧嚣的自媒体环境,流量为王,还有谁能挑灯夜读,认认真真地去读一本唐诗宋卷。 王勃在《滕王阁序》中写: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每次感到迷茫的时候,我都会读苏东坡的《定风波》: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韦应物的《简卢陟》中有:我有一瓢酒,足以慰风尘;李白在雪后写: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 秦观见了春日美景,写下了: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李清照面对懦弱的丈夫,挥泪写下了: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而我们却忘了:粗缯大布裹生涯,腹有诗书气自华。 从今往后,我们面对那些为这场灾难付出的人,能不能吟诵一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借此来表达我们的感恩之情。 不要让令我们引以为傲的唐诗和宋词,还有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传统,一起死在这个时代里。 - end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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