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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乱语

 天地闲人 2022-07-15 发布于陕西

对马工程《中国文学史》一直有偏见,不过最近我发现除了开篇有几句唱高调外。中间夹带私货,哈哈。

秦汉文学绪论引用了鲁迅的“盖雄于文者,常桀骜不欲迎雄主之意,故遇合常不及凡文人。”历史上这样的事,岂止汉代?比如宋代,苏轼死后,朝廷对元祐党人进行了更残酷地镇压,几乎把苏轼的文集烧毁殆尽。奈何人们太喜欢“大家的苏轼”了,冒着生命危险收藏了他的文集。不然,今天的文学史该多么黯淡啊!但同时又让人不禁想到,又有多少被历史的尘埃埋没的作家不见于史册。那些穿过历史的幽暗到达我们手中的文字,又是多么宝贵!

这和我经常对同学们说的一句话也不谋而合,你能见到的文学史,也只是“你能见到的而已”。我也忽然明白读一手资料的意义了,勾陈史料,拨云见日,那样才能重构文学史,从历史的幽暗和缝隙里窥见文学的真实。

耶鲁大学孙康宜等汉学家编纂的《剑桥中国文学史》,就介绍了大量的女性作家,其它文学史就只有李清照。其实,我以前还看过一部《青楼文学》,她们的才情一点儿都不亚于李清照,因为身份原因从不见于文学史。

还有女道士,唐代李冶的这首《八至》: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词浅情深,颇具哲理意味。

如果文学观不变,写来写去又有什么价值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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