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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经济学上的我

 新鲜杂谈 2022-06-08 发布于广东

我是谁?

这是个经典的哲学问题。对于“我”,我们似乎很了解,却又似乎什么都不了解。

那什么是我?我是谁?这些问题的不断审视,有助于我们对自己能够有更多的了解,就像一颗晶莹剔透的石头,从不同的角度观察,给我们带来完全不同的景色。

在以中国为代表的东方古代经济学家看来,所谓经济,就是创造价值满足人的需要的功利活动,所谓经济学就是教人创造价值满足人的需要的经世致用的学问。经济学核心思想是通过研究、把握、运用经济规律,实现资源的优化配置与优化再生,最大限度创造、转化、实现价值,满足人类物质文化生活的需要与促进社会可持续发展。

经济学可以很简单,也可以很复杂,由于经济的背后就是价值,或者说是金钱,所以经济学是这个世界上被权力寻租、扭曲变形最严重的学科。一个号称发明永动机的人,可以很轻易被人识破,但一个所谓的经济学家却在短时间内难以让人看清。

大萧条后在德国和美国出现的凯恩斯主义,在解决就业和萧条的同时,导致严重生产过剩,而对于严重生产过剩的最好消耗方式,就是战争。这种方式真正解决问题了吗?没有。而为什么二战后全球经济又能快速增长,这是因为二战对生产物资和产能做了充分的消耗。

休克疗法在玻利维亚的成功,不代表就是其理论和措施真正有效,而极大可能只是做一个样板,进而在其他病急乱投医的国家,比如苏联解体后的俄罗斯大捞一笔,甚至就完全是有预谋的提前布局。

经济学研究的对象主要为个人、家庭、企业、国家和整个经济。对于个人,西方经济学一个重要假设就是理性人假定。以利己为动机,力图以最小的经济代价去追逐和获取自身的最大的经济利益。但同样在经济学、管理学、心理学中也有社会人、自我实现人、复杂人假定。因为它们研究的最小对象就是个人,而人是及其复杂的生物体,无论是作为生产者或消费者都难以客观的对其进行像素化,为了各自理论的推导,进而将人简单化,在此基础上进行演绎。

但确实,人是一个复杂体,也许对经济利益充满赤裸裸的渴望,但利己的同时也通常存在着利他的情况,更遑论还有用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从生物最低级的应激性、适应性、行为、意识、经济学里的理性人假定、心理学里的延迟满足、爱情、亲情、友情、……把这些词汇放在一起,你能发现什么?

答案也许有很多,但我们跨过所有中间层,来到最本质的地方就会发现:

生物是由物质组成的,物质的排他属性造成生物对这部分物质的私有性。生物为了获得更好的物质及其所蕴含的能量,即会产生趋利性。而人是动物的一种,企业由人构成,也就使得个人、企业均具备了趋利性。

在趋利性的前提下,我们来理解生物学、经济学、管理学、心理学等中的相关概念时,就会清楚其中的一脉相承。如果不是损失现在的“利”能够换来未来的“利”,也就不会有延迟满足;如果不是希望得到爱人、亲人、朋友给与个人现在或未来的关心、爱护、回报,或者使得个人得到能转化为“利”的名誉感、满足感、成就感、使命感、归属感、心安感等,也就不会有爱情、亲情、友情。

当然也许有些“利”在不同的维度的看来并不是“利”,但在当事者的眼中,这就是“利”。比如,飞蛾扑火……。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对于什么是“利”?趋什么“利”?短期的“利”还是长期的“利”?个人的“利”还是群体的“利”?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值得我们不断的思考。

但08年以来的经济危机从来就没有远去,它只是被不断的压制、转移和放大,它的胃口越来越大,一个日本,一个东南亚,一个南美的体量是无法满足的,十年以内必有一个大型经济体被彻底撕裂。我们固有的民族属性就决定了必须同舟共济,迎接难以想象的惊涛骇浪。小国小民可以苟延残喘,甚至在过程中打造为样板,但大国大民一旦失败,生存都是原罪。

我是谁?

我是一个普通人,为了家庭的生活和个人的理想而奔波,在这个过程中,我付出劳动获取收益,也开始有了部分睡后收入。但我更清醒认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了解经济学是为了让我对经济规律有更清楚认识,并且对人行、人性、人心有更清晰了解。所有经济学背后,都是人对自我的映射,是成为其奴隶还是成为其主人,全在我们自己。

这个普通人在沉浸经济社会35年以后,开始从经济学层面思考:

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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