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80岁,就缺时间” 大家好,我是花熹。 流光容易把人抛,绿了芭蕉,红了樱桃。旧年,寒光中恍惚急就一篇后就此搁笔,不曾想,再见已是草长莺飞的时节。 好久不见,甚是想念。我说真的。 我一个无名小号主,一撂挑子,好几个月不写,不看,是不明白“写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道理吗? 有点汗颜。 尤其是刚刚看了北青网对我非常敬重的冯骥才先生的采访。 原来那位在小学课本上写《刷子李》的天津作家已经80岁了。他写的《珍珠鸟》、《挑山工》也是被选入小学课本的名篇。 冯老先生一生游走于绘画、文学、文化遗产保护和教育这四个领域,自己将其称为“四驾马车”。 曾经为了抢救文化遗产,他离开文学领域20年。因为身体原因,奔波得少了,近年他又开始重拾热爱的文学、绘画。没想到无心插柳,2018年又获得了鲁迅文学奖。 他的文学成就,恐怕是很多写字人一生都难以企及的高度吧。 饶是这样,老先生依旧不满足。他的书房和画房在走廊的两边,他笑称“这是甜蜜的往返。” 写写、画画,陪伴一百零五岁的老母亲,老先生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冯老感慨:现在我什么都不缺,就缺时间,我希望再多一点时间,因为我想干的事情太多了。 时光太瘦,指缝太宽。 看到一位功成名就的老人尚且如此珍惜时间,我羞愧。 我家有一个特别舒服的沙发,靠垫的高度正好合适,我经常葛优躺;沙发旁边有插座,手机没电了,插着继续刷,快充一会儿就满血复活了,拔下来继续刷。 每分每秒看似都没有浪费,但仅仅只是度过了时间而已。 那些个日日夜夜我并没有早睡,也没有让自己的生活更丰富更营养更健康。 《如烟》里有句话说的很好:生命是华丽错觉,时间是贼,偷走一切。 庸常的重复,总是让人产生错觉,会认为一切都来得及,会有时间开始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其实喜欢很容易被生活中的琐碎所磨平,有时候我还挺庆幸自己有一个爱好。但是真的没有好好对待它,总让它冻着,饿着。 不知不觉,已到不惑之年。 这是一个略显尴尬的年龄,感觉年轻,其实不年轻,瞧着小姑娘们,这才是红萝卜的胳膊白萝卜的腿;老吧,也没有那么老,远没有到拿资历说事的年龄,也没有足够的成长,也并不强大。 经常性的很迷惘,时不时也不知道自己前路在何方,也有严重的拖延症。 我想,我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手里还有一支笔吧。 (冯骥才先生的书房) 很多日子,蹉跎而过。再次打开公号,有种物是人非的陌生感。 絮絮叨叨,拉拉杂杂,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喃喃呓语着什么,在词不达意着什么。 大概只有少数人能看懂吧? 汪曾祺老先生曾经说过,我念的经只有四个字“人生苦短”,因为这四个字,我马不停蹄,一意孤行。 此刻我只想默念这4个字: 人,生,苦,短。 我能做的,就是尽量给它加点色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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