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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益博社工志‖益见

 益博社会工作 2022-07-05 发布于河南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益博社工志‖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22年 7月4日,雨,周一

昨晚上跟老师聊了很长时间,主要还是聊孩子的教育与成长。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充满着不确定,但是如何引导,有时候可以滔滔不绝,但是效果是明显还是甚微不得而知,只要种下一粒种子,影响一下或许父母的价值就得到体现。不见得每一次呐喊都有回应,其实信心比金子还重要,让父母和孩子都有信心,彼此就会和解,一切都会走向未来,应该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状态。但是谁能够如此豁达而满不在乎?这应该也是一个修炼。

生命影响生命,这是社工的必修课,也是每一个人面对的事。如果一百年算是一个一百米的长跑,每一节的状态都应该被人关注。但人不是都随人愿的勇往直前,实际上是弯弯曲曲,磕磕碰碰,最后都跌跌撞撞的到达终点。我常凝视着孙家楼夹道,起伏弯曲,先隐后藏,别有洞天,才知道这是稳稳的幸福。我们只是走了一条路,走到卐字型路口,你才发现这是个四通八达的所在。有狭窄必有宽阔,有弯曲必有正直。

推开窗户,迷茫着看车站路人来人往的车流和鸣笛声。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还做了梦,是梦吗?我问了自己一下,是,也不是。或者叫历历在目,那是我与姨母在一起的点滴,从我记事起的生日那天,父母都会带我去姨母家,十二岁的生日那天,我骑着自行车,穿着父亲的绿色中山装,带着挎篓,上面放着四色礼,其中有一块是礼条,就是猪肉肋条,从东坡东河过去,走土楼、柳河王、南户、华桥、闻家营,走后才到马河。

马河是个小村,属于张林乡赵营大队。至于吃的什么记不得了,记得最清的是放着我和姐姐的照片,一个小圈椅,会修自行车和补鞋的姨夫总是不紧不慢的讲着道理,一辈子没有惊天动地。临走的时候,姨母给我五十块钱,三十年前也是不小的数目。而大姨夫在外面其实是做了零工,但是养活了两个表哥和一个表姐,也不容易。

父母那时候在西安炒花生,那是大徐营最繁华的时候,一批是秋收到春节前去西安炒花生,一个村子的人都拥到西安,走街串巷,批发零售五香花生。一批是去当泥巴匠搞建筑,还有一批是托吴天喜的头脑去进山里贩卖牛羊。其他的生意,比如玉雕、油漆、烙馍之类算是少量,还有就是两户跑运输的。我的第一件西服,应该是母亲从西安回来在贾宋街买的。

看着孩子,总是想起我的那次莫名的烦躁,也许是心理烦闷抑郁或者其他,大闹一场骑着自行车去姨妈家住了一天,自己骑着自行车回家。后来的结婚生子和父母离世,大姨住院去了几次,都在县医院,在铁路医院去过一次,我骑着摩托带着姨妈去家里住了一晚上。母亲在解放路住的时候,大姨来过两次,其余都是一个人在家。大姨夫的突然去世,对她影响也很大,吐字不清,但是骂人的话说清晰。

太阳出奇的好,七一路上还是上学的孩子,据说今天以后就放假了。大姐接连给我发了几个视频,应记我说不会量血压,血压高很麻烦,让我注意吃药。到七一路滨河路口,乜斜看着淯阳桥,还是人来人往在拍照分享或者一睹芳容。骑车到办公室,上午的任务还是修改材料,吕会长进行了集中优化,十一页的稿子,又增加一页。

中午十一点四十回家,还是想做点饭,孩子在家,江哥说生活总要有点烟火味才能聚住人心。群里通知说后天报到去洛阳,因为后天大姨出殡还要回去见姨母最后一面。中午做的米饭,米生虫了,淘米费了很长时间。去超市买肉的时候,卖肉的说,肉价算是熬过头了,今天又涨了。牧原股份今天大涨了,南阳的大富翁多啊,明的有秦英林,暗的有吕广义。这些随口的交流中都能投射多少信息。

土豆香菇炖肉,做好饭吃完睡一会儿。孩子要骑电车,只好自己去坐公交车。23路车刚过,我坐在公交车倒牙边等车,看车来车往拍摄门前一百秒,希望定格南阳的某个片段,还无悬念,就像上次街上碰见开游戏车的阿姨、牵着两只线狗的大哥一样,偶尔会看见不一样的烟火。

公交车上一对买仓鼠的母子,儿子五六岁,吃完饭便嚷着要去花鸟市场买仓鼠,原来买了两只后来都死了,非要再买一只养。孩子喜欢小动物没有错,就像我们小时候养蚕和兔子一样,这其实是一种温暖的陪伴。刚过明山路车就出了故障,小朋友问司机说,大哥到哪一站下车,买仓鼠,算是把司机给弄懵了,叫我大哥,我比你爸爸都岁数大。孩子的母亲也说应该叫叔叔,这或许是语言的迁移吧,总是投其所好,把自己称呼小一点。帅哥、美女、小姐姐都源于此吧。

下午修改材料,李会长说字要大一些。把材料出好算是交叉,但是幸福家园的项目资料还需要完善提供,几个县区因为资料多,还有很多基础资料,积极性都不高,这是内卷化的问题。养老院消防的事跟杜海林说了几次,一直没有回音。偷点时间,把社工日志见缝插针写一写,一直到六点,兵打电话晚上一起去红庙路吃饭。

出门已经七点,坐上23路车,窗外是绚丽的云彩,一对老年夫妇接着孙女放学,指着窗外若狮子,若雪山,若奔马,煞是好看。路上,张岗丁万豪给我发微信,上次去社旗家里的时候,丁的爷爷告诉我,万豪去浙江寺里。所谓寺里就是去当和尚,这已经超过了当下意义。万豪问我怎么样,似乎有些唐突,但是还是心里一暖。这是儿童住我家项目接触的孩子。问起个子高了没有,学习怎么样?个子一米六多了,学习倒是不紧,早晚课,《楞严经》、《金刚经》之类。我说放假了跟他姐姐万航一起来南阳玩。万豪说,一年只放一个月假期,回来后要帮爷爷干活,孩子大了懂事了,自然高兴。

在七一游园下车,顺着文化路过去,红庙路叫卖声响起,现在的跳蚤市场开放,路上小商小贩多了起来。路口一个吆喝着一块五一斤桃的年轻人,说这是油桃,五月份老板放到保鲜库,想搞时间差赚钱,结果桃皮皱了,没有卖像,便宜处理了。

兵过来,说着今年孩子高考能上一本,注重就业,考定向,四年就可以回老家高中当老师,算是有个职业。家里没有背景,一般不要参政,就是当个老师、医生和会计,不求人专注业务就好了。坤娃发挥不错,一个在天桥修手机的老乡带着孩子也过来。家是大龙庙一个王家,他们是国字辈,我是照字辈,应该是老爷辈。孩子们考不错,只是筹划着如何报考一个好学校。江苏师大和常州大学都在南阳招生,我说因为牵手计划认识了不少老师。

就像一个赛跑,过了一坎又一坎,说着喝着啤酒,一直到九点多。外面月亮朦胧,下起小雨。梅溪桥头还有不少食客,三三两两喝着小酒。国槐也开花缤纷落地,工业路到七一路,中医院的灯比医专一附院的灯弱了很多。医专一附院灯火辉煌,三里河水涨了汩汩流淌。小区门口几个邻居还在聊天。等孩子回来,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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