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已经六十岁了,做了一辈子教书育人的事情,我的文学细胞这样看来是自他而来,只是多年来一直没见过他写的文章而已,见到的多是公文和飘逸的字迹。 父亲的板书是获过奖的,钢笔字也写得远比我好。小时候他总看着我写的字叹气,觉得一代不如一代。我的字的变化是从初三开始的,一步到位,就再也没有大的变化过。 这次的呈现是无修改的呈现,你们看到的和我看到的是一样的。中国的父亲几千年来都是身教多于言传,我的父亲也是这样。在九十年代初物质并不丰富时,中秋节学校发两包月饼,都是祖母一包,外祖父一包,我们是吃不到的,能吃到的就是当时的红咸菜等时蔬和粗粮。 那时候家家做酱,家家腌渍咸菜,能吃肉和炖排骨的人家是极其稀少的,多少人冬天就是白菜,绿叶菜基本是春夏秋才能吃到的。 如果谁家炖肉炖鱼,香味会飘出很远很远,多数人家只是在乌烟瘴气的灶台间稀粥红薯。 文字和图片保存其实并不容易,存在手机里也多会随着换手机和清理内存而消失,反而不去发出来能留存更久。 今天9月3日是纪念抗日战争胜利76周年的日子。 七十多年前,日本帝国主义向我晋察冀大举进犯,烧杀抢掠,犯下了滔天大罪。 今天我讲一下发生在我们村的故事。 一天,我八路军区小队来到我们村,住下后,冯小队长冯振华马上让队员上高房警戒,功夫不大,发现村东司屯方向有黑点在移动,立即向队长报告,司屯方向发现有黑点,队长一声令下,继续监视,说时迟,那时快,敌人(富庄驿据点的日伪军)已包围了我们村,怎么这么快呢,原来是日伪军的马队和自行车队。怎么办?只有突围了。在当时来说我们村群众转移也很方便,村南丶村西都是大苇坑,村北有交通沟。当我们八路军区小队刚要撤离时,在村北四个队员和一个日本兵遭遇了,开始了肉搏战,拼刺刀,谁知这个该死的小日本训练有素,一个人战我四人都不畏惧,这时区小队指导员郑思长正好赶来,一枪将其击毙。群众在八路军区小队的掩护下,成功转移,没有伤亡。后来才知打死的是住扎在富庄驿的鬼子小队长。 三教教主 一九七七年高中毕业,回农村务农先后当过村记工员丶大队会计。七九年春在村办小学开始教学,由于村子小,学生少我只好教复式班(即普教)另外兼幼儿教师,(幼教),由于当时七十年代末我国还没有彻底扫除青壮年文盲,于是我又承担起了农民业校(扫盲班)虽然工作繁重,但我出于年轻,精力充沛,能胜任上级交给的教学任务。并连续三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一张张奖状挂满了墙。以至于别人称我为“三教教主”。 雨天愁 都说河南七二〇, 试问苍天何时晴? 可怜九月初三夜, 提前一月度寒冬。 中秋赏明月,细品桂花酒。身在中原境,思念古幽州。 岁岁重阳,今又重阳,不去登高,不去赏菊,收秋正忙。 每当九月九日我便想起父亲说过的话,在过去卖皮袄的老板专门看今天,晴天便请伙计吃好的庆祝,若阴天老板就不高兴了。九月九晴一冬凌,九月九阴一冬温。今天不是晴天,预示今年出现暖冬?不管怎样,别忘了今天吃饺子。 门盈桃花 又是一年四月中, 满树挑花沐春风。 争芳斗妍花仙子, 风景不与四时同。 夜来新雨后,空气分外清。村村搞环保,户户讲卫生。建设新农村,生活乐融融。团结奔小康,众志已成城。 阳春三月春意浓,盈门桃花别样红,手牵稚子踏青去,花红柳绿遍地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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