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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266

 新用户7632znfl 2022-07-11 发布于北京

生命以一系列的显现来证明自己,正如天空下的大地,它是诸种视线的交融之处和未及之处的总和。传说和想象拓展了我们注视生命的有限视野,但也让真实发生了曲折,脱离了大地枯燥的控制,使生命向着没有重量的空间延伸,直至轻盈的透明抛弃了诸种维系生命的成分的约束,直抵那没有色彩的浓稠中,即那个没有指向性的中性,它不会想到黑暗一词——这个来自大地的有限认识,将会被视为有别于日常生活的悲剧之源。这种认识孕育于某种生的逆反性,正如将全身投入到大地上的生物一样,它们不停地角逐,为了延续而不断地对其自身进行戕害,反复的日常琐碎将戕害重新定义,以新的意义来遮蔽和混淆旧的意义,可以说,当生命投入到大地上时,当它们展现出由恐惧黑暗策划的手舞足蹈时,当它们相信这手舞足蹈便是驱逐黑暗的唯一方法时,它们便有可能误解了生命,误解了作为生命的自己。相反,不会有别的方法吗?那可承受之重真的就一定重于不可承受之轻吗?这生的逆反性,无情地将目视中的光的逆反召唤至生的本身,光在此被想象中的黑暗压缩成可怜的影子制造者,随着时间被影子吞噬,胆战心惊,瑟瑟发抖,却还要假装微笑。而在影子的世界里,光竟是如此孱弱,连唤起身处影中的死之逆反性的可能都没有。于是它们中的先知,或者只将希望寄托于一个瞬时,要知道,生命总有灵光一现的时刻,那一刻才是真正的孤独,喜悦的孤独,不是平庸的想象力和同情心臆造的孤独,手舞足蹈将自惭形秽,此刻,死之逆反性才真正抛出了生命的显现,也只有它才能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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