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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有个勇敢的妈妈，一个人养了4个孩子：最大的读一年级，最小的两岁，中间是一对读幼儿园的双胞胎，应该是她帮亲戚养的。一共有4个7岁以下的女孩，一个妈妈，一家五口过得忙碌而热闹。 不常见那个妈妈，一直是4个女孩进进出出。一楼蚊虫多，孩子进出从不关入户门，所以，她们家防盗门里有一个磁铁纱窗门帘，精美的造型，褐色里衬有金黄的颜色，能自动合拢关闭，让坚硬的金属门里多了些温情。 清晨，她们家里最安静，听不到一点动静。中午回家，便屡屡遇到一楼的女孩们，她们个个都很大方，不但敢直视大人，且见面就说“你好”，双胞胎姐妹有明显的嗲音，仿佛特别受宠似的。就连最小的妹妹，也一定说“你好”，听上去，那是挺好的外交辞令。 楼道里遇到其他孩子，一般都是大人们先问话，才会有孩子轻声的回答，而她们4个是主动招呼。 人人必经的一楼，她们仿佛是一楼宫廷的王，带着王家贵族的大气，又没有居高临下的威严，被这样的娃问好，很是新鲜。 这些娃经常玩一些游戏，甚至有一些场景化的“扮酷”。 一天，双胞胎女孩都穿绿色花连衣裙，金色带钻发亮的小皮鞋，头儿上扎着两根细细小发辫垂下，披散着头发。在楼道后人行道上，一个女孩泰然自若站定，另一女孩手搭在前女孩左肩，两人眼神望向远方，就连你经过她俩身边，依然没有改变向远方看的刚毅眼神…… 听说有个活动叫“快闪”，她们这活动应该叫“快凝”，快速成为雕塑一般的造型，看上去颇具艺术性。 娃们玩的是啥？奶奶们确实不知。 阳光很强时，她们经常打着七色彩虹伞，应该是遮阳用。她们游戏玩得很文艺，很淑女。 偶尔也很活泼。今天中午，她们每人手持一个针管，楼道里有一个水杯，从水杯里吸了水，推动针管相互呲向对方。我左躲右闪，躲开抢鱼，又避开地下的水，才逃出来。 偶尔也很疯狂。晚上，她们屋里开着灯，女孩们在床上也会游戏个多小时，穿着各种裙子在床上又跳又笑，不止一天，都到夜里10点，还有大笑声。 我很担心第二天女孩上学迟到，不过，想想有这样欢快无拘束的童年，恐怕是很多受父母太多管束的孩子所极度期望的吧，且玩一玩吧。 有时也会有小卖部老板的男孩加入游戏，她们奔跑着，打闹着，在各个车屁股后面蹲着捉迷藏，过了吃饭的时间还顾不得去吃饭，那种肆意洒脱天真烂漫，很是令人羡慕。 如今住楼房的孩子很少啼哭，若有撕心裂肺的哭声便显得很特别，但一楼的两岁多女孩却经常哭，她大哭是从未听到有人哄劝，独自哭一阵儿，也便停止。更多时候，她跟在姐姐们屁股后面玩儿。那时还是春末夏初，大人们还穿着秋衣秋裤的时候，女孩们已经穿起了裙子，那个最小的两岁女孩，至少有两次，只穿一个小内裤，光着脚，站在楼后面的水泥地上。一定不是妈妈疏忽，应该是在家经常这样，而妈妈熟视无睹。 妈妈从未厉声指责过孩子，应该说从未听到有过指责的声音，仿佛妈妈一直在家里忙，娃们一直在家里家外的游戏。 除了孩子们的声音，她家再大的声音是“小爱”，很少有妈妈的声音，这应该是包容心很大的妈妈。 这算是很好的散养吧，这种散养的娃，肯定少有心理压抑问题，一定比圈养的孩子更顺从了天性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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