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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阿什贝利(JohnAshbery)诗选

 置身于宁静 2022-06-21 发布于浙江
  约翰·阿什贝利(John Ashbery 1927─),生于纽约州罗切斯特。毕业于哈佛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1965年前法国任《先驱论坛报》艺术评论员,后回纽约。1974年起在大学任教。纽约派核心人物。其诗集《凸面镜中的自画像》(1975)获得国家图书奖和普利策奖。   
    
    
 
    
    这些湖畔城
   
   
    这些湖畔城,从诅咒中长出,
    变成善忘的东西,虽然对历史有气。
    它们是这个概念的产物;比如说,人是可伯的。
    虽然这只是一例。
   
    它们出现了,直至一个指挥塔
    控制着天空,用巧妙浸入过去
    寻找天鹅和烛尖似的树的枝条
    燃烧着,直到一切仇恨者变成无能的爱。
   
    那时你留下来陪伴自己的意念
    还有午后愈来愈强烈的空虚感
    它必须被发泄向别人的窘迫
    那些人象灯塔样飞过你的身边
   
    夜是一个站岗的哨兵
    你的时间至今多半用来玩创造性的游戏
    但我们有一个为你拟好的全面计划
    譬如说我们想把你送到沙漠的小心,
   
    或者狂暴的大海,或将他人的接近作为际的空气,
    将你压回一场惊醒了的梦,
    好象海风抚摸着孩子的脸。
    但“过去”已经在这里,你在孵育自己的计划。
   
    最坏的情况还没有结束,但我知道
    你在这里会幸福的,这因为你的处境
    的逻辑可不是什么气候能耍弄的
    有时温柔、有时飘逸,对吧。
   
    你建立了一座山样的建筑物,
    沉思地将你全部精力倾注入这纪念碑
    它的风是使花瓣硬朗的欲望
    它的失望喷发成泪水的长虹。
   
    (郑敏 译)
   
   
 
   
    街头音乐家
   
   
    一个死了,另一个活着,他的
    灵魂被生生地拧走,踟蹰街头
    穿着自己的“身分”象裹着件大衣,
    日复一日同样的街头,油量表、阴影
    在树下。比任何人被召唤向更远的地方
    穿过日益增加的郊区风度和举止,当秋色落向
    豪华的落叶,推车里的破烂
    属于一个无名的家族,被排挤到
    昨天和今天这步田地。一个瞪着眼
    瞧另一个打算干什么,终于露了馅,
    于是他们彼此相仇视,又相遗忘。
   
    所以,我摇着、抚慰着这只普通的堤琴,
    它只知道那些人们忘记了的流行曲调
    但坚持它能将一段无味的叠句
    自由发挥。十一月里这一年翻转着身子
    日子间的空隙更明确,
    骨头上的肉更明显。
    我们关于根的地方何在的问题
    象烟雾样飘悬:我们如何在松林野餐,
    在岩洞中,有流水不断地渗出
    留下我们的垃圾、精子、粪便,
    到处都是,污染了风景。造成我们可能达到的模样。
   
    (郑敏 译)
   
   
   
   
    乔·利维坦
   
   
    仅仅因为我戴着一顶巨大的帽子,
    帽顶的毛下有一颗木扣,孩子们的叫喊
    就向我涌来,穿过我。此时的季节
    并没有给好奇的零时刽子手提供其他景致。
   
    在他的房间里,他们谈到绳子。他们滑过窗口。
    我已经看见了,并且知道
    坏的结局和好的堆在一起。它们在未来,
    所以不可能很远。
   
    这里的河岸相当陡峭,
    把它的影子投在河床上面。
    一次探险,一次郊游,它们也许是值得的。
    我们本来可以做几次愉快的旅行。
   
    然后,他拿走一只蝙蝠和一些蛤蜊,
    在希望是门的地方总是沾满盐水强烈的恶臭。
    里面也一样。窗框己经卸下,我是说
    他可以和我一起通过,而我们依旧看不见自己。
  
    
    
    
    上个月
   
   
    保障没有改变——只有
    一片片灰色,在这阳光跌落的地方。
    房屋似乎更重了,
    既然他们己经离去。
    事实上,它在记录的时间内变空。
    曾经产生平局的时刻,
    一场比赛退去,缓缓地退进黑夜。
    未来学院正在打开
    一扇扇门,立志
    要让不结果实的阳光涌进殿堂
    椅子与书本和论文一起高高摞起。
   
    稳重的那位是这个月反复无常的那位,
    它证实的特征是,
    一种永恒的价值已经易手。
    而你可以有一辆新车,
    一副乒乓和一间车库,但小偷
    奇迹般地偷走了一切。
    在他的书中,只有一张叛逆的照片,
    而花园里,到处是叫喊和色彩。
 
   
   
 
   
    香根草
   
   
    岁月缓缓通过,如一担干草,
    当鲜花吟唱着它们的台词,
    梭鱼在池塘的底部搅动。
    钢笔摸上去是凉凉的。
    楼梯向上旋转,
    穿过破碎的花环,保持着在字母表的
    字母中蒸馏过的忧郁。
   
    现在该是冬天了,它的棉花糖
    宫殿,还有嘴边关心的
    话语,前额和面颊上粉红的污点,这颜色曾经被称做 “玫瑰的灰烬。”
    有多少蛇和蜥蜴蜕掉它们的皮,
    为了让时间就这样流逝,
    深深地沉进沙子,然后蜿蜒流向
    结局。一切都进行的如此顺利,如今,
    哎,它就这样在手中散开,
    当变化说了出来,锐利
    如喉咙间的鱼钩,而装饰好的泪水涌动,
    通过我们流进一只叫做无限的脸盆。
   
    一切都是免费的,大门
    有意在那儿敞开着。
    不要跟上去,无论什么你都能得到。
    在某个房间里,有人在检查着他的青春
    发现它枯燥而且空洞,摸上去有许多孔。
    啊,让我和你在一起吧,除非野外
    拥抱我们,联合我们,除非
    抓鸟的人放下他们的细枝,
    渔夫们收回他们光滑的空网,
    而其他人加大了篝火周围这巨大的
    人群,就是这种情况
    开始对我们意味着我们,省去了
    树叶间的叫喊,那些最后的银光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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