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寰球（散文）

小小寰球（散文）

我虽然年逾古稀，可是乘坐飞机还是第一次。那感受最深的，就是感受到了小小寰球。

飞机离开大地，向上，再向上，向着碧空驶去……

惯常的节律打破了，一切都在错位，都在急速变革。快和慢，远和近，大和小，长和短，高与低，宽与窄……统统的都在颠来倒去，失去了原型，原貌，原态，愿意。遥遥的公路缩短着，宽阔的城市缩小着，巍巍的群山浓缩着，那高耸入云的姿态不见了，一个个山头变得像主妇们手下的馒头，公路上那些成群结队的大车小辆，就像可怜的甲虫儿在蠕动……俯视机舱外，脚下的山川河流，一切都是那么的小巧玲珑，那么狐媚雅致，似乎就是一个艺术家摆设的沙盘……

在白云端里，俯视脚下，真的叫人怀疑那个就是生养我们的大地吗？是养育整个人类的球体吗？我的心在颤动，我的神在摇晃，恍恍惚惚，飘飘渺渺，游渡在一个陌生而新奇的境界。坐在飞机上，我感觉自己已经进入了宇宙，我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一粒菜籽那样渺小，一把冷风就会把我卷得无踪无影，揉得粉身碎骨。说话间，我那时人以在太空，感到好怕好怕，一旦意外发生，我就会顿时化成微尘，反正绝不是“高处不胜寒”的那个诗意。此时此刻，我钟情地许多硕大诗句都变得暗淡无光，唯独只有那位“指点江山”的伟人，他高声激扬出的“小小寰球”使我钦佩不已！

小小寰球，多么精妙的“小”字！一个“小”字道出一个伟人的博大情怀，辽远的眼界。倘若不是胸怀五洲风雷，腹纳四海云水，怎么发出这样惊天动地的感叹！还记得那个漫漫地长征路吗？皑皑白雪，万水千山，千难万险，二万五千里征途，二万五千里苦难……他却在这危险里“阅尽人间春色”！跨越那道道雄关，重重险山恶水，如同“走泥瓦”，“腾细浪”一般！真是无比壮哉！无比雄哉！

此刻我在这万米高空，我在人寰之上，我在儿时憧憬地玉宇琼楼间，反复吟诵和领略这“小小寰球”的豪气和海涵。我想起当年我们相应祖国的号召“知识青年到农村去，”“到部队去！”，那时也曾坐上火车，走进广阔的天地，走进军营，奔赴保卫祖国的战场，尽管列车也很豪迈，使出了浑身力气拉着我们前进飞奔。但是却无法将日程缩短。车里的沉闷、枯燥、乏味，笼罩着整个列车！窗外绿树村舍一晃而过。有时列车进入隧道。人就像进入了一个没有活力的阴暗世界，一股厚重感压抑着列车的车厢，直逼人的心脏。突然列车一声惊叫长鸣，我们又钻出了隧道，这时我们倘若是看见窗外有一只飞鸟，一定是要大叫一声的惊喜若狂！认定这鸟就是我们的“吉祥鸟”。但是我们还得经受着这列车上的明暗的考验，单调，冷落，凄凉，充斥着车厢，我们不得不拿出修炼的全部耐力和涵养来应对这些白昼和黑夜……

而今古稀的我，却是在飞机上坐着，自然不必经受当年列车上的那些折磨和考验。不用几小时，就会穿越几天的路程，速度缩短着时间，缩小空间，也可以延长时间，扩大空间。如今的人类正在驾驶科学的魔术去争取速度，扩大空间，去开拓地球，去开发宇宙。未来的天上地下，空中水域，都会由人类来主宰！人可以往返于地球月球之间，穿行于月球火星之间，犹如我今天乘坐飞机出游的一样方便！漫长变得短暂，疲惫变得怡然！拥有这样的一个空间的人类再看曾经栖居了多少万年的球体，诚如弹丸一般。自然也会发出这样的感慨：小小寰球！小小寰球！

思绪远近起伏，还是沉醉在伟人吟诵的“小小寰球”里。伟人的词气势恢宏，境界壮阔。以“小小寰球”起笔，描绘出在浩瀚无垠的茫茫宇宙中，地球不过是一个小而又小的“球”而已。化大为小的空间压缩，显示了作者早有的雄伟的气魄和包容日月星辰的寥廓胸怀。地球尚且小，那么几个碰壁的苍蝇就更加渺小得微不足道了。伟人将国际上那些猖狂反华，群聚起哄的丑类视作嗜腥逐臭、见缝下蛆的苍蝇，给以鄙夷、轻蔑、厌恶、嘲讽。那些“苍蝇”数量不过“几个”，嗡嗡叫是虚张声势，而“碰壁”则是它逆历史潮流而动的蠢举，又隐喻其必然败亡的命运。伟人立于天宇苍穹，俯视尘寰，以沉稳、傲岸、泰然之态度作冷眼观，看“苍蝇”们如何动弹，如何表演，“嗡嗡叫”而已，怎么成气候。喧嚣起哄，声嘶力竭，累遭碰壁，断股折翼，穷途末路，向隅哭泣。还有那些跟着爬行的“蚂蚁” “蚍蜉”们也是一样可鄙、可惜、可厌、可笑的丑态。对咱们中国人民的种种诽谤、中伤、诋毁、讹诈，都如蚍蜉想摇撼大树一样不自量力，愚妄可笑，枉费心机。猖獗一时，奈何秋风已起，枯叶飘飞，“正西风落叶下长安”，虫豸们气数已尽，末日将临。

读着伟人的“小小寰球”，想到今天的国际风云，那些玩弄霸权主义者都不过是“一坯黄土”而已！ “高吟肺腑走风雷”，我一想到“小小寰球”，浑身就是力量！地球在伟人眼里。在革命家眼里，只不过是“小小”一个“球”，那些狂妄者，玩火者、侵略者，作恶者又算得什么！

飞机缓缓降落，降落，我的脚又踏上了家乡的土地，踏上了给我身体，给我知识，给我灵魂的土地。我看到我这土地上的一切，该生的还在生，该长的还在长。山青青，水蓝蓝，村舍依然平静，人们依旧劳作……美好的憧憬还在人们的心间！

“小小寰球！”我定会牢记伟人的词句，去建设家乡，去报效祖国！让我们华夏的“小小寰球”雄立于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