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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沟是个偏僻的小山村，只有几十户人家，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原本平静的武家沟，因为一个老汉的突然落户，让村民惴惴不安起来。 一年前的夏天，武家沟来了一个老汉，他五十多岁，穿着一身粗布衣服，背着两个包裹。老汉在武家沟做的第一件事，就让村民非常不解。 武家沟有个孤寡老人，去世后，留下了一间破败不堪的茅草屋，几乎一文不值，但老汉却花了十两银子，从孤寡老人侄子的手里，把茅草屋买了下来，当成了自己的家。 老汉住下后的第二天，就挨家挨户串门，给每家都送了礼物，他说：我无儿无女，远道而来，就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安享晚年，各位多照顾。 老汉家的西面，住着一对中年夫妻，男的叫王柱，以砍柴为生，他妻子叫武金莲。王柱是入赘到武金莲家的，王柱原本没病没灾，可老汉来到后的第二个月，王柱忽然在一天夜里去世了。 武金莲说，王柱是暴毙身亡的。 王柱死了，武金莲就成了寡妇。  王柱有个好朋友叫武良，武良觉得王柱死得蹊跷，他悄悄离开武家沟，调查老汉的来历，他终于得知，这个老汉不简单。 老汉名叫张德满，曾是京城里的大财主。京城的百姓，最津津乐道的是，张德满娶过十一个媳妇，在这十一个媳妇里，只有第十一个王氏，陪伴张德满的时间最长，但也不过九年多一点。 张德满的第一个妻子，嫁给张德满不到两个月，就无故失踪了，第二个妻子，嫁给张德满半年，失足掉进后院的枯井里，死得很惨。 第三个曾是张德满家的丫鬟，因为怀了张德满的孩子，才荣升为张德满的妻子，可孩子还没有生下来，一天夜里，有人听到一声惨叫，第二天，张德满就对外说，丫鬟回娘家生孩子去了，没人见到丫鬟走，也没人见到她回来。 总之，张德满有十一个媳妇，但没有一个与张德满白头到老。第十一个媳妇，被张德满休了，带着一些金银珠宝，嫁给了一个屠夫。那十个媳妇里，有的死了，有的下落不明，下落不明地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张德满曾有万贯家财，他为什么把在京城的豪宅便宜卖掉，遣散家里的仆人，一个人来到武家沟？其中原因，只有张德满自己知道，武良为此深感不安。  武金莲的丈夫去世后，她买回来了一头老母猪，想让母猪产崽，以此度日。张德满时常过来帮武金莲熬猪食，有时也和武金莲一起去野外打猪草，两个人处得很是和睦。 转眼，张德满来到武家沟就半年有余。 这天夜里，武金莲听到张德满在院子里惊叫一声，她急忙出去查看，武金莲趴在两家之间的墙头上，往对面一看，只见张德满慌里慌张地跑进了屋里，随后，武金莲听到张德满说：你们饶了我吧，我还不想死。 武金莲被吓到了，她急忙回到屋里，插好门栓，用被子蒙着头，大气不敢出。 第二天一大早，张德满就来到了武金莲家，他眼睛又红又肿，显然一夜没睡好。 张德满对武金莲说：弟妹，把你家的老母猪卖给我，你要多少钱都行。 武金莲说：你买老母猪有何用？ 张德满说：我馋肉了，想吃猪肉。 武金莲说：我家的老母猪年龄太大了，肉的味道不好，镇上有卖猪肉的肉蒲，你可以去肉铺买肉的。 张德满说：我长这么大什么肉都吃过，就是没吃过老母猪的肉，我想尝尝。 武金莲说：老母猪是我的生活来源，我不想卖，再说了，我也舍不得它被人给屠宰了。 张德满失望地离开了武金莲家。  当天夜里，武金莲又听到张德满大叫了两声，像是他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但这次，武金莲没敢出门。 第二天上午，张德满过来找武金莲，他对武金莲说：弟妹，我要去城里一趟，我在城里有个朋友，我们很久未见了，我有点想念他，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你照看着点我家。 武金莲答应了，张德满去了城里。 一个月后，张德满回来了，他到家的时候已是晚上，张德满直接来到了武金莲家，张德满从身上取出一个棒槌给武金莲看。 张德满说：这个棒槌是个宝物，它是上等好玉，由名家打磨而成，价值不菲，朋友送给我的，我用这个棒槌换你家的老母猪。 武金莲觉得张德满不可思议，他为什么对老母猪如此感兴趣？他真的只是馋猪肉了吗？ 联想到张德满两次在夜里大声喊叫，武金莲心里对张德满有点害怕了，她说：武大哥，棒槌换老母猪的事，我们以后再说，我还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武金莲离开家，头都不敢回，一口气来到了武良家，她把张德满要用棒槌换老母猪的事，告诉了武良。 武良还没把张德满的来历说出去，他怕引起大家的恐慌。听完武金莲的话，武良说：大嫂，我和王柱虽然是异性兄弟，但我们亲如手足，我会替大哥照顾好你，我觉得张德满可能就是有点怪癖，你不要害怕，有事再来找我。 在没有搞清张德满来到武家沟的真正用意前，武良不想打草惊蛇，他要先稳住张德满。  武金莲胆战心惊地回到了家，她悄悄从院墙看了一眼张德满家，没有发现异常，心里才踏实了点。 相安无事过了几日，这天下午，武金莲正在地里干活，张德满拿着棒槌来找她了。张德满神秘地说：弟妹，这个棒槌不但值钱，还有法力，可以点石成金。 说着，张德满用棒槌点了一块石头，果然，石头变成了一块金子。 张德满说：弟妹，你考虑好了没有，我用棒槌换你家的老母猪，你同意不？ 武金莲有点动心了，她也是受够了张德满的死缠烂打，就答应用老母猪与张德满交换。 可是，就在武金莲与张德满回家的路上，武良迎面走了过来。武良拦住他们说：嫂子，我找你有点事，你跟我来一趟。 张德满想跟着他们，却被武良拒绝了。 武良和武金莲来到了树林里，武良回头看了看，张德满没有尾随他们，这才问武金莲说：嫂子，刚才张德满和你说了什么？ 武金莲说：张德满还是想用棒槌换老母猪，他还用棒槌表演了点石成金，是真的，我想把老母猪给他，那个棒槌挺好的，比老母猪值钱。 武良说：不行，你听我的，点石成金是张德满使用的障眼法，给你变了个戏法而已，你想，他为什么三番五次要得到老母猪，还不惜代价？他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担心你助纣为虐，得到不好的报应。 武金莲回到家后，就不同意和张德满交换了，张德满叹口气，摇摇头没说什么。 当天夜里，武金莲忽然听到，张德满家响起了锣鼓唢呐声，她好奇，悄悄从院墙翻了过去，武金莲舔破张德满家的窗户纸，从窟窿眼看进去，只见张德满坐在桌子前，喝着小酒，他面前有三个女子，正在演奏乐曲，还跳着舞。  武金莲目瞪口呆，就在她看得入神之时，忽然有人拍她的肩膀，武金莲回头一看，是张德满站在身后。 张德满说：弟妹，这三个女子是我用棒槌变幻出来的，如果你得到了棒槌，一样可以变出人来，让他们替你劳动，你就可以享清福了。 武金莲又心动了，可她忽然想起了武良的话，便急忙对张德满说：我天生命苦，没有那个福分。 说完，小跑着回了自己家。 武金莲有点相信，张德满的棒槌是个宝物了。 这天傍晚，武金莲背着猪草回家，一个道士在身后大声说道：这位大嫂，请留步。 武金莲回头说：你是在叫我吗？ 道士说：正是，大嫂，你印堂发暗，头顶上有黑烟笼罩，不久后，你要大祸临头，可要当心。 武金莲急忙问道士说：可有破解之法？ 道士说：你家里有玉器吗？越大越好，玉器驱邪避祸，玉器的个头越大，不干净的东西越不敢近前，只要你身上戴件玉器，就可逢凶化吉。 武金莲想起了张德满的玉棒槌，她想回家后，就拿母猪与张德满交换。 武良忽然走了过来，他一把抓住道士说：别人不认识你，我可认识你，你是李家庄的李二蛋，你说，是谁让你装神弄鬼的？不说我的拳头可不答应。 李二蛋怕挨打，就告诉武良说，是一个老头让他这样做的，老头给了他一两银子。根据李二蛋形容老头的长相，武良知道了，指使李二蛋吓唬武金莲的老头，就是张德满。  武良和武金莲回到家后，武良对武金莲说：嫂子，张德满千方百计想得到你家的这头老母猪，他是何用意我还不清楚，但看到你三番五次被他惊扰，我觉得对不起王柱，不如这样，你答应用老母猪和他交换，我倒要看看，得到老母猪后，张德满会做些什么？ 为了让张德满相信，武良让武金莲装病。 武金莲弄乱了自己的头发，把嘴唇迎风吹得干裂，然后就来到了张德满家。 见到武金莲，张德满说：弟妹，你怎么这个样子？病了不成？ 武金莲有气无力地说：我是病了，看过了郎中，郎中说要治好我的病，需要一种药引子，药引子是件玉器，我知道你有一个玉棒槌，我想买下它，多少钱都成，我不惜代价，重金求购，你成全我。 张德满心里暗暗欢喜，他拿出那件宝物，给武金莲看了看，然后，他假装平静地说：弟妹，宝物还在，咱们是邻居，我怎能见死不救？你不用重金求购，用你家老母猪交换就成。 就这样，武金莲拿走了玉棒槌，张德满赶走了武金莲的老母猪。 当天夜里，张德满把老母猪捆绑起来，装到一辆马车上，赶着马车离开了武家沟。 夜色掩盖下，张德满一刻不敢停歇，他恨不得马上到达云顶山，见到青云道长。  张德满一心赶路，他没有留意到，武良正不远不近地跟随着他。 非一日之功，张德满终于到了云顶山的山脚下，他焦急地四处张望，想找两个有力气的路人，帮着他把老母猪抬到山上去。 武良戴上面具，走了过来，张德满拦住他说：这位壮士，老朽有一事相求，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把这头老母猪抬到山上去？ 武良答应了。 张德满又等了一会，他想再拦下一个人，可这里人迹罕至，过了有半柱香的功夫，再没见到一个人影，没办法，张德满不顾年老体衰，只好亲自上阵，他与武良抬起老母猪，艰难地往山上走去。 从早晨一直走到晚上，两个人才把老母猪抬到了山顶上，山顶上有个道观，青云道长就隐居在道观里。 张德满和武良，把老母猪抬到了青云道长的近前。 张德满给青云道长跪下说：道长，我早就听闻你是得道高人，不远万里特来拜见，恳请道长帮助我解脱孽障，张某人不胜感激。 青云道长捋了捋胡须说道：你有心事可以说出来，我能做到的，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张德满讲起了他充满悲情的一生，武良听着，对张德满时而愤恨，时而同情。  张德满出生在一个穷苦人家，他十岁那年，因为家里欠了马财主三十文钱还不上，马财主就派人过来，要用他姐姐抵债，让姐姐给马财主当小妾。 姐姐那年刚刚十三岁。 但马财主是没有人性的，他让家仆强行把姐姐捆绑起来，用花轿抬到了马府，当天夜里，姐姐因为无法忍受马财主的折磨，投井身亡了。 通过这件事，张德满知道了，人穷就要被欺负，他要改变处境，他要让受了一辈子苦的父母，过上好日子，这种愿望很急迫，张德满想走捷径。 他听说当太监可以接近宫里人，要是混好了，一样能成为人上人，于是，一天夜里，他用家里的镰刀，让自己从此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 据后来他听邻居说，那天晚上，张德满的哭声，响彻了整个村庄的上空。 张德满十三岁那年，告别了父母，只身来到了京城，他以为有了当太监的必要条件，就可以心想事成，到了京城他才知道，没有人引荐，他连宫里的狗都见不到。 张德满后悔了，但他不想就这样回去，他留在了京城，最初的那几年，他什么事都做过，当过好人，也当过坏人，替人背过黑锅，也装过别人的儿子，在灵前哭丧。 转眼，张德满到了十九岁，一天，他正在路边乞讨，一个女子跑了过来，不容分说抢走了他手里的馒头。  张德满追了上去，一直追到了桥底下，桥底下躺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那个女子正把馒头掰成小块，慢慢喂给老人吃。 张德满走了过去，搀起了老人，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女子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女子叫翠儿，那一年她十八岁，翠儿的家乡不久前发生了水灾，父母把唯一的一块门板，让给了她和奶奶，父母被洪水卷走了，她和奶奶流落到了京城。 从此，张德满和翠儿一起讨饭，一起照顾奶奶，一天夜里，突降大雪，天寒地冻，第二天太阳出来后，张德满和翠儿发现，奶奶已经被冻僵了。 奶奶也没了，张德满成了翠儿唯一的依靠。 这一天，张德满和翠儿来到了一个大户人家的门口，他们等着大门打开。 日上三竿的时候，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两个家仆，一老一小。老的看了看翠儿，就把翠儿领了进去。 张德满在大门口一直等到夜幕降临，也不见翠儿出来，他觉得事情不好，翻墙进到了里面。 在后花园里，张德满见到翠儿被绑在一棵桃树下，翠儿见到张德满就哭了，她说自己被糟蹋了。 张德满问：是谁糟蹋了你？ 翠儿忽然昏了过去。 张德满想，一定是这家的主人糟蹋了翠儿，他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了主人的房间，他随手拿起一块石头，进到屋里，二话不说，就结果了男主人的性命。 主人的妻子想喊人，张德满一不做，二不休，把女主人也解决了。 张德满把翠儿扶到主人的房间，指着两具尸首说：我已经替你出气了。 醒过来的翠儿说：你弄错了，糟蹋我的人不是男主，是那个岁数大的男仆。  这是张德满第一次错杀无辜，他后悔不已，但已经无法扑救。张德满和翠儿本来就时刻行走在生死边缘，有今天没明天的，索性，他们就在这户人家住了下来。 张德满叫来了糟蹋翠儿的男仆，告诉他说：我已经杀了两个，不在乎再多你一个，你糟蹋了翠儿，但我先留你一命，看你日后表现。 男仆为了活命，对外说是男主夫妻暴病而亡，草草下葬，自此，张德满就成了这家的主人，与翠儿一起，过上了有吃有喝，无忧无虑的日子。 后来，在男仆的张罗下，翠儿与张德满举行了婚礼，张德满原本是不想娶翠儿为妻的，他知道自己的条件，他告诉翠儿：我配不上你，怕是不能给你幸福。 翠儿说：我不在乎。 翠儿还不知道，张德满已经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新婚那天夜里，翠儿才明白，张德满说的“怕是不能给你幸福”是什么意思。 翠儿表面上装作不在意，但她心里其实很苦。 张德满与翠儿结婚快两个月后的一天夜里，张德满见翠儿出去很久也没回来，就出去寻找，竟然发现翠儿与男仆在一起，张德满勃然大怒，他三下五除二，就把两个人送上了黄泉路。 张德满是个财主，有很多女人想嫁给他，翠儿下葬后，媒婆络绎不绝前来提亲，张德满被爱情伤了一次，他满腔愤怒无处发泄，于是，他几乎来者不拒，他一辈子共娶了十一个媳妇，但每个女人，在他这里，都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 有的被张德满悄悄卖掉了，换来了钱财，有的容貌不好，卖不上价钱，张德满就让她们悄悄在人间蒸发了。  有一个丫鬟 ，对外说她怀了张德满的孩子，目的就是想以此让张德满娶了她，她过上好日子。张德满没有揭穿她的谎言，遂了她的心愿，和她拜了天地。 当丫鬟知道张德满已经不是一个男人了，不禁目瞪口呆。张德满问她说：孩子是谁的？ 丫鬟说，是胡同口买煎饼的那个小伙子的。 张德满说：你为何不嫁给他？想方设法要与我成为夫妻？ 丫鬟说：我不想过苦日子，我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张德满最恨背叛爱情的人，他把丫鬟丢到了枯井里。 唯一一个让张德满尊重的女人，是他的第十一个媳妇，她叫兰草，兰草是替父还债，才嫁给张德满的。 兰草知道了张德满的情况后，没有一句怨言，她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我心甘情愿嫁给了你，就是你们张家的人，我不会离开你的，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的丈夫。 张德满对兰草感激不已，无以为报。 随着张德满的年龄越来越大，他越来越后悔，曾经做过那么多不可饶恕的事，他时常梦到，那些被他坑害，或是被他夺走了性命的人，来向他索债。 欠下的债迟早是要还的，张德满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不会有好结果。 他给了兰草无数金银珠宝，又亲自帮她物色了一个老实可靠的男人，让兰草与他成亲了。 安排好兰草，张德满就变卖了所有家产，遣散了家仆，他想找个清净的地方，了此残生，思过忏悔，这才来到了武家沟。 他本想在武家沟静静地度过余下的岁月，但是，一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那些死在他手里的人，都出现在了梦里。 他们说：张德满，你乱杀无辜，想躲是躲不掉的，我们已经投胎到了武金莲家母猪的身上，只等时间一到，我们降生，你在人间的日子就到头了。 这样的梦，张德满做过不止一次，有两次，他被吓醒，还跑到了院子里。 张德满想得到武金莲家的老母猪，带着它找到一个能给他帮助的人，减轻他的罪孽，让他得到解脱。 张德满费尽苦心，终于得到了武金莲养的老母猪，他才一刻没有耽搁，来到了云顶山，找到了青云道长，说出了自己的肺腑之言。 青云道长听完张德满的讲述，缓缓说道：张施主，从你知道自己错了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是在替自己赎罪了，一个人的悔过，不在于他在哪里，不在于谁在他的面前，别人只能给他一个方向，只有当事者从内心深处真诚悔过，才最有意义，别人是代替不了你的，知过能改善莫大焉，你已经走在了重新做人的路上。 张德满留在了云顶山，终日与青云道长为伴。 那头老母猪张德满也留下了，张德满每日亲自给老母猪喂食，它脏了，张德满亲自帮它洗澡。 张德满在用自己的行动，洗刷着自己留下的污点。 张德满把所有的钱财都交给了武良，让他回去分给乡亲们。 结语： 一个人不管他有过怎样的经历，都不能将错就错，也不可以用他人的过错当借口，变成自己犯错的理由，只要是错误，尤其是明知故犯，就是难以被宽恕的。 即使没有人知道你曾做过错事，但骗得了外人骗不了自己的良知，良知会时刻提醒你，你做过错事，这是无法抹除的。 人心向善，知道自己错了，知道悔改，这样的人，只要经过努力，是会得到大家谅解的，并重新接纳他。 本文是《民间故事》意在借事喻理，与封建迷信无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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