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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黄梅人是省长警卫员,他的人生令人唏嘘

 荆楚文史哲 2022-06-17 发布于广西
▲李正阳题
八十年代初,国家最高领导人为了掐灭黑社会势力在萌芽之中,举国上下举行一场声势浩大史无前例的严打“从重从快”风暴,在神州大地拉开了帷幕。

顷刻之间,一些逍遥法外的不法分子,插翅难逃,纷纷落网,各地车匪路霸,欺行霸市的流氓地痞们锒铛入狱,受到了国家法律应有的制裁,人们扬眉吐气,拍手称欢,社会总算迎来了一片安宁。

一九八三年八月份的一天上午,位于湖北黄梅县城,人头攒动,势闹非凡,几辆贴着醒目标语的行刑解放牌卡车,由全副武装的武警押送一批死刑犯,押付本县梅山刑场执行枪决。其中的一名犯人叫涂四林,所犯罪行可谓称得上奇葩,是全县三起伦理性侵案中的一起,控告人居然是自己的老婆及小女儿。

这桩畸形的伦理性侵案,一度牵出涂四林老婆红杏出墙史。知道内情的街坊邻居纷纷为其叹息,感到他为此丢掉青青性命有点不值,同时又对他的荒诞报复行为感到匪夷所思。

一九二九年,涂四林出生于湖北省黄梅县苦竹乡红花村涂老屋的一户平民家中,爹妈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平民百姓,头上已生了三个儿子,分别取号为:大林、二林、三林,到四林这里本想生个女儿,可天不遂人愿,又偏偏送来个大胖小子,愁得四林老爹吧嗒着旱烟斗坐在一边生闷气,四林的老娘眼瞅着自家的男人这副模样,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哪里做错什么又惹老伴发火。

随着时间的推移,涂家四兄弟也渐渐地长大成人,一个个出脱成棒小伙,由于旧社会贫苦百姓人家生活据洁,常常是吃了上顿愁下顿,兄弟们为吃饭之事也没少闹矛盾,四林由于年纪小,争不过哥哥们,常常跑到爹娘跟前告哥哥们的不是,发誓!丢下狠话:如再欺负他的话就离家出走,投奔到革命队伍中去,吓得爹娘脸色发白,左右为难,都是身上掉下的肉,手心手背都是肉,到底听谁的呀。

一九四五年的一天,涂家一家人正在兴致勃勃大会餐吃毛芋,此年的四林年方十六岁,半大小伙子,脾气也越发见长,无论什么事情也不愿服输,经常与哥哥们为一点小事,争得面红耳赤,方才罢休,这天为了吃毛芋与哥哥们又杠上了,一怒之下,负气离家出走,从此杳无音信。

涂四林离家出走后,参加了鄂东抗日武装新四军第五师十四旅一部,当了旅政委张体学的警卫员,提起张体学同志的传奇故事,在湖北黄冈地区可谓是家喻户晓的风云人物,因为抗日战争时期,张体学同志一直带着队伍在黄冈地区驻扎,与小鬼子作坚强斗争,对黄冈一带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不亚于当地本乡本土的土著居民。

张体学,原名张体照,一九一五年出生于河南省光山县(今属新县人),一九三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八月参加红军,走过了艰苦卓绝的二万五千里长征,及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在抗日战争中任新四军第五师十四旅政委,五分区司令员。

新中国解放后,历任湖北大冶县书记兼大冶军分区政委、湖北省委组织部部长、湖北省人民委员会副主席、湖北省委副书记、湖北省政府省长、省委常务书记、代理第一书记、武汉军区党委副书记,湖北省军区党委书记兼政委等职。中国共产党第九、十届中央委员,全国第一、二、三届人大代表。一九七三年在北京病逝,享年五十八岁。

一九四九年,新中国成立后,中央派张体学同志来湖北省任职,由于涂四林没文化,是一介武夫,带在身边不太合适,被张体学安排到武汉市武钢当了一名工人。

此时的涂四林刚满二十岁,是一位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由于做过首长的警卫员见过世面,在革命战争中历经过枪林弹雨的拼杀,看淡了人世闲凉,对自己的未来没什么规划,因此是无党派人士,没要求进步。

依道理来说,这样的革命老战士又曾经当个首长的警卫员,稍稍努力进步一下,入过党,弄个一官半职不在话下,可恰恰相反,涂四林不这么认为,他就是不想当官,一心想做平民百姓,有一份养家糊口的铁饭碗工作就行。

他酒量吓人,脾气也大,但对工作一直兢兢业业,相传武钢厂长还是他带过的徒弟呢,可见其人的世界观颠覆了人们的认知。

通过有心人牵线搭桥,加之又是吃商品拿工资的工人,又是军人身份谁不羡慕,他耀眼的光环得到了不少爱慕虚荣的女子亲睐,做媒的络绎不绝,踩断了门槛。

经过千挑万选,选中了一位邻村叫王春花的姑娘,这位姑娘生得貌美如花,前凸后翘的身材令人谗言欲滴,一双勾魂眼眉目传情,把一些光棍汉迷得神魂颠倒,找不着东南西北,一些有情人恨自己的身份无法与之配比,留下终身遗憾,直到王春花出嫁了,有些人还耿耿于怀恨得牙齿痒痒的,叹息道“哎!一棵好白菜就这样被猪拱了,今生无缘”……

涂四林与王春花成家后,也恩恩爱爱了一段日子,头胎生了一个儿子,二胎接着又生了一个闺女,结婚十几年中,涂四林武汉黄梅两地疲于奔波,渐渐开始厌倦了两地分居的日子,由往年的每月一次改成二三个月回家一趟。

俗话说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王春花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如何奈得住终日寂寞,独守空房,男人不在家,岂不是受活人寡莫!寂寞的黑夜在床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睡不着,寻思着猎物的出现。

一天王春花家的小猪崽,突然两餐不吃食,可把王春花急坏了,六十年代在农村养猪来说是个不小的收入,家中的聚钱罐,到年底出售后又可吃肉,又有猪油,岂不是皆大欢喜,两全其美吗。

在大集体时代,每个大队都有个兽医,人称割猪佬,割猪佬的行业一度是吃香的,在乡区兽医站有编制,相当于合同工,王春花风风火火跑到本大队程老屋,请“割猪佬”帮自家的小猪崽看病,割猪佬平时对春花嫂子爱慕已久,正中下怀。

本是如花似玉的年纪,三十多岁的壮年,双方犹如干柴遇烈火,一拍即合,两人缠缠绵绵媾合之后,意犹未尽,常常借给小猪崽看病为借口,一对狗男女光明正大幽会,在床上行云雨之事。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些风言风雨不断传到武汉涂四林的耳朵里,开始的时候涂四林不相信,不置可否,自己兢兢业业地工作赚钱每个月按时把钱寄回家中,自己恩恩爱爱的妻子不可能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涂四林回家休假没通知妻子王春花,一来对满城风雨的谣言半信半疑,二来想证实一下事情的真伪,看看老婆对自己忠不忠诚。

收拾好行李,悄悄回到家中,只见大门禁闭未上锁,而内面又反锁上了,侧耳后听房间不时后来男女欢笑的浪声,又夹带让人面红耳赤的景象,让涂四林火冒三丈,一位耿直刚烈的汉子,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拼尽全身力气,一脚把大门踢开,抓起床上一对狗男女后,狂揍一顿,头也不回,坐车回武钢单位去了。

从此以后,涂四林对妻子心灰意冷,断了回家的念想,对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子一事,恨之入骨,发毒誓要报复她们,但每月生活费照寄不误,毕竟家里还有一双未成年的儿女要抚养。

涂四林因那次撞见妻子出轨丑事后,长年累月不回家,而自己也正值壮年,同样有七情六欲

需解决,在外面也寻花问柳了起来,把妻子丢在老家任其自生自灭。

王春花面对自家的男人不回家心生怨言,但又无可奈何,怪只怪当初自己做错了对不起男人的丑事,但转眼一想:人非圣贤,谁能无过?

想把老娘当菩萨一样供着,受活人寡吗?……

自家男人的桃色艳文也有所耳闻,你不仁,休怪老娘不义,王春花心一横,渐渐与老情人割猪佬旧情复燃。

一九六六年生下了小女,取名涂小翠,村里人也知道不是四林亲生的,是割猪佬的野种,涂四林也心知肚明,回到家中没大吵大闹,但在心中悄悄萌生一个荒唐的报复计划:你搞我老婆,我奸你女儿!以牙还牙。

涂小翠长到五六岁的时候,涂四林威逼利诱性侵了她,王春花知道后也没声张,夫妻俩达成一种黙契,你不管我,我不问你,从此以后涂小翠成了父亲涂四林蹂躏的对象,这样奇葩的日子一度相安无事。

八十年代,五十出头的四林退休后,让儿子涂小军接了自己的班,自己赋闲在家,小日子过得悠闲自得,每日吃罢早饭后,背起双管猎枪去山中打野兔,有时拿个鱼竿和小马扎去水塘或水库中钓鱼,晚上回到家中酒足饭饱后,不去老婆王春花的房间,而是去小女儿小翠房间寻欢作乐。

面对父亲一直苦苦纠缠,涂小翠有苦难言,无法摆脱,女大十八变,此时小翠出脱成一位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人给小翠提亲说媒,但都被四林以各种理由一一拒绝,一心留着自己受用。

这边王春花也犯愁了,怎么办呢?这张窗户纸迟早会捅破,女儿大了不嫁人也不是事呀,小翠也想摆脱禽兽父亲的纠缠,母女在商量着对策。

一九八三年严打风暴打响,机会来了!母女俩心中一喜,说干就干,俩人来到黄梅县公安局报了案,公安局把涂四林抓捕归案,以侵犯强奸幼女未成年数罪并罚,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立即执行。(声明:为保护隐私,文中人名均为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作者简介

程立祥,男,笔名草原飞鹰,湖北黄冈市黄梅县人,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沈阳市作家协会会员,有文发表于网络媒体及报刊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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