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虽灭灯,犹可燃烛 作者:陈怡乐 从前风又起。 ——题记 风随我少年恣意,因其无间年夏,渐而意以为常。尔后,风愈盛,亦不以此为意。直至一日,灯忽熄,方忽醒。惊坐起,不知今夕何夕,见不能视物,方恍然:此间如梦。 次日醒,方觉当真不可视物。痛矣!可此间已晚,无奈何、不可作。后遂浸于苦、痛,恨风,难自拔。 后又忽于暮夏一日,母邀上山,为听荷。 因无风,心自静。于晨曦中起,往山间来,雾虽颇深,却划船往荷湖心中去。 这听荷听荷,以听字当头,自必以其听为先。话虽如此,却只摸索,其意义何在? 思及此,渐焦灼,倏惊觉手背一凉,紧随之有大珠小珠,纷纷而下,于水、桨、心。其落于水上的,大多激起圈圈涟漪,极少才有水波溅射,随其间的是轻抚额前的风,谱成温柔的曲,却忆起风熄我灯火一事,自而愈随风而愈躁。 雨势渐大,这曲也随其愈奏愈烈,伴有周边摇曳,合声连绵,随雨意渐绵稠,我心渐浸于沉静。 其感悟之言定可为一美妙不可方物的享受,自是同似万事万物虔诚。我揣朝宗之心,抚一池之荷。 却忽于大雨瓢泼间,指尖轻触一荷花尖尖。 你可知? 只单单因那一荷花尖,让我的心,一下子—— 起风了。 那风不是现在惹厌、惹恨的吹熄了我 灯的风,那是自我遥远少年恣意而来,横跨我黑色时代而来的风。 这荷亮晃晃的,似豆寇少女,羞涩的轻提裙转圈而舞,示众人予己轻曼。却开与夏末,开于一池残荷间。 虽只是一刹那的震撼,却近乎永恒。我辛苦攒起来的朝宗之心,就此……被击成粉末。 原来。 盛放……本无需这般那般的条件,但定要有的,是面对所有风的底气与勇气。 思至此,心中感念之至。单这一刻,便让我…… 从前风又起。 不由轻笑。 心绪飘散凌乱,忽忆起从前心庙跟前是满眼的灯火,千千翩跹,似惊鸿、游蝶。又好似…… 晃着金黄光亮的希望。 又忽的便也这般想了:风虽灭灯,犹可燃烛。 说的是:风起、灯灭。 可我分明…… 见风吹燃我心庙中的烛火。 既如此。 灯…… 明了。 陈怡乐,14岁,就读于湘潭江声实验学校,爰好阅读,画画,喜欢用文字记录生活。 陈怡乐同学是幸福的,爸爸妈妈送上一份祝福一份寄语: 十四岁成长寄语 值此岁月葱茏之际 愿吾媛豆蔻之年 淑逸闲华,无暇他顾 浸润书香,纵情雅趣 奋笔于大地有光 燃青春流年有色 致芬芳不息,韶华不负 且不忘壁里安柱,磨形炼性 方可得稼穑艰难,琢玉成器 此乃舐犊之念,望雏凤清声 父:陈改元 母:陈珍珍 图片:网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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