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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铃集序 文/斩惊枫 中庸有言：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与天地参矣。 见天地之化生，观万物之相成，发仁心以效其美，立身天地，与之同参。今欲为触目之所见，叙之成文，以雀捕风，为燕衔铃。 借燕雀之微小，观天地之浩渺，形日月之叠璧，绘山川之谲奇，写蜉蝣之生死，书万象之壮丽。 然一人之断，终难尽全，必生坐井观天之念，进有井底之蛙之嫌。唯上下求索，左右考疑，殚精竭虑，以期乃可相去。 何以为之，不观不足以见分晓，不文不足以明中道。 其为文者，自远古伊始，鸟迹代绳，仓颉造字，鬼神哭而文字出，天雨粟而化章句。文章之成，上有文言，今有白话，各为所重，自有权倾，古有精巧，今有绝妙。 若可进而见古今之风，时古时今，时今时古，古今交错，后自成其韵。以此行文，或不伦类，或列异形，或为世所不能容者，然意有所至，心有所起，亦当为之捕风捉影，以燕衔铃。 因有别于古，又不同于今，凡受众之所不能喜，非吾之愿，文之所发，笔不能及也。 观以当世，疫情难去，道德沦丧，斯文扫地，人心浮动，精神匮乏。皆为资本所挟，尽以钱财所劳，数十载易过，劳碌奔波，其苦实多。 或溺于直播，或遍览群说，或沉浸赌博，或游戏消磨，其心者何寄，以虚妄自持，其空者必愈甚矣。 今以此自省，无化人之能，当有渡己之功，挟万物之静美，脱灵体之虚伪，以天地之耀章，定精神于无方。 于是上观辰星，下察地形，描云雷之状，捕风中流光，思鱼鸟之乐，追虎豹之踪，形花蝶之美，写镜湖之清，凡得所见，必寻源而去，笔之所动，以正怀膺。 今作此序，乃意有所钟，往后偶有所出，当归在此类，虽自感文笔拙劣，难于成文，唯心驰而神往之，笔初动而有文至。 ——2022年6月12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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