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夏,除了房檐下盘窝的麻雀,红园的骨灰粉算我一个。 听起来,是不是觉得像个一天闲得晒粪的老阿爸? 其实也不是,老是老,晒粪倒不至于。 主要是想晒晒太阳,换换脑浆。 顺手再补点钙,听说钙片很贵的。 作为南乡花花兔,我也是一个资深浪客。 见到山,就心痒,想爬到顶上去望一望,放放风。 见到公园,像田伯光见了仪琳小师妹,乐得合不拢嘴。 在临夏,除了去东郊公园遛娃,红园快被我走成堂屋地了。 我这张大胖脸,已经印在守门人深深的脑海里了。 多少个中午,我在红园的树影里走一走。 小时候,我以为红园大得没尺码。 长大后才发现,它不过是一座玲珑的小院子。 他还没有大一点的中学校园那么大。 但是,在如今的河州城,这样残存的古意如昨夜星辰。 在我尕黑牛般的眼睛里,红园是不断变幻的图画: 水粉,油画,水彩,写意,工笔……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 当然,秋月朗照的红园,我还真没看过。 但是我见过深秋的黄叶,像花开花谢飞满天。 金风玉露一相逢,红园便胜却人间无数了。 作为一个拍照狂魔和好色之徒,我被惊艳到了。 不信,您来瞧瞧。 拍得不美,是我的错。 深秋的红园要长得不美,你来打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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