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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之七 孽嬖传 卫宣公姜

 zqbxi 2022-07-28 发布于江西

宣姜者,齐侯(齐僖公(?―公元前698年),一作齐厘公,姜姓,吕氏,名禄甫,齐前庄公之子,春秋时期齐国国君,公元前731年―公元前698年在位,是春秋三小霸之一。齐前庄公六十四年(公元前731年),齐前庄公去世,禄甫继位,是为齐僖公。 齐僖公在位时期,多次主持多国会盟;平息宋国与卫国之间的争端;以宋国、郕国不向周天子朝觐而出兵讨伐;平定许国、宋国的内乱;与郑国击败狄戎;使齐国形成小霸局面。齐僖公三十三年(公元前698年),齐僖公去世。)之女,卫宣公之夫人也。(宣姜是齐国僖公之女。卫宣公姬姓,卫氏,名晋,卫庄公之子。卫宣公卫晋(?-公元前700年),姬姓卫氏,卫庄公之子,卫桓公之弟。卫国第15任国君,公元前718年-公元前700年在位。公子晋早年在邢国作人质。公元前719年,公子晋另一兄弟公子州吁弑杀卫桓公,自立为君。石碏平定州吁之乱后,从邢国迎公子晋回国即位,是为卫宣公。卫宣公在位时,屡与郑、郕等国发生战争;曾在齐僖公调解下与宋国讲和,并和齐僖公在蒲地会谈;同齐、郑、宋三国在恶曹举行会盟。公元前700年,卫宣公去世。初,宣公夫人夷姜生伋子,以为太子。(夷姜,本是卫庄公的小妾。卫庄公死后,其子姬晋即位卫宣公。夷姜与卫宣公有染,生二子,一名伋、一名黔牟。是为乱伦又娶于齐,曰宣姜,生寿及朔。(伋子被立为太子。伋子娶妻宣姜,过门之时,卫宣公发现宣姜是一位大美女,便夺子之妻。宣姜生寿、和朔两个儿子。亦为乱伦,就是个禽兽。夷姜既死,宣姜欲立寿,乃与寿弟朔谋构伋子。(夷姜死后,宣姜欲立自己的儿子寿为太子。于是就与寿的弟弟朔密商谋害太子伋子。)公使伋子之齐,宣姜乃阴使力士待之界上而杀之,曰:“有四马白旄至者,必要杀之。”(卫宣公派伋子出使齐国。宣姜知道后密秘派力士前去谋杀。她对前去谋杀的力士说:“看见一个有四匹白马,持有旄幢[máo zhuàng]的人,必须把它杀死!”)寿闻之,以告太子曰:“太子其避之。”伋子曰:“不可。夫弃父之命,则恶用子也!”(太子寿,知道宣姜要谋杀伋子,劝他不要到齐国去。伋子说:怎么能不去呢?父亲的命令不能违抗。)寿度太子必行,乃与太子饮,夺之旄而行,盗杀之。伋子醒,求旄不得,遽往追之,寿已死矣。狼之父母却有佛子。寿知道伋子必然前往齐国,就与他一起喝酒,并把伋子灌醉了。自己持旄幢而去,结果被贼人杀掉了。何为兄弟手足?寿与哥哥伋子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就充分体现了兄弟如手足的情谊。哥哥的太子位置,自己无心觊觎;哥哥的生命自己有意维护;哥哥有危难自己挺身而出。地位金钱名利算什么?手足之情,山高海深。)伋子痛寿为己死,乃谓盗曰:“所欲杀者乃我也,此何罪,请杀我。”盗又杀之。这纯属愚蠢。伋子见弟弟已死,自己也断了活下去的念头,只求一死。)二子既死,朔遂立为太子。宣公薨,朔立是为惠公,竟终无后,乱及五世,至戴公而后宁。希望上天报应!伋子、寿都死了。谁害死他们的?宣姜。宣姜以害人之心终究害己。在此次事件中,公子朔是唯一的利益获得者。公元前700年,卫宣公去世,太子朔继位,是为卫惠公。四年后,左右公子,不满宣姜谋杀伋子,起兵推翻卫惠公,改立太子伋同母弟公子黔牟为君,即卫君黔牟。“此左、右公子,盖宣公之兄弟也。”[《左传·桓公六年》孔颖达疏。]卫惠公逃到齐国,齐襄公率领诸侯联军讨伐卫国,护送卫惠公回国,并诛杀左、右公子。公元前669年,卫惠公去世,谥号惠公,其子卫懿公姬赤继位。说卫惠公无后,不符合事实,但是自此之后卫国再无宁日,倒是事实。)诗云:“乃如之人,德音无良。”此之谓也。(这里引用的是《诗经·邶风·日月》中的诗句,意思是:就像那个人,没有好名声。)

颂曰:卫之宣姜,谋危太子,欲立子寿,阴设力士,寿乃俱死,卫果危殆,五世不宁,乱由姜起。

译    宣姜,是齐侯的女儿,卫宣公的夫人。当初,宣公的夫人夷姜生伋子,以他为太子。又娶于齐国,叫宣姜,生下了寿和朔。夷姜死后,宣姜想立自己的儿子寿,于是和寿和他的弟弟朔谋划陷害伋子。卫宣公派伋子去齐国,宣姜便暗地派大力士在边界上等待,准备杀他。她对去的人说:“发现乘四马车且有白旄符节的人,一定要杀了他。”寿知道这件事情,便把事情告诉给太子说:“太子一定要躲避啊。”伋子说:“不可以这样,放弃父亲的命令,怎么能算是儿子。”寿估计太子一定会前行,于是和太子喝酒,等太子醉后,便拿着他的符节前行,盗贼便杀了他。伋子醒来后,找不见符节,急忙追赶他,但寿已经被杀死了。伋子因寿为自己而死感到十分哀痛,便对强盗说:“你们想要杀的人其实是我,此人有什么罪。请杀了我。”强盗又杀了伋子。寿和伋子都死了,朔便被立为太子,宣公死后,朔成了国君,这便是卫惠公,但她竟然终于没有后代,卫国的祸乱一直延续了五代,直到戴公之后才得到安宁。《诗经》说“乃如之人,德音无良。”(意为竟有这样的人,没有道德心肠坏)说的便是这个。颂文说:卫国的宣姜,谋害太子,想立自己的儿子寿,暗地安排大力士,寿与太子都死去,卫国果然十分危险,五代都不得安宁,祸乱由宣姜而起。

  析   这则故事中的宣姜,的确是一个非常坏的女人。故事中所叙述的事实,已经可以看出她是一个恶毒的女人,由于她派人杀了太子子,本想让自己的儿子寿做太子,但寿为人忠厚,却代替哥哥去死,但最后太子还是亲自承认强盗杀错了人,要杀的人应该是自己,最后也被杀死了。最终由宣姜的另一个儿子朔做了国君。但由于这件事情,卫国从此陷入混乱,一直乱了五代才安宁下来。所以历史上称这件事情为“宣姜之乱”。

  其实,善于卫宣姜的故事,远不至于这些。宣姜,是齐僖公的女儿,以漂亮而闻名。起先卫宣公本来是为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太子伋子选择了宣姜,但当迎亲时,卫宣公发现她非常美丽,便在淇水上建台,纳宣姜为妾。就是说,这个宣姜本来应该是伋子的妻子,但被他的父亲宣姜娶走了。《诗经》专门有一首诗讽刺这件事情,其诗如下:

  新台有泚,河水弥弥。燕婉之求,籧篨不鲜。

  新台有洒,河水浼浼。燕婉之求,籧篨不殄。

  鱼网之设,鸿则离之。燕婉之求,得此戚施。

  译文如下:

  新建的高尚住宅好漂亮,旁边的河水清澈浩荡

  本来嫁给儿子夫妇般配,癞蛤蟆公公夺去真流氓。

  新建的楼房真是高大,旁边的河水东流哗哗。

  本来是郎才女貌和和美美,可烂牛屎上把鲜花插。

  渔网张开本向想等大鱼大虾,可钻进来的是只癞蛤蟆。

  公子少女多么的匹配,可要陪伴这萎缩老头痛苦呀!

  她成了宣公的妾之后,生下了儿子寿和朔,为了让自己的儿子能成为太子,害死了本来要嫁的伋子和自己的儿子寿。让卫国大乱,之后出于政治的需要,在卫宣公死后,她又嫁给了卫宣公的庶子,曾经与她私通的公子顽,后来又生了五个子女:公子齐子、卫戴公、卫文公、宋桓夫人、许穆夫人。

  由此来看,宣姜的确不能算是一个好女人,她在中国历史上演出的角色的确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赏    在春秋战国这个历史大舞台上,卫宣公并没有什么丰功伟绩值得称颂其人生履历乏善可陈,不过他却因为两桩桃色新闻被后世所津津乐道。

       如果按照正常的轨迹来说卫宣公是没有可能坐上王君宝座的,不过春秋是一个多么风云变幻莫测的时代,讨伐的战争与争权夺利的政变每天都在上演。卫庒公死后由卫桓公继位,彼时郑国正在上演共叔段夺权的戏码,于是他的弟弟卫州吁大受启发,他杀了自己的哥哥坐上了铁王座。不过他也没有享受到几天喜悦,卫国人民对他这种弑兄夺位的做法十分不满,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卫州吁也确实不适合搞政治斗争这一套。大夫石碏设计杀死了卫州吁连同自己不务正业整天与之鬼混的儿子石厚也一起除掉了,这就是著名的成语“大义灭亲”的出处,经历了这一些列的政变才轮到卫宣公粉墨登场坐上了卫国的国君。

  

       对于夷姜史书上只有只言片语的记载,他是卫庒公年老时所娶的小妾,所以应该没有什么显赫的身份,有说她是夷国进献的美女。不过夷姜生的花容月貌是肯定的了,因为当时还是公子的卫宣公姬晋就已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二人年纪相仿,夷姜甚至比卫宣公还要小上几岁,年轻貌美的夷姜整天面对着行将朽木的卫庒公过着独守深闺的生活心中早已经厌烦,这时候适时出现了一个可以解忧的人,夷姜可能也思考过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妾室又没有子嗣庒公死后必定没有什么好结局还需要另找一个靠山才能生活下去,于是两个人郎有情妾有意的勾搭成奸了,宣公继位以后把夷姜立为了妇人。那个时候的风气还真不是普通的开放啊,以后历朝历代出现类似的事情应该都是仿效了宣公这一创举。

       卫宣公与夷姜最开始的时候应该是十分恩爱的,他们生有三个儿子公子伋、公子黔牟、卫昭伯,卫宣公更是把公子伋立为太子,足可以看出对夷姜的喜爱程度。公子伋可是卫宣公与父亲宠妾所生,归根结底是乱伦生子却却光明正大的做了太子,当时并没有反对的声音,是民风尚未开化,还是道德观念开始败坏,人们的接受尺度还是满大的。夷姜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是十分受宠的,直到另外一个女人宣姜的出现。

       宣姜是齐国的公主,齐僖公的女儿,宣姜是她嫁给卫宣公以后的名字,至于真正的名字已经没有记载了。当时的诸侯国都争相与齐国联姻,或是娶齐女为妻,一是因为当时的齐国是大国,二则是因为齐国是出了名的盛产美女啊,诗经中有一首《硕人》就是专门描述齐国的美女有多么的婀娜多姿。公子伋成年以后卫宣公就派使臣到齐国去求亲,齐僖公就答应把宣姜许给公子伋。使臣回到卫国之后向卫宣公大肆宣扬宣姜的美貌,他可能知道自己的主子是个荒淫好色之徒所以用这种方法讨好他,卫宣公听后真是春心荡漾啊。于是他又一次发扬了自己厚颜无耻的伟大作风,把公子伋支走自己娶了宣姜,后来又匆忙给公子伋安排了娶亲,公子伋是一个风度翩翩又孝顺的公子也没有与父亲计较,卫宣公好色的优良基因还真是没有遗传给下一代啊。可怜了宣姜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自己的夫君由帅哥公子变成了一个老癞蛤蟆,但是她一个女子远嫁她国也没有办法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她的父亲齐僖公受了这般愚弄也没有追究,想必他是认为女提前做了王后对自己是有利的,或者卫宣公给了齐国什么好处也说不定。

  

       从此以后卫宣公开始喜新厌旧,完全宠爱宣姜还为她修建了奢华的新台,早已经把当初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的夷姜抛到九霄云外了。不久之后夷姜就上吊自杀了,本就年老色衰不再受宠,又受到宣姜的排挤,也可能是乱伦给她带来了精神上的压力,总之她是选择了死亡解脱法。宣姜生了公子寿和公子朔,公子寿和他的大哥公子伋都是忠厚老实的人所以关系十分亲密,但是公子朔则是个典型的背后小人,他与母亲宣姜经常诋毁公子伋,期望废了他储君的地位自己取而代之。卫宣公自从夺了自己儿子的妻子之后也是十分心虚的,不愿面对公子伋,对他不如从前。

      他们密谋拍公子伋出使齐国,并派杀手在莘这个地方埋伏刺杀,这件事被公子寿知道了连忙去通知自己的大哥。但是公子伋发挥了他愚孝的一面不愿意违背父亲的命令,大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豪情壮志。临行前公子寿灌醉了公子伋自己驾着插有太子旗帜的车出发了,被刺客杀死。公子伋醒后不见自己的弟弟立马追过去只看到弟弟的尸体,悲痛欲绝的对刺客说“你要杀的人是我,和他有什么关系呢,杀了我吧”,刺客当然不知道谁是真正的公子伋,但是有这种杀一赠一的便宜不捡白不捡,于是提了两个人的人头回去交差了。卫宣公一下子失去了两个优秀的儿子,也许当初他并没有真正的想要杀掉公子伋,只是想让他离开卫国,要不然公子寿也不会有机会去通知他,但是却弄巧成拙害两个儿子都丢了性命,于是整日郁郁寡欢神情恍惚,不到一年就去见自己的儿子了。

      卫宣公死后,公子朔终于如愿当上了国君是为卫惠公,作为两位公子党羽的左、右公子对他谗言害死两位公子的做法十分怨恨,卫惠公四年的时候发动政变把卫惠公赶到了他舅舅齐国那里,拥立公子黔牟。历经八年时间卫惠公终于凭借着自己巧舌如簧和不屈不挠的精神说服自己的舅舅齐襄公带兵攻打卫国帮助自己重回国君之位,赶走了公子黔牟,杀了左、右公子。当时卫惠公的年纪还小,左、右公子的党羽尚存,局势十分动乱,伟大的齐襄公想出了一个馊主意,让卫昭伯也就是夷姜的儿子,公子伋和公子黔牟的弟弟娶宣姜,此等乱伦行为与自己的父亲有何异,卫昭伯起初是不同意的,但是迫于齐国的淫威最后不得不从。齐襄公的脑回路还真是清奇啊,也许他是借宣姜压制卫昭伯以及围绕在他身边的反叛势力,也许是怜惜自己的妹妹年纪轻轻就守寡。宣姜与卫昭伯后来生了三子二女,虽然一开始是胁迫但是既然他们生了五个孩子感情应该是很好的。

       宣姜纵然恶毒用谗言害死了公子伋,但是两次的婚姻都不是她的个人意愿,只不过这两次婚姻给了她不同的人生。宣姜与夷姜都有着乱伦荒诞的人生,但他们毕竟是依附于男权社会生存的鸢尾花,比她们更荒淫的应该是主宰他们命运的当权者和社会。

   附   齐姜和宣姜是什么关系 

      卫宣公“烝母娶媳”的故事大家一定不陌生。这个“烝”字的意思是收父亲的妻妾为己用,卫宣公“烝母娶媳”,意味着卫宣公将父亲的妻妾收入囊中,又把儿子的媳妇收为己用。可想而知,这个卫宣公到底是有多淫荡,当然在当时的社会情况这种现象不算得什么大事,但是卫宣公忘恩负义、见色忘义的品行,实在是算不上一个英雄和明君。

       卫宣公“烝母娶媳”,他的儿媳妇就是宣姜。这个宣姜是齐僖公之女,姜氏,名字不可考,因为嫁给了卫宣公才叫她为宣姜。宣姜和文姜是齐国的一对姐妹花,这两个女子生性聪慧,又颇有姿色,特别是妹妹文姜因为文采和姿色都很出色,通今博古,文才敏捷的文姜追求她的人不胜枚举。她们俩还有个哥哥,这个哥哥被唤作诸儿,也就是后来的齐襄公,齐襄公就是宣姜和文姜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个诸儿生得粉面朱唇,玉树临风,很招女孩子喜欢,尤其擅长写诗,在文姜的心目中这个哥哥高大威猛,又懂得如何讨女孩子的欢心,因此十分喜欢和诸儿在一起。两人自幼两小无猜,情窦初开的兄妹俩,诸儿暗自惊叹文姜的惊世骇俗的美,文姜又依恋哥哥的温柔体贴、风流倜傥,不识男女大防的两人,便偷食了禁果。妹妹文姜因为和哥哥私通而搞得天下人尽皆知,姐姐宣姜的知名度也不亚于妹妹。

      姐姐宣姜本来是要嫁给卫国的太子伋子的,奈何最后嫁给了一个糟老头。卫宣公当初是给自己的儿子找媳妇的,他向郑国求婚,郑国素来以产美女出名,因此卫宣公希望能够在郑国为儿子找到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听说齐桓公有两个人间绝色的女儿,次女嫁给了鲁桓公,还有个大女儿虽说没有小女出挑,倒也是绝色的美人。卫国一求婚郑国就答应了,卫宣公一见到姜氏,立刻就改变主意了,他决定把宣姜收为己用,完全不顾儿子还没娶媳妇的现状。

        迎娶宣姜的时候,卫宣公找了一个借口就把伋子给支走,可怜的伋子还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于是,卫宣公又特意为宣姜修筑了宫殿,和宣姜举行了婚礼,之后伋子回来的时候,看到父亲多了一个宠妾并且听说这个宠妾原本是自己的媳妇,忠厚老实的伋子并没有责备父亲。这个卫宣公得到了宣姜之后日日对其宠爱,很快就把之前得宠的夷姜给忘记了。不久后,宣姜为卫宣公生下了两个儿子,长子叫寿,次子叫朔。

       爱屋及乌,卫宣公之前对伋子的爱就转移到了寿和朔的身上,伋子的母亲夷姜不甘心被冷落,宣姜也为了自己的地位能够保住,便先下手为强,诬陷伋子调戏她,卫宣公听说后十分生气,并斥责夷姜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儿子,夷姜便羞愧上吊。失去母亲的伋子处在孤立无援的地步,但宣姜觉得还不够,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她必须要除掉伋子。于是便发生了历史上比较悲惨的一幕“兄弟争死”。

       伋子是个谦谦君子,谦逊温和,姜氏找不到任何借口杀掉他。她的儿子朔是个极有野心的人,一心要当卫国的国君,他也想除掉伋子,于是母子二人商议出一个计谋。让伋子出使齐国,然后他们在半路上假装劫匪,趁机把伋子给杀了。结果,寿从母亲那里知道了这件事,不忍兄长无辜送命便想替自己的兄弟受死。在出发之前寿为哥哥践行,将其灌醉假扮成他的样子,持白旄旗坐在车里,埋伏的人一看寿的车,持白旄旗,便冲上去一阵乱砍,寿被不分青红皂白地杀死了死,而伋子酒醒后知道自己弟弟死讯,痛不欲生,等他赶到的时候,他质问那些刺客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弟弟,那群刺客不管三七二十一也将伋子砍死。这就是“兄弟争死”的故事。

       原本宣姜是要杀死别人家的孩子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忠厚、温良的寿会惨死在自己的手下,一箭双雕的幼子朔自然心花怒放,卫宣公病死,朔即位。朔得到了一切,宣姜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只是这寿成为了她心里永远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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