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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游楼兰古城

 智泉流韵原创 2022-06-23 发布于河南

郭进拴|游楼兰古城

楼兰古城位于今天中国新疆巴音郭楞蒙古族自治州若羌县北境,西南距若羌县城220公里,东距罗布泊西岸28公里。这座古城坐落在东经89o55'22",北纬40o29'55"处。遗址散布在罗布泊西岸的雅丹地形之中。原是丝绸路上的重镇。


据考古学家证实:塔里木盆地人类活动已有一万年以上的历史。尽管有众多学者付出了巨大心血,但楼兰古城的兴衰与消失,至今还是个谜团,楼兰遗址也成为世界注目的焦点。
楼兰原是一个随水而居的半耕半牧的小部落。通过发现的楼兰古墓及罗布泊地区发现的大量细石器表明楼兰人本为游牧人,丝绸之路开通后,东西方的商业往来与日俱增,给楼兰经济带来空前的繁荣,域外文明尤其是汉文明传入楼兰才加速了楼兰人发展城市文明。
楼兰国始建于公元前176年,消亡于公元630年,共有800多年历史。范围东起古阳关附近,西至尼雅古城,南至阿尔金山,北到哈密。楼兰城是楼兰国前期重要的政治经济中心,在丝绸古道上盛极一时。这里地势平坦,水丰草茂,盛产鱼虾蒲苇野麻,有玉石、驴马、马鹿、骆驼等物产,物产富饶,人口兴旺。居民以渔猎畜牧为生。在古丝路上,楼兰道是主要的通道,它从敦煌的玉门关、阳关,翻过三陇沙、阿齐克谷地和白龙堆,经土垠抵楼兰古城,再沿孔雀河岸到西域腹地。楼兰是塔里木盆地东部的十字路口,往西、往东、往南、往北可通向西域全境,形成交通网络,楼兰是古西域交通枢纽。


历史上,楼兰属西域三十六国之一,与敦煌邻接,公元前后与汉朝关系密切。古代楼兰的记载以《汉书·西域传》、法显还有玄奘的记录为基础。《汉书.西域传》记载:“鄯善国,本名楼兰,王治扦泥城,去阳关千六百里,去长安六千一百里。户千五百七十,口四万四千一百。”法显谓:“其地崎岖薄瘠。俗人衣服粗与汉地同,但以毯褐为异。其国王奉法。可有四千余僧,悉小乘学。”玄奘三藏在其旅行末尾作了极其简单的记述:“从此东北行千余里,至纳缚波故国,即楼兰地也。”
楼兰城是楼兰王国前期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它东通敦煌,西北到焉耆、尉犁,西南到若羌、且末。古代“丝绸之路”的南、北两道从楼兰分道,楼兰城依山傍水,作为亚州腹部的交通枢纽城镇,在东西方文化交流中,曾起过重要作用。早在公元前77年,楼兰地区已是西域农业发达的绿洲,到了唐代,“楼兰”几乎成了边远的代名词,李白的《塞下曲》中就有“愿将腰下剑,直为暂楼兰”的诗句。曾盛极一时的西域重要城镇,为什么在公元3世纪后迅速地退出历史舞台,这是一个至今还没有真正解开的谜。从楼兰遗址发掘出的文物震惊了世界,其中有珍贵的晋代手抄《战国策》,考古工作者还在楼兰墓葬群中发掘出了一具女性木乃伊,经测定距今已有3000年,干尸衣饰完整,面目清秀,定名为“楼兰美女”,其他文物有做工精细的汉锦,还有汉五铢钱、贵霜王国钱币、唐代钱币、汉文和会卢文残简等。

郭进拴|游楼兰古城


楼兰古城曾是何等的繁荣昌盛,城墙的残迹竟达八米之厚,但而今又如何?可楼兰城究竟为何突然废弃?除了缺水断粮外,史家尚有两种猜测,一是瘟疫,因发现了些尸体,但若是,为何尸体又缺手残腿,死状惨烈,若说是战争,则尸体太少。百年来,楼兰古城之谜无人能解。
1901年,瑞典人斯文·赫定在罗布泊探险途中,意外地发现了这座古城。近一个世纪里,人们不畏险途,一次又一次地带着仰慕和憧憬的心情,走进这座古城。从罗布泊北岸到楼兰古城距离30公里,其间有近10公里的雅丹台地只能徒步行走。倘若天气晴朗,站在5公里外,就能看到楼兰古城中屹立的烽燧,但5公里的路程需要走3个小时。
现存昔日楼兰国遗址中最大的一座古城呈不规则正方形,面积约在108000平方米以上。古城的城垣早已为风蚀水土而坍塌,从现存的断垣依稀可辨当初的规模,而断垣之间的墙基已为漠风所夷平。在烽燧的四周,曾有大量的梁柱和栏板,而现在所能见到的,只有烽燧东南几处残损倾倒的房屋遗迹。散乱的木材叠压着屋顶和墙壁,墙用柽柳和芦苇编结,外面敷以草泥。从烽燧为标志的角度来看,这一区域是城中的军事区。昔日,古城外南北各有一条河依城而过,是城中驻军赖以生存的水源。曾经的楼兰,充满着异域风情,大街小巷都弥漫着孩童们的笑声,长长的街道四处都是的吆喝声和叫卖声,显得那么的热闹,朴素。

街道两旁杨柳依依,胡杨下传来异国的笛声,浸入这片长河中,流入你的心中,我的爱人,你可听得见我的诉说?望着这一条长河,耳边传来一阵阵马蹄声,我看见你骑着马儿向我走来,你的肩上别着一根美丽的羽毛,细小的绒毛在风中飘扬。闻着属于你的味道,我的心不禁跳动起来。你将我紧紧拥入怀抱,用带着茧的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阳光照射在河面上,仿佛看见你嘴边的笑。你将你肩上的羽毛轻轻摘下,小心翼翼地别在我金色的发上,你说我的发丝是整个楼兰最美丽的,也是最牵动你的心的。使我的心里不禁溢满了甜蜜。她曾是大漠中的一颗明珠:千年前的楼兰,商道的驼队络绎不绝,喧闹的街道和各种肤色的商人云集于此。寺庙里的钟声悠扬宏亮,美丽的孔雀河穿城而过,还有烟波浩淼的罗布泊,郁郁葱葱的胡杨遮天蔽日,肥美厚实的青草上有成群的牛羊,楼兰的清晨阳光爱抚着每一个楼兰人的脸、小草上的露珠清亮微笑,而夜晚皎洁的月光下,楼兰姑娘轻纱蒙面舞蹁跹,沙枣花儿也随着清脆的笛声摇曳,一切都是那么的生机勃勃、一切都是那么的幸福和谐、一切都显得可以恒久。但这都是千年前的景象;而如今的它已没有了曾经的繁华,曾经的喧嚣和曾经的生机;剩下的却只有那“三千年不死的胡杨,死后三千年不倒,倒了三千年不腐的胡杨”一直在凝视着她!我的疑问伫立在风中,感受着一阵凉过一阵的疏离陌生,渐渐随了那片秋色变成了枯黄模样。


终于,耐性耗尽。望着渐渐转身而逝的秋,我挥手抢先道了一声永不再见。
心,却重又染痛。
当初的重逢,尚在左手散发着馨香。一场霜冻,却不知何时已被布阵。幸福还没登录,就早已被吓得逃之夭夭。
是谁说过,如果我没见到光明,我本可以忍受得了黑暗的?心中的梦呵已沉睡了多年,你若不叫醒它,我本可以无知无觉地在这个秋天徜徉着平常的。你唤醒了久远的梦,却沉默地随秋逝去。留下的痛,让我四下寻找梦婆的一碗汤水。
心存侥幸地打开那扇绿色的窗,目光在一颗颗小字粒里细心寻找。失望带来预料之中的疼痛,依然能让两行清凉湿了脸颊:都说网络薄凉,没曾想红尘更多凉薄。九月的惊喜太短暂,只比昙花一现稍长几秒。幸福的味道还没来得及品尝,秋霜一脸严肃地萧条了世界。
从来没有想到去探究那座高峰之上的风景,也从来没有想到去投石那口严肃的古井。春风又绿了山南,三月的桃梨竞相送来心意,沉默了二十八年的古井浸透了太多风霜,春暖花俏,我怎舍得让它错过这场明艳?
可是傲娇的山峰呵,你的目光不能只是清风皓月的吟哦,稍微低眉,那院带露的海棠在梦中醉睡了双颊。


可是沉默的古井呵,缘份又一次地放下绳索,旧时光已被溅起波纹,为何你要强捺住那阵微漾?
冗长的列表静默在那里,我的目光执着地逐行逐行地寻找。两滴清泪悄然落下,即使你沉默如碑,也好过如今的音信杳然无言!知否?一次删除一次伤心。若不是心被伤得无半寸完好之处,谁会狠心删去这段漫长的回忆呢?!任何一段文明的没落,都含着一件令人伤痛的秘密。据最早的记载,公元一世纪,通向楼兰的北线是中国与敦煌以西交往的主要通道,谓之中道,这条道始于玉门关,经过拜什托格拉克谷地,到达罗布泊湖床,直抵曾经水草茂盛,牧旺草丰的楼兰。经过几个世纪的变迁,到了4世纪,那个牧草充裕的楼兰开始荒落,楼兰变得难以通行,古楼兰逐渐地被遗忘了并由此陨落。直到1900年,瑞典人斯文.赫定在罗布泊地区发现楼兰古城遗址,揭开了西方文明的神秘面纱。

离开楼兰时已是暮色苍茫。一朵淡粉色的红柳花落了下来,极轻极轻,落在我的身体边缘。

远处,谁在歌唱,歌声凄婉哀伤,幽幽地,好像《天鹅之死》里最后一个绝美的舞姿。

他们告诉我,喝了药的人鱼在太阳升起的早晨将化成最后的气泡溶化在沙漠里。然而,我不信,所有的故事都是以悲剧结束,所有的相识都是以离别分手。

我不奢望你有花香和潮湿的空气,我不在乎你没有清风和美丽的幽潭,我只想在你的怀抱中睡一会儿。睡梦中,我要做你最珍爱的一滴水,缓慢地渗入你焦灼的身体和孤傲的灵魂。

这个时节里,罗布泊人迹荒芜,苍穹下古楼兰暮色微醺,沙地里,拾梦女子形影落落。那些“小楼吹彻玉笙寒,多少泪珠无限恨,倚栏杆”的场景,已经年远逝。夜风卷起遗落在沙砂里碎碎的纤叶,天空云幕低沉,不见一丝星月的毫光。远处,几只昏暗的灯盏撑持不住古楼兰暗夜的荒凉,我找不到,梦开始和遗落的地方。

让时间静止吧,让宇宙万物定格在这一瞬间吧。让这一刻的你仔细听我为你唱的那首忧伤的老歌。我站在黄沙中,看着丝绸古道上荡起的尘烟,听着一路熟悉清脆驼铃的声响,听着赶驼人沙哑的吆喝声音;古道上那一串串足印,扬起了千年的风沙遗留在了岁月的长河中。丝绸之路,一段传播文明的道路,一段连接东西方文化的道路,就这样被无情的黄沙掩埋。古人行走在这样的苦旅之途上,道路凶险,不可预测,“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望着荒芜在黄沙里的古道,耳畔似闻得远方笛管声残,曲调幽怨,满目青碧,黄沙古道,一股悲凉、伤感之气忽地涌入心头,一丝惆怅之情油然而生。

我站在黄沙中,看着孔雀河,罗布泊的干涸;那只美丽的孔雀离我已远去,我大声悲泣地问:你为何一去不返?你丢下了她,丢下了一片繁华!我想当美丽的孔雀离开她的时候,万人齐鸣;家破国灭的灾难随之而来;孔雀呀孔雀,你走得太匆匆,太无情以至于把美丽的楼兰姑娘给丢下,把一个繁华似锦的楼兰给遗失了!

郭进拴|游楼兰古城

郭进拴|游楼兰古城

郭进拴|游楼兰古城

我站在黄沙中,想那被文人墨客所魂牵梦绕的楼兰姑娘今在何处?她羞月闭花的容颜还是那样的妩媚动人吗?她那动听悠扬的歌声还在唱吗?回望历史,她是温婉的女子,她是动人的女子,流连入画,倾国倾城。在罗布泊岸边,回首凝望,宛如那温润的沙漠明珠。她有不朽的容颜,将时间的年轮浇注在风雨中;她始终如深睡初醒般的朦胧,将岁月的沧桑挥洒在黄沙中。一切都随着狂风黄沙而逝去,留下的只有清脆微弱的驼铃声和三千年不倒的胡杨还站在那,流露出无边的无奈和遐想。

我站在黄沙中,寻觅着吹笛的姑娘;天真烂漫的楼兰姑娘嬉笑轻舞在花草绿树间,一袭长裙,飘飞的轻纱,翩翩的舞衣---那正是楼兰姑娘!那纤细的足尖踩出的韵律依旧在空旷的世间回荡。我要拿着我的夜光杯斟满葡萄美酒去寻找那吹笛的女子对酒当歌,我要看见你---楼兰姑娘。这个在丝绸之路上的女子却独自守着这片沙漠、绿洲。伴随她的,是远处木卡姆悠扬的旋律和塔里木河水流淌着的节奏,是她背后雪白的天山和炽热的隔壁,水火交融处,她却依旧温婉动人,伴随着她的舞姿愈飘愈远,可无尽的黄沙下只留下冰凉的玉壶,姑娘何在?那恣意放浪的太白何在?

古城的青春已经段段凋落,在岁月的河流中,她已化为层层细沙,积淀下来。连同那幽怨的笛声,惨白的刀光,驰骋的骏马,放肆的酣畅,都已湮灭在滚滚黄沙之下,无处可寻。

在这个星稀月朗的夜晚,我静心地阅读着时间沉淀下的历史故事,思量文明古国消失的原由;你流淌着人类追寻历史的血脉。穿越3800年的时空,经历历史的风尘,罗布泊枯竭了,胡杨树枯萎了,始终不变地也就只是湛蓝的天空和那飘逸的云朵以及她内心涓涓流淌的心灵暗河。月亮升起来了,清凉的月光照着胡杨树、照着早已干涸的孔雀河,楼兰的夜是这样的宁静,只听得见风声在叹息、在低吟,叹千年前的盛世繁华、吟千年后的大漠孤烟。

楼兰,你听见我的召唤了吗?“漫漫黄沙无尽处, 沉沉苍穹雁飞高。”楼兰,那起伏的黄沙,温柔的曲线,多像母亲的怀抱;那挺拔的胡杨,苍劲如刀的树皮,多么伟岸。亘古黄沙下的的楼兰,四处的狼烟不曾改变你,岁月的风雨没能摧毁你,无尽的灾难没能销蚀你;你依旧苍凉,宽广,豪迈,静谧。

楼兰,我的梦。楼兰,我又做梦了。楼兰,我又梦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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