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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939年生于上海。1954年夏，我考入上 海船舶制造学校焊接专业就读，从此开始我的 焊接生涯。 实践锻炼 1957年10月，我被分配到福州市福建机 器厂，在冷锻车间劳动锻炼，学习气焊、电 焊操作。1958年我被调到刚成立的福建机器厂 附属艺徒学校当焊接专业教员。当时，地处福 建前线有一大批转业、复员军人，除了一部分 到北大荒；其余都留在当地，其中大部分到该 校学技艺。刚从学校出来不久的我，要去教这 批转业、复员军人？当时全校师生就数我年龄 最小。而且还要自己编教材《手工电弧焊工艺 学》（图一）；通过“试教”，我走上讲台。 一年下来，这批学生被分配到本省工业战线， 大多在新建的三明各厂。 1960年我出差到三 明，在三明化工机械厂见到分配在该厂的很多 学生，特别亲热。 1958年初，我在《机械工人.热加工》看 到一篇介绍电弧焊薄板的文章，说厚度2mm以上 的薄板才可用电弧焊；当时我在车间天天跟师 傅用电弧焊薄板，厚度都在1-1.5mm左右；我就 花时间写了一篇“薄板件手工电弧焊”，寄到 《机械工人.热加工》杂志社，详细介绍师傅们 的操作技术。想不到几个月后，文章竟在《机 械工人.热加工》1958年第5期登出来了，这是 我第一次在杂志上发表文章。 1958年我申请加 入中国科学技术协会成为会员；1960年我申请 加入中国机械工程学会成为会员。1960年初， 我调回福建机器厂，一头扎进大跃进热潮。先 是参与以福建省机械研究所邱礼安（清华大学 焊接专业1958届毕业）为组长的1500千瓦汽轮 机叶轮焊接，奋战一星期完成。接着出差鞍山 到鞍山锅炉厂学习一机部推广项目“炉渣焊 剂”；学习回来先后到厦门、三明推广。 三年困难时期，我下放到焊接班。曾二次 到福清高山种地瓜（红薯）达半年；还调到锻 工车间打铁3个月，在750公斤空气锤掌钳等。 为此，我自拟了一付对联贴在宿舍门口：弧 光闪天际 锤声震环宇，横批：惊天动地。全 国学雷锋时，我所在焊接班班长黄祖德是福建 省劳动模范，福州市摄影学会专程到福建机器 厂焊接班拍摄黄祖德学雷锋事迹。“全班学雷 锋”照片中座者是黄祖德，我正在唸《中国青 年》社论“用雷锋的学习态度向雷锋学习”， 背景是我编写的铁板报。当时，锻造曲轴的毛 坯料都是从≧400×400mm的锻钢锭上气割下来 的，割一条缝要换二瓶多氧气，既麻烦又影响 切割质量；我参考一些资料，听取师傅们意 见，在1962年画图加工制作一个不锈钢六角 头，能将5瓶氧气并联运用，一次可以割2-3条 缝。还将切割过程总结写成《大料切割》(未 发表)。 初涉学术活动 1964年初，福建省机械工程学会召开“农 机、铸造年会”，我的论文“农业机械中的 薄板焊接”被选中，在大会上宣读。 1965年3 月，福建省组织“华东学上海”活动，福建机 器厂副厂长亲自带队到上海学习。我也被选中 参加，到上海工具厂学习“钻头接柄”和《高 频钎焊》。一个月的跟班劳动，使我认识并体 会“钻头接柄”是高强度、高污染工种，熔射 对焊的强光、噪声、飞溅，8小时不间断，能 坚持实属不易，这就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上海 工具厂对焊车间。《高频钎焊》就轻松多了， 这种切削刀具焊接，我都是第一次接触；学校 里书本上的东西，在这里第一次实践。在上海 学习后期，参观上海重型机器厂的万吨水压机 和电渣焊。1960年，我曾找到福建省机械厅王 副厅长（原福建机器厂厂长），为我厂争取到 一台电渣焊机；从上海学习回来就开始安装。 此后又多次到上海重型机器厂向邹积铎等请 教，班长黄祖德还专程去学习电渣焊操作。 1965年终于安装、调试完成，并在1966年完成 50mm试块焊接，并做好全套理化试验，写出 了“50毫米试块电渣焊技术总结”。 1966年11 月，我调离福建机器厂，已加工好的300mm试 块焊接未能进行，这是我人生一大憾事；据说 后来也无人搞，可惜。 1965年5月，我出席在宝鸡召开的“全国 铸铁焊补技术交流会”，与已调到福建省机械 研究所的陆克一（邱礼安爱人）一起参会。这 是我第一次出席全国性焊接会议，见到了天津 大学李佩昆教授、全国劳模北京的薛玉昆师傅 等，都是铸铁焊接权威；当时我正参与陆克一 主持的“灰铸铁焊补课题”。会议安排参观苏 联援建的“宝鸡钢管厂”，第一次看到钢管自 动化生产流水线，我反复观察螺旋缝同时内、 外自动焊，开了眼界。我还出席“福州市1965 年技术革新、技术协作积极分子代表会议”。 1965年11月，我出席在厦门召开的“闽、浙、 赣三省焊接年会”，这是相邻三省合作召开 的焊接学术会议。我和陆克一合作的课题，由 陆执笔写成“灰铸铁焊补”并在会上宣读。会 议期间认识了南昌航空工业学院的冀殿英老师 和洪都机械厂的焊接同行，洪都厂的杨天霖师 傅在会上表演了铝板单面焊双面成型，受到大 家好评。交谈中我发现杨天霖是福州人，会议 结束返厂路过福州要停留探亲；我就邀请他在 福州多留一天，为福州同行上一课，他欣然同 意。会议结束回到福州，我立即与福州市工人 文化宫联系安排讲课会场和杨师傅的住宿；同 时请福州市科委发出讲课通知。几天后，杨天 霖师傅找到福州市工人文化宫，“铝合金焊接 讲座”准时开始，全市各单位90多人到会，受 图 二 到同行们热烈欢迎。 大约1964年开始，福州市学术活动逐渐活 跃起来。福建省重工业厅和福建省机械工程学 会联合发出（64）重机字第760号和（64）榕 机学字第014号文：“关于讨论我省机械工业 有关重大技术政策的意见”，我也收到福建省 机械工程学会焊接学组转发来的专函，要求我 提出意见。我在焊接学组里负责普及讲座，凡 是学组会议确定的讲座课题和主讲人，我一一 落实，然后就与提供场地的福州市工人文化宫 确定讲课时间，最后起草并请福州市科委发出 讲座通知；讲座举行时，我到工人文化宫讲座 现场主持，一般都在星期日，听讲的以焊工据 多。1966年初，上海电焊条厂孙昌炽和顾师傅 到福州访问用户，在车间碰到我，听说他们是 上海电焊条厂的，我就约好星期天到旅馆拜访 他们，我找到他们住的福州旅社，提出请他们 为福州市焊工上一堂“焊条课”，孙昌炽欣然 同意，并写了讲稿，我请福州市科委把讲稿刻 印出来，在讲座那天发给大家。后来我回上海 时，还专程到天目西路的上海电焊条厂拜访他 们，表示感谢。福州市科委1965年组织了一次 “福州市焊接技术调查”，临时抽调我和另二 位同行，化了三天时间对福州市主要工厂焊接 技术状况（人员、设备等）作了调查，并由我 执笔写出调查报告。我还保存了不少当时的讲 座讲稿（图三）。 图 三 1965年，我从俄文版“焊接生产”杂志 上翻译了“薄壁铸铁件焊缝的金属喷涂密封 （俄）”，请陆克一校对，以“陆克一、姚开 亨”投稿，在《国外焊接》1965年第六期登 出。 1966年11月，因妻被所在上海红星轴承厂 安排内迁到江西宜春江西轴承厂，我也被调到 该厂。轴承厂没有焊接技术工作可做，我被安 排到热处理车间劳动，先后干过钢球热处理和 套圈热处理；认识到轴承厂的热处理是高强度 工种。文革期间，我曾到上海《中国滚动轴承 厂》参观了正在试验中的保持架点焊；此后一 直没有看到焊接保持架的应用和报道。1977年 2月调到筹建中的《江西省九江炼油厂》当焊 工；我已38岁。 奋斗20年 九江炼油厂在“拨乱反正”年代艰难前 行，大约1975年就开始筹备，直到1977年6月1 日正式动工建设。1978年全国科学大会召开， 我全文看了方毅副总理的报告，激动人心， 22 2020 年 09 月 “科学的春天”到了！接着组织部门恢复了我 的干部编制，我被调到机修车间技术组。 九江炼油厂炼油开工，用当时的“行话” 说是“连滚带爬”。炼油装置有大量不锈钢管 道，负责施工安装的化工部第三建没公司没有 等离子切割机；为解决不锈钢下料问题，我主 动承担等离子切割机安装、调试和使用，解决 了不锈钢下料问题；还为江西轻工业机械厂 加工一批不锈钢板材切割下料。记得当时看到 自己操作自动切割机割出厚度40mm圆件时，心 里真是高兴。1980年炼油装置进入进油开工， 由于操作不慎致国外进口的“MEGA-1515轴流 风机”静叶片机壳烧毁，开工夭折。为了修复 机壳，我组织焊接学组成员九江等离子喷涂厂 到厂察看，提出喷涂修复方案，未被采纳。 接着，厂里启用沈阳鼓风机厂的D-800主风 机，代替1515机开工。可是D-800机机蓋内筋 有一条裂缝，厂领导安排二位老焊工（7级和 技师）用J507焊条补焊，我焦急地向主管厂领 导提出：这样焊补铸铁是不行的。两位师傅像 焊碳钢一样，很快就把裂缝补好了，外表面很 漂亮，机蓋被运到主风机平台准备安装开工。 搞了二年“灰铸铁焊补”的我，知道“必裂无 疑”，可是表面看不到裂纹，而焊缝背面由于 空间太小，根本看不到，难道学的理论都错 了？中午饭都无心吃。突然，我想：用反射可 以看到焊缝背面。我立即拿了家里的镜子跑到 主风机平台，放在焊缝背面一看，一条大裂纹 赫然在目。我立即打电话给主管厂长，他和石 油部开工组组长孙玉宝赶到现场，看了无话可 说，我是对的。可是孙玉宝却对我发了一通脾 气；其实，对与不对无所谓，我担心主风机高 速运转时，焊肉脱落造成再次停工。说“真” 话，是我的职责；却因此得罪了开工组组长， 大约是“未能顺利开工”吧？此事，惊动了时 任江西省副省长梁凯轩，他到厂时特地召见我 面谈（在江西轴承厂时，我们已经认识；调到 九江还是他帮助），我详细汇报裂缝补焊情 况；他叮嘱：铸铁千万不能冷焊。梁凯轩曾是 江东机床厂第一任厂长，深知铸铁焊补的困 难。得知我已是助理工程师，他鼓励我好好 干！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学术活动逐渐恢复。 1979年11月，我到九江县沙河出席九江地区机 械工程学会成立大会；12月到赣州出席江西省 第二届焊接年会。二次会议联络了本地和省内 的部分焊接工作者，也见到1965年出席“闽浙 赣三省焊接年会”的老朋友，如南航的冀殿 英老师、洪都的游工等。当时，技术人员都怀 着一颗报国心，把压抑已久的工作热情并发出 来；尤其九江地区不少三线厂地处山区，都想 与本地技术人员交流、切磋。经过一段时间联 络，我于1981年2月19日，在九江地区机械局 召开“焊接学组”成立会议，共有11位技术人 员、焊工出席。1981年6月我出席九江地区科 协大会。 1981年，九江炼油厂划归石油部，领导 力量得到加强。劳动部颁发的《锅炉压力容器 焊工考试规则》规定：持有“锅炉压力容器焊 工合格证”的焊工才能对锅炉压力容器、压力 管道进行本人合格项目的相应焊接工作。后来 才知道，我的几位同学：徐之楠、黄友良、陈 松林等曾参与了“规则”的制订。九江炼油厂 有大量“锅炉压力容器、压力管道”，必须对 全厂100多名焊工进行考试。厂里将我借到机 动科主持这项工作。当时，九江市劳动局锅炉 股没有这方面专业人员；我对股长说：可以借 助“九江市焊接学组”的力量。我在焊接学组 会上提出焊工考试问题，得到大家热烈支持。 经过九江炼油厂与九江市劳动局多次商讨，一 致明确：由九江市劳动局和九江市机械工程学 会焊接学组主办、九江炼油厂承办“九江市第 一期锅炉压力容器焊工考试”；组建成立九江 市锅炉压力容器焊工考试委员会，面向全市厂 矿企业焊工进行考试，由九江市劳动局正式发 文。焊接学组提出委员人选，九江炼油厂副总 （主管机械）任主任，九江市劳动局锅炉股股 长任副主任，聘请几个单位的专业技术人员任 委员。九江市第一届锅炉压力容器焊工考试委 员会正式成立共9人。我是委员，主持工作。 地、市合并后，我推荐的一位上海交大焊接专 业毕业生，调到九江市劳动局锅炉科，九江市 锅炉压力容器焊工考试走上正轨，由具备条件 的各单位自行成立“锅炉压力容器焊工考试委 员会”，进行本单位锅炉压力容器焊工考试。 我在九江炼油厂锅炉压力容器焊工考试委员会 任副主任并主持工作至1986年，共进行三届九 江炼油厂锅炉压力容器焊工考试。 1983年8月31日，我出席全国焊接学会Ⅰb 分委在旅顺召开的“热切割会议”，会上宣读 论文“等离子切割”；后Ⅰb分委与我联系， 经厂领导同意于1984年6月4日至9日在九江炼 油厂举行“全国等离子弧切割技术讨论会”， 哈工大、哈焊所等43个单位62名代表与会，九 江市机械工程学会理事长、秘书长应邀到会， 九江各厂矿技术人员和焊工到现场观看了操作 表演。 随着《科学春天》到来，各种学术交流会 议纷至沓来；九江、庐山又是旅游胜地，1983 年我到庐山出席“全国铸铁、有色金属焊接学 术会议”，认识了北京工业大学的徐碧宇教授 和吉林工业大学的周振丰教授，这两位都是祖 籍江西，很关心江西的焊接事业，我就请他们 在会议结束下山转乘船的空间，在码头附近的 九江市工人文化宫为九江市焊工作了简短的学 术报告，受到工人们的欢迎。 1984年2月，应邀出席湖北省焊接年会 时，听了武汉锅炉厂设计科科长严曦作的“介 往 事 与 随 想 23 2020 年 09 月 绍日本质量保证体系”报告，收获很大。使我 认识到“建立压力容器制造质量保证体系”， 既能保证产品制造质量和使用安全，又具有巨 大经济效益。像我厂这样有大量压力容器和压 力管道，更必须“建立压力容器制造质量保证 体系”。回厂后我就向主管副总汇报，得到他 的支持，立即写了专题报告呈交厂党委。1985 年11月，九江炼油厂成立“一、二类压力容器 制造取证办公室”，我被调去成为骨干；经过 二年多努力，终于在1988年取得“一、二类压 力容器制造”资格。 1983年，我以九江市机械工程学会焊接 学组名义，向全国焊接界发出：“编辑、出版 《焊接工人》杂志创议”。后由徐碧宇教授领 衔，在湖北省焊接学会和华中理工大学尹志诚 老师努力下，成立《焊接工人》杂志筹备组， 在1984年底创刊，胡厥文副委员长专门题写刊 名。 随着学术活动开展，焊接技术交流蓬勃 开展。九江市机械工程学会焊接学组成员，都 要求成立《九江市焊接学会》，还得到《九江 市科协》支持。为此，我积极开展筹备活动。 趁出席“第三届全国低温等离子体科学和技术 交流会”之便，1984年8月19日，我冒昧地到 清华大学宿舍找到潘际銮老师。潘老师祖籍江 西九江瑞昌，他仔细听我介绍九江地区焊接学 术活动情况，不时提些问题，最后我提出拟成 立“九江市焊接学会”，想请潘老师担任名誉 理事长。潘老师说已有不少地方学会请他担任 此职都未答应；但是，面对家乡的邀请不能拒 绝，表示首肯。他说九江炼油厂有我的学生， 并请我代向清华大学毕业的几位工农兵学员问 好，虽然他们造过反，但作为师生，希望他们 好好工作。他还询问了九江一些情况等。我还 到南昌航空工业学院拜访沈一龙副教授，沈老 愉快地答应担任将要成立的九江市焊接学会顾 问。1985年7月1日，九江市焊接学会成立大会 暨学术年会在江西九江瑞昌县491厂（中船总 公司九江船用机械厂）召开，潘际銮教授在女 儿潘晶陪同下，应邀到会并作学术报告（图 四）。这也是潘老师离开家乡后第一次回来。 九江市焊接学会成立后，学术活动频繁， 为使会员间以及与兄弟学会间加强交流、促进 图 四 往 事 与 随 想 图 五 提高学术水平，在我建议下1987年2月九江市 焊接学会会刊“九江焊接”（内部）创刊，我 任副主编并主持工作。 多年的工作实践与学术活动，深感焊工水 平必须提高，尤其是基础知识。因此，我萌发 要为焊工编一本词典，而且要由上海船校焊接 专业我的同届同学一起编。1985年我联络了上 海的顾溥锦、黄友良（后退出）、福州的胡宗 一和重庆的李慧珠、苏州的宣清源等同学，胡 宗一又推荐了上海的刘根荣同学，我们组成了 《焊工词典》编辑组，我任主编。编写《焊工 词典》，得到前辈大力支持：上海交通大学陈 楚教授应邀担任《焊工词典》主审；潘际銮老 师为《焊工词典》写序言。1990年3月，《焊工 词典》终于在中国工人出版社出版（图五）。 1984年9月，我以“九江市机械工程学会 焊接学组”名义组织九江市各厂矿焊接技术人 员参加在杭州举行的首届“国际焊接学术会议 及焊接展览”。1987年5月，九江市焊接学会 组织参观“第一届北京埃森焊接展览会”，我 也到会参观。 1987年10月，我推荐二名优秀焊工参加 哈尔滨焊接培训中心焊工技能教师培训。经 过二个月的培训，他们都获得“焊工技能教师 证”。1988年秋，九江炼油厂举行首次技师晋 升考核，这二名焊工都通过考核，成为该厂首 批焊接技师。 九江市焊接学会第二届焊接年会于1989年 元月5日～7日在湖口县江新造船厂（9318厂） 召开，上海市焊接学会派沈良梁同志出席。 1989年7月20日～22日，九江市焊接学会和上 海市焊接协会在九江长海饭店联合召开“焊接 材料、设备、机具技术交流会”，九江市焊接 学会承办。1990年5月8日～11日，我出席在西 安止园饭店召开的第六届全国焊接学术会议。 1990年底接到通知“征求对《现场设备、 工业管道焊接工程施工及验收规范》GBJ236－ 82修订意见”，这是我们在工作中用得很多的 “规范”。经主管副厂长同意，我于1991年1 月5日组织并主持有全厂五部门10位专业技术 人员参加的座谈会，大家提出很多意见建议； 1月10日我将整理好的“修订意见和建议”寄 “化工部施工标准化管理中心站”。1991年1 月15日我被选为“中国机械工程学会焊接学 24 2020 年 09 月 会XIV（教育与培训）委”委员，任期至1995 年。1991年7月初，全国焊接标准化技术委员 会寄来通知：审查“钢熔化焊手焊工资格考 试方法”标准稿。经主管副厂长同意，我主 持有厂机械师、焊接工程师、焊接技师五人参 加的专题审查讨论会，并于7月24日将“审查 意见”寄全国焊接标准化技术委员会。1990年 底，九江炼油厂已经改名为中国石化总公司九 江石化总厂，成立“大化肥工程指挥部”，我 被调到大化肥工程指挥部“质量管理处”，担 任质量监督员，直到退休。 九江大化肥从意大利、日本等国引进大量 设备，对质量监督站是重大考验。作为老焊接 技术人员，我经受了这一考验。特举几例： 之一 从意大利进口的二氧化碳气提塔安装好 了，我爬到塔顶检查，发现法兰密封面加工很 粗糙，当即请翻译通知供应商来解释；这是一 位中年意大利人，他信誓旦旦说：按照图纸要 求光洁度加工到▽▽▽7。我心想你大概都不 知道▽▽▽7是什么样子，我要求他第二天拿 证据来说明。第二天，这位意大利人当然拿不 出什么“证据”；我却拿出了从机修厂金工车 间借来的整套光洁度样块，与实物一对比，令 他哑口无言。他们不得不立即从意大利寄来一 套“积木式”切削工具，固定在法兰外圆，对 法兰面精车达到图纸要求。 之二 尿素装置安装焊接的最大质量事故是“焊 芯混材”。1996年1月8日，施工单位化六建项 目部总工来电话，告知超低碳不锈钢管道焊 接检查中，发现一根316LMØ3.2mm焊条无 黄色标志，焊后检查铁素体含量超标50倍。尿 素装置管线材质是超低碳不锈钢，标准要求管 道焊缝焊后铁素体含量不能超过1%。经我与有 关人员核实后，化六建项目部立即通知施工 队停止作业，同时检查已回收的316LM－15焊 条头，查出还有几颗焊条头是碳钢的。该焊条 焊芯是超低碳不锈钢，无磁性。有严格的领用 和焊条头回收手续；除了部分焊条头没法回收 外，是不应该有碳钢焊条头的。同时，对尚 未使用的316LM－15焊条进行磁性检测，有的 焊条竟被磁铁吸住。1996年1月11日，化六建 就“316LM-15Ø3.2mm焊条出现铁素体超标焊 芯”，向大化肥工程指挥部写了专题报告， 大化肥工程指挥部副指挥亲自在我们办公室用 磁铁吸起了标记为316LM-15焊条。我分析后认 为：是焊条厂对焊芯材料检查不严造成混材所 致。为此，大化肥工程指挥部发文向意大利总 承包商SNAM公司提出交涉。这批316LM-15焊条 是有名的瑞典伊萨公司意大利分公司供货的。 问题的严重性还在于：当时尿素管线安装已经 过半，；焊条头回收又未达到100%，究竟有多 少焊口是用了碳钢芯的“316LM-15”焊条并漏 检过关？其二，这些焊口在什么位置？必须找 出这些焊口！其三，当时使用的检测仪器只能 检查焊缝表面的含碳量，而壁厚达20mm的管接 头，除了焊缝蓋面层外，打底层和中间层焊缝 的含碳量尚无法检测出来的。为此，尿素装置 管线安装被迫停工。总包意大利SNAM公司和焊 条供应商（瑞典ESBA意大利分公司）都来了， 如何找出超标焊口成了当务之急！焊接问题成 了检测问题！必须能检测确定：已焊管口接头 焊缝的中间层和打底层的含碳量是否超标？否 则整个工程将无法继续进行。经过三个月的努 力，SNAM公司委托意大利米兰大学研制出一台 可以检测不锈钢焊缝内部含碳量的仪器。1996 年3月19日，总包SNAM公司负责人、米兰大学 和ESBA公司三位专家带了一台与台式计算机显 示器差不多大小的测量仪器和探头赶到工地； 总包汇报：应用高斯原理、惠斯顿电桥以及计 算机成像技术和维多利亚大学的理论，米兰大 学研制出检测仪器，目前能检测厚度20mm焊缝 内部铁素体含量。为了鉴定仪器可靠性，我让 化六建用316LM－15焊条焊了一个壁厚为20mm 超低碳不锈钢管接头，在焊打底焊缝时，夹杂 了一根J507焊条，并做了暗记。然后，请专家 们用带来的新仪器检测，探头测到J507焊条焊 接处，指针显示含碳量超标，几次反复，确认 仪器有效，心中的石头放下了。立即开始对现 场所有已焊超低碳不锈钢管道焊口逐个检测。 化六建做了一只大吊笼，把进入吊笼的三位意 大利专家和化六建及我方人员，吊送到各个管 口位置对焊口逐个检测，又查出了几个超标焊 口。接着，逐个切开这些超标焊口，磨去焊 肉；再重新开坡口，重新焊接，检查合格后才 放行。终于，工程又回复正常。当时，我曾电 询上海、大连等地同行、专家，答复是：尚无 办法，未碰到过。1996年4月17日，九江石化 总厂电视台记者就《超低碳不锈钢焊条焊芯混 材》对我进行专访，并于4月22日在总厂电视 台播放。我就此事写了一篇文章“超低碳不锈 钢焊条焊芯混材”，被上海市焊接协会会刊 《焊接生产与研究》全文刊登。这事在后来出 版的《为了大地的丰收》一书中有详细描述。 之三 尿素装置大量超低碳不锈钢管道要在现 场安装、焊接，总包方派了一位意大利焊接工 程师Nolascogc到工地进行焊接质量控制；我 们友好、有效地配合工作。首先，对有资质焊 工进行小直径管道全位置焊接操作考试，难点 在焊缝内凹控制，化六建尚难适应。我在“尿 素装置第二次焊工考试工作纪要”中指出了如 下问题：①试件基本上未进行机械加工，靠砂 轮磨出坡口，影响考试合格率；②部分参加考 试焊工未事先培训，导致不能一次考试合格； ③考场没有焊条烘箱，焊工也未使用焊条保温 筒等。可见作为国家队的施工单位尚不正规！ 往 事 与 随 想 25 2020 年 09 月 不少焊工对外国规范不适应，合格率低，影响 施工。我让化六建项目部利用一个下午，组织 焊工在现场座谈、交流，大家把困难、问题提 出来，由Nolascogc和我讲解，并请优秀焊工 张存湘介绍操作经验等。Nolascogc在会上讲 了12 个问题，并提出三点要求；我就提高配 管质量提出要求，并要求焊工做到“情况不明 不要仓促焊接”；化六建公司陈总工要求每名 职工加强工作责任心，遵循“为用户提供期望 的工程和服务”的宗旨，尽最大努力把尿素装 置建成甲方、外方、乙方“三满意”工程；大 化肥工程指挥部郭副指挥希望“化六建创造一 个好的质量，留下一个好的印象，锻炼出一支 好的队伍。”一个多小时的交流，取得较好效 果，事后合格率迅速提高。 1996年，我被评为中国石油化工总公司 1996年度优秀工程质量监督员。九江石化总厂 大化肥工程（30万吨合成氨/年、52万吨尿素/ 年）共有二百余台压力容器和锅炉，必须办理 《使用证》才能投入使用。工程收尾时，大化 肥工程指挥部指派我帮助九江石化化肥有限责 任公司办理使用证，全部压力容器于1997年8 月和10月分两批分别取得锅炉、压力容器使用 证，另有二台进口压力容器因存在缺陷，安全 等问题评为四级，属于监管使用，暂不发使用 证。这是我为九江大化肥工程做的最后一件大 事。我在1997年底提前退休。 《压力容器》杂志1997年第14卷第4期登 载了我的文章“尿素装置管道安装工程焊接质 量控制”。 1993年5月至7月，我报名参加中国石化总 公司在天津大学管理工程系举办的第六期“监 理工程师培训班”；并先后在1995年12月23 日～24日参加中国石化总公司组织举办本系统 “监理工程师”考试和1997年3月28日举行的 第一次全国“监理工程师考试”，两次考试我 都合格通过，获取“监理工程师证”。 天津培训回来，我建议九江石化总厂成立 监理公司，并参与筹建工作。先后派了几十名 大专学历以上工程师，参加监理学习和监理工 程师考试；我起草了“九江石化工程建设监理 公司章程”。1994年九江石化总厂工程建设监 理公司挂牌成立；1996年10月4日17：06大化 肥产出尿素，大化肥工程指挥部撤消。1996年 11月1日聚丙烯监理组成立，我参与了丙烯球 罐监理，九江石化的监理工作逐步开展。 回报第二故乡上海 我祖籍浙江湖州吴兴，出生在上海；所以 上海是我第二故乡。退休后，1998年我应化工 部星火化工厂之邀，到位于永修县的星火化工 厂机修分厂担任焊接责任工程师10个月，为该 厂“一、二类压力容器”制造资格复审完成换 证。 我于1999年初回到上海。应徐锋邀请， 我先到上海市焊接协会协助工作一段时间。 当时建设工程开始采用金属结构，可是焊接质 量很差。在我建议下，上海市焊接协会联合上 海市金属结构学会，并得到上海市经委支持、 上海市建委批准，于1999年7月6日在上海科学 会堂召开“上海市建设工程焊接质量控制经验 交流会”（图六），由金属结构学会曹副理事 长主持，我和严建国分别作主题报告，徐锋也 作了简短讲话；冠达尔、振华港机、机施公司 和安装公司分别介绍各自生产、施工中存在的 焊接技术问题和解决方法；市经委一位女同志 与市建委建管办副主任分别作了总结发言（图 六）。我的主题报告“建设工程焊接质量控制 对策”，作为第五届华东六省一市焊接年会论 文，登载在《南昌航空工业学院学报》2001年 7月第15卷。 我在退休前考取国家监理工程师，回到 上海先后在多家监理公司应聘工作。当时，监 理公司以土建为主，而且监理工程师少，监理 行为很不规范。我在一些监理项目上常会顶撞 不规范的总监或业主，并且宣布：我的监理证 书是国家颁发的，必须执行国家规范。1999年 11月，我在上海建通工程建设咨询监理公司监 理的地铁3#线漕溪路钢拱桥工地；当时主桥已 完工，要对桥脚加固包裹钢板。施工单位焊工 不懂焊接工艺，拼板一焊就变形严重翘起来； 我指导焊工采用逆向分段焊减少变形，同时用 埋钉塞焊把钢板刚性固定在柱脚上，再焊接包 裹焊缝，经过一周努力，终于完成柱脚加固焊 接。 2003年3月，我又在第一测量监理公司的 轨道交通三号线北延伸段，负责宝阳路站钢结 构监理。12月26日，业主代表——久创公司来 检查“轨交3#线北延伸段”三个标段监理工 往 事 与 随 想 图 六 26 2020 年 09 月 作；三号线北延伸段的三家监理公司受检。检 查结果，宝阳路站钢结构监理工作做得最到 位，资料也最好。 2004年上海重型机器厂冶铸技改工程，要 我去任钢结构厂房制作监造业主代表。7月20 日，我进驻位于安亭的自力重钢厂。这是一家 台资企业，规模不小、水平不高。自力重钢厂 承担钢屋架和吊车起重梁（约2000吨）制作。 9月27日检查发现2.8米吊车梁上翼缘压板孔位 偏差100mm。监理发出整改通知，车间准备补 焊重钻。这些人都不懂焊接，36mm厚的上翼缘 板，塞焊难以焊好，而且会产生很大的内应力 或发生变形；我这个焊接工程师不主张焊补。 可是上重项目组一位工程师，在10月17日电话 中命令我发指令单给自力厂：“将上翼缘板换 掉”，这几乎是要将该梁报废。这些超宽梁板 材都是向宝钢定制的，定尺轧制没有多余；上 翼缘割除、换板再焊等等，将大大推迟工期， 自力厂的损失也可观。我在电话中回答：“开 玩笑？这个指令请你自己发。”并立即电话向 上海机电设计院汇报；随即我让监理画了压板 孔位偏差草图发传真到项目组转设计，我也通 知自力厂暂停返工。第二天设计明确：压板孔 位偏差不作处理，另按图纸尺寸加钻一组孔； 与我的想法一致。下午，机电设计院储院长在 电话中对我表示感谢，并劝我不要生气。 2007年，山东寿光宏源集团董事长和总经 理，请我去宏源钢结构公司担任总工程师。新 世纪初，我国基建工程急剧澎胀，钢结构仓促 上马，技术力量、管理能力严重不足；无论做 监理或是当总工，都要从基础抓起；否则，无 法开展工作。宏源钢结构没有合格焊工，没有 质量检验，靠几位老工人撑起车间生产，来满 足市场对钢结构的需求。我先请九江老朋友、 已调回老家唐山的王玉松技师到宏源作2天操 作表演和技术指导，让宏源的焊工们大开眼 界，懂得如何提高操作质量。接着就逐渐建立 制度，设检验员和安全员，使生产逐渐走上正 规。 2008年9月，我作为包头体育中心业 主——九原区建设局代表进驻包头体育中心工 程。垫资工程在当时很多，包头体育中心就是 如此。垫资的总包已完成土建大部，接着要上 钢结构，业主要请我们把好钢结构质量关。经 过现场察看、会议交锋，发现财大气粗的总包 不把监理放在眼里；我依靠业主，并与监理交 谈、支持监理工作，把监理威信树立起来。同 时与设计方加强沟通，维护设计权威，并对钢 结构预埋件提出意见、建议。对预埋件分包单 位采取“帮一把”，使该厂费劲把“焊接工艺 评定”做起来。关键一役是联合设计方把之前 已制作的、不合格预埋件全部报废，已经就位 的预埋件全部拆除，然后再监督预埋件分包单 位制作出合格的预埋件。因此，内蒙设计院的 王院长说要请我吃饭。后该工程因资金问题而 停工，我也离开公司。 浙江的德润重工要造8000吨水压机，设计 方介绍我任厂房钢结构业主监造，老板请上海 重机几位退休人员当顾问。我于2010年8月到 任，参加业主主持的第一次工程例会，是我第 一次经历如此不规范的例会：业主不懂工程， 总包、监理都成了摆设。私企能造8000吨水压 机，令我钦佩；如此不规范，令我担心！安排 我到杭州萧山恒大钢构驻厂监造。萧山有几家 大型钢结构厂，恒大是之一。然而规模大却不 规范，是这些私企的通病。我等了半个月施工 组织设计未报审；材料未报验就开始下料；我 通知监理来监检材料取样，来的监理员竟不在 现场监督取样等等。我向业主汇报，业主却不 当回事。我与设计师达成共识：关键问题要留 下书面见证，保护好自己。恒大加工的构件到 11月完工，我坚持离开了这个公司，不愿意再 为如此不规范的公司效力。 位于上海的瑞士迅达电梯公司，向上海 市焊接协会要求帮助解决焊接质量问题，徐锋 邀我一起去。2011年7月与徐锋三顾迅达，与 厂方签“咨询合同”。这家瑞士工厂当年要生 产2998台自动扶梯。随着城市化进程，自动扶 梯需要量越来越大。该产品焊接工作量不大， 可是厂方没有认识到焊接工作的重要性，造成 焊接质量低劣，不断接到国内外投诉。咨询合 同要求我们为该厂找出存在问题，接下去可能 还要帮他们解决问题。我化了几天在该厂生产 现场察看，认为关键是没有建立“焊接质量体 系”；7月5日下午举行汇报会，厂方组织7-8 人到会听讲，徐锋也来了；该厂谢总肯定了 我们的工作，要求我们下周完成书面报告， 并研究整改安排。我在7月11日把咨询报告交 徐锋。8月3日，应迅达要求，签订由焊接协会 帮助该厂建立焊接质量保证体系的第二个咨询 合同，确定由我代表上海市焊接协会进驻迅达 厂工作半年，每周2天。迅达电梯公司既无焊 接技术人员，也没有焊接质量管理制度；我提 出必须引进焊接工程师、培养焊接检验员，以 免我走后工作无人做；还帮助厂方建立焊工培 训中心。10月12日与厂方人员一起到位于南汇 的上海市焊接协会的焊工培训学校考察，王校 长陪同参观培训场地、设备、设施等，全面了 解培训过程，并进行座谈；还参观了通用重工 新建的培训学校，设施属国内一流。我们于10 月18日提交“焊工上岗考核、培训点”方案， 后来又增加了OTC气保焊机，最后于11月10日 与谢总、生产部长、质保部长确定下来。11月 15日，迅达招聘的焊接工程师已报到；焊接 检验员人选也确定一位老焊工张师傅。12月6 日，我开始修改迅达厂执行的焊缝缺陷标准欧 版“表观检查制度”。12月14日，检验员张师 傅正式上岗；我们3人商定上岗考核、培训制 往 事 与 随 想 27 2020 年 09 月 度。12月28日下午，开会讨论“焊工上岗考核 制度”，这是我为迅达起草的第一个制度。2 月28日午饭后如期举行“焊工应知考核”，除 一人病假，全部焊工出席。2012年3月13日， 焊工应会考核完成。3月20日，徐锋和王校长 到迅达察看“焊工培训室”，并开座谈会。3 月22日，写好总结，迅达工作到此结束。期 间，我每月写小结。徐锋意见要与迅达对半年 工作进行总结和评价，不知后来是否做？ 迅达咨询是我退休后做的最后一件专业工 作，是年72岁。 体会 我热爱焊接事业。目睹焊接技术从修修 补补到重大工程、尖端产品制造所不可或缺； 正如潘际銮老师所说：现代工业离不开焊接。 这是广大焊接专业人员刻苦钻研、辛勤努力的 结果。要成为一名合格的焊接专业人员，我认 为：首先要努力学习。除了学习专业知识外， 还要努力为自己补充相关专业技术知识，如金 属学和热处理、检测、探伤和断裂力学等等； 并要抓住各种会议等机会学习新知识，为自己 “绿色智能焊接技术创新成果的应用与发展” 技术论坛召开 “2020第九届宝山焊接技术论坛—— 绿色智能焊接技术创新成果发展与应用”于 2020年8月12日在上海国家会展中心成功召 开。本次会议由上海市宝山区焊接技术协 会、中国职工焊接技术协会焊接设备专委会 和中国电工技术学会电焊技术专委会共同主 办，上海市科学技术委员会学会部作为指导 单位，上海市焊接学会作为支持单位。 8月12日上午，大会拉开序幕，上海交 通大学教授、宝山区焊协特聘专家姚舜先生 主持会议。宝山区焊接技术协会理事长常再 平先生致欢迎词，各主办、协办单位领导分 别致辞，其中，学会副理事长华学明教授代 表上海市焊接学会致贺辞。 在上午的技术交流中，中国职工焊接技 术协会焊接设备专委会理事长、教授级高工 尹显华作了题为“我国焊接装备智能化进程 及地域优势分析”的报告，中国科学院上海 光学精密机械研究所研究员杨上陆作了题为 “激光技术在焊接领域中的创新、应用与发 展”的报告，上海交通大学教授、焊接与激 光制造研究所副所长蔡艳作了题为“人工智 能在焊接技术中的应用与发展”的报告。 8月12日下午，会议在热烈氛围中继续 进行，伏能士智能设备（上海）有限公司技 术总监陈赟作了题为“智能化数字化焊接设 备的创新成果、应用与发展”的报告，摩迪 （上海）咨询有限公司ASME国际焊接高级工 程师周大庆作了题为“ASME规范标准2019版 讲解”的报告，柯福(上海)化工科技有限公 司市场总监李弯作了题为“现代焊接中防飞 溅新技术成果的应用与发展”的报告，莱茵 技术（上海）有限公司国际焊接工程师王念 祖作了“焊接生产常用国际标准介绍与更 新”的报告，上海普睿玛智能科技有限公司 项目经理杨旭东作了“智能激光焊接设备在 焊接领域中创新成果的应用于发展”的报 告。 最后，与会人员参观了焊接技术展览， 进行了热烈的交流与讨论。 （蔡 艳） 简 讯 链 接 “充电”。二要关心国家大事，及时跟踪最新 技术政策。如吉林球罐爆炸，引发压力容器制 造急追世界先进技术和锅炉压力容器、压力管 道焊工考试等；又如建设工程遍地开花，促使 监理制度的迅速引进等等。三在人生的每个阶 段，要为自己设立追逐目标，当我还在主持焊 工考试时，就认识到“建立质量保证体系是提 高焊接技术水平、确保压力容器制造质量的关 键”，积极建议领导开展压力容器制造资格取 证工作。当我在担任大化肥工程质量监督员 时，认识到引进英国FIDIC条款是必然趋势， 积极报名参加监理工程师培训，成为国家第一 批注册监理工程师。科学技术是客观真理，坚 持真理是科学技术人员的基本素质。坚持真理 并不容易，有时要付出代价。譬如，我认真指 出铸铁焊补有裂纹，既得罪了二位老焊工，更 得罪了开工组长（此人后来是镇海石化总厂厂 长）。最后，要认识焊接技术的局限性，什么 时候大胆用，什么时候小心用，什么时候不能 用，要把握分寸！ （2020年2月24日初稿 7月31日定稿 姚开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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