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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诗人费立强老师的佳作/我的父亲母亲

 云南诗人龙修德 2022-06-14 发布于云南



我的父亲母亲

作者/费立强(野草 原创)

我的父亲母亲

生长在一个

既算不上穷山恶水

又守不住文明本分

也并不闭塞的县镇老村

传说中

是海曲人家

修了一条

东西走向的海曲马路

很长很长时间里

都是灰头土脸的

以县城为中心

向外界延伸

县城往西

有几十里堡子

有黄山三庄和黄墩

路的两旁

住着专为接官的人

县城往东


有营子沙墩两条小河

从县城到石臼海边

也就是十公里的远近

而县城的人和石臼的人

却互称对方为猴子

镇民和渔民

各存重视对方的诫心

而沙墩营子两条小河

却长年累月

自然而然的

走向海洋成为贵宾

因为石臼的人有码头

因为城里人有集镇

就成了各自炫耀

好勇斗狠的资本

然而

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却是奎山南边

两条小河制造的美丽与传闻

野草父母的老家

既没有高矗的大山

也没有茂密的森林

却有

每天捧吻着日出的大海

还有

观看日出日落的

小黄山与黄土墩


曾记否

野草年少的时代苦涩的青春

几乎全部是难堪与阴沉

父亲在传统里苦耕

母亲在纯朴里艰辛

而泥土与荒凉的空气中

夹杂着都是

对温饱的追求与期望

与怎么也抛不掉的卑微与寒碜

被煎熬的血泪

度艰难的苦闷

层层的浸透了

既无奈又压抑的

父亲母亲

如今的海曲更生活

如今的城关无老村

人世间

野草在

却找不到自己的父亲和母亲

再看看

围绕着精彩的新村镇

仅剩下黄山黄海黄士墩

老街特有的风俗情

深厚了城关石臼的戒备心

熟悉的乡邻散八方

被高楼阻隔断了音讯

在热闹荒唐的现象中

什么亲情爱情和友情

既被无情置空寂

又被私欲放迟钝


曾经

既灰头土脸

又延伸东西的海曲路

巳成黑色闪亮的大普奔

延伸富庶

延伸远方

延伸着已知与未知

延伸着梦想里再延伸

其实

老城关村里并非无歌

因为

有野草的父亲和母亲

青涩无知的是野草

土坷垃伙伴有人伦

荒废流浪的岁月中

既与愚昧去战斗

又因权钱太贫困


而如今

过往是最美的旋律

曾经是流淌的诗韵

再回首

问自心

父母的伟大仍然在

仍然在天上勤耕耘

父母不灭的希望

永远是野草的灵魂

生活中

艰难下

最理解儿子的心情

唯一是父亲和母亲

父亲严厉的显露

母亲柔软的声音

多么的深厚

多么的暖心

多么的质朴

多么的纯真


是的

炊烟依然在喜欢

升起在每一个清晨

当下的父母

又重复着辛苦与耕耘

爱的传承与担当

永远是父亲母亲

每当日落时

最期待的是归途

期待父母快回家

安抚儿女的甜梦与温馨

野草孩童很调皮

比调皮更多一万分

那是土坷垃的天真与浪漫

那是酸苦浸泡的单纯

总梦想着有一天

大馒头能管饱的吃

绿色军装穿在身

不仅温饱得解决

当个小兵也像一回人

憧憬与遐想

笑坏了少女心

自己曾经的人和事

像河水一样流去远

像花香一样溢芳芬

野草原野中伴花草

游遍山水观清新


仍想着

冲破一张愚昧的网

勇敢的摆脱无爱的人

父母的骨血生壮志

自己用灵魂握命运

只要大胆闯

无需再青春

流逝的岁月掩岁月

追求的青春埋青春

失望与痛苦有泪水

时光已凉干潮湿的心

不惧变白发

不惧添皱纹

学会面对与承受

坚强勇敢再飞奔

感谢困苦造芳华

仅为回馈父母恩

父母啊

山泉晶莹又清澈

不如二老一片心

父母把血脉全寄托

无私奉献下一代人

想一想

问一问

从造化胎儿那天起

就孕育着希望和信心

婴儿声声的啼哭

是父母亲爱的大胸襟

每当儿女长成人

是父母的自豪与兴奋

而儿女很少有感觉

父母的黄昏又来临

空旷与孤独的岁月中

疲倦的父母弯缩了身

虽然被寂寞包围着

从不因困惑而发声吟

儿女若真心领悟了

心灵定会被颤振


要知道

自己今天能欢欣

是父母的曾经与清贫

你可以淡漠中走过去

你可以泪水淋漓问自心

如何改正你的过与错

如何洗涤你的悔与恨

如何做父母成榜样

如何让儿女有孝心

你可以沉醉于幸福中

你可以忘记父母恩

但你丰收的唾沫成湖海

指责你做事别做人

剥夺你做人的灵魂

都市升虹霞

悠然传清音

父母的音容与相貌

时时刻刻在发警训

无论野草走到那

都会记得东关镇

想起老村的模样

野草永远是海曲人

野草侃谈

云散天涯寻明月

丰收景象找生活

红日当空分冷暖

野草倾心问自我

2021.12.9.十二点三十三分于奥克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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