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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岁的国民女神,撑不住了…...

 正经婶儿 2022-06-08 发布于河南

最近杨丽萍又上热搜了。

因为舞剧《孔雀》下半年有机会巡演,尚缺主演。

所以这几天她都在短视频平台上寻找舞蹈演员。

还主动留言询问心仪演员的基本情况。

算是全网目睹老板在线面试了。

不过很多行业内的人对这次选人反应不大。

主要因为疫情反复,巡演效果还都说不准。

对此杨丽萍也表示:

“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就会有暴风雨,要经受得住风吹日晒。生命的过程就是来解决所有的问题,渡过所有难关。”

关关难过关关过。

但今年,对从艺第50年的杨丽萍来说,确实有点太难。

就在几个月前,因为疫情,她的《云南映象》艺术团被迫解散了。

这个艺术团是杨丽萍从2000年开始,就筹划准备的。

光是寻找原生态的演员,她就全程行走了十几万公里。

有的村寨先后去了3次,才从山湾中挑来了六十几名能歌善舞的农民。

后续深入采风更是花费了一年时间。

舞蹈不能仅仅是美而已。

我想用它来刻画出关于生命与信仰的深刻意义,所以取材从开天辟地的远古神话,囊括到昆虫交合的生命悸动,追寻的不光是视觉与听觉的冲击,还有背后深刻入骨的哲思。

付出是有回报的,19年间,《云南映象》全球演出超过7000次,平均每天就有1场。

让无数观众从这里,认识了云南之美。

但是从两年多前开始,十几个国家的巡演被全部叫停,舞团就运营不下去了。

杨丽萍也想过办法,包括借钱、卖房子,但都是杯水车薪。

这样的困境在2003年,她就经历过一次。

那一年,《云南映象》首演,结果遇上非典爆发,台下只有1名观众和3台摄像机。

首演结束,演员们去昆明饭店吃完自助餐,就各自回乡。

只不过那次危机没有持续太久,非典很快结束,演员们重新聚在一起。

而这次,“整整两年啊,两年多吧,我们一直在坚守,不想放弃……这次的疫情真的是太残酷了,太残酷了,没有了舞台,我们真的没有办法继续生存下去了。”

听到杨丽萍解散舞团的消息,有人惋惜,也有人幸灾乐祸。

后者主要是不满杨丽萍这个人。

作为著名舞蹈艺术家,杨丽萍有很多令世俗费解的生活习惯。

比如为了保持自己的身材几十年没有吃过主食,每天只吃新鲜的花瓣。

为了保护自己的长指甲,生活上大事小情都得助理来照顾。

为了表现女性的柔美,动手术摘除自己的6根肋骨。

还有,很久之前,杨丽萍在洱海的玉矶岛的尽头建了两栋独特的别墅。

南端的叫太阳宫,北端的是月亮宫。

后来太阳宫又被改造成酒店面向游客,据说酒店每晚的住宿价格高达4千。

然后由于洱海周围环境污染问题,这栋豪宅惨遭查封。

最受争议的还是她一生没有结婚,没有生孩子。

杨丽萍经历过两段婚姻。

第一任丈夫是她在舞团相识的男演员,两人因艺术走到一起,又因柴米油盐分手。

然后杨丽萍遇到了第二任丈夫,台湾富商刘淳晴。

两人相爱5年,刘淳晴也是对杨丽萍温柔体贴。

但是因为刘淳晴的父母想要抱孙子,而生育对杨丽萍又是一个困难的决定:

因为过低的体脂使她的身体并不适合生育,她也担心生育带来的身材变形。

所以,考虑再三,两人和平分手。

有人就评论杨丽萍说:“一个女人最大的失败是没一个儿女。”

对此,杨丽萍也不奢求被理解,她说:

有些人的生命是为了传宗接代,有些是享受,有些是体验,有些是旁观。我是生命的旁观者,我来世上,就是看一棵树怎么生长,河水怎么流,白云怎么飘,甘露怎么凝结。

对于杨丽萍来说,舞蹈一直是她的信仰,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杨丽萍出生就和舞蹈结下了不解之缘。

那是1958年,杨丽萍出生于云南洱源的一户白族人家。

白族人崇尚自然,喜爱歌舞。

他们打鱼时跳舞,插秧时跳舞,求雨时跳舞,已经老到腰弯的老奶奶,也要拿着树枝在水边翩翩起舞。

“姑娘爱唱歌,三天不唱嘴痒痒;小伙儿爱跳舞,三天不跳脚痒痒。”

所以,一出生,舞蹈和音乐早就成为了杨丽萍灵魂的一部分。

之所以说是灵魂而不是生活,是因为杨丽萍13岁被西双版纳歌舞团发掘后,团里要求演员全部练习芭蕾舞。

但杨丽萍觉得那些程式化的动作束缚了她的身体和精神。

即使遭到领导和教练的不满,她也没有妥协,还自己发明了一套舞步。

也正是因为灵魂自由,后来《纽约时报》评论她说:

“她跳起来像一个充满活力的年轻人,叠起那苗条的躯干,伸开双臂、双腿、十指,轻盈自如得宛若大自然的精灵一样。”

她的每一个动作,仿佛都是从土地里长出来的。

1986年,杨丽萍编创了舞蹈《雀之灵》,由于舞蹈不被舞团所认可,她以个人名义报名参加了全国舞蹈比赛。

结果,《雀之灵》获第二届全国舞蹈比赛创作一等奖、表演第一名。

1988年,杨丽萍携《雀之灵》登上央视春晚,一夜成名。

虽然成为了家喻户晓的“孔雀公主”,但杨丽萍并没有迷失。

“舞蹈是一种'我’的仪式,我在心中的那个场所起舞,跟心中的神对话,无关外人。”

回到家乡云南后,她找寻到了跳舞更大的意义。

“我并非是在表达自己,只是在整合民族的东西。我作为一个舞者,如果不能使那些即将销声匿迹的民俗文化遗产得以传承下去,就实在太可惜了。”

她想要制作一部能够表述云南原生态文化的大型歌舞集,将民族的瑰宝带向世界。

比如后来的《云南映象》和《阿鹏找金花》。

如今,已过了耳顺之年的的杨丽萍,依然在寻找民族文化的灵感和演出方式的创新。

她的《春之祭》正在巡演,另一边也在准备《孔雀》的重排工作。

不能上舞台,就在短视频平台上开账号,上传作品。

有人觉得她活得很辛苦。

她回答说:“人人都说杨丽萍很勤奋,很苦,可我从来没有这个感觉,因为舞蹈是我的一部分,是我的天然的兴趣,并不是觉得我多辛苦,付出才有收获。”

也有人羡慕她的生活方式,活得仿佛少女。

但杨丽萍很是反对对于少女感的过度追捧。

“不要奢望能永葆青春,这不符合自然规律。所以惧怕衰老也没有用,还是要无畏一点。我一直记得村里有个老太太,老到腰都弯了,还是握着树叶一直在跳舞。”

在自然中学习舞蹈的杨丽萍一直都从自然中学着如何面对自己,面对困难。

“身体会衰老,生命会枯竭,但是,我们的灵魂可以永远地舞蹈。”

万物枯荣,周而复始,结束即是创造,消逝也是盛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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