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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说中国艺术史是一个“人”?

 宝妞 2022-06-05 发布于河南

前段时间,一位名叫“浩”的真爱,给我们捎来了他在看《大话中国艺术史》时,看到王希孟《千里江山图》这一篇的感受。
 
这段感受很奇妙,又让人很是向往,忍不住单独再拎出来和你分享下。
 
他是这么说,这么对18岁的王希孟说的——
我想你是翩翩少年,游历过江山人间;我想你盛气凌人,千里社稷都收入画帘。滴滴石青笔笔石黛,大气磅礴,无声却言。

望一眼重峦叠嶂,点一笔人家屋檐,像乐谱、似玉翠。我含泪看向雄峰,好像你潇洒走进天边,却不曾回头顾我一眼。
 
 
生猛的少年永远定格在了18岁的那一年。一笔青绿,就是千里江山。
 
而百年以后,有人翻开了《大话中国艺术史》。

他在18岁少年身上,看见了“世界上的另一个我”,想起那段“什么也锤不了我”的时光,然后发现自己,并不孤独。
 
 
就像我们在《大话中国艺术史》里头写下的第一句话——
 
中国艺术史 最熟悉的陌生人
 
当你翻开这段悠长的历史,或许会发现,原来那些看似遥远的灵魂,曾经也和我们一样,在生活中有过同样的感受。
 
而正是这些闪耀的灵魂,共同组成了,一个名叫中国艺术史的“人”
 

 
在《大话中国艺术史》这本书里,我们做了一个大胆的尝试,把中国艺术史看作一个“人”的成长史。

然后,你会发现——
 
原始时期,先人们像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孩童,对周遭的一切充满了恐惧和好奇。
 
他们在石头上“涂鸦”,祈求丰收,又意外在“用火烤土”的过程中,收获了后来被叫做“陶器”的东西。
 
▲ 《大话中国艺术史》:原始艺术
 
当这个“孩子”开始会动手,会动脑,青铜就成了他吃饭、听歌、打架、祭祀时称手的工具,成了王权力量的象征。
 
而有意思的是,和我们一样,中国艺术史他也有青春期。
 
当秦王朝的铁蹄结束了春秋战国的纷争,地下军团兵马俑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霸气,要让世界看到我,记住我。

这时候的艺术,重当下之用,也更重流芳千古。
 
▲ 《大话中国艺术史》:秦汉艺术
 
但青春期的成熟总是短暂的。
 
随着三国魏晋各方势力的不断混战,青春期的第一次失落也来了。

竹林七贤在出世和入世之间挣扎,王羲之在茂林修竹里写下“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
 
▲ 王羲之《兰亭集序》:古人开派对有多嗨

从原始艺术到青铜时代,从秦汉艺术到魏晋南北朝……上万年的“中国艺术史”,原来也不是拿着王炸的人生剧本,一“出生”就是一幅《清明上河图》。

▲ 张择端《清明上河图》:穿越宋朝一日游

 
他也是玩着泥巴画着石头,摸爬滚打长大;他也有青春期的成熟和困惑,三十而立,四十不惑,在中年危机的时刻,思考自己要继承前人,还是要突破自我……
 
 
这是艺术的选择,也是人生的迷惑。

当你在《大话中国艺术史》中,跟着这个大写的“人”重“活”一次,那些相似但不相同的历史或许会告诉我们,我们从哪里来,然后回答我们,我们要到哪里去。
 

 
为什么我们说中国艺术史是一个“人”?
 
除了因为迄今为止中国艺术的发展,和我们人的一生是如此相似,还在于当你走近他会看见,背后组成他的,也正是一个个真实而具体的人。
 
还记得吗?

我们在《艺术很难吗》讲到《千里江山图》的时候,有一个大胆的创意——带你重返作者王希孟的人生,去想象他18岁的生猛和轻狂。
 
▲ 《艺术很难吗》:用摇滚乐解读古画《千里江山图》
 
只有18岁,才敢用最珍贵的材料,才敢不惜把自己的所有技法都展现出来,他像是一个演奏摇滚乐的青年,用连绵起伏的青绿山水,在中国艺术史的漫长人生里,留下一段最为绚烂的演奏。
 
最后,我们引用了王小波先生在《黄金时代》扉页里的一段话:
后来我才知道,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

可是我过二十一岁生日时没有预见到这一点。

我觉得自己会永远生猛下去,什么也锤不了我。
▲ 《艺术很难吗》:用摇滚乐解读古画《千里江山图》 

那期视频里,意公子一边读一边哽咽。

而视频外,你是否也跟着想起了自己18岁的少年时光呢?
 
我们不会画画,不理解技法有什么关系呢?我们都曾经历过,或者即将经历我们的青春。那抹亮丽的色彩,那个生命力完全绽放的心境,和千年前的王希孟是一样的。
 
▲ 王希孟《千里江山图》:人生至死是少年!
 
而即便都是山水画,看似“一样”的山和水,也有不尽相同的故事和人生。
 
80岁黄公望眼里的富春山水,那是一个朴素到只有墨色的山水,以一座顶天立地的大山,拉开序幕。
 
从春日烟霭人家的淡然,到夏日群山的繁华葱荣,从秋日繁华落尽的最后绚烂,到冬日肃静苍茫的远山。
 
最后一片水沙长长的留白,就像人生的省略号一样,寓意着这一切并没有结束,你可以反复回味,从头开始。
 
▲ 黄公望《富春山居图》
人生若觉无用时,不如读读黄公望

黄公望在画的,是一个漫长的,千年的山水。他在画的,是“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的人生。
 
作品不会说话。
 
但透过作品,我们得以触摸到深埋在历史中的灵魂:他们是如何看待天地,如何看待人生的;他们那些爱恨离别的情感,又是如何定格成了一幅画,一行字,一首诗,一句词……
 
▲ 韩滉《五牛图》:职场保命法则
 
最后,他们穿越时空而来,让我们在他们的故事中,得以回望自己的人生。
 
也许,对于庞大的历史时代而言,他们是渺小的。

但也正是这群小写的“人”,用饱含人的故事和情感创作出的灵魂作品,共同组成了中国艺术史这个大写的“人”,组成了“人类群星闪耀”。
 
这也是我们在《大话中国艺术史》这本书里,为什么要用一个“人”的成长,带你去打开中国艺术史的原因所在。
 
 
真爱“小魚”说——
正如意公子在书中所说,“艺术最大的作用,是抚慰人心。”

我们能从苏轼的书法中学会旷达,从王希孟的画作中感受到生命的燃烧和热烈,从八大山人的蜕变中学会放下。

当我们的情感和古人的经历结合在一起时,那种心灵上的融合和灵魂的共鸣,才是艺术真正能给予我们的宝藏。


我们今天之所以频频回望这些闪耀的灵魂,也正是因为这种回望,让我们可以更清晰地看见他们趟出来的人生道路。
 
而当我们站在自己生命的十字路口时,那些星星,可以指引我们——
 
往何处去,往哪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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