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间,有个很常见的名词叫“暗门子”。所谓“暗”就是见不到光,见不得人。“门子”则为“门路”,指这个人的来路和出处。“暗门子”合起来的意思顾名思义,就是专指青楼。
01暗门子也分三六九等,花魁是青楼上等人
有意思的是青楼女子一般都拜的是管仲。两千多年以前,管仲为了提高国家赋税,活跃社会市场,便开办了青楼。从此以后,管仲就成为这个行业的开山祖师爷。但既然是个行业,肯定会有一定的规矩,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暗门子这个行业,也必须遵守里面的规则。
正常情况下,青楼也分等级。比如第一等被称为书寓,这里面的女子通常“卖艺不卖身”,她们不仅外貌要长得周正大方,还生得一副好嗓子。但光这两者具备也不行,最重要的是,还得能说会道,必须吹弹拉唱样样精通。由于这类女子还要说书,所以她们必须得有文化,能将一本书说得头头是道。
毕竟,女子说书可比男子说书更加吸引客人的目光,所以每次在这些妙龄女子说书的时候,总会惹得一大波人流连忘返,为此,这里的女子也通常称为词史,或者先生。
接下来的暗门子等级,就是我们常说的青楼。有时候青楼还会被称为“堂名”,这里面的女子毫无疑问,通常是既卖艺又卖身,由于出卖色相,所以她们的生活没有多少尊严可言。而青楼之下,便是所谓的野路子。
干野路子的女性可没有组织和纪律,她们往往单打独斗,只需要一间房就行。无论对方是俊是丑,是商人还是农民,这些女性统统来者不拒,只要钱到位,一切都好说话,所以民间也称这类女子为“草台班。”
而在一处正规的青楼里,里面的女性也细分等级。像电视剧里演的花魁娘子,则是青楼里的最高等级,她们往往有众人都认可的美貌,而且精通琴棋书画无所不能,能与客人谈论诗词歌赋,也可以与客人讨论情怀。可以说,能够成为花魁必须得才貌双全色艺俱佳,缺一样可不行。
成为花魁以后,肯定会有一定的权利。要是客人临门,花魁不同意接客,那这位客人即便是出多少赏金,也强求不了。
花魁之后,便是花吟、花芙和花颜,总体来说,只要名号里带“花”字的,一般都是青楼的颜值担当。她们可能容貌上比不过花魁,但也远胜其他女子,而且这些女子也会有一定的技艺傍身,就连她们的吃穿用度也要远胜于其他人。
要说起青楼里等级最低的女性,“扛刀姑娘”必须榜上有名。这个等级相当于是青楼最下等的级别。相传关公的背后有个黑脸将军周仓,他是为关公扛大刀的。而将一个女子称为“扛刀姑娘”,可见人们对她容貌上的讽刺意味有多强烈!
扛刀姑娘通常其貌不扬,脸上没有出彩的地方,身段也不与苗条搭不上边,如果将青楼比作小社会,扛刀姑娘就是最底层的人。
而在那个年代,容貌是一个女人最强大的武器,当扛刀的姑娘没有了与生俱来的武器以后,她们能做的工作只能是在青楼里打杂。
在旧社会,扛刀姑娘时常吃不饱饭穿不暖衣是常态,稍有不慎,还会被人驱使和打骂。这些扛刀姑娘往往做着最粗最累最苦的活,住在猪圈或者柴房里,整日被人呼来唤去非常可怜,她们有时候遭受的待遇,远非常人想象。
02青楼最下等的“扛刀姑娘”,命运凄惨无比
有一位名叫古淑瑛的老人,她曾经就是青楼里的扛刀姑娘。古淑瑛的原生家庭很贫穷,等她4岁时,养父将她卖到青楼。由于小吃不饱,古淑瑛即便到了成年,个子依旧瘦瘦小小,加上外表其貌不扬,自然而然就成为青楼里的扛刀姑娘。
一天晚上,她半夜睡觉的时候,突然觉得耳朵一阵刺痛,等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的耳朵被老鼠咬掉一块。这下可好,这位扛刀姑娘的容貌从此更加变古怪和狰狞。由于她残缺的长相,让青楼老鸨十分不待见,于是将她卖给了另外一个窑子。古淑瑛就这样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外一个火坑。
在一个平常的午后,古淑瑛在厨房打杂的时候,不慎打翻了一个脏水桶,这一幕恰好被前来巡视的窑主看到,心狠手辣的窑主直接抡起一把菜刀二话不说,砍下了她半只手,鲜血瞬间溅了一地,整个战场血腥无比。
有位好心的姐妹目睹这一切后,便替她求情,说附近有家日本医院,可以将古淑瑛的手接住。没想到窑并没打算给古淑瑛看病,他反而将砍下的半只手直接丢进火坑扬长而去。肮脏的厨房里,只剩下古淑瑛痛得在地上打滚。
等她再次醒来时,才发现是那位好心的姐妹救了自己,而她血淋淋的伤口也早已被这位姐妹抹了点草木灰,简单处理了一下。1943年,这位命比黄连还苦的女子又被窑主卖给了一个屠夫。这个屠夫喜好喝酒,每次醉酒以后,就会红着眼睛狠狠地抽打古淑瑛。屠夫下手这么重,每次将古淑瑛打得遍体鳞伤,但她依旧顽强地活了下来。
令人痛快的是,这位品行不端的屠夫有一次因为酗酒闹事,被人打死了,脱离屠夫的掌控,古淑瑛这才迎来生命的春天。她先是找到一个照相馆的工作,在那里当勤杂工。解放以后,古淑瑛彻底过上了正常的生活。
而她那些在青楼里同样受苦受难的姐妹,也在新社会的帮助下,顺利给解救出来,没过多久,新社会还给她们上了户口,这下,古淑瑛彻底脱离苦海,成为普通老百姓的一分子。
新的社会里,没人因为古淑瑛曾经是青楼女子,而对她另眼相待,反而每个人都对她无比同情,并常常帮助她,这让古淑瑛非常感动。
后来,这位历经苦难的老人活到了81岁,她临终前还不忘感念新社会的美好。古淑瑛是万千受欺压女子中的一员,年轻时曾历经重重磨难,但幸运的是她终于迎来了新中国。而新的社会中,相信再也没有像古淑瑛一样命运悲惨的“扛刀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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