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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咖啡店”非彼“咖啡馆”

 新用户1096clAp 2022-06-22 发布于湖北

在中国大陆的城市,有茶馆,也有越来越多的咖啡馆。在新加坡,也许我孤陋寡闻,或缺少社交,在街面没怎么见到像中国一样专门经营咖啡的门店。

唯一一次,还是201912月下旬的一天,朋友唐老师特意带我去开个眼界。不是看这里新潮时尚的地方,如乌节路、滨海湾等,而是去一个十分老派,有十足岁月沧桑感的地方——南洋咖啡博物馆。简称“南洋老咖啡”。“碳烧传统白咖啡”,在这里,我第一次品它,以至于直到现在,我都恋它、贪它。

我今天不是追忆这个咖啡博物馆,而是想说说在新加坡分布最广的“咖啡店”。说它分布最广,是因为每个组屋区(相当于中国的小区吧)都有一个咖啡店。它与普通新加坡人(也包括我们这样的“流动人口”)的生活最为息息相关。

是不是普通新加坡人都去喝咖啡的地方呢?不是的。这里就要说说,此“咖啡店”非彼“咖啡馆”也。

还是要说到新加坡的餐饮服务三个层次了。第一个是“小贩中心”。这是三个层次中的最高层次,它餐饮比较集中,规模比较大,品种特别多,但餐饮档次并不高,相当于大排档。用中国话来说,就叫“吃饭中心”。小贩中心有政府补助,在居民区均匀分布。小贩中心是新加坡,应该说也是马来西亚一带的特色餐饮。2019年我在这儿时,当时坡国正在为小贩中心申请世界非文化遗产。这次来,申请成功了。第二个层次叫“食阁”。简单说,食阁规模比小贩中心小,把各个特色餐饮集中在一个个格子式的室内各自经营。按我的感觉,这里的经营环境和服务不比小贩中心差。第三个层次就是“咖啡店”。

在说咖啡店之前,有必要说说,在这三个层次的餐饮之外,另外也有酒店饭店。正规的宴请还是要到这里来。但在街面上,没见像中国街面零星散布的各式小吃店,更不见流动式餐饮。

一个“店”字,很容易误导我这样的外来人。以我所在组屋区的咖啡店为例,它实际上至少是由十几二十来间店铺组成。从它门前走过,差不多百来米一长条。以餐饮为主,有吃的喝的。其中也有咖啡。还有品种多样的副食糕点店,经营世界各地名品的水果店。水果店里偶尔还有蔬菜售卖。可以说,组屋区居民基本生活在这里几乎都可以解决。尤其是对越来越多不在家做饭的新加坡居民来说,这里管一日三餐包消夜。疫情前,这里营业可以到转钟以后,现在,这里10点半打烊。

与小贩中心不一样,这里全是小小“个体户”,没有政府补助。碰到疫情,生意自然大受影响。这一次,我至今没有敢轻易到这里餐饮。但把早点面条买回来吃过,一碗带馅的面5.5新元,比两年前长了大约五角。两年前一杯咖啡是1新元,听说现在可能也涨了几角。

“一咖啡店以4000万新元易手,尺价高达9361新元,远超乌节路大厦6000新元的尺价;另一咖啡店以4168万新元易手,尺价高达6411新元,也超乌节路大夏6000新元的尺价。”这是疫情影响餐饮市场、市场物价即将影响绝大多数普通居民生活水平的重要信号。经营场所租金奇高,承租经营户很有可能经营不下去。要经营下去,消费者肯定要承担生熟食品价格的大幅上涨。

《乌节路天价不属于邻里》。联合早报发声,咖啡店既是商品,但同时也带有公共品的性质。从民生的角度看,天价咖啡店显然违背了服务居民的初衷。政府虽然不能对市场直接介入,但民众的生活负担同样是必须正视和解决的问题。

这是当地号称主要媒体的声音,与我们中国大陆关注民生,为普通人利益鼓与呼,似乎没有什么差别。想知道坡国政府将怎样正视和解决“咖啡店”的问题,特此留下这个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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