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51岁的林徽因病入膏肓。弥留之际,她不停地呼唤梁思成的名字,想见他最后一面,却被护士拒绝。金岳霖得知林徽因去世的消息时,沉默了很久,然后当着学生们的面,嚎啕大哭。 林徽因身边的男子,令人津津乐道的,莫过于建筑大师梁思成,浪漫诗人徐志摩,和学界泰斗金岳霖。 最早走进林徽因生命中的人,是徐志摩。 那年林徽因16岁,被父亲带着游历欧洲。也就是那时候,她在英国遇见了徐志摩。 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才子佳人相遇,本是一段佳话。 可那时的徐志摩已经有妻儿,他不该动了情。 林徽因是个理性的人,挥一挥领袖,不告而别飞回国内。 徐志摩为爱痴狂,火速与妻子离了婚,追回国内求林徽因许她一个未来。 林徽因拒绝了。她用了诗意的方式对他说:“我不是没有来,只是无缘留下。” 这短短12个字,足够徐志摩后回味一生。 不久后,林徽因在父辈的撮合下,与梁启超的儿子梁思成越走越近。 其实早在1918年,梁思成就已经在林家书房,见过14岁的林徽因。 女儿梁再冰在《回忆我的父亲》中写道: “父亲看到的是一个亭亭玉立却仍带稚气的小姑娘,梳两条小辫,双眸清亮有神采,五官精致有雕琢之美,左颊有笑靥......她翩然转身告辞时,飘逸如一个小仙子,给父亲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 可见第一次见面,梁思成就被林徽因惊艳到了。 两年后,终于等到林徽因回国,两人再续前缘。 他们对建筑的共同爱好,加上双方父亲的极力撮合,最终走进婚姻便顺理成章了。 1928年,24岁的林徽因,嫁给了27岁的梁思成。 成婚之前,梁思成曾问林徽因:“为什么是我?” 林徽因想了一会,回答道:“答案很长,我将用一生回答你。” 言外之意是:我将一生忠于你。这句话给了梁思成一颗定心丸。 婚后,两人确实过上了一段幸福美满的日子:一起远赴国外游学,一起为建筑事业而全国奔走,一起到清华大学教书育人…… 但是,金岳霖的出现,还是打破了两人原本和谐的生活。 那段时间,梁林夫妇经常在家中举办文化沙龙,金岳霖慕名前去参加。 林徽因在聚会上侃侃而谈,谈建筑、谈哲学、谈理想……她独特的气质和深刻的学识修养,一下子击中金岳霖的心。 聚会上的人来来往往,唯独金岳霖留了下来。 其实,在认识林徽因之前,金岳霖已经有一位美国女友,中文名叫秦丽莲,是他在哥伦比亚大学时的校友。 后来,金岳霖学成归国,秦丽莲也跟着来到中国。 遇见林徽因之后,金岳霖便与秦丽莲分手,对方也回美国去了。 此后,金岳霖一直跟梁林夫妇毗邻而居,外界戏称他是逐“林“而居。 林徽因在家时,他几乎天天去串门;林徽因生病时,他端茶送药无微不至;林徽因与梁思成拌嘴时,他充当和事老;林徽因事业繁忙时,他帮忙照看孩子,以至于梁思成夫妇的孩子都叫金岳霖为“金爸爸”…… 总之,金岳霖的生活,一直围着林徽因打转。 心思细腻的林徽因,何尝不懂得他的这份情?久而久之自己也不淡定了。 婚后第3年,有一天晚上,林徽因对梁思成说:“我同时爱上了两个男人,不知该怎么办?” 梁思成心知肚明,另一个男人就是金岳霖。 思索了一夜后,梁思成对林徽因说:“你是自由的。如果你选择老金,我祝你们幸福。” 林徽因仍无法抉择,于是将这番话告诉了金岳霖。 金岳霖说:“梁思成是真正爱你的,我不能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我应该退出。” 对金来说,爱到深处,是成全。 此后,梁思成与林徽因继续他们的婚姻生活,直到林徽因病逝。 金岳霖则终身未娶,直到孤独终老。 1955年,林徽因的肺结核已经危及生命。 去世的最后一晚,林徽因曾请求护士,让她见见梁思成,她还有话要说。 当时已是深夜,护士说:“明天再说吧。” 可惜,林徽因没有明天了。 第二天梁思成赶来时,林徽因已经撒手人寰。他痛哭着不停念叨:“受罪呀!徽!受罪呀!你真受罪呀!” 金岳霖听到消息,沉默了很久之后,才突然开口说了一句:“徽因走了!” 话音刚落,便号啕大哭。 学生周礼全后来回忆道:“他哭得如此沉重,悲哀……哭完后,擦干眼泪,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一言不发。” 在诸多亲友送的挽联里,金岳霖的最为瞩目: “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 相传,金岳霖曾问林徽因:“下辈子是否可以在一起?” 林徽因回答说:“如果下辈子相遇,我做金岳霖,你做林徽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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